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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炭】潜行

作者 : 弥弥灼雪_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鬼灭之刃 富冈义勇x灶门炭治郎

396 0 2020-10-2 19:19
   *受站街文学影响衍生的脑洞,水哥钓鱼执法
   *女装和服散发义勇大佬,ooc预警
   *这次带了宇善玩,有一丢丢情节,cp洁癖者慎入


   
        这是一处极为偏僻的小巷道。
        灯红酒绿、人影绰绰间充盈着形形色色的艳情交易,浓烈的脂粉味、男人和女人们厚重的烟草味道,以及空气中弥漫的,透着人们隐隐蛰伏的欲望。

        “五千日元、一,一次。”瑟缩在角落一隅的少女——不,不能说是少女了,而是历经各种风月事的年轻女人声线中依旧夹杂着细微的颤抖,她的面前是一名看起来糟粕不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手里正夹叠着一堆钞票,欲拒还迎中,男人将金钱塞进了女人宽大的和服袖子里,嘴边的烟头还未完全熄灭,下一秒男人便急不可耐地与女人开始了唇舌间的纠缠,拥吻间并排走进了那间不为人知的阁楼。




        “喂,我说。”宇髓天元倚靠在警局一角,嘴边还含着一根并没有被点燃的烟,“x街那一带问题很大啊。我们接到不止一次的举报,我们的人也有行动过,可那些人太狡猾了,一闻到什么风吹草动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啧。”
       办公桌椅旁的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整理着平日里工作所需的文件,并没有专心致志地听男人所说的话。
       “看来得采取非常手段了啊……不然这个月的奖金又没了哦——”宇髓天元猝然长叹,贴近一边还在工作的男人,“不如…用这个办法?”
        富冈义勇在听完男人的提议后,表示果断的拒绝,宇髓天元却不依不挠地追上来,语气从建议变成了连声请求,“哎呀,谁叫我们唯一擅长潜伏的女同志蝴蝶忍被调到外地给人做思想工作了呢,咱们这局子里除了你还能上,还能有谁?”
        “……甘露寺蜜璃。”
        “你让一个人事专员去干这种事?富冈啊富冈,枉你还是咱们局长手底下的红人,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宇髓唏嘘道,忽然束手无策,转念一想,又没有其他办法,于是灵光一现,

        “一个月的萝卜鲑鱼。”
        “成交。”



         花街柳巷间,总是吸引男人寻欢作乐的最佳场所。这里遍布着大大小小的赌场、商铺,却因地处偏僻而不易被发现,一到夜晚便成了纸醉金迷的地方。没有商业大贾,隐匿此处的大多数平日里工作与情场皆不得意、一事无成的男人们,也有因生活所迫而不得已出卖身体的少女或底层人妇,甚至有人混入其中贩卖du品,这些非法的行为时间长了自然会引起当地警官们的注意,可久经“沙场”的人们对此的敏感度到了极致,以至于夜晚的清剿行动没有一次成功。

        “炭治郎炭治郎!听我说,你知道宇髓天元那家伙吧?”我妻善逸正与炭治郎行走在繁华的商业街上,欢乐的周末突然让金发少年惴惴不安,他着急地拉扯住炭治郎的衣袖,喋喋道,“他他他……!他昨天背着我去那条街了!”
        “哪条?”红发少年不明所以。
        “哎呀,就是,就是那条晚上会发生那什么的那条街……听说有好多漂亮姐姐噢。”我妻善逸特地凑近了炭治郎耳边,生怕被人听见什么。
        “你别多想,我觉得宇髓先生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有什么要紧事要去那边办呢?”炭治郎道出心中真实想法,对善逸的猜疑表示不以为意。
        金发少年转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妙的点子,两人刚好路过一间卖成人情趣用品的自助店铺,炭治郎本没有将视线放过去,善逸匆匆瞟过一眼后,抓着炭治郎郑重其事道:
        “炭治郎!我们已经成年了是吧!”
        “是啊,怎么了?”
        “成年了就可以去那边玩了啊!凭什么宇髓那家伙就可以去我们不可以?炭治郎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善逸不停摇晃着少年的肩膀,看起来明明是请求却变成了无理取闹,密集的商场内有少许人向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炭治郎拗不过,只得暂时答应下来。
        “先说好,只是去看一看,不许找姑娘,也不许赌博,不然我就告诉你爷爷。”
        “哇炭治郎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讲道理了!放心吧放心吧,我就是去看看,可千万别告诉我爷爷,被他知道你说不定会一起受罚噢!”善逸心满意足地与少年逛完街,吃过晚饭后等待着这场有些荒唐的出行。
        我妻善逸喜欢女孩子,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但这份喜欢也仅限于对追求那份独有的美丽罢了,真要让他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是绝对没有那个胆子的。事件的导火索还在于那个和自己正处于暧昧期的宇髓天元——三番五次的挑逗让金发少年莫名有些悸动,可当他听说男人会不时前往那个地方时,善逸的心总归是诸多不爽的。
        什么嘛,原来那家伙是这样的人。
        说不清是愤怒、懊悔、亦或是痛心,我妻善逸只觉得自己也是个大人了,怎么说也该有自己的主见,既然那个男人把自己当孩子,那就做一回男人给他看好了——

