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7326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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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鬼灭之刃 灶门炭治郎 , 时透无一郎
标签 炭时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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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1
2023-6-30 13:02
- 导读
- 无一郎第一人称。
玄幻
ooc
现代pa平行世界的he,两个世界的无一郎换了一下。
因为是第一人称啰嗦了很多。
有些情节有点不连贯……我太菜了不好意思。
不是很好,我也尽力地表达出来我的意思了。
(2021.2.14)
【1】
从那一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就像水蒸气汽化后融入了触摸不着的空气里。
那时是秋天,枯叶凌乱地躺在阳台,栏杆上的那盆菊花早已枯水而死,只剩下瘪黄的枝杆。我拖着行李箱,深呼吸,警告自己不容再思念这个家一分。因为没有他,这个家是只是一具空虚的残骸。
【2】
我最终来到这个城市,是拜那位羊先生所赐。因为在这个城市之前,我已经如同丢了魂魄的死尸一般扫了整个日本。然而还是杳无音讯,尽管哥哥在电话里下了“死亡威胁”,说你再找他,我就从家里窗台跳下去。
“哥哥你已经成年了,稍微有点成年人的思维好吗”我被气笑了但还是想损他,“而且家里最高不过二楼,你摔下去还不如去那棵被野猪上过的树掉下来好。”
然后就是一阵嘟嘟声。
我随手把手机塞进包里,脚跨出机舱门。我来到了俄罗斯。
那位羊先生是从虚空里出来的,我绝对没有说谎。在开始寻找他的第一天,羊先生就腾空出现在我的家里。我一开始直接捞起扫把去赶他出门,毫不在意他嘴里说着他在俄罗斯这些疯话。因为这是房子的另一个主人教我那么做的。
后来我一直找,偶尔回到家里他总在。他还是兴致勃勃地说你找的那个人在俄罗斯,你不必耗费时间在这弹丸之地的国家了。我还是直接拉灯拉床帘,将我与外界隔绝。
羊一点也不懂我,我明明失去了他,这种痛苦一点点蔓延像水华一样长满了我的心脏。关键是,这整个世界都不记得他了。我问过所有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只有一个结果,他是谁。一开始我甚至无法理解,差点动手揍了他喜欢大喊大叫的金发好友一顿,还好后面的人拉住了我。
“羊先生,请不要打扰我的睡眠。”
脚步声慢慢远去。
为什么叫他羊先生,因为他确确实实披了一件羊大衣,像村上先生的《寻羊冒险记》里的羊一样。不过我那么不把他当做一回事,是因为我寻的不是羊,而是他。
反正到后来也是毫无线索乱找一气,还不如采取一下他的建议。所以我买了机票,去了俄罗斯。
【3】
风很爽朗,我感觉奇妙的时差让我与昨天握手。我只想找到他,告诉他我有多想他,问他为什么离开了我。这些问题连续缠绕我有半月了。终于搞好了婆婆妈妈的一系列入住手续,我又要在这里开始寻找之旅。
坐标,托木斯克。
我太累了,只想睡觉。在飞机上的不适我头一直痛。如果是他他一定会抱着我,轻轻地在耳边说我在我在,温柔地安慰让我入睡。想到这,我鼻子有点发酸。
无一郎,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可以那么丢脸在大街上哭出来。尽管大街上没什么人。作为一个男人的觉悟我还是憋住眼泪。想到了在日本的留着一头少女粉的男子汉理论大师,虽说与他很少讲得通道理,但也给了我很多的帮助。
我用手把眼眶里的眼泪搓出来,眼皮太久每阖出现了一种生涩又冰黏的感觉。我感觉到鼻尖那一个小小的粉刺了,这时刻提醒我自己有多么疲惫。我也知道我现在绝对像一只白黑色的狗熊,黑眼圈重到眼皮都想自动合上进入休眠模式。
