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35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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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其他
警示 亲子关系
原型 意识体 俄 , 苏 , 德三
标签 德苏 , 俄苏 , 苏右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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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26 22:46
- 导读
- 是一篇完完全全的俄单箭头苏的过程
全程俄个人视角,第三人称
其中包含德苏成分暗示,充当重要转折,注意避雷
这个心理真的挺变态,挺扭曲的自我问罪和接受自己扭曲心态的过程
以及意识体性别流动,可男可女也可男女同体,存在生理差异
还没写完,但继不继续都差不多
有人想看我就写
俄在小时候,对父亲是很模糊的敬意,敬意中带着迷茫和好奇。他不常见到父亲,父亲总是到处跑,几次匆匆回来也没待多久就又走了,和兄弟们都没怎么相见。
父亲,是父亲吗?至少他们看到的都是父亲,他们好奇过父亲变成母亲的模样。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模模糊糊的,好像是一个很威严的人,好像又是一个温柔的人。
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还是个孩童的俄在回想弟弟妹妹们对父亲的描述中,尝试构建出一个父亲完整的模样。他现在还太小,父亲也才刚刚独立没多久,他跟在父亲身边也只能添乱,他几乎是莫斯科带大的。
“首都,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啊,他什么时候能有空闲?”仰靠在椅子上,有些神游。
“祖国?祖国很强大,像……太阳,朝阳。”记得当时莫斯科想了很久,给了他一个很抽象的回答。
朝阳?俄感觉自己更迷茫了,父亲的形象好像越来越模糊了,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因为莫斯科的比喻,俄有了一个习惯,有空时早上起来守着朝阳。他希望能从朝阳中描绘出父亲的轮廓,以此来满足他的好奇心,可是他总是没耐心,从来没完整看完过以此太阳升起。他觉得那不过是司空见惯的风景。
他找不到这风景和作为人的父亲之间的联系,所以没多长时间,这个习惯就被他淡忘了。
父亲真正参与到他成长时,他已经是个少年了,他自己的思想还未成型,却已经有了萌芽。父亲给了他一点震撼,他高大的身影占满了少年的整个眼眸。
朝阳……是这种感觉吗?在稳定下来后,他能见到父亲的时间就越来越长,父亲还是很忙,但和以前比起来就显得没那么忙了。俄和他的弟弟妹妹们都喜欢围在父亲身边,他们都很喜欢父亲,俄觉得父亲他是完美的。
朝阳,真的很漂亮。俄趴在栏杆上,看着太阳升起,金红的渐变染红了云,炽热的,火热的,和父亲一样。白俄和乌都觉得父亲像一汪水,毫无波澜平静温和的湖面。
俄却总觉得父亲很烫,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冬天的雪原突然升起的夏阳,它很热,却又让人想接近。俄把头搁在栏杆上,他从没体会过这种感情。他认为这是他对父亲的爱和依赖到来的火热。
“太阳!”俄突然直起身拍了一下栏杆,伸手去抓太阳,又被自己逗笑,乐呵呵地跑回屋里,“父亲!”
“今天起得挺早的啊。”父亲和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身边放着一本书,手里拿着一些资料。
真的好漂亮,和朝阳一样。刚看过朝阳的眼睛,还未忘记它的模样,与父亲的模样重叠。白金的长发,赤金的异瞳与太阳发出的光芒重叠。
“父亲!”他一下子扑到父亲的怀抱里。
“小心点。”苏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上的资料抬起来,以免他被俄压到,俄真的有些太……大手大脚了。
再大点,到青少年,苏就开始训练他们了,俄是被训得最狠的一个,以至于这段时间他看到父亲就胆突。原先的炽热被威严所代替,让俄有些发毛。
“怎么?现在还觉得父亲很完美吗?”乌很喜欢损他,在训练后俄瘫在沙发上时就很喜欢说几句。
“不完美,啊,恶魔啊,简直,我感觉我要死了,啊!”整个上气不接下气,下一秒就要断气的感觉,用嘶哑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啊,不行,我可能明天就死了,你去和父亲说说情,再这样下去我就真死了。”
“父亲来了,你自己和他说吧。”乌指了指门口。
“!”俄马上窜起来了,回头一看父亲已经走到他身后不过一步远的距离了,双手叉腰看着他,沉默着不说话。累得牙齿都在打颤,“不不不,我没事,我撑得住。”
“记住了啊。”轻松好笑的笑容,说话的语调也是轻松上扬,拍了拍少年的脑袋。少年感到不正常的温度包裹着他的全身,他的手好像抖得更厉害了的。
他又想起了朝阳,漂亮的朝阳,他问乌:“你觉得父亲长得好不好看。”
“长相这点,无可辩驳,你咋?”
