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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穹】面对传染病,总要有一人逞强

作者 : 杂食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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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我家大师兄脑子有坑 东方芜穹 , 龚常胜

标签 胜穹

文集 胜穹

912 9 2023-1-22 13:11
导读
*现代pa,已交往
*传染病原型就是新冠,点名批评奥密克戎
(ps:空格略多懒得删了,将就着看吧)
作为一名医生,东方芜穹结合自身症状,不需要抗原试剂盒也能判断出自己阳了。



毫不意外,毕竟传染病爆发后同事们相继因病告假或带病加班,他能撑到这个时间段属实走运。



目前只有嗓子不太舒服,再上一天班没问题,还能顺带出门采购食物和生活用品。



这样想着,东方芜穹早早起床戴上了口罩,忍下给身边睡梦中的爱人一个早安吻的冲动,临走前把摸过的地方都消了毒,玄关处换鞋时接通了同事的电话。



龚常胜在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中醒来时,半梦半醒间听到东方芜穹说着:



“嗯,对,中招了,申请调到阳性病区工作……不了,人手缺到这种地步……好,多谢关心……”



这种传染性极强但大概率不会危及性命的毒株在全国爆发后,龚常胜被东方芜穹勒令居家办公不准外出,东方芜穹也尽量减少出门采购的次数,上班路上避开人流、带好口罩、随身携带消毒喷瓶。



但看来还是没躲过。



于龚常胜而言,居家办公的唯一好处就是无论东方芜穹的工作时间多么阴间,他也能在东方芜穹回家前准备好对方的餐食,给人在浴缸里放好热水。



今天也不例外。可晚餐刚要下锅,龚常胜便收到了东方芜穹的消息。



大师兄:这几天不回家啦,托人带了些必需品放在门口,记得消过毒再拿进屋哦



大师兄:有同事照顾,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



龚常胜只回了一句话,便继续准备晚饭。



另一边,刚脱下白大褂的东方芜穹也收到了消息。



胜儿:回家,或者我去接你





当晚,东方芜穹刚回家时还没有表现出异常,一如往常一样夸完龚常胜的手艺便开始提及遇到的或令人心疼或深感奇葩的病人,顺带有意无意地提起科室里病重后仍坚持上班的同事。



龚常胜清楚东方芜穹的画外音,心疼的同时也有些伤心这人打算避开他。



“下班后,还有难受的时候,允许我在你身边,不要躲着我,可以吗?”



“被传染可是很难受的哦。”



东方芜穹话音刚一落下,便看到眼前的人如同被一盆冷水淋湿的金毛一样耷拉着脑袋,低落的情绪毫不掩饰,眼巴巴地望着他。



东方芜穹只得再次妥协。



夜色吞没天幕时,东方芜穹的体温也迅速升高,身体发抖发冷时量得37.8℃,到吃过退烧药一小时后在龚常胜的坚持下再量,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清楚的东方芜穹懒得多看体温计一眼,高度近视又因疫情没有出门更换镜片的龚常胜只能看到水银体温计上只有最后一小段不是银色。



东方芜穹侧躺着在两层被褥之下,尽管他清楚发烧不该这样捂着,但自内向外的冷意让他离不开温暖的环境。



双颊因高烧泛着薄薄的深红。身上极冷,脑袋却热得发昏,渴望冰冰凉凉的微风。



龚常胜当然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把风扇或冷空调打开,东方芜穹拽着被子不肯出来,龚常胜便只能将酒精拍打在他脑门。



“别碰……”



呼吸急促的人无意识地皱紧眉头,关节处传来酸胀的痛感,额头的触感虽然清凉,但被碰上后又泛起刺痛,并不严重,可在高烧虚弱的情况下,即便是刺痛也变得难以忍受。



龚常胜只得把手缩了回去,东方芜穹微不可查地偏了偏头,应当是连避开的力气都没了。



药物没有作用,人也不能碰,龚常胜一时间没了主意,只能坐在床边干着急。



东方芜穹逞强惯了,受了再重的伤也不会吭声,此刻却因为脱力而没了逞强的资本,痛吟低低地从唇间泄出,虚汗黏在身上分外难受。



僵持了不知多久,东方芜穹小声说了一句:“冰袋……”



“好,等我。”



龚常胜连忙应声,但在冰袋真的敷上后,东方芜穹眉心紧锁痛得闷哼一声,龚常胜连忙将冰袋移开。

意识到是冰袋太冷,便先将打湿了的冷毛巾敷在东方芜穹额头,再将冰袋轻轻放上。



“这样会好些吗?”



