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565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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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aldnoah 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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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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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12 14:59
- 导读
- 有抹布要素注意避雷
伊奈帆习惯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因为那里视野最好,也不用冒着脖子酸痛的风险仰头看黑板。与之相对应的是总爱坐在前排的斯雷因,做笔记时低头又抬头的样子像被逗猫棒吸引的长毛猫。
——伊奈帆为自己的比喻感到新奇,同时又觉得十分贴切。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观察斯雷因的习惯:教室的最后一排,轻薄的窗帘旁,托着腮默默地盯着永远笔直地目视前方的斯雷因。
伊奈帆注意到斯雷因有一截细瘦洁白的脖颈,低下头时会完整地暴露出来,抬头时又会被细碎的后发遮掩,像白色的粉蝶一样捉摸不定。
遮掩皮肤的后发越来越长,严重阻碍了伊奈帆窥视的目光,而被窥视的对象又迟迟不打理,简直有欲盖弥彰之嫌。可是斯雷因永远都是坐姿笔直、目不斜视的,应该注意不到暗处的他才对,那么他想要遮掩的究竟是什么呢?
一次体育课时伊奈帆状若无意地来到斯雷因身后,一阵和风很合时宜地吹过,将金白的碎发吹拂开来,暴露出一片黏着些许汗水的肌肤。意想不到青红深深地戳刺了伊奈帆的双眼。
“这是什么?”伊奈帆想也不想直接用手戳了一下疑似是伤疤的东西,“怎么淤青得这样厉害?”
斯雷因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回头惊恐地瞪着与自己交集并不多的同班同学。
“什么...什么?”
斯雷因很清晰地看见这位同学的双眼陡然暗了下去,他不知道这具体意味着什么情绪,但莫名觉得很危险。
“你脖子后面,有好大一块淤青。”伊奈帆忍住用手再戳一下的冲动。
斯雷因赶紧捂住后颈,慌乱地向后退一步。他过度的反应让伊奈帆短暂地皱了一下眉头。
“只是蚊虫叮咬,嗯,是这样的。”斯雷因像是为了劝服自己似的点了点头。
伊奈帆又皱了一下眉。这是他为数不多地和这位被观察对象有直接的接触,短短几句话他就得出一个笃定的结论——这个人不擅长撒谎。
“...看上去被咬得很重,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伊奈帆从运动裤的口袋里拿出雪姐给他以防万一用的创可贴,“不然会留疤,被同学看到也会惹麻烦。”
“哦、哦...”斯雷因像是真的听进去并且采纳了这个意见,受宠若惊地用双手接过肉色的创可贴。他撕开包装,试了几下却无法准确地将创可贴覆在目所不能及的淤青上,没一会他又感觉到伊奈帆笔直刺过来的目光,于是动作更加慌乱了。
“我来帮你吧。”伊奈帆说,然后不等斯雷因反应过来就夺来创可贴来到他的身后。
伊奈帆更加确定斯雷因的头发确实到了必须要剪的地步,用手向上将它们掀开时他又一次联想到了长毛猫。
创可贴被不偏不倚地贴好,有纱布的部位正好完整地遮盖了丑陋的淤青,然后松开左手,长长的后发倏然将那块创可贴也一同隐瞒了。
伊奈帆面无表情地做完这一切,用不带感情的建议打断了斯雷因即将开口的道谢。
“头发太长了,再不剪的话会被风纪委员盯上的。”
斯雷因用上挑的猫咪眼盯着他,愣愣地说:“哦...”