不过只要我还有意识的一天,就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4】
我找到他了。
我找到他了。
我找到他了。
哥哥说重要的事情要重复三遍。
【5】
避免尴尬我要先观察一段时间。实不相瞒我观察了两秒钟直接推开厚重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里面开了暖气,体寒的冷意被干燥的烘暖替去。欧美小众的老乐队的老歌在悠悠放着,红木真皮的复古装饰,我还以为自己直接穿越到了70年代。
然而他只是专心致志在磨他的咖啡,咖啡机发出呼呼的声响。咖啡的醇香如同实体化钻进了我的喉咙,到达肺叶。
“炭……治郎……。”我似乎动了动嘴唇,喊了他的名字,声音很小很小,小到我自己都听不见。他转过头看我,深红的眼睛满是陌生与欢迎。
这个眼神好比如一把匕首,把我心脏的左心房右心室分开来。我甚至痛到无法呼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很快我就不痛了,我开始生气。
我看着菜单俄英日三语,置气般操着流利的英语点了一杯冰美式。
这就好比如你打游戏打输了终于等到了父母回家,没想到开门看到的是你喝得醉醺醺的爸爸不是带你糖果的妈妈。本来心情已经够糟糕了,又没想到他扔给你一条还活蹦乱跳的鱼,说,儿子晚餐拜托你了。
炭治郎眸子里还是那般温柔可亲,这导致我更气了。因为他像不认识我,但这个咖啡店的装饰全合我口味。我体寒,它开着暖气。我喜欢黄棕色,这店除了灯泡不是棕色的。我喜欢上了年代的老歌,他立马切到了Ray Charles的蓝色夏威夷。
耳札随着主人的动作轻晃,发出零碎的嘎吱,冷汗不知觉让手心变得滑腻起来。
我像发脾气的小孩子坐到了最角落里的位置,真皮沙发还有点清新剂的味道,木桌子细腻温和,老歌缓缓的氛围让我昏昏欲睡。
于是我真的睡着了。
醒来之后天已经暗了一半,肚子空虚饿到不行。然后第一感觉就是我想继续睡,很久没有睡那么舒适的我在近半月里感到了满足。
桌子边上的一杯牛奶犹为突兀。奶的清甜与咖啡的浓厚神奇结合在一起。可是我要的是冰美式而不是这个给小屁孩喝的东西。不过实在是受不了肚子委屈的叫喊,还是喝了下去,热的。
【6】
我一边流泪一边嘴里嘟喃着骂他的话,出气般用力一脚踹到了路边的广告牌。广告牌的金属发出不好听的哐啷声,我也蹲下来抱头痛哭。
要窒息了,羽线外衣袖子都是冰冷的泪。心脏比一天没吃的胃还要空洞,就好像他用毫无怀念之意的笑脸把我的心脏切成一片又一片。撕裂狰狞的血液喷涌出来变成我的泪液。打着哭嗝都有那杯甜牛奶的味道。
去他妈的男子汉。
他真的不记得我了,应该是在他的世界里我没有存在过。这好像平行世界我掉进了时间裂缝,我拼命地找到了他,他却说了一句初次见面。
我本想留宿大街却被好心的俄罗斯老头赶回了家,他坐着轮椅却精神矍铄,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讲话时手脚乱挥,像是摇滚乐乐队的鼓手。后来他一位同样精神焕发的老婆婆推走了他并对我道歉,说他已患阿尔茨海默症多年,应该把你误认成我们的女儿。
看着那俩恩恩爱爱夫妻互相补刀地走向的夕阳,我的心顿时冷了半截。不过那位老人实在太过激励了导致我一边笑一边哭走回了租屋。
【7】
我不知道要如何开始,毕竟先前是炭治郎先表白。我的搜索框全都是如何追男生男生如何追男生如何速追男生。我头皮都抓掉了一桌子,笔记本上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方法还时不时混进几条洗发水广告。
所以还是自己上。
【8】
第一天。
我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把鼻尖的粉刺挤掉,第一次长这种东西我被疼到出眼泪。留下鼻尖红彤彤的一点。我又开始扎头发,我开始怀疑头发的主人是不是我,好不容易梳到一块去发圈一扎全散了,不是剩下一撮就是剩下一束,手变得又重又累。
明明给炭治郎梳的时候很听话很整齐,想起了在家时每次我头发打结,他总是很温柔地一节节梳顺,手法温柔到想睡觉。然后用木梳子像变魔法一样束起马尾。
