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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傻大闹东京都

作者 : latt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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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其他

原型 偶像梦幻祭 守泽千秋 , 高峯翠 , 濑名泉 , 月永レオ , 羽风薰 ,

标签 泉レオ , 千翠 , 薰杏

文集 多cp联动

624 10 2021-12-19 14:23
导读
泉雷+千翠+薰杏


Chapter 1


by lattice


圣诞老人,高峯翠是相信的。
相比于童话书中层层渲染的歌颂,更像是幼年美好愿景的概括,临近年关白雪皑皑,纷至沓来的平安夜、圣诞与新年,没有哪个孩子讨厌放假与节日,年幼的他也不用帮备考繁忙的哥哥照顾八百屋的生意。父母会领自己去彩虹乐园,人气的吉祥物偶像一定会按时现形。
他所处的东京湾沿岸,毗邻日本海的一座小城,近年被开发成旅游景点后日渐繁华,狭小街巷却不减恬静的氛围。已有年头的八百屋坐落在临海的商店街,正逢旅游热季人头攒动,每日都有盛大的街头表演,如此不会打乱他的日常节奏——看着定期播放的吉祥物动画,蜷在堆满吉祥物的床上打滚,再偶尔半夜醒来眺望暮霭中的大海。游轮、渔船、桅杆,涤荡在海风中飘进梦境,日复一日,便是他心中庸常的幸福的极致了。
“所以我这个半夜常常醒来的人,究竟为什么会长到这个身高……明明早就不喝牛奶了。不是说,良好睡眠才有助于长个子吗……”
21岁的高峯翠喃喃自语,身着与高大身材完全不搭的可爱小熊睡衣,跪坐在床上眺望天海之际东方的鱼肚白。记不清今天噩梦的内容,八成是暖炉温度过高所致,他摸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盘算着是否有再补个回笼觉的闲暇。早已不是期盼假期的小孩子,今天注将是不动声色的,毫无波澜的平凡一天。缤纷色调的彩灯挂起,静谧的时分更昭告着一场罗曼蒂克的伊始,而他的平凡人生被某个大嗓门打破,携崭新元素侵入他的生活,自此在欢笑打闹中“永无宁日”。

守泽千秋第三次看向那个人时,恰逢后者第三次生硬地别开视线,汗滴沿脖颈滑落至衣领,一个哆嗦的时机放任无孔不入的寒风灌入,他的确是忽视了冬日海风的强劲之处。
笨重的特设服装起不到基本的保暖作用,不过也总不能事事麻烦妈妈般的小杏。若是让她得知,一定又要在特设服的改良上下一番功夫了,她就是这样凡事亲力亲为的脾性。自从今年守泽千秋难抵内心渴望重拾特摄活动后,已然给名为杏的新晋经纪人带去太多麻烦,念及她见缝插针补眠时的疲惫睡颜,他便把所有不便都吞回肚内。濡湿的头发顽固地粘附于颊侧,他放下保温杯,接过杏递来的毛巾,却挥挥手拒绝保暖衣:
“孩子们说不定还没走远,我要坚守职责。”
特摄服,如同吉祥物人偶装,里面空无一人,才妥帖小朋友们的梦想与憧憬。街头的英雄秀落幕二十分钟后,守泽千秋才有闲暇休息片刻。生长于东京的冉冉新星纵有先前的演出,却也从未深入小城的内部,毕竟在这座人来人往的旅游城市掉码现真身,会给事务所带来无穷尽的麻烦。戴起英雄象征的头盔,收好孩子们团围着接待英雄般的礼遇,“被人需要,为人带去欢乐与幸福”的满足与充实,与多少位知名女演员搭戏的成就感都难望相背。
头盔恰到好处地掩盖了他的身份,他自信于在这座相对偏僻的小城不会有人认出他的素颜,以及他自视知名度还没那样高——如果不是作为走街串巷的特摄英雄的话。因而,当他对上绿松石般的蓝眸,在对方了无波澜的漂亮脸孔中察觉不到“认出”的成分,后者对他上下打量一番,视线又自然移回面前菜摊的茄子。
是茄子啊。
似乎是菜店主人的高瘦男青年坐在小火炉前,双手揣着兔子状可爱的暖手宝。蓬松的茶色头发,淡色眼眸温润如水,若能站立于舞台上,一定会是优质的偶像。
“守泽前辈?”被小杏提醒,“休息时间快要结束了哦。如果不赶快戴回头盔的话……”他这才如梦初醒,对着那位男青年比划着什么。一切经验仅停留于陪孩子的人天生缺乏罗曼蒂克的细胞,此情此境下饱含爱意的手势当然是——
大拇指。