        炭治郎也从来没去过那条传闻中的烟花柳巷,只是曾经在家人洗碗时偷听到葵枝与炭十郎的谈话才知晓那是一处危险而生人勿近的偏僻小巷。家教甚严的炭治郎从不敢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那些传闻中成年人口中的禁地,可今时不同往日,善逸无心的请求也让少年有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和预想中的奢靡萎烂不同,这条街与普通的街道并无二异,也许是还没完全入夜的缘故,那些街边的发廊,小吃炭,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小作坊还没有营业,直到两个人晃晃悠悠逛到天完全变黑,有些店铺才陆续开始营业。
       日出而伏,日落而作。这里的人们似乎颠倒了平常人的作息,越到后半夜越有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向这条路走来,其行色妆容各有不同,却少见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我妻善逸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最终盯着一间闪烁着七八十年代风格绚丽的霓彩灯店面跟前,这家店招牌很小,连大门也只有刚好能容纳一个人进出的大小,这吸引了喜好猎奇的金发少年的目光,一溜烟就钻了进去,炭治郎甚至没来得及拉住他。
   
       “喂——小心点啊,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炭治郎本想跟着进去,又觉得不好,转过身时被一个身穿淡青色和服的女人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一个相当美艳的女子——在一张难以描绘其风韵的鹅蛋脸上涂抹了艳丽却不妩媚的脂粉,嵌着海蓝色双瞳之上是细而浅的弯眉,微微阖起的双眸低垂时给玫瑰色的脸颊投去一层淡淡的阴影。女人的身材有些高挑,因踩着木屐鞋的缘故,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与此地完全不相符合的气质,在炭治郎向她投来赤裸裸的目光时,女人微鼓的鼻翼像是申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渴望,唯独手中的烟卷和眉宇间的几分沉稳大致能看出女人的真实年龄。
        “小子,包我可是很贵的。”女人捏着嗓子,朝炭治郎的另一侧吐出长长的烟圈,又道,“多大的孩子?好的不学,跑到这里来泡妞?”
        炭治郎愣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女人的问题。性感迷人的音调中分明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感觉,少年觉得有些奇怪,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女人没有继续追问,以为少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转身准备离去。
        “等一等——”炭治郎叫住了女人。
        “怎么,看上姐姐了?”女人笑了笑,本就比少年高了小半个头,居高临下的谈话并不会让人感到多舒适,女人刻意仰着身子,及肩的长发甩了下来,成熟女性的魅力彻底让未经风月的少年红了脸。
        “那个……这位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会来这里?我、我没有很多钱,但是希望能借用我一点时间,我想和您说说话,放,放心,真的就只是说说话而已……”不谙世事的少年从兜里摸出了一袋零钱,将它递到女人跟前,女人妩媚一笑,嗔言道,“这点钱可不够‘谈话’。”
        炭治郎急了,又不甘心女人就这样离去,好说歹说才挽留住女人要离去的脚步。
        女人根本就没想要炭治郎的钱,也没有想和少年共度良宵的意愿。这一切都是宇髓天元的主意罢了——让富冈义勇伪装成街边的服务小妹,若是遇到几个心怀不轨的男人,还能顺势钓到大鱼。
        太糟糕了。富冈义勇是认识这位少年的。在先前宇髓天元与那个金发少年的几次约会中,他曾看到过他的身影,只不过匆匆几眼,却在义勇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不同于我妻善逸的夸张与聒噪,少年处处充满了干净与阳光,这样的孩子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是自己一贯的判断失误了吗?他其实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不过……陪你玩玩倒也不是不可以,一个小时,只能少不会多,还得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了。”女人,不,富冈义勇改变了主意。
        炭治郎并不知晓这位光鲜亮丽的大姐姐是个男人,是的,还是那位宇髓先生的同事,他只当女人是什么失足少妇,因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平日里他只见过富冈义勇一两次罢了,而且完全没有打过照面的两人无法给少年更多的熟悉感。