头发半个月没有好好护理却还是发出了光泽。因为之前都是炭治郎的护理,经常会有瓶瓶罐罐的涂在头发上的东西。
“无一郎要好好对待自己的头发啊。”
他总是那么说。
我觉得没有他之后整个世界都在与我作对,所以我直接散着头发去他的咖啡店。
【9】
第一天意味着重头开始。我不能像以前一样亲昵地摇着他的胳膊撒娇,像刚出生的猫一样喊着炭治郎炭治郎,不能和他一起洗澡,不能和他一起度假……情侣间的小事都不行,我必须摒弃之前连续六年的情侣生活。
你好,一杯冰美式。
请稍等,先坐一下。
你好,一杯冰美式,有什么推荐的点心吗?不要太甜。
我推荐这个×××哦,口感很软,甜丝丝的。
你好,一杯冰美式和一份×××……
咖啡已经给您准备好了,甜品请稍等。
……
今天那么早吗?冰美式和甜品都准备在座位上了。
谢谢……
这样了情况持续了两周,我承认我一点也不懂如何追他。直至他已经对我喜欢的咖啡甜品与到达已熟记在心,我已经完全不用等待了,我才明白自己要怎么做。
【10】
“我能问问你是哪里人吗?”终于有一天我把角落里的咖啡与甜品搬到了吧台,一只小叉子戳着小蛋糕问他。蛋糕真得很软,锡制叉子一起一落,没有任何不顺的地方。
“我是来自日本。”他那时正在翻找合适的瓷杯来装放那一些黑不溜秋的液体,他努力地踮起脚搬弄着壁橱,回答的声音有点吃力。“其实你也是日本人吧。”
我手中的叉子一下叉碎了蛋糕上的焦糖,发出很小声的“嘟”一声。我太过于自作聪明,总以为自己的英文可以骗过他,让他不再有一丝丝熟悉的感觉。
红玛瑙一样的眼睛含着笑意看我,他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杯子。
“不过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托木斯克。”他察觉到了我的惊讶继续说,脸上的笑容一直在,“我的鼻子很灵,它可以判断你来自哪里,而且你身上也有一股,在我记忆里很怀旧的味道。”
他直接说起了日语。
“那你记忆里有我吗?”我的手微微颤抖,我想过上千次他与我交谈时会说什么内容,但我万万没想过是这样的开始。
“抱歉……没有。”炭治郎眼里的笑突然消失了,他带着遗憾说出了这句话。即使我多么希望他说有,但我也没有感到意外。对话停在了一个很恰巧的时间,他有点窘迫地捣鼓起咖啡,而我发现碟子里的蛋糕已经被切到稀碎。
然后我们没有再说起一句话。
【11】
但我还是爱他的。
再下一次去他那,我什么也不说,就一直看着他。他总是把酒红色松软的头发梳到脑后,眼神全部放在那杯东西上,干净的白衬衫也不能收好规律锻炼的身材。小麦色的手有些薄茧,但无疑,骨节分明永远是好看的。
他给我端来一杯咖啡,上面拉了很漂亮的图案,颜色明显比我平常喝的深很多。“你想做什么,我对咖啡一点也不了解。”我用手端着下巴,透过几周没剪的刘海看他。
他眼神还是含着笑,不过也带了一丝丝请求。他直接双手张开撑在吧台上,低头看着我。
拜托了。
我似乎听到了他在恳求我。
顿时心生愧疚,因为他现在像一只被小屁孩扔石子的大金毛,用湿漉漉的眼睛告诉我很痛。我躲闪掉他的注视,鼻腔里都是咖啡独特得像煮糊大米饭一样的味道,还是饮了一小口。
与之前的咖啡全然不同,浓度到达我可以接受的程度,苦味被的甜白沫迅速中和,醇香慢慢在味蕾上爆炸。
我笑着点了点头,他伤心的表情早收了回去。额头前一只大手把我遮眼的刘海拔去耳边。
“时透君要好好保养头发啊。”
我突然觉得,好奇妙,所以成功呛了一大口咖啡。
他一边慌乱地说对不起抱歉,一边拿纸巾擦我的衣服拍我的背部。然而我一直在笑,笑到喘不过气来 笑到嗓子都有点沙哑 笑到腹部的空气用光,我敢保证整个咖啡厅都响着我的笑声。他还是很羞愧,像老妈子一样问我为什么要笑。
当然那会儿咖啡厅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揩去眼角的泪,整个人都点轻飘飘的。
“我很奇怪吧,灶门君,其实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突然笑。”我看着他微微皱着的眉头,心情突然就低落下来。这一笑似乎有一个气泵将我体内的空气都抽走了。
