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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ff14 桑克瑞德 , 公式光
标签 光桑 , ff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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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19 20:26
- 导读
- 掏出我尘封已久的厨具,被亲友按头做饭。非常我流的老油条公式光,neta了4.0拂晓在多玛还没打仗的时期,没有考据,瞎写点。
应该还有后续(毕竟埋线这么多)
但等我骑着阿马罗从bzy出来再说(??!喂
“是,对,大概还在睡。昨夜的话……大概是很晚的时候才过来吧,看起来有些疲倦的样子。”
女人睇了一眼关起来的卧室房门,用长长的扁簪子挽起头发,阳光穿过半开的格子窗——刚刚起身的花魁只披着一件半襟,阳光下的颈子和胸脯还有半截手臂散发着丰润的光泽,像是微融的白雪。她挽起头发,又在鬓边插了一枚梳子,一面瞧着坐在另一头桌子前面倒水喝的男人,一边打了个哈欠,慵懒着慢慢整理自己的仪容。“听说赤诚组在望海楼那边闹到大半夜,明火执仗的……”
桌子前的男人没说话,只笑了一声,尽管拿起早已凉透的茶壶灌水。他瞧着精神不错,只是身上蹭了不少尘土烟灰的羽织出卖了他前一晚过得并不平静,花魁也不再追问,细心在面靥上描绘着装饰的花彩。
“今天我要出门,”静静的一段时间过后,花魁开口,“我会关照让下人不要随意进来,你们尽管在这里休息。”
“还有事要忙,应该不会待很久。”男人说,“晚点我们就走。”
花魁款款摆了一下手,意味大概包括了“知道了”和“我不关心”,然后径直起身出门,另外去找房间更衣去了。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男人——光之战士坐了一会儿,听着安静下来的房间内传来妓馆里四面八方的声响,咚咚咚——是年纪不大的侍女慌慌张张光脚踩过木质的走廊,叮,叮——是风吹进房间,打着转的风铃发出的微响;女人们消磨时光养的猫走过瓦片,大街上传来行人的交谈;也许是隔壁房间的熏香气味,还有一丝不知从哪个窗台飘来的郁金香的清爽香气。就在这一片安静的嘈杂声中,光之战士轻轻呼吸了几个来回,一整晚紧绷的精神总算是渐渐放松下来。
他又坐了一阵,才起身走向紧闭的卧室房门。房间里传来的呼吸声轻微却均匀,想来里面的人已经醒了。当然以这人一贯的警醒,恐怕是被他和花魁的交谈弄醒的也说不定——光之战士这么想着,推开了纸拉门,桑克瑞德还躺在云浪一样堆叠的柔软被褥里,正睁着眼睛,早有预备地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光之战士走过去,坐在床边上,却被桑克瑞德挥手赶开了。
“别把灰尘弄在姑娘的床上。”
“你还挺怜香惜玉。”
“这算哪门子的怜香惜玉,看不惯你糟蹋好东西罢了。看这锦纹,这可是多玛最好的丝绸,你这一屁股坐下去,得顶三个月的织工。”
“你又识货了?”
“谁像你一样整天只管浪荡。”
两人对视了一眼,光之战士先笑了,一边解下脏兮兮的羽织,不管桑克瑞德叹气声径直掀开被子挤了进去。
“总比逃脱以后一心只想钻进花魁被窝里睡觉的人强。”他说,舒舒服服舒展四肢,伸开脚趾大大伸了个懒腰。被窝里暖烘烘的,女子身上幽幽的体香还没散尽,随着动作的扑扇,化成温热的气流轻轻扑在他的脸上。
——三条花街上的妓馆俨然变成了拂晓另一个隐秘的根据地。最先这么行事的还是桑克瑞德,妓馆、茶楼、饭店,向来是消息流通最迅捷的地方,藏身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意料之外得知了如今的多玛代理总督不为人知的往事、随即大胆做出判断,认为那位总督如无必要必然不愿多踏足这样留有不好回忆的地方,于是越来越多次地藏身到这里来。
花街的女人有时胆小,有时却也冷漠到胆大得惊人。夜露的过往在她们口中并不是什么讳莫如深的秘密,而同样的,她们对整个多玛的时局也都漠不关心。无所谓曾经统治这里的海燕,无所谓如今统治这里的帝国。很难说这不是这条灯红酒绿的长街能在这种时期偏安一隅的原因之一——没人会花心思在不关心任何事、也不影响任何事的人身上。