“嗯。”



看着东方芜穹神色缓和渐渐放松,龚常胜才松了口气。



东方芜穹侧卧着,冰袋无论如何也放不稳,龚常胜便在一旁稳稳扶着,想着东方芜穹睡了再说。



但对东方芜穹而言,关节处的痛感仍旧清晰,骨缝间似乎有蛀虫在爬,脚踝到脊椎,肩膀到手腕无不如此。



东方芜穹忍下不适翻过身来,规规矩矩地平躺,在龚常胜扶稳冰袋后说:“去睡吧,需要时会叫醒胜儿的。”



“没关系,我等师兄睡着再睡。”



“听话,你不休息好我还怎么麻烦你?”



东方芜穹勉强扯起的笑脸让龚常胜放弃了继续说服对方的想法,但也没有听东方芜穹的话去另一个卧室,而是一言不发地拿着一床被子睡在东方芜穹身侧。



傻子。



疼痛愈发清晰,东方芜穹自然睡不着,为了不被龚常胜担心闭上了双眼。



意识因高烧而混沌,身边不知何时传来平稳而缓慢的呼吸,龚常胜终于也抵不住困意睡去。



他的困意被疼痛驱散得一干二净,无神地望向天花板,亦能感受到冰袋里的冰在渐渐融化,直到湿毛巾也被室温同化。



他本意是不想乱动,以免打扰到龚常胜,但失去了冰敷的清凉后,身上的冷意和脑袋的燥热再次烧昏了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中掺杂因脱力而无法抑制的痛吟。



鼻塞口干,耳烧脸热,身体冷得发抖,又被刺痛纠缠。



东方芜穹翻了个身,额头上的毛巾掉落,冰袋滚到地上,他自己则微微蜷缩起身子。



龚常胜从深度睡眠中醒来,带上眼镜后看到的画面便是如此。



他什么也没说便重新打湿冷毛巾再换上新的冰袋,回到床上后没有摘下眼镜,也没有躺下,而是点了一盏小夜灯,椅坐在床头垂眸小憩。



这副你不睡我就不睡的架势引得东方芜穹无奈地笑了笑:“胜儿呀,你这样我反倒睡不着的。”



“但你需要我时没有叫醒我。”



似乎还带了些小脾气。



“好好好,下次一定记得叫你,快休息吧。”



龚常胜其实很困,困到几乎要坐着睡着,但想到东方芜穹逞强的性子,他怎么也放心不下。



胸腔泛起阵阵烦闷,龚常胜明白这是从沉睡中突然醒来造成的,对睡眠的渴望督促他不要硬撑,东方芜穹也每隔一会便劝他睡下。



一向作息规律的人很快便撑不下去,在定下一小时震动一次的闹钟后,戴上手环睡了过去。



他想也想抱抱身旁被病痛折磨的爱人,但对方突然被触摸到时下意识惊呼出口的“疼”和抗拒的颤抖让他只能收手,再次保持距离。



也许是困意作祟,他从平躺到昏睡似乎连一分钟都没有。深眠期间没有意识,因此被手环震动振醒时他几乎不敢相信一小时过去得这么快。



龚常胜忍下沉重的困意和胸腔中泛起的呕吐感,透过忘记摘掉的眼镜,东方芜穹金色的双眸仍旧半眯着。



换上新的冰袋,趁机在人额头落下一吻,确认闹钟设好后再次睡去……



如此重复四次,凌晨四点第五次醒来时,那双凤眸的主人已经安稳睡去。



龚常胜松了口气,担忧一晚后突如其来的松懈让他再难抑制翻涌的呕吐欲,他轻手轻脚地躲去卫生间,却只能扶着马桶干呕。



毕竟是源自反复从深度睡眠中被扰醒的生理反应而不是真正的反胃,自然什么也吐不出来。



为了避免惊醒终于睡着的人,龚常胜没有动毛巾和冰袋,自己则搬了别的褥子打地铺,以至于早上醒来看到这一幕的东方芜穹哭笑不得。



“我哪有那么娇气。”



被规律的生物钟叫醒并准备赖床的东方芜穹如是说道。



“不……我没有觉得大师兄娇气,就是觉得生病后会更敏感些……不是,是睡眠较浅……”



“好啦好啦,随口一说而已。怎么感觉变敏感的是胜儿呢?”



