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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女)
原型 守望先锋,Overwatch 安吉拉·齐格勒,莫伊拉
标签 守望先锋 医研组 moicy 安吉拉齐格勒 莫伊拉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Overwatch同人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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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4 23:36
- 导读
- 暗影守望任务结束办聚会,莫伊拉手指受伤,所有人都喝醉了根本做不了事,天使路过给她包扎。意外发现莫伊拉对自己很有性吸引力。
包扎后,莫伊拉受到启发,用天使临时捏的护甲改造了自己的武器。跑去感谢天使,天使谦虚的同时又动心。
莫伊拉撩而不自知(但又或许是故意的)。
1.
安吉拉·齐格勒经过活动室的时候,莫伊拉·奥德莱恩正在人群中间举着自己喷血的手指大笑,仿佛那是个因为意外而长出滑稽形状的实验体。
“它…她在尿尿!”麦克雷说完,几个围坐在一旁的人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这群守望先锋各个都喝成了脸红的烂泥,只有奥德莱恩还勉强能站在吧台前面,但显然她的大脑也已经先一步变成了泥。
只见她边笑边把手指往桌面上戳去,嘴里还说着:“那我可得赶紧找个厕所”。接着就要把受伤的手指立在吧台上模仿小人走路。
齐格勒吓得一个激灵冲过去,抓住了她悬在空中的手腕。然后在麦克雷和源氏的抗议声中把奥德莱恩拽走了。
活动室就在走廊的转角处,她们只走了三分钟就到了。当奥德莱恩‘乖巧’地坐下来时,齐格勒还能听见远处麦克雷半真半假的哭号声。
尽管从出血量就能判断出创口不会太小,但当齐格勒止住血并清理伤口的时候,还是被奥德莱恩只剩后半部指甲的无名指刺激了神经。
“你·是个·医生!”她生气地说,“这么大的创面你还在开玩笑?你会感染的,你会贫血的,你还可能晕倒并且受到更多的创伤!”
奥德莱恩安安静静地坐在医疗室的沙发上,垂着眼睛看齐格勒为她处理伤口,然后才开口说:“……可是黛安娜想要去尿尿。”
“谁是黛安娜——”齐格勒没说完,就看见奥德莱恩被包起来的手指头勾了勾。它仿佛在说:很高兴认识你,我就是黛安娜。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平时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生物医学界的天才,大名鼎鼎的奥德莱恩博士,此时的智商却降到了麦克雷那样的初中生水平。
齐格勒只好瞪了一眼奥德莱恩,命令她靠躺着不许动,自己回去活动室看一眼。
“我发誓…”麦克雷口齿不清说,“安吉拉一定把莫伊拉吃了!”
“什么?”源氏吃惊地说,“其实我也一直怀疑,她偷走了我的左脚!”
麦克雷大笑,然后怜爱地撅起嘴,“哦!可怜的孩子,她一定悄悄把你的左脚煮了,再撒上……”
“撒上什么?”齐格勒笑眯眯地问,“请你一定不要说小茴香,因为我对它过敏。”
在场唯二还有语言能力的男性齐齐噤声,惊恐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食脚怪’安其拉。
“看到你们没割伤自己,我真的很欣慰。”她越过两人,找到了桌面上残留的小半截莫伊拉的手指甲,一边用纱布包起来一边说,“我会叫机器人来把你们抬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你们最好不要反抗,不然我就先把莱耶斯吃了,再把你们俩腌起来。”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又远远地补充道,“对了源氏,你就没怀疑过你的右脚去哪了吗?我建议你仔细猜猜。”
这回轮到源氏大哭了起来。
齐格勒回到房间里,发现奥德莱恩侧躺在沙发上望着她。一时间她想起自己曾经养的那只金毛狗,每次她要出门或回家时,也是这种期盼而喜悦的眼神。
“你把源氏弄哭了。”奥德莱恩说,“你竟然欺负小孩子。”
齐格勒觉得有些好笑,说,“我为什么不会欺负小孩子?”
“因为,哈哈哈…”奥德莱恩笑着说,“因为那不道德,哈哈哈哈!”