“唔,他的眼睛和濑名一样是蓝色的,但感觉和濑名不是一个色系,比濑名的眼睛要更浅一些!说到这个,濑名,羽风,和我一起出道吧!”
出外撩妹的羽风薰暂不提,濑名泉摘下厚厚的镜片揉着太阳穴,从文献书籍paper间抬起头,在ddl中挣扎的新晋写手兼苦逼研究生对他竖起一个明晃晃的中指。利用职业之便,守泽千秋时而怂恿他两位样貌优等气质佳的室友与他一同出道成为爱抖露,而生活不是偶像企划更不是少女动漫,不是浪漫憧憬而是一片苦海。
“陪你干什么,去当美少女战士吗?”
守泽千秋低头沉思:虽然听来荒诞,但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哦!首先……他关于三人出道组成美少女战士的盘算被推门而入的羽风薰撞个稀碎:“看守亲面色红润笑容爽朗,难道是今天有艳遇?”
“艳遇?或许算不上,但是令我心醉神迷的的确有一位!”
“还真被我说中了啊~”
守泽千秋泰然正气气沉丹田:“嗯,羽风猜得没错,但对方是男人!”
在他短短数年的职业生涯中,曾经提拔辅佐过数位这样的后辈,而今或许当“艳遇”袭来时,他不禁仍然葆有惯常的思维。这人完全可以在舞台中央发光发亮,却要屈居在小城与他最大的敌人——茄子为伴。这令守泽千秋想到一个不适合的成语:暴殄天物。
羽风薰的神情一瞬有那么几分怆然:“我可是好人家的儿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你,还有你,我为数不多其中之二的好友,看上去就gay里gay气还有情伤的濑亲暂且不说,我已经对他丧失希望了,结果看起来直得像东京塔的守亲,也有朝这个方向发展的趋势吗!”
“好了,怎么又扯到我了,我可没什么情伤。以我的条件,寻觅一位称心如意的对象,轻轻松松吧~?”
年少相恋的是一个,陪伴成家立业的是另一个,18岁以前的情伤算个屁,无论创伤多深都不能称之为“情伤”。戴好眼镜的濑名泉轻飘飘地承应,被羽风薰天女散花般将传单抛洒一头:“要来吗要来吗?赶在守亲脱单之前的单身party,邀请了众多帅哥美女——”
“啊,”濑名泉面露难色,“我那天似乎有约,写手们的线下聚会……”
“嗯啊,当然,我本来也没有指望濑亲来捧场啦,”羽风薰挥挥手,深谙如何才能激起濑名泉的斗志,“我不会说濑亲不属于帅哥美女之列的,那就是睁眼说瞎话啦,但以濑亲的酒量,想要周旋在酒局间,那可是有些困难啊,啧啧……”
眼见濑名泉的眉头蹙起,有那么一股撸袖子干架的架势,而那也太不优雅了,总之羽风薰极其擅长挑起濑名泉的胜负欲,可谓是激将法的行家。继续放任灵感匮乏的濑名泉独占客厅如便秘般一个一个敲字再按Ctrl+S,羽风薰与守泽千秋在十米开外的厨房关起门小声交谈。晚餐吃芝士通心粉,给濑名泉留一份番茄口味的,是他们长久以来的习惯,虽然濑名泉似乎也没那样喜欢番茄,已经记不起是何时养成的。
“说到底,恋爱是什么呢?羽风,你对此可是行家。”
于守泽千秋而言,他并未领悟到他与那位菜店老板的惊鸿一瞥……算不上惊鸿一瞥,总之与揣着暖宝宝的菜店老板的眼神交汇意味着什么,却在潜意识里深谙这绝对不止是认出或没认出的差别。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终于有开窍的势头了,”羽风薰倚上橱柜,“爱啊,就好比不胜酒力的濑亲却每每跃跃欲试一样,栽尽了跟头,吃尽了苦头,但还是要爱的——爱可是人生的必需品。”
“羽风可真是浪漫,你难道是意大利人还是法国人?”
“日本人也是有浪漫基因的。守亲除了这个和濑亲不同色调的蓝眼睛男人之外,还对别的什么人报以类似的幻想吗?”
“小学时期的音乐老师?……不用你说,这种‘喜欢’想必和羽风所说的有所不同。”
“是啦是啦,是不至于你来问我的程度。说实话你会来问我,说明你心中实则已经有了答案。”羽风薰将通心粉倒入锅中,幻想起单身派对的情状来,早早地在熟谙的酒吧订好了场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对他倾慕许久的小蒲公英们悉数到场,他会以饱满的温柔照拂每一位的,即便有守亲和濑亲在旁,也不至于风头被褫夺。
“说到这个,总看你提到濑名的上一段恋爱,我和他相识几年来一直没机会问过——”
“啊……很少见你关心八卦,不过这应该算不上秘密,守亲大抵也是有所耳闻,”羽风薰烦躁地抓抓头,“和一个作曲家,濑亲身为年下一方是为年轻的追求者,结果后来不知怎么的就闹掰了,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切的心理阴影,乃至这几年再也没有恋爱过。”
“竟然是作曲家!”守泽千秋啧啧称奇,“某种意义上宽泛地讲,也算是我的同行了。想问下他的名字,或许我们在业界当真有联系呢。”
“打住,除了我的小蒲公英们,其余人不要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盯着我,更不要拿小本本出来记!”羽风薰后退几步思索良久,“名字,名字的话……好像叫月,月什么——似乎濑亲对他的昵称是‘狮子君’。”
“月什么,狮子君?总觉得莫名熟悉。”守泽千秋暗忖,印象中是有一位这样的作曲家……不对,是的确有一位名为月永レオ的作曲家,自己还翻唱过几首他的作品,人际网络当真要以如此尴尬的方式联系在一起吗!——我是不想泄露朋友隐私的!伴随着羽风薰的哀鸣,濑名泉冲进厨房:“锅漫出来了!我老远都听到了声响闻到了味道,我说你们啊,在讨论什么?见了我像老鼠见了猫,话题不会与我有关吧?”
实话实说怕揭伤疤,于是英雄眺望窗外的雪景,沉心静气正色道:“在讨论濑名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这是心怀天下的正直的英雄该关心的问题吗?”濑名泉别过身去补救一锅通心粉,“比起这个,前天的跳舞机对决我居然输给了你,这是天气不好的意外!这笔账还没有好好清算。”
“正因为我心怀天下,所以才会关心好兄弟的一切!濑名是想再与我比试一番吗?我随时可以奉陪哦!”
——好了,到了明晚再比拼酒量吧?羽风薰拉开摩拳擦掌等待一战的两位好兄弟。当晚濑名泉照常在卡文中度过,而守泽千秋陷入了沉思:如果没错的话,与以灵感为生的作曲家分开了,割断了与缪斯女神的关联,所以濑名才会这般缺乏灵感。他在演唱那位天才作曲家月永レオ的曲子时,有几次濑名泉甚而在场,或许能够辨出他独具标识的曲风。
……尴尬,太尴尬了,联想到台下濑名泉满面复杂的神情,英雄头一遭感受到尴尬。在观众席听好友演唱自己前男友的曲目,会是何种心情呢?话虽如此,即便两人的交集点在守泽千秋这里有了交汇,濑名泉却从未试图探听过分毫,谨守着界限与分寸感。或许当真如他所言,辗转于学业与写作间足够让他焦头烂额了。真是的,已经是关系亲近的友人了,有什么事当然可以和好兄弟一起商量的!