离开斯雷因的身边时,伊奈帆听见了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窃窃私语,像夏日的蚊子一样恼人。
不知道咬了斯雷因的,会不会也是这样一只聒噪的蚊蝇。
——————
伊奈帆一直都知道,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孤立斯雷因,但原因尚且不明。
最开始斯雷因插班进来时曾经有过一段相当受欢迎的日子,他的发色、眼睛、香气、脸蛋都成了大家向往的要素,好看的人总是容易引人注目的。但是斯雷因对于他人的目光所给予的反馈就相当扫兴了,每次都是一惊一乍地躲开,不给他人多一秒钟的试探。
他由炙手可热到被渐渐孤立的原因大概也是这一惊一乍的性格。
——伊奈帆过去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他发现这些奇怪的淤青。
他的观察活动还在继续,斯雷因终于在被风纪委员警告之后剪短了头发,但相应的,脖子上的肉色创可贴越来越多。
最开始的那一块早就被换下,然后在它的旁边出现了一个新的,几乎与它重叠。紧接着是接近大动脉的地方,然后是锁骨,最近伊奈帆发现,斯雷因弯腰时隐约露出的胸口处好像也有一块。
那些肉色的创可贴像一个个怪异的补丁,徒劳地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越是掩盖,离崩溃就越是接近。
伊奈帆不会允许自己的观察对象就那么轻易地碎在眼前。
他找来有一段时间爱黏着斯雷因的妮娜询问情况,得到了他从未听说过的新情报。
“你说斯雷因吗?最近有传言说他在恋爱中哦,和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妮娜说到这里时露出遗憾的表情,“好像恋爱了之后就彻底不见他和同级的同学们交往了,只能偶尔看见他和高年级的学长们出行。”
学校会给不同级的学生发放不同的校徽,所以妮娜如此笃定地说那些人是学长,想必至少这一条信息是准确的。
但是恋爱吗?那个斯雷因和男人?
这一条信息伊奈帆是一点都不相信的,并且从中隐约嗅出暧昧的气氛。
一个相当不妙的猜想在脑内初见雏形,并且愈来愈生动。伊奈帆为自己的猜想感到些许不安,但一想到斯雷因笨拙地为自己贴创可贴的模样,不知道为何又打算暂时装作不知情。
他想,不然就再等一会吧,等到斯雷因支撑不下去、终于学会主动求救时,自己再出面尝试解决。
但现实并没有给两人这样的机会,因为斯雷因不擅长求救,一辈子也不可能学会。
事态变得不可收拾的那一晚,是一个稍不注意就会被轻飘飘揭过去的夜晚。
伊奈帆无比感谢当时的自己,感谢那一晚的月亮,感谢他不小心丢掉的钥匙。
那是一把雪姐新为他配好的钥匙,像是长了腿一样从他的口袋里失踪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无奈之下,最讲究线索和逻辑的伊奈帆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绝不可能会有线索的器械室里碰运气,却意外发现器械室虚掩着的门,和昏暗的灯。
伊奈帆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像有节奏的鼓点。时至今日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开着灯的器械室会让他联想到那个脆弱的插班生,会让他对接下来要看到的内容有一个八九不离十的预测。
伊奈帆走到器械室里,第一眼看过去里面并没有人,他喊了一声也没得到回应。他将灯一通大开,锁上门然后转了一圈才发现角落里的斯雷因,先映入眼帘的是斯雷因脚边散乱一地的衣物。
走进了一看伊奈帆才意识到事情比他想得还糟,斯雷因歪着头双眼紧闭,手脚都被黑色的静电胶带牢牢绑紧,不同的是双手被绑在身后,而两只脚的脚踝被叉开来绑着。斯雷因全身上下仅有一件单薄的白衬衫,整个人狼狈得像即将下锅的螃蟹。
伊奈帆在他叉开的双腿间站定,低头看了一会后才抬脚轻轻踢了踢斯雷因的小腿,“还活着吗?”
斯雷因浑浑噩噩地醒来,头折断了似地歪着,眼睛僵硬地转了一会才找到伊奈帆的所在。他慢慢恢复意识,认出了伊奈帆,然后突然变得异常惊恐,拼命想要合上腿。
“别…你别过来!不要!”
