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烬
你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你是艾欧尼亚巡回剧团中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一直都只有跑龙套和打杂的工作。今天，你一如既往地待在后台的角落里，一旁几个新来的小演员在聊天打诨。


　　“你听说了吗？那个最近出现的连环杀手……”


　　“好像是叫做金魔吧？真吓人，我现在晚上都不敢出门。”


　　你漫不经心地听着他们的谈话，突然，一个人坐到了你身边的位子上。


　　你疑惑地看过去，那人是你们剧团的舞台管理员，卡达·烬。他个子高瘦，面容瘦削，说话行事总带着一种奇特的独特风格，令人印象深刻。他和你一样是剧团的边缘人士，性格沉默，不怎么受大家欢迎。


　　“你怎么看？”


　　今天他一反常态,主动开口向你搭话。


　　“什么？”


　　“金魔的事。”


　　你不知道他的意图，反问说：“为什么要问我这个？”


　　“他们演出的时候，我听过你的评论。很独特的视角。我想……也许你会对他的作、我是说，他的罪行，有些不一样的见解。”他耐心地解释道，似乎为了证明这一切真的对他很重要，他抓住了你的手，紧握着，带着真诚到诡异的神色。


　　你有些迟疑：“……挺吓人的吧？”


　　“只是这样吗？”他追问道。


　　“唔……我曾经见过一次他的犯罪现场。”你侧过头，稍稍思考，“怎么说呢，我总感觉，比起恐惧，他的被害人总是洋溢着一股奇特的愉悦和享受，就好像……不，没什么，忘了吧，我什么都没说过。”


　　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但是你不希望被当作是怪人，于是决定对自己心里更深处的想法避而不谈。


　　说完这些，你不想再和眼前这个名副其实的怪人讨论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事情，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卡达·烬一个人坐在原地，他灰白色的发丝耷拉在眼前，掩盖住了那对闪烁着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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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今天负责值日打扫的约翰尼又溜走了，他留下来的工作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你头上。等你全部打扫完毕之后，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行走在一片漆黑的街道上，杀人狂金魔的传说悄然升上你的心头，与之相伴而来的是强烈的恐惧和不安。


　　你加快了脚步，就在快走到小巷的尽头时，一个人影突然走了出来，然后在你的面前站定。


　　那个人影看上去又高又瘦，穿着一身华丽而复杂的l长袍，拄着一把手杖。你感觉不大对劲，在整个艾欧尼亚被金魔的恐惧笼罩的时期，这个人却在深夜，独自一人站在这种小巷。


　　“哒，哒，哒，登……”


　　耳边响起富有节奏感的韵律，你意识到是面前的男人在哼唱。


　　你想要转身逃走，但是背后不知何时升起的粉紫色烟雾已经截断了所有退路。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懂的。”


　　他低声说着，宛如唱诗班的赞美诗，深沉而悠扬，还有那你无法理解的欢愉。


　　“来吧，我会让你变得完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