而有些棘手的事端,奈何怀揣为朋友排忧解难的一身正气的英雄亦无法排解。单身派对开始前的五小时,羽风薰在与酒吧一体的餐厅位席里面露难色:“要么回家,要么结婚,你们是只提供这两个选项吗?”
“不,父亲的意思是,让你回家和他指定的对象成亲——我说你啊,不要幼稚到以为出走家庭便能逃脱一切掌控,我们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天生就有义务在身。”
羽风兄长双手交握,明了如此规定对于薰风一般自由的弟弟而言是何等不近人情。羽风薰装作听不懂般吹着口哨,眼见局势越发僵持,旁侧的羽风姐姐发声解围:“薰不想回家的话也不必急于一时,但父母的意思的确是希望你收敛心思尽早成亲……”
“结婚的对象可以自己选择吗?”
他意念打开手机通讯录,从A到Z挨个盘算着小蒲公英们,悲哀地发觉他没有一刻诞生过与其中的任何一人相守到老的念头。进退两难,不愿舍弃现今在外租房的自由生活,却又有家庭的重压在前威逼。大学毕业后顺理成章就职于羽风集团,更不愿面临着被扫地出门的悲惨局面……早已不是近期的压力了,任凭他如何转移注意力,唯一的出路便是结婚、结婚、结婚。出身所迫,他悲哀地发觉自己的人生逃不开这个选项,纵使他闭上眼冥想,兄长与姐姐的面庞越放越大,依旧绕着他喃喃念道“结婚”二字。
“好了好了,我结婚,我结婚,这样就可以了吧?”他的精神领域败下阵来,作揖状讨饶,身子向后瑟缩,眼见兄长与姐姐的神情和缓起来,“但是结婚的对象要由我而定——我会倒数五秒,然后与进入这间酒吧的第一位女性步入婚姻的殿堂!”兄长满口你又在搞什么花招,姐姐的神情倒是添了几分期待。饶了我吧,自己挖坑自己跳,羽风薰欲哭无泪。
“五、四、三、二、一……”
兄长的倒数中,为自己的戏言付出代价,等同于对下半生的幸福宣判了死刑,他已经能料到自己日后的悲惨情状,被囚禁在名为婚姻的牢笼中不见天光,与一位自己毫不喜欢却囿于四方压力只得举案齐眉的女性……
“0.9、0.8……”
仿佛上天都不愿他过早步入婚姻的殿堂般,往日人来人往的酒吧敞开大门却无一人来访。兄长故意抬高了音调,仿佛此举便能让他顺利服软回家去,舍弃离家前那些豪言壮志,在现实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而当兄长朗声念到0.1时,他的救世主般的女孩踩着高跟鞋在酒吧门前现形——
一身OL装束,怀揣一沓文件打着电话,忙碌的职业女性形象。若要给羽风薰平日相处的女性打个100的均分,她获得的分数大概在500以上。便是这样一位风姿绰约的瘦高女性踏着圣光款款步入酒吧,消音了的兄长与姐姐屏息凝神,而她抚一抚长发,侧耳打电话:
“喂?守泽前辈吗?是我,杏。逃掉工作来酒吧消遣,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嗯?
不管了,都是小问题。