齐格勒知道她又在用那一套坏学生准则在嘲笑自己,而此刻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感觉被冒犯。
也许我不想和喝醉的人一般见识,她想,就像我对麦克雷那些傻子一样。
但是也许……她看着她映出水光的眼睛想,也许是因为这时候的奥德莱恩就像个漂亮的恶作剧小鬼,她不想打扰这个画面。
“你拿的什么?”奥德莱恩说。
“哦,是你的…你的手指…手指残骸?呃不,手指甲。”齐格勒斟酌着回答,她不想吓醒此刻的奥德莱恩。
“哦!是黛安娜。”奥德莱恩露出哀伤的表情,“你会吃掉她吗?”
“……”齐格勒此刻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在这些‘暗影先锋’的心里是什么形象。
她咬着牙说,“不,我要收藏起来,看,就像这样!”她随手拿起一个小空瓶,把纱布包裹的物体向内一扔,接着找出福尔马林灌进半瓶,然后狠狠地塞上了塞子。
“哦~”奥德莱恩鼓了鼓掌,结果触痛了手指,只好收了回来,“你真厉害。”
齐格勒想,我这是在做什么?我简直幼稚死了。这种东西让其他人看见,只会认为是我切下了奥德莱恩的手指!
她不动声色地把瓶子放进口袋内,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奥德莱恩面前蹲下。
“我有一个主意,”齐格勒说,“我们给黛安娜做件新衣服吧?”
接着她看见奥德莱恩的眼睛亮了起来。
2.
齐格勒做了一个临时护甲给奥德莱恩,她显然很喜欢。
这东西并不难做,从建模选材料到打印出来只花了几分钟。但现在齐格勒很后悔,因为奥德莱恩已经戴了三天了,她那修长的手指也在她面前晃了三天了。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奥德莱恩的手这么好看?也没发现自己对“好看的手”这么在意?
齐格勒对自己有些生气。
与奥德莱恩共事的几年里,她们很微妙地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平衡。
偶尔合作,大部分剥离,就连彼此讽刺也都是点到为止。
但是这次不一样,奥德莱恩几乎每天都在改造这个普通的“护甲”,每一次改造都让齐格勒感到惊讶。她现在已经不满足于释放粒子了,而是……
齐格勒正对着餐盘里的鸡块出神,突然一根手指伸到她的面前。
“看!”奥德莱恩得意洋洋地说,“戴安娜今天学会‘治愈’了!”
奥德莱恩的食指早就恢复好了,现在被包裹在全新的设备里。
“治愈?”齐格勒抬眼看她。 毕竟这不符合奥德莱恩一直以来秉持的“极速破坏”立场。
“没错,我觉得我现在可以稍微理解你了。”她顺势坐下来,认真地看齐格勒,“不过在我这里,只能忍受偶尔的治愈。”
“你是指敌人还是同事?”
“都是。”
“那我真应该感谢你,忍受我一直以来纯粹的治愈能力。”
“不客气,我要是你,我就不强化那些废物。”
说完奥德莱恩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又说:“你没发现这几天源氏躲着你吗?”
齐格勒挑挑眉没做声。她可不想承认,最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某根挥来挥去的手指上了。
奥德莱恩愉悦地说:“他现在训练受伤,都只敢让我来给他看,他彻底被你吓怕了。”
齐格勒瞪了她一眼,捡起一个鸡块,突然想起什么:“所以你知道了我对源氏的修复原理?”
奥德莱恩又露出那种小狗似的神情,眼睛闪闪发亮:“当然,你真是个天才,我一看就明白了。”
齐格勒语塞,这究竟是在夸谁?
“如果我把它用在戴安的改造上,算不算偷窃?”奥德莱恩问。
齐格勒想了想说,“理论上不算,我们的研究成果都归守望先锋所有,所以——!”
她没说完,因为奥德莱恩叼走了她手中的鸡块,正在鼓着腮帮子笑。
“——但这个可以算偷窃。”齐格勒本来想说。可是奥德莱恩嘴唇留在她手指上的触感让她一时间失了语,现在她觉得自己的‘戴安娜’热得像发烧。
“抱歉,但我实在太饿了。”奥德莱恩说。她想齐格勒一定是生气了,但是道歉好像并没有用,她的脸都红了。
“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食物吗?”她看着沉默的齐格勒努力猜道,“还是你被我吓到了?真对不起,我请你喝咖啡吧,怎么样?”