拂晓远道而来,试图为这里带来解放和自由。但这两样东西,在花街上却成了最不让人在意的事物。在花魁愿意出手帮助隐藏他们的行踪之后,桑克瑞德也曾试探过她对恢复从前国家的态度。花魁却笑着,说只是想偏袒喜爱的客人罢了。“那和我们着实没有什么干系,”她对此的回应是这样说,“客人是姓一之濑、岛田抑或是因纽斯、达内斯……又有什么区别呢?这个地方还会是这个地方,无非是一些掌权者之间的老套的游戏。”
“总会有一些不一样……”桑克瑞德难得有些语塞了,辩解道,却被花魁神秘一笑,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桑克瑞德有些茫然:“菊……阿菊,是吧。”
“我叫‘奇驹’,很像‘菊’的读音的那个‘驹’。虽说无意责怪您这外乡人的舌头……”花魁仍是笑盈盈的,却始终有些亲切的冷漠意味,“我了解、我了解,是疏忽,您也觉得抱歉。但既然带来所谓‘解放’的人也会疏忽于此,我们也就不必要寄希望于‘不一样’了罢。在老爷们的眼里,我们本来就不是能享受这东西的人。”
“您不必愧疚,我也仍会帮助您和您的伙伴,尽管去做您的事就好。”花魁——奇驹最后笑着说,“高尚的事也不必对我解释,我还是那句话,您和那位红衣武士是我喜爱的客人,起码在这里,我还是会偏袒两位的。”
这属实是一位少见的让桑克瑞德应付起来也觉得头皮发麻的女性,看来能在这条花街上被人竞相追捧着实是有原因在。但她所承诺的却始终都有做到,即便以光和桑克瑞德两人的老练和多疑也未能察觉一丝可疑的把柄。那亲切的冷漠最初让二人颇感头痛,如今反而成了双方间不错的相处之道。奇驹从不过问拂晓的行动,偶尔听到只言片语也从不试探——就如晨间提及望海楼的乱子那般,只当是闲话般的客套。慢慢地两人竟也与之发展出不错的私交,可以称作是朋友了。
桑克瑞德躺着,在这难得偷来的半日空闲里,双目出神望着床顶垂下帷子的秋草花纹,沉吟道,“听说再过三天,就是多玛传统的乞巧节。帝国虽说侵占这里,这些传统节日却很入乡随俗——我昨晚得到消息,行省的两个大名、武田和江崎要宴请总督芝诺斯夜游不二江。”
“唔,”光也学着他的模样仰躺着,附和道,“商讨如何应付反抗军。”
桑克瑞德翻了个身,“你知道?啊……赤诚组。昨晚原来是去做这个。”
光伸手在怀里摸了摸,“唔,应该在外套里,”他说,“我从那边偷来了武田家陪同人员的名单,赤诚组会派队员跟着上船保护武田家的大名。保险起见我在营房的马厩放了一把火,他们应该还以为是普通的反对派在捣乱。”
“要去吗?”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吧。”
“我就算了,你在那煞星似的皇太子眼里算挂上了号。还要潜上船……得想个法子遮掩……”
桑克瑞德思索着,话没说完却失声哼唔了一声,视线猛地转向光之战士——这人说话间手掌已经不老实地溜到他两腿中间,在大腿内侧捏了一记,情色意味十分明显。
“奇驹是三条花街最红的花魁,必然是要去陪酒的。”光之战士说,语调悠闲,显然早有打算,“扮作提裙子的小厮就算是了。”
“原来昨晚不止是睡觉啊。”
光将头埋在被子里,轻轻咬着桑克瑞德的颈窝。在温暖的被子里活动开来,两人都微微起了一层薄汗,桑克瑞德肩胛上还残留着一抹艳红,光低了头去舔吃,尝到馥郁的玫瑰香味。他的手指在被子里尝试着往桑克瑞德身体里塞,膏脂被体温很快融化成粘腻的质地,“怎么进来没看见地上有羊肠套子……”
他很快把食指完全挤了进去,膝盖从两腿中间顶过去,撑开桑克瑞德赤裸的双腿。桑克瑞德躺了大半天,睡得浑身发热,一直缠在身上的睡意这会儿终于完全被搅没了——他咬了咬牙轻轻吐气,好让入侵身体里的指头造成的不适感没那么明显,一边还要应付光调笑意味明显的问话,“你看我像是做了别的什么?”
“唔……”光故意把手绕到前面去,握了握他半硬的阴茎,“这么快,确实不像。”
这话隐含的意思有点儿过分下流,但早已习惯人前人后作风截然不同的大英雄的桑克瑞德只是付诸以“懒得理你”的嗤笑,却免不了哼唔出声。光手上的动作催得太紧,他被撑起的腿根一阵哆嗦,塞在屁股里的几根指头只在他的敏感点周围不停地按,桑克瑞德感觉越挺越高的性器顶在他早先瞧出“值三个月织工”的丝绸被子上,正随着光揉按的动作缓慢洇出湿漉漉的一块。
那厢光还在说:“进奇驹的被子里光是睡觉……我想到一个笑话。”
桑克瑞德睁开眼睛,扭头横了他一眼。光却自顾自在他敏感点上最后狠按了一下,在他应激发抖挺腰的同时笑吟吟地说道,“‘太累了,算我欠你一次’。”
桑克瑞德起身的势头跌了回去,所有动作都变成了一记低叫,光瞅准空子往他小腹上一按,直挺挺操进他身体里。
“你进奇驹……你进奇驹的被子……”
“那我出去?算我欠你一次?”