“我此行前来找守泽前辈商讨事宜。关于你近期私自接下太多场英雄秀的活动,公司那边已经察觉端倪了,对此展现了不满。”
“杏,第一眼见到你时就觉得你像妈妈——温柔的妈妈大人,为我再兜住一次好不好?”
对着自己儿子般的守泽千秋,强人所难的提议也多少能接受。小杏叹了口气,身为他的经济人,帮他处理过多次类似的烂摊子。她望向为派对打扮一新的演艺界新星,明白旗下艺人的私生活不好干涉。今夜守泽前辈有单身party,而拜守泽千秋所赐,她刚刚从一场奇怪的事端中脱身,实话实说也并没有几分再忙于工作的心情。在她步入酒吧的当下,便被一位模样英俊的金发男性挡住去路。对方语出惊人:“这位漂亮的小姐,就当我是认真的——和我结婚好不好?”
这也……太轻浮了,如何才能当真,想必会给初见之人留下如此印象吧……!
“呃,对了,杏,我对方才那一场闹剧向你致歉,代替我那位室友……哈哈,我不知道他脑子里缺了哪根筋,但互相帮对方擦屁股这种事情,我们可是做过不少,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哦,这种戏言若是冒犯到你,我帮你惩罚他一顿就好了。”
守泽千秋移开视线,不好意思地挠头。
“不用,守泽前辈……该怎么说呢,我答应了。”
“诶?”
“我答应了。”
而后便是长达五分钟的死寂。
帅气是当然的,奈何实用主义优先的女性工作狂也会偶尔出于本能与感性的驱使行事。见守泽千秋面露悲怆许久不作声,她的叹气中添上了几分意味不明。金发男性的样貌是她喜欢的款,自己从上一段失败的恋情中脱身后,已经许久不曾考虑过恋爱的事宜,趁此机会崭新尝试也不是坏事。
“像妈妈的女孩子和自己的好兄弟一见钟情一眼万年私定终身这种事情……总觉得好寂寞啊!不,比起濑名的事情更要尴尬了!”
听守泽千秋如此讲,杏于是少见地红了脸:“是啊,没错,我们是先婚后爱。”