伊奈帆没有管他的挣扎,蹲下身子按住他的大腿。
只需要一眼,伊奈帆就瞬间明白了在斯雷因身上发生过什么,以及一切的原因。
“这是什么?”伊奈帆低头盯着那个畸形的器官,问。
斯雷因很剧烈地哽咽了,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眼泪大颗大颗、无声地掉落下来。
那些本该出现在他脖颈上的创可贴现在全被胡乱地贴在他的私处,褐色的胶布因为乱七八糟的体液而失去粘性,湿答答地挂在阴茎下面的那个多余器官上,摇摇欲坠。
伊奈帆伸手就要去撕掉那些创可贴,却被斯雷因哑着嗓子央求:“求求你……别看、别动…”
他卑微的乞求被伊奈帆无视了,话音未落就感到下体一阵轻松,然后冰冷的空气灌入张开的穴口里。本就没什么粘性的胶带被撕离身体时并未产生太多痛楚,但心理上的疼痛比那强上一万倍,斯雷因差点因为巨大的耻辱感而晕厥。
他不再乞求伊奈帆不要看了,似乎是预见了接下来的命运,于是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滴落。
那个窄小的女穴里含着浓艳的红和一缕浊白,被撑开成一个小而圆的孔洞,在软绵绵的阴茎下翕动着,如果不是主人一副快要死过去的模样,几乎要让人以为它是在做谄媚的邀请。
伊奈帆看不出情绪地盯了一会,然后问:“为什么会这样?天生的还是手术?从没听说过你……”
突然溢出来的哭声打断了伊奈帆近乎没有人情的询问,那哭声起初很微弱像猫叫,接着愈来愈大声,最后彻底崩溃,毫无遮掩地、尽情地爆发了。
伊奈帆看了一会斯雷因扭曲的泣颜,然后默默上前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抱进自己的怀里。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能看到斯雷因平坦柔软的小腹,和艳糜的私处,以及对伊奈帆而言最重要的、脆弱剔透的眼泪。
伊奈帆的下身硬得发疼,他从看见被绑着的斯雷因第一眼起就有些难自禁,他也相信没有哪一个正常男人对着这样色情的身体会不起生理反应的。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还挺能共情那些蹂躏了斯雷因的男人们。
——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他迟早会占有斯雷因,但不是现在。
伊奈帆抱着斯雷因的头,手一下下地抚摸着,模仿安抚猫咪的手法。那崩溃的哭声居然真的一点点弱下去,最后只剩一点梦呓般的嘤咛。
斯雷因靠在他的怀里,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界冢同学……”
“叫伊奈帆就可以了。”
伊奈帆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摸索出美工刀,咔哒一声划出刀片,将斯雷因的双手从静电胶带中解放出来。他想,那群禽兽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还知道准备这种不会在斯雷因身上留下痕迹的捆绑用品。
但这也提示了一件事:那些人是害怕丑事暴露的,斯雷因身上出现太过分的痕迹会对他们不利。
伊奈帆思索着,手上的动作也缓了下来,然后他就被斯雷因悄悄投过来的目光打断了思绪。
“怎么了?”
“没什么...”斯雷因连忙移开视线,却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那把明晃晃的美工刀。
上次是创可贴,这次是美工刀,他两次都用不寻常的道具解救了斯雷因,巧得像是刻意而为。
“美工刀是为下午的美术课准备的。”伊奈帆说。他将刀片移到斯雷因的脚踝,对方立刻瑟缩了一下,这惹人怜惜的动作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在斯雷因胆怯的目光中他默默地放下美工刀,然后重新跪坐到斯雷因张开的双腿间。这个姿势从背后看上去像是在性交,让斯雷因一瞬间想起不好的回忆。
他按住伊奈帆的肩膀想将他往后退,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噼里啪啦掉下来,“别...求你”
伊奈帆顺势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前拽,让他的额头抵住自己的肩膀,“我会带你去医院,在那之前要先帮你清理一下。”
斯雷因怔了一瞬,然后更加惊恐地挣扎,“不、不去医院...”