        仅仅是一种特殊的吸引力罢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富冈义勇邀请少年进了那间有些寒酸的大门,临时征用的房间糟粕不堪,与女人身上那件华丽的和服格格不入。义勇翘着二郎腿,将掐掉的烟圈随意扔在了地上。
        “姐姐,应该不是这里的人吧?”炭治郎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女人过于“丰满”的身材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不远不近的距离增添了几分暧昧,本来自己就没有什么肮脏的目的,却因为这旖旎的气氛让少年有些没由来的心虚。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干什么也干什么,就算有这般营生,警察也奈何不了我。”
        是的,在这个国度,某些情se交易自然是合法的,但其中交错复杂,缘由没有谁能理得清,随之也增添了其他的风险。
        “不是……我知道您肯定是不愿意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逼自己做出这些违背本愿的事呢?”炭治郎诚恳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家人或者丈夫,如果有的话他们肯定也不希望您以此谋生,有为难的地方,可以向朋友和亲人提出,没必要这样作贱自己的……”
        富冈义勇被炭治郎的这番言论感到略为吃惊,他没想到少年还怀着这样的心思,倒是和他想象中的那人别无二致。可这样的炭治郎无疑让男人起了逗弄的心思。
       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义勇在出门时特地被宇髓天元垫上了两块假胸——由两个大小均匀的苹果与绷带组成,由于先前男人的动作幅度过大,那两颗苹果有隐隐下坠的趋势,义勇别扭地站起身,无意识地拖了拖那两团凸起。
       “您怎么了?”细心的少年发现男人的动作,以为是她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发出关切的问候。
       “没什么。”义勇稍稍作了调整,想要继续逗弄少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愿意了?小朋友,你来这里既不是寻花问柳,就失去了任何意义。我看不如姐姐教你几招,说不定以后谈恋爱的时候还能出奇制胜。”说罢,富冈义勇向少年贴近,作势要抚上炭治郎的脸颊。
        炭治郎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抵上身后的门板而无处可逃,义勇抓住机会捏了捏少年肉嘟嘟的脸蛋,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您、请您自重!”气急败坏的少年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愤怒,不轻不重的揉捏让炭治郎红了脸,连同整个耳根都染上了绯色,他突然开始后悔了,果然这样的地方不该来。
        富冈义勇却觉得少年的反应有趣极了。他本是来等鱼儿上钩的,今日的站街收获颇丰,除了偶有几个不识眼的喽啰会上来搭几句话,男人还套取了一些有用的情报,除此之外今日唯一的乐趣怕就只有这位少年了。男人起了玩弄的心思,刻意甩了甩宽大的和服袖子,精壮的手臂被露出了一小截,方便男人彻底将少年圈入身下。
        浓烈的脂粉味与衣物上不时传来的芳香扑鼻,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几乎当场就软了腰,蹲下身想从另一边溜掉。
        “小弟弟,时间还没到呢。姐姐我今天心情好,教你点好玩的如何?”富冈义勇彻底将少年圈入怀中,不顾他的挣扎——那根本算不上挣扎,只是力道太小,在男人从业多年的生涯里对付这样的少年绰绰有余罢了,炭治郎彻底急了眼,胡乱地扭动着身子,无意间碰到了女人胸前的两团。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少年如临大敌将头偏过去不敢看人,才回想起刚才的手感,咦,好像不太对,为什么硬硬的……
        “发现了?”义勇松开了胁迫少年的手,解下和服的腰带,又吓得炭治郎惊叫出声,接下来的场景才更加让人大跌眼镜:女人从里衣掏出自己的两团凸起——那根本不是什么胸,而是两个大小均匀,色泽甚至有些红艳的苹果……若无其事般,女人还将其中一个送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这……这……”炭治郎懵圈了,眼看着女人坐在原地的木凳上吃起了苹果。
        “还没明白?这样呢?”富冈义勇将散落披肩的长发束起来,最开始被刻意揉捏的女声瞬间转化成充满磁性成熟的男音。
        炭治郎如遭雷击,这反转太大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惊讶的表情被男人看在眼里,富冈义勇好笑地看着少年吃瘪的模样,心下浮现了更多有意思的想法。
        “小子,我姓富冈。如你所见,我是男人。至于为什么会乔装来这里,你这么聪明不妨猜猜看?”
        “……好可怜啊大哥哥。”炭治郎似乎误解了什么。他以为男人是走投无路下出此下策,以女人的身份来此谋个生路,心中怜悯更甚,“我这里没有多余的钱,但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为您介绍一份正当工作,这样的话就再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了。”
       炭治郎天真地笑了笑,抬头见瞥见男人额头上爆起的青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富冈义勇忍无可忍地将藏在袖子里的手铐摸出来,极快的速度将少年的一只手与自己的绑在了一起。
       “懂了吗小子,我是警察——”富冈义勇贴近少年身边,耳语道,“钓的就是你们这些不务正业来此处寻花问柳的不良少年。”
        银质手铐在空旷的房间内被男人甩得铃铃作响,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却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正经警察拷问“不良少年”的模样。富冈义勇身上的那件和服开了领,方才松开腰带取出苹果时男人忘记将它穿戴整齐,以至刚才的大幅动作使这件衣服松垮地披在男人身上,里面遮不住的风光被少年看了个精光。若不是两人都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在外人看来倒像是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了。
        “我、我只是路过的,警察叔叔……”猜错了男人的真实身份,炭治郎从本来理直气壮劝人从良的态度变成被动的解释,“您可看见了,是您……那个……”
        “你的意思是是我在勾引你?”富冈义勇捏住少年的下巴,“刚才还叫哥哥呢,怎么现在变成叔叔了?”
        这般轻佻的动作惹得少年站不住脚,想与男人隔开些距离,身体一动却只牵得两人相连处的手铐拉扯开来,被勒住的手腕传来一阵疼痛。
        “本来一开始就是你在……”炭治郎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没没,我错了!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来这边的,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炭治郎懂法,知道男人没有拷自己的权利,大着胆子开始周旋,“我朋友还在外边等我,没事的话还请您放我离开。”
        “你还未成年吧?来这种地方,家里人知道么?”
        炭治郎偏着头,脸色早已憋得通红,这般胁迫的姿势实在是太让人难堪了,偏偏男人没有一丝一毫要放过少年的姿势,简单的谈话硬生生变成了这位还穿着女装的警官拷问。
        “我当然成年了!富冈警官,不是每个人来这里都想——那个的,至少我不是,我和我朋友都一样,所以我们并没有错,唔——”炭治郎正激动地为自己做辩护,不讲理的警官下一瞬将一片柔软贴了上去,正对少年的唇,涂满口红的双唇在炭治郎嘴边留下了印子,末了还将那片红色抹在少年脸侧,炭治郎意识到刚刚自己遭遇了什么时,吓得大惊失色,反射性地往后退时才发现自己本就被男人抵在墙角。
        “你你你……”
        “我什么?小子,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富冈义勇用手指在少年脸颊边画着圈,他本无心惹出更多的风波,但这少年的一举一动实在是过于可爱了,让人忍不住心生戏弄,更何况男人已经盯上少年许久了。
        灶门炭治郎彻底卡壳了。他心想这警官怎么会这么无耻?刚刚是亲上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是他的初吻啊!完蛋了我今天是不是要回不了家了……
        “……”
        “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想玩更刺激一点的?”
        富冈义勇笑眯眯地看着少年难堪的神色,作势要再次凑上去,还将少年无处安放的另一只手贴上自己的胸膛。炭治郎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敌不过男人强大的腕力,就这样顺着引导单手伸进了男人的里衣,贴在一个难以言说的部位上。
       炭治郎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这哪里是什么钓鱼执法的警官,警官有他这样的吗?这下真的完了,跳进哪条河里也洗不清了。