“你说明天训练的时候,一直盯着父亲的脸能不能让训练变得轻松一点?”
“我觉得你直接找个垃圾桶还快点。”
“父亲不会把我丢垃圾桶里的,他会让我多跑两圈。”
“你这不是都知道。”“我要死了……”
“没事,还能活。”
回过神来,他发现他把父亲的一举一动记得这么清楚,他已经知道了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了,应该也没有那种好奇心了吧,但,怎么,视线还是移不开呢?
父亲他,真的长得好漂亮。躺在床上,无端发散着思维,俄总会想到这一点,然后摸摸自己的脸,沉默着。
再往后,就是二战了。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是后来所有一切的开始——那个信封,那个人手一份的信封。
他们找到了那个集中营,在那里找到了不成人样的父亲,他们当时真的差点眼前一黑昏过去。他们刚到时,他看起来还有意识,等他看清了他们之后,就支撑不住了。父亲的右眼就是再那一次坏了。
那次冲击确实很大,但转折不是那一次,是柏林战役胜利后,二战结束前的整修阶段,他们收到的信封。是……父亲那段时间在集中营的遭遇,被德三,用特殊的拍摄手法给拍下来了,那个信封,有十厘米厚,都是照片。
就是这些照片。那第一张照片就给了他一个很大的……震撼,或者说,刺激,巨大的刺激。他感觉到了……欲望,明显的欲望,清晰的欲望。
那张照片是一张强俯视的角度,因恐慌而缩小的赤瞳紧盯着镜头,长大的嘴在水中吐出了破碎的气泡,模糊了他的周身。锁链拉扯着他,将他往水的深处拉。他此时身上已经有了明显的伤口,双手应该是被绑在身后。
背景是冷的蓝,很灰的蓝,照应着他的赤红,强俯视的镜头将他惊慌的模样无限放大。俄的瞳孔放大,呼吸变得急促,他感觉到全身血液在奔涌。
下一张,再下一张……他逃避又期待地快速翻过下面的照片,德三的特殊拍摄技巧,画面张力拉满了。他的牙齿在打颤,他盯着照片,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
“砰!”“混账!都给我把这些东西烧了!”父亲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他把他手上的照片狠狠砸到桌上,桌子发出了碎裂的哀鸣,感觉地板都震动了一下。
“太过分了!”下一个发火的是白俄。其他人纷纷附和,大家都很气愤,提议现在就把那个战争贩子给处决了,唯有俄一直保持沉默。
烧照片的时候,俄偷偷留了几张,随手抽的几张。反正这么厚,应该看不出来吧……对吧?
晚上,他灭了灯假装自己睡下,坐在窗外的光能照到的角落,看着手上的照片。当周围没有一个人时,他就有些放任脑中的想法野蛮生长,抱着自己的脑袋。
恍然间,又想起了少年时对父亲的感觉,炽热。想起了某天和乌克兰在训练后日常的拌嘴。他发现他的记忆变得好奇怪,父亲的形象好像变了。
“……我完蛋了。”看着手上的白浊,俄脑子翁一下,他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从,开始用漂亮来形容父亲的时候吗……我完蛋了!