“去医院或者是在这里被我干晕过去,你自己选一个。”伊奈帆的声音过于冷静了,听上去反而像是在开玩笑。
但是斯雷因低头便看见年轻男生蓬勃支起的欲望,在校服裤下捅出来一个小小的帐篷,和那些侵犯过他的人们一模一样。
他不挣扎了,整个人软在伊奈帆的肩膀上,双手虚虚地垂在身侧。很快他听见伊奈帆叹了口气,然后是衣物摩挲的声音。伊奈帆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他人的体温第一次让他感受到无比的安心。
伊奈帆扶着斯雷因的腰,然后伸手摸了一下那个湿漉漉的、艳红的小穴。没等斯雷因颤抖着发出哼叫,他就划开两瓣红肿的阴唇然后将食指慢慢地送进去。
斯雷因骤然抓紧伊奈帆的肩膀,咬着嘴唇忍着下身传来的羞耻的疼痛,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脏...”那本就清丽好听的声音染上哭腔,很容易激起男人自己都不为所知的阴暗面。
伊奈帆深深吸了口气,斯雷因发间的香气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腔,本是为了平复心情没想到却让心潮更加澎湃。他停下动作,忍了许久才幽幽开口:“不脏的,没关系。”
他感觉到肩膀上的力度松了松,然后传来斯雷因细微抽泣的声音。
“疼就喊出来。”伊奈帆说着将手指又送进去一大截,软烂如沼泽一样的阴道紧紧地裹挟,一收一缩地吸吮,艰难地将伊奈帆容纳进深处。
斯雷因到底还是没叫出来,咬着牙拼命隐忍,简直让伊奈帆怀疑他会不会咬破自己的舌头。伊奈帆犹豫了一下,在含住他的唇舌和言语安抚上选择了后者,轻轻拍打少年单薄的脊背,在他耳边呢喃着:“很快的,简单处理一下就好了。”
斯雷因本能地去寻求温暖的体温,抬头蹭过去。两人耳鬓厮磨,像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
伊奈帆在他的身体里屈起手指,抠挖糊弄成一团的湿泞的体液。“……如果这些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你会怀孕吗?”伊奈帆问 ,声音很哑。
蠕动着的阴道猛地痉挛了一下,斯雷因夹紧腿痛苦而羞耻地低下头,“……不知道……别问…”他的脸上浮现桃红的艳色,嘴唇被舔得水润,让由衷的抗拒也变得情色起来。伊奈帆现在一点也不惊讶他为何会被如此残酷地对待,这张脸这种性格,无论做什么都像在欲拒还迎。
伊奈帆没再说话,注意力集中在被紧紧包裹地手指上。他又将食指弯折了一些,指腹贴上层叠的肉壁,然后揉摁着向外撤出,一大股粘稠腥膻的精液混着透明的爱液流淌出来。
伊奈帆很清楚地听见了斯雷因哼了一声,羊羔似的。
“...还好吗?你抖得很厉害。”
斯雷因伏在他的身上剧烈地喘息,胸脯一下一下地啄在伊奈帆的肩上,平复了许久才让呼吸缓下来。
“我...”他刚开口就忍不住哽咽了一下,抬手狼狈地捂住嘴唇。
伊奈帆松了点力气,拍拍斯雷因的背示意他起来。斯雷因手脚并用地试了一下,结果更深地跌坐回他怀里,慌乱时还叫了一声。
伊奈帆感受到用力压过来的体温,眼里的冷静快要破碎。他手上的青筋鼓起来又消下去,接着沉稳地抓住斯雷因的腰肢将人扶起来,推开他时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斯雷因的侧脸。
器械室里回响着衣物摩挲的声音,斯雷因在伊奈帆的注视下捡起外套哆哆嗦嗦地穿好,正当他顶着目光头皮发麻地套上内裤时,一团皱巴巴的纸巾丢进他的怀里。
斯雷因下意识地去接,摸到纸巾上残存的一点点湿润。
“下面,擦干净了再穿衣服。”伊奈帆平静地说,“就剩一张纸巾了,但是我只用它来擦了手,应该还能用。“
斯雷因觉得耳朵旁边轰隆一声,整个人怔在原地,不用查看也知道自己应该是满面通红。
“快一点。”伊奈帆不带感情地催促,仿佛这件荒诞而羞耻的事是什么必要的步骤。
斯雷因只能乖乖照做,低下头时还条件反射地说了句谢谢。伊奈帆简直怀疑他被人捆绑着侵犯完毕后,会不会也要气若游丝地道谢,谢谢恶狼多少还给他苟活的机会。
怎么会有这么愚蠢又柔弱的人呢?精神和他的身体一样扭曲。
伊奈帆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压抑心底那团幽幽燃起的火焰。
斯雷因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那团纸巾被吸得饱涨才将红肿的女穴清理干净,烂乎乎地被他无措地团在手里。伊奈帆的声音又传来了,说丢在这里就可以,没人会知道这是什么,清洁工第二天一大早就会清理掉它。被看穿想法的斯雷因像丢掉炸弹一样丢掉那团纸巾,扣好最后一颗纽扣然后小心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伊奈帆的目光一直不曾移开过,笔直地刺过来,似乎是要将他分成两半。
斯雷因的背后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说不清每次对上伊奈帆的眼神时心里那股凉意是怎么回事,伊奈帆看他的眼神明显和那些高年级的男生不一样——可是,真的不一样吗?