齐格勒胡乱地点点头,飞快地吃完了午餐,飞快地逃离了奥德莱恩的乱摆的手指和喋喋不休的嘴。
安吉拉·齐格勒盯着手里的咖啡马丁尼。
守望先锋们三三两两地坐在活动室的卡座里,只有她和奥德莱恩在吧台处坐着。
“怎么样?尝尝我的特调。”奥德莱恩站在吧台里说。
齐格勒感到一阵头疼,“我感觉这画面有点熟悉。”
“你先尝尝嘛。”奥德莱恩趴低身子,撑着脸看她。
“你们上周把手指割伤,就是因为你在做这个?”齐格勒透过深色的液体看她变形的脸。
“是嘛,总要放松一下不是?”奥德莱恩说,“更何况守望先锋所有活动都被禁止了,谁知道什么时候那些zheng客能放过我们?”
齐格勒端起酒杯尝了一口,很苦。
“怎么样?”奥德莱恩问。
“太苦了。”齐格勒放下杯子,“你放了espresso?”
她点头,又说:“猜到你不会喜欢了,我给你做一杯别的。”
“不,我——”
“嘘——”奥德莱恩竖起手指,“别说扫兴的话,我给你做一杯特别的。”
齐格勒语塞。因为她好看的手指放在嘴唇上,让她又想起白天的触感。温热的,柔软的,带着口腔的湿度……
她一边看着奥德莱恩的手指上下翻飞,一边情不自禁幻想被这双手触碰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太久没被人碰过,还是……?
齐格勒此前交过几个男朋友,最终都以男友“你太冷淡了”的控诉结束。她于是也这样认为自己:缺乏热情,不够主动,距离太远……
她并不是不能从中获得快乐,只是好像远远不够,不够挑起她的……
“好了,”奥德莱恩的声音打断她没由来的自省和发散,“请尝尝吧,我愿意称之为‘凋零的天使’。”
齐格勒抬眼看了看她,那目光中的警告和怀疑让奥德莱恩觉得十分快乐。
事实上她从不为人特别制作什么酒,可是今夜她却觉得不这样做不行。她想多和齐格勒在一起,想看她一成不变的脸上露出其他表情,比如惊讶,害羞,窘迫……快乐。
清酒、樱桃酒、柠檬汁以及汤力水,蓝色柑香酒她特地少加了一些,因为这样颜色就更像她的眼睛。
“梦幻勒曼湖?”齐格勒问。虽然她不常喝酒,但对这款和瑞士有关的酒还是略有耳闻。
奥德莱恩点点头,又突然扑在吧台上,像个小孩一样把脸埋起来闷闷地说:“不过我稍稍改了改,你看,还加了花瓣,你怎么拆穿我。”
齐格勒啼笑皆非,想批评她撒娇的行为,又觉得这样太过亲密,只好端起来尝了尝。
“——很好喝,谢谢。”齐格勒说,“不过这个花瓣,我应该吃下去,还是——”
她没说完,奥德莱恩已经抬起头来,伸手摘走了她舌尖的花瓣,塞到自己嘴里,赌气似的嚼嚼咽了。
“奥德莱恩!”齐格勒声音有些大,奥德莱恩连忙投来的目光摆了个‘没事’的手势。但她还是看见麦克雷和源氏连忙抱着酒跑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齐格勒说着,生气地又喝了一大口。
这次她把花瓣吃了。
奥德莱恩看着她有些发红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透明的牙齿和闪着水光的嘴唇,怀疑自己如此头晕目眩都是因为酒喝多了。
“我想,”她低声说,“我想……吃……”
“什么?”齐格勒凑近,“你声音太小了。”
“吃那枚花瓣——”
奥德莱恩说着,凑上前来轻轻贴住齐格勒的嘴唇。
吧台的顶灯把奥德莱恩的脸染得金黄。她半睁的眼睛、渴求而迷恋的神情、混着雪松和柑橘的香味,都在这一瞬间靠过来,落在安吉拉·齐格勒的影子里。
——都属于我。齐格勒想,都是我的。
齐格勒回想了一秒其他人的位置,轻轻挪了下位置。
奥德莱恩瞬间理解了她的意图,在其他人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伸手捧住齐格勒的脸。
3.