下雪了啊。
记忆中童年的冬日总会在大雪中度过。性格不甚外向的高峯翠极少与小伙伴一同打雪仗,堆雪人是唯一的乐趣。插上胡萝卜扣上水桶,如同新出售的吉祥物,不甚成型的模样却十分讨人欢心。
清晨的菜店人影稀疏,整齐排列着他堆起的诸多雪人。圣诞树挂上彩灯装点上小礼物,较他年长许多的哥哥告诉他不可轻易去碰,彩灯漏电就完蛋了。而幻想中的圣诞节不应是这样子。吉祥物就是吉祥物,吉祥物的里面没有人,圣诞老人也是圣诞老人,一定能满足乖孩子的所有愿望。他看着自己剩下的大片作业,暗忖着自己不算是乖孩子,那样的话祈愿就一定要百倍的真诚。
看呐,圣诞老人来了。驯鹿车越驶越近,满载着孩子们的礼物,他早早出门穿戴整齐去迎接,不需要任何理由。他是全身心愿意的,并甘愿为之付出一切的。直到凑近,这才发觉圣诞老人的脸陌生又熟悉,并且躲闪不及——
他与年少之时美好希冀的象征,承载着希望与温暖的圣诞老人在雪地中接吻了。圣诞老人生着棕发红瞳,通身上下冒着正义的热气,这种荒诞离奇的展开足以将童话故事转变成儿童邪典。高峯翠从这场儿童邪典中惊醒时,发觉自己摔落在地板上。鼾声酒气一并袭来,不知以何种途经闯入八百屋的人四仰八叉睡得正香。口中嘟囔着打倒邪恶,这人脚劲真的不小。
虽然得多谢他结束一场噩梦。
与酒醉的守泽千秋同床异梦,此刻的高峯翠十分想死,高峯翠从未觉得自己这样想死。与此同时,东京湾沿岸的一处商务酒店,濑名泉焦躁地在房内打转:“怎么会是你,れおくん!”
“唔唔,先不说别的,我的肚子饿了,要吃番茄通心粉!”
姓月什么绰号叫狮子先生的人橙发披散在肩,迷蒙着探开眼睛望向他时,裸体美男这才想起一把扯过不知何时扔到床上的浴巾遮羞。桌上散落着一瓶空红酒两瓶空啤酒,天才作曲家月永レオ对此挠挠头:“呜啊,这可都是濑名嚷嚷着要喝的!昨晚你酒瓶不离手要和守泽比试一番,后来还非要用酒瓶对我进行一些奇怪的play,好在我理智上线拦住了你——按理说也没有多少,濑名怎么会醉成这样呢?你的酒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呀。不过啊,濑名的睡颜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瞧见你顶着鸡窝头的模样,就足以让我灵感迸发了。”
——什么,什么?濑名泉惊恐地环顾四周,见月永レオ哼着歌儿从他的西装外套中翻出纸笔,即便分手六七年,为他备好纸笔也成了无言的习惯。雪后的光线将他内心的逼仄角落映得光明敞亮,月永レオ匍匐着下床,站不稳扶着腰哎呦一声摔落在地:“好痛!我昨晚都说了好痛!濑名可真是一点都不温柔!”
——完蛋了,濑名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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