他心脏扑通乱跳,脑海里思绪万分,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又听见伊奈帆说:“走吧,去医院。”
一听到医院斯雷因又开始害怕了,说:“可不可以...”因为伊奈帆突然暗下来的眼神他后面半句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伊奈帆和斯雷因一前一后走在夜晚的街道上,看上去和任何一对因为课业或打工而晚归的学生没什么两样,只是因为斯雷因受伤的缘故,两人走得很缓慢。伊奈帆拦下一辆出租车,让斯雷因先进去,然后自己坐到前排副驾。
司机有些奇怪地看了眼身旁的伊奈帆,但听见对方报出的地址后又没多说什么。过了一会伊奈帆看着后视镜里瑟缩的斯雷因说:“要通知你的家里人吗?不过你的父亲应该不在本地吧?”
斯雷因有些吃惊,慢吞吞地说:“是...家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伊奈帆拿出手机点了几下说:“那我让我的姐姐也来一趟医院,没问题吧?这种事还是让信得过的成年人来帮忙比较好。“
斯雷因慌得都快坐不住了,央求伊奈帆不要那么做:“我、我...还是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车厢内安静了几秒,之于斯雷因来说漫长得宛如一个世纪。他的目光凝在伊奈帆的手机上,思索着要不要干脆夺过来。
过了一会伊奈帆收起手机,回头迎上他的目光。
“好吧,但我这个人是很锱铢必较的,全部交给我负责的话欠下的人情可就大了。”
斯雷因立刻点头,“没关系的。”
伊奈帆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扭回头去。
“你倒真是信任我。”他想了想,没说出这句话。
之后的剧情便发展得很平淡,去完医院之后是斯雷因的家,两人站在没有灯光的窗口前告别。伊奈帆暂时不想过多地去打探斯雷因的隐私,所以尽管满肚子疑问但还是没多问一句话。
斯雷因一直低着头,不是道谢就是道歉,听得人耳根子都发软。伊奈帆快要转身离去时他出声叫住他,磕磕绊绊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爸爸的事...明明我没有和别人说过。”
伊奈帆回复到:“你身体的事应该也没和别人说过,那又是怎么被那群人知道的呢?”
他看见斯雷因的身子猛地一僵,整个人迅速地枯萎下去。
其实话一出口伊奈帆就有些后悔,他不该提醒斯雷因要提高警惕,斯雷因最好一辈子都这幅任人拿捏的模样,反正从今以后,除了他应该没有人可以染指斯雷因。
指尖那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湿润感一丝丝地渗进伊奈帆的心间,有什么早就已经萌芽的念头由此茁长成长起来。
“回去记得上药,晚上睡觉前发信息给我。就这样。”停顿得越久可能出现的破绽就越多,伊奈帆已经说错了话,不想再让斯雷因察觉到更多。
斯雷因停在原地,连再见都忘了说。
洗澡时伊奈帆不可避免地联想到此刻的斯雷因,他也许也正浸泡在浴缸里,抱着膝盖脆弱地缩成一团,然后会瞥见浴缸边新买来的药,于是迟疑片刻,在热气氤氲中用湿漉漉的手去挤透明的凝胶,再哗啦一声从热水中站起身,红着脸分开双腿,将药膏送进去。
水流会在他白瘦的身体上四分五裂,顺着那双修长的腿一路舔舐向下,留下亮晶晶的痕迹。他将手指贴上去时封闭的浴室里会嗡嗡回响起他隐忍的闷哼。
伊奈帆将水温调到最低,淋了会冷水澡后擦干净身体走出浴室。他的理智告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解决,那几个自作聪明的人渣这会儿说不定还在用言语纠缠斯雷因。想到这里他心里的嘲讽远大于愤怒,让他觉得可笑的是那些人短浅的目光,明明是那么珍贵的美丽猎物,却偏要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玩弄,所谓暴殄天物不过如此。
伊奈帆刚躺倒在床上,枕边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斯雷因发来的消息,几乎是毕恭毕敬地告诉他已经上好了药,并再次表达谢意。伊奈帆盯着那行大段的文字看了一会,没有急着给出回复。果然斯雷因很快又发来消息,小心翼翼地询问伊奈帆可不可以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给任何人。
伊奈帆忍不住轻笑一声,叹了口气打过去一行字:知道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