那是一个秘密的吻。
秘密永远是甜美的。
齐格勒在她碰到自己之前,却抓住了奥德莱恩的手。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的手从手背处扣着她的手,轻轻搭在奥德莱恩的掌心上。齐格勒将她的手拉向自己,却不触碰,只沿着脸颊晃了一圈,便停留在自己面前。她从奥德莱恩修长的手指之间,回以她同样热烈的目光。
“你想要我做什么?”奥德莱恩轻声问。
“我想要你……”齐格勒说,“触碰我。”
“在这里?”她又问。
“在这里。”她回答。
奥德莱恩反握住她的手,缓缓站起身来,就像舞会开场她才终于邀请到了自己的女伴,要带着她入场。
她变成了俯视的那个人,也终于看清了此时的齐格勒。微张的双眼和嘴唇,正像自己刚刚奉上的酒。那是绝对不想让其他人看见的神态。
如果指尖是刀锋,那么名为奥德莱恩的刀正缓缓切开她的皮肤,以最轻的力度。
齐格勒从未感受过这样的触碰。
从下颌缓缓上移到耳廓,轻到让人无法分辨这种兴奋的来源究竟是触碰还是想象。
她感到自己的血和皮肤都变得更烫,身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一起剖开,在奥德莱恩的手下展露无遗。
而它又沿着颈处向下,绕过锁骨,在她胸前画出一条项链。然后,回到颈处。
齐格勒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已经躺在床上回想了十几遍昨晚发生的事情,每想一次,身体都诚实地告诉她一次:是真的。
她头一次庆幸起守望先锋暂停活动的决策,甚至想发条动态赞美那些蠢货。
——不不不,我是怎么了,这种小孩子的嘲讽不像我的行为。她想。
但是,她已经从早上躺到了下午,确实应该起床做点别的事情了。
——反正在床上的事情又做不了……哦天啊,齐格勒,你疯了?
正当她纠结地抱住枕头准备捂住脸尖叫时,门铃响了。
奥德莱恩不知道昨晚有人看见她们接吻没有。
她希望没有。
齐格勒那么诱人的样子如果被人看见,一定会徒增很多麻烦。
她甚至后悔昨晚假装绅士地送齐格勒回房间了。
“这不是个合适的地方。”她记得自己是这么说的。
“没错。”她记得齐格勒是这么回答的,“但过了今晚,就没有合适的理由了。”
“会有的。”她趴在齐格勒床前,像是承诺着睡前故事里永远不会实现的结局。
奥德莱恩想了一个上午,才终于回到昨晚离开的房间门前,生硬地说出那个‘合适的理由’。
“安吉拉,是我。”她说,“我想来……咳,告诉你,你有个方程式写错了。”
过了半分钟那么久,齐格勒才缓缓打开房门。
“……这个理由烂透了。”齐格勒说。“我从没写错过方程式。”
“是吗?”奥德莱恩笑着凑近她,“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齐格勒扭过头来瞪她,像是责备她的明知故问。
“你真的写错了,”奥德莱恩无辜地眨眨眼,“不信你伸手给我,我证明给你看。”
齐格勒摊开手掌,奥德莱恩顺势抓住她的手扣在墙上,快步走进屋来撞上门的同时,精准地抓住了齐格勒的另一只手。
“奥德莱恩,你认为我会吃这一套?”齐格勒气鼓鼓地说着,脸却红了个透。
“不认为。但我希望你网开一面。”奥德莱恩说着,握着齐格勒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毕竟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
齐格勒被她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得语无伦次,“你在胡说……啊……放开我!”
奥德莱恩松开手,将齐格勒抱入怀中,凑在她耳边说道:“没有,安吉,我没有。”
“我现在已经想不了别的事情了,”奥德莱恩说,“我只想吻你。”
安吉拉·齐格勒只觉得自己整个耳廓都烧了起来。
“那就……证明给我看。”她听见自己这样说。“证明我是错的。”
直到很久以后,奥德莱恩手上的刺青才被发现。
“这是什么?数学符号?”麦克雷问。
奥德莱恩垂眸看了看,假装抚摸似的遮住了食指上的符号,说:“方程式。”
她假装没看懂麦克雷狐疑的目光,又提高音量补充道:“是个错误的方程式,齐格勒知道。”
麦克雷其实也并不感兴趣,撇了撇嘴和奥德莱恩碰了个杯,准备去逗源氏那不苟言笑的哥哥。
不远处的齐格勒背对着他们,努力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不过她耳后的印记却连着皮肤一起出卖了她,整片整片地发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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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开的头,痛定思痛两天补完了,希望没有太ooc。
感谢阅读,祝大家食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