“可是无论如何也先为自己着想阿。”他用手擦去我嘴角的咖啡,温暖的手指在我脸上,我觉得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啊对了,我烤箱里还有个甜点,请在这里等我一下。”这时里房的烤箱“叮”了一声,他照样笑着转过身走了。
我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只是扶着桌子转动椅子,咖啡内壁沾满棕色的颗粒,一切安静只能听见我的心跳,清晰又激烈。
于是我们就顺理成章熟络了起来。我们一起聊天、看音乐剧、去鄂毕河河岸散步、去酒吧喝酒、去公园和老人较劲……一切风平浪静不起波澜,像海一般。我觉得就像两个好朋友,做应该做的事一样。
可我不想和他做好朋友。
【12】
“你是第一个让我那么安心的人,和你在一起感觉时间都慢了。”
临近俄罗斯雪季时我们去了野营,只有两个人。
炽烈的火光照在他脸上,我的脸被烘到发热,他转动手里的棉花糖慢慢起了焦色。火堆发出“滋啦”的声响,仿佛笑我不成器。
“原来你也会说这种话啊。”
“时透君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安心很温暖啊。”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自己缩在大衣里。炭治郎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我可以问问时透君,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为什么那么难过吗?好像自始至终,你身上都有一股伤心的味道。”
不远森林有鸟叫的哨声,冷冽的风吹散天空的云层露出一小块弦月。我感觉火焰的光与温暖离我而去,自己深陷黑暗,只能听见他的声音锐化后的嗡嗡响。
“抱歉,你不必多管闲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来气,把手里那串棉花糖扔在火堆里烧成灰烬,猛地站起来走向帐篷。棉花糖融化成冒着泡泡的液体黏在竹签上,液体也开始燃烧,焦糖慢慢变为黑色固体。
“不,请等一下,时透君!”后面炭治郎在叫,不过他没有立马追上来而是在扑灭燃起来的火。干燥的空气与土地吸收掉了炭治郎的声音。我躺在睡袋里,帐篷被炭治郎盖得暖洋。
“我可以进去吗?”他在外面问。
我想笑,因为睡袋是他的,帐篷也是他的,他为什么不可以进来,我甚至对他的小心翼翼感到怜悯。我艰难的从睡袋里爬出来,接着灯光拉开了帐篷,他正蹲在旁边,用木棍划着稀拉的草坪。
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是笑的,不过又开始低垂着眉眼。
“你不仅可以进来,还可以扒了我的衣服做那种事。”
他的脸瞬间就爆红起来,条件反射般的往外面挪了几步,像是我触碰了他的内心防线。
“你怎……怎么可以那么说!”
然后被他道德教育了一晚上,我连入睡前都好像听到一万个小人在我面前絮絮叨叨,像极了老妈子。他太古板太直接,导致是我的错一般。
【13】
灶门君,你以前有喜欢的人吗?
之前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还有你可以叫我炭治郎。
我已经在榻榻米上打起滚来了。
“哟!看来你这段时间过得不赖嘛!”熟悉的的声音响起,我坐起来,看到熟悉的场景。
一位穿着羊大衣的男人突然从虚空出现,还伴随“卟”的爆炸声,不过随之而来就是他混乱地指画手脚,掉在了地上。说实话,我离他那么远都可以感到震动,那一声响过于大,我开始害怕楼下的老奶奶会对着大街骂一个小时。
“哟哟哟!你家地板怎么那么硬?”他扶着腰像个摔在地上的果冻,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难道这不是你自己降落的问题吗?下次你可以掉在水里,那样就不会疼了,不过可能会溺水。”
“切!”
“……”
“最近过得不错?”他忽地靠近我,油腻的大脸在我面前放大,口臭熏伤我的鼻子。
“请问羊先生你有多久没刷牙了,你的口臭堪比下水沟倒进了死老鼠。”我捏着鼻子说。
“那些不重要!”