“啊!”他情绪突然爆发,在寂静的深夜发出一声怪异的嚎叫,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他行为的鲁莽,第一反应就是把照片藏起来,再把裤子提上去。
“俄!你怎么了?”父亲这个时候肯定还没睡,很快就赶过来了,推门进来的时候,俄真的很想把他推出去,马上推出去。捕食的欲望,让他的口水疯狂分泌,不得不加快了吞咽的频率,他牙齿颤得更厉害了,甚至开始发痒。
“你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他这幅模样让苏感觉很不舒服,下意识皱起眉头,他总感觉俄下一秒要扑过来。
光照在他的脸上,照出他的面庞。
“出去……”他的声音在发抖,舌头发麻,他放大了声音几乎吼着对苏说,“出去!马上。”
“你……好,我先出去。”父亲疑惑着出门了。他是……生气了吗?好像也不是。
白金发丝覆盖之下,那皮肤下跳动的脉搏,血管中滚烫的血液,如若在口中爆发出来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紧紧压着地板上的照片,还在盯着门口,在即将窒息之时才猛然惊醒,恐惧而庆幸。
他现在压着的那张照片,那脖子上狰狞的伤痕,配合着他疲惫的模样,无力地瘫倒在墙边。如果刚刚父亲再靠近一点,他会做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恐惧这样的自己,从此恐惧与父亲接触的每分每秒。
俄总是找借口,回避与父亲见面,他一直在逃避,他找了太多的理由和借口,到头来还是骗不了自己。他真真实实地怀抱着那种欲望,而对象就是他的父亲。
冷战爆发,他的借口来了。父亲逐渐被另一个人代替,变得自负偏执不听人言,变成了一个让人厌烦的人。他曾经的那份炽热被粘稠的紫所代替。
他把那些照片藏在最深处,却总会在最为压抑的时候梦到那些内容,梦到父亲,他的一切,他见过的,他不曾见过的模样。第二天那本该正常的生理现象,却每一次都让他感到生理性反胃,缠绕着他的心脏无法呼吸。
那些想法,从来没有因时间而淡化一分,反而愈加强烈,搅得他夜晚无法安眠。
他对修的顶撞在梦魇的折磨下一次比一次强烈,直到有一天那个家伙用和父亲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将他打到昏迷,那之后,他突然就轻松了不少。
盖掉了,盖掉了!在一天正常醒来时,俄高兴得就要发疯了,他不会再想了,不会了。
好到了,父亲再次回来。俄感觉自己已经静下来了,能安稳地坐在父亲身边了。
他的手很不安分,总是摸着垂下来的头发,偶尔会出碰到父亲的脖子,肩膀,带给他强烈的愉悦感。他开始期待和父亲更多的接触,更多的,越界的。
成为意识体后,他的身高比父亲还高了,这个角度的父亲真的很温和很好看。他常在父亲身后露出自己的尖牙,幻想过多次一口咬上去,或者伸手,把他按倒。
和小时候一样抱着父亲,嗅着父亲身上雪原的气息,他享受被父亲气息包围着的感觉。
这从小压抑到大的情感爆发于那些照片被发现的时候。父亲非常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这些东西还在这里。
他脑子异常清醒,随即,疯狂的愉悦感涌上心头,他的脸上出现了很诡异的笑容。他慢慢靠近他的父亲,苏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他全身紧绷,慢慢后退。
借着身份上明显的力量压制,把父亲逼到了墙边,他张开嘴露出他的牙。捕食,是他很早就出现的欲望。
“你给我清醒点!俄罗斯!放开我!”苏他非常愤怒,但是他的愤怒,同样给俄带来了愉悦感,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猖狂,几近扭曲,他压住父亲的两只手,以此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不断凑近他。
“我害怕了很久,但真的被您发现的时候,我居然觉得好开心,为什么能父亲?”俄凑得太近了,他没有退后的空间了,“我不用再躲了,已经不会更差了。”
俄拉开了旁边的柜子,随手一拿就是一个皮带,他的牙在明显颤抖:“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手被绑上了,被俄压着坐在地上,那只赤瞳染上了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