       “哟——富冈?打扰二位了。”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位熟人——一个是宇髓天元,一个是我妻善逸。
       宇髓天元将金发少年揽在怀里,而善逸在看到炭治郎后更是惊讶得大喊,“炭、炭治郎!”
       这下换炭治郎懵了,他先是看了看宇髓天元,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神经病”警官,满腔疑问不知从何问起。
       “宇髓?你怎么也来了?”富冈义勇松开了少年,神色很快从刚才的不正经变得严肃,其转换之快再次让炭治郎怀疑人生。
       “今晚收获不错,端了好几个大窝,已经让手下那几个家伙处理了。”宇髓天元搂着怀里同样不明所以的我妻善逸?,大笑道,“富冈你这身不错啊?啧,这个少年……”
       “好了,那今晚就先这样吧。不过,他得交给我稍微处理一下——”富冈义勇指了指一旁的炭治郎,整理好自己散乱的衣襟,打算离开时和他套在一起的少年却无动于衷。
       “走了,灶门炭治郎。”
        等等——这个人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我名字?炭治郎瞬间觉得自己脑容量快要爆炸了,直到懵懵懂懂间被人带回了警局,卸下妆容和换回正常装束的男人才让他想起这人是谁。
        靠!是那个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面瘫警察!

        至于灶门炭治郎有没有事?当然没有,他只不过被富冈义勇好好教♂育了一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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