“最近很正常,世界没有末日,外星人也没有降落。”
“点题!”他敲了一下我的头。
我没有出声。
“好孩子,寻找丢失的爱在原本的世界里是勇敢的。但在这个世界还要寻找曾经的他,是不可能的,也是遗憾的。”
然后他摇着他笨重的身子爬上了窗户,一个没扶稳就掉在了楼下的的货物堆,发出极大的声响,连街道上的狗都叫了起来。然后我就在老奶奶的骂声里思考了他的话。
他是在说我还在固执的追逐曾经那份感情,然而那份感情当然已经随风散去,我现在遇到的他,是独一无二的。
我当然懂得这种道理。
【14】
可我还是很不甘心。俄罗斯快入冬,冷风大了许多,街道上的人也很少,而我赚生活费的书店来的人却多了,报纸还有各类的刊物很快便售空。只有出太阳时,干净的街道才有了点人气,不过还大多是老年人。
这种天气最适合小憩。大概是冰雪的来临,太阳公公的工作量都少了,懒洋洋的光带着温度暖了整个冬日。我推着椅子出来,连人带书晾在门口,不知不觉就开始觉得困,书砸在我脸上我都不知道。我还记得那本书是《面包树上的女人》。
不知道休息了多久,书店的老爷爷沉迷于修表而没有在意我,最后还是炭治郎把我叫醒。
“无一郎,无一郎?”
声音很熟悉,语调轻得像羽毛一样挠着我的脸。气息温暖,像暖宝宝一样贴在我的耳廓。
睁开眼睛,我看到了他担忧而温和的眼睛。太近了,太近了。不过炭治郎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他适宜地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无一郎,这样睡会着凉的。”
“嗯。”
我揉揉眼,翻了个身背过他,又闭上眼睛。
“有什么事吗?”我带着一点起床气,不想浪费力气似的问。
“没有,就是、想见你。”
我听到这句话,心跳漏了一拍,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后来我又听到他轻轻笑了一下,他说:“无一郎,好像猫。”
“……”
“明天晚上,无一郎可以去我的咖啡店吗?”
【15】
俄罗斯夜里的星星很多,满天银亮如不小心撒了的砂糖,绛紫夜幕挂着弦月湮没黑暗。我如约来到炭治郎的咖啡店,而炭治郎就在吧台里等我。
晚上的咖啡店有点诡异,灯光很暗在说今晚不迎接额外的客人。我推开门,进入了暖烘烘的店内。他脸上还是那般欣喜。
他递给我一杯热牛奶,带有薄茧的指腹不小心刮蹭了我的手背,温暖的感觉停留了几秒。我拉下围巾喝了口牛奶,牛奶不是甜腻的味道,而是滑顺的奶香。我记得了我只说过一次牛奶甜过了头,他却一直记到了现在。
“无一郎,你需要一位男性恋人吗?”
“咳咳……咳……”
由于太惊讶了,导致我成功地被牛奶呛到。
调整好呼吸之后,我鄙夷地看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炭治郎的脸已经红透了,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我是说,无一郎你有男朋友吗?不是…说实话的,我啊,超级喜欢无一郎的!所以,你可不可以与我交往?!”
前半部分说起来磕磕巴巴的,后半句炭治郎像吼出来的一样。而我也注意到他的手抖得像筛糠一样。深红色发尾一翘一翘的,好像如果我拒绝了的话它就会耷拉下来。
怦、怦、怦。
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不过我很快确认了,是我的心跳。
“无一郎长的很漂亮,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就已经心动了,当然我不是以貌取人的家伙。在与你相处的时光里,我更加确认了我很喜欢、喜欢无一郎。”
说完这段话以后,我看到他一直紧紧闭着眼低着头。而我也知道我的脸肯定像火燎了一样的红,因为它很烫,感觉脸部的温度都已经传到了我的骨头。
“炭治郎,我也喜欢你……”
他的眼睛变得很亮。我宛若见到了叼到球之后欣喜的大狗狗。他抱着我,最后我们接了吻。
【16】
可以说我把炭治郎追到了手,但也可以说是双向暗恋走向he结局。
【17】
我的最后一次见到羊先生,他看起来很兴奋。不过庆幸的是,我的男朋友出去买菜了,不然他肯定捞起扫把就把他往外赶。
“一切都有着落了啊。”
桌子上洒了薯片,我自顾自收拾着,冒出这一句话。
“嗯。”
羊先生应了一声便走了。
end.
原本的灶门夫夫很恩爱,但是剧情需要我插了个平行世界。这是第一支线。第二支线是是灶门炭治郎在找不认识他的无一郎。
不过不会写了,文档里三个坑还没填。
如果可以看到这里,已经是我最大的荣幸了,比自己中了彩票还要高兴。
这也是目前来我第一次完成的短篇。挺感叹的,毕竟是填去年八月的坑。
完成比完美重要,不知道之后的我会不会羞耻地删掉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