“……”桑克瑞德颇有些气急败坏地用手肘去拐背后的光,却被还没适应就陡然加快的操干逼得抓紧被子呻吟,光干脆翻身起来从背后压着他,半跪着,一下一下往他身体里顶,“或者化妆成赤诚组的队员?”
“什……什么……”桑克瑞德被顶得颤抖,茫然应承着话题。
“我说,要上无二江的那艘船。”
“啊?啊……可,可以,轻点,让我想想……你说得对,咱俩都跟着奇驹……”
“那她眼光不浅,小厮都要挑模样英俊的人。”
“啊?你又在……”桑克瑞德简直被变来变去的话题牵着鼻子搞得脑袋糊成一团,在他屁股里乱搅的那根东西弄得他频频抽气,思维刚刚聚拢一些,又被光坏着心眼扯得七零八落,脑子在转,嘴巴就控制不住——光又慢吞吞东拉西扯些到处跳跃的话题,桑克瑞德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吟和喘叫,完全凭本能附和着光的话。
偏偏罪魁祸首这时候还要故意指责他:“大白天的叫这么大声也太明显了,别把好奇的人引过来。”
桑克瑞德脑子一片混乱,已经想不起来要发恼,下意识咬着枕巾的一角,口水却控制不住浸出一片。光干得起了兴,掐着腰把他下半身拎高了撞得一阵啪啪闷响,血往下涌,他眼睛和脸都通红,咬着东西呼吸不畅,艰难抽着气,憋出的眼泪眨眨眼就不停往下掉。
光的喘息声也不小,人前正直好脾气的大英雄到了床上就是十足的坏种,他看着桑克瑞德乖乖咬着枕头的样子就硬得厉害,操起来更没深没浅,冲力把桑克瑞德的鼻子也闷进了柔软的枕头——桑克瑞德闷得整个人都发抖,他反而变本加厉掰开那两瓣汗湿的屁股,恨不得连囊袋也一起塞进剧烈收缩的穴里快活快活——直到被他压着的身体战栗的幅度明显大了起来,光心领神会地伸手一摸,在桑克瑞德小腹上摸到一片发凉的黏液。
他还没射,也不打算放桑克瑞德缓一口气,压着身下这具瘫软的身子仍然一个劲地往里捣。桑克瑞德发出耐不住的呜咽,手指蜷缩着下意识抓着皱起的床单,他想挺身起来挣扎,但一时间实在攒不出力气,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
让光顿了一下的是外间的门口处传来远远的问询。“客人?客人您还在吗?”
——是奇驹的小侍女皋月。光的动作难得缓了下来,桑克瑞德无声喘出一口气,抬起通红的脸,侧过头和光对视了一眼。奇驹并不向别人透露他们两人的身份,连对侍女一贯的说辞也是“红玉海来的商人,近来会多来应酬”,至于为什么是红玉海,应该是借海贼的名头吓退不应有的好奇窥探。
“你回话,我不会说。”
光用口型无声对桑克瑞德说。在情欲里晕头转向的桑克瑞德艰难定了定神,半晌才魂魄归位,用手指按了按喉咙,拿出一副惟妙惟肖的海贼众腔调陌生的嗓音,“……在。”
——他噎了一下,后背猛地挺起。光趁机又开始动了,动作无声又猛烈,得益于奇驹的大床做工实在过硬,这样激烈的力道全被云朵似的被褥和结实的床架消解,余下的则全都撞进了他的身体里。别捣乱——他挣扎着去抓光掐着他腰的手,光却岿然不动,任凭他过分急切之下无意识挠破了自己的手背,坚硬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逼得他用尽全部力气来咽下过激的尖叫。
“娘子差我给您送午饭,”皋月那边察觉不到异样,如常说着,“是港口今日新捞的螃蟹,还有鲜鱼。饭里添了竹米,是新近时兴的吃法,不知道您吃惯吃不惯,还有,娘子专门差人去替您打了清酒……”
“放下……”桑克瑞德的声音嘶哑,艰难吐出平整的句子,“放……门口就好。”
“客人不用我送进去吗?走廊上的灰尘……”
“我说放下!”
皋月被惊得后退半步,随即露出一丝委屈的神情,轻轻放下食盘——被子里的桑克瑞德此刻却毫无心思去猜度女孩子受委屈的模样,他死死摁着自己的嘴唇,小腹胡乱抽搐着,被光射满了肠道,挂在腿间的阴茎一跳一跳刺痛着,随着浑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温热液体淅淅沥沥淌了满腿。
——“顶三个月的织工”的被子终究还是彻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