龚常胜眼神飘了飘,到底还是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身体还不舒服吗?”



“天亮后身上没那么疼了,至于体温……”



东方芜穹躺在床上不愿多动,靠近床头柜的手摸索着额温枪的位置,龚常胜则绕过去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到东方芜穹手心。



“大师兄……这两天要请假吗?昨晚没睡好,现在身体又这样,起码休息两天……”



“是啊,要请假,否则会死人的。”



东方芜穹看着额温枪上的37.9℃,拨通了一个电话。



龚常胜还未来得及放心于对方终于肯好好休息,却听东方芜穹虚弱的声音强打精神道:



“不请全天……不用,甚至连38℃都没有……嗯,给我一小时补个觉就行……”



如果不是出于对东方芜穹职业的尊重,龚常胜大概真的会上去抢过手机再苦口婆心地劝对方好好躺上半天再上班。



挂掉电话后的东方芜穹对上龚常胜那有委屈说不出的小眼神,决定给对方找点事做:

“早饭我可以点菜吗,我的好胜儿?”



对方果然又振作起来,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此轻易地被拿捏了心情。



然而回笼觉睡醒后的东方芜穹在尝到龚常胜亲手为他包的馄饨时,那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面部表情管理能力却要在这种时候帮助他不表现出异样。



但……



不行,忍不了了。



强咽下三个后,东方芜穹装模作样地看了眼表,便放下碗筷匆匆出了门,确认离家够远后在早餐店买了碗粥。



失去味觉倒还好,失去部分味觉属实难受。

就像入口的美味馄饨变成饺子皮包姜块一样。





当天东方芜穹下班回来时,是唯一一次没有维持那张笑脸。



龚常胜听到敲门声后便放下手上的会议去开门,门刚一打开东方芜穹便倒在了他怀里。



“大师兄?!”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让我靠一会就好。”



“先回去休息。”



将怀里人拦腰抱起后,在电脑前留下一句会议取消便将人抱回床上,那人刚平躺下,咕噜咕噜的声音便不合时宜地响起。



“午饭没好好吃吗?”



“没胃口而已,其实也没有很饿……随便做些粥吧。”



“好。”



“调味料不用放,配菜也不要。”



“好。”



晚餐时间过后,飙升的体温和复苏的痛觉再次纠缠而上。或许是因为没有昨晚那么严重,东方芜穹选择趁早睡觉,龚常胜则坐在床边桌子前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东方芜穹这才回忆起刚到家时龚常胜的话,有些犹豫地问道:



“方才的会议……没问题吗?”



“不是必须的会议,没什么大不了的。师兄先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好。”



所谓的不是必须的会议,是以他为组长的小组会议针对手上项目的分工。



这个时间不可能再将大家喊起来加班,他自己取消的会议,当然也要自己补上成员们的工作进度。



好在经过昨晚的熬夜后他白天抽空补了觉,冲杯咖啡再点盏夜灯,平淡地接受了通宵加班。



当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时,龚常胜才堪堪完成。



记得保存是他困意下仅存的理智,在电脑屏幕显示“已同步”后,龚常胜已经不想再挪动一步,直接趴在桌子上秒睡。



再醒来时,头晕、喉咙痛、口干和疲惫一拥而上,躺在床上的他睁眼时眼前是模糊到与马赛克无异的世界,但能隐约辨认出东方芜穹的轮廓。



“虽说把你传染是我的错……但,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也是会生气的。”



东方芜穹难得收敛了笑意。



龚常胜的手被握住再抬起,随即一杯温水和一片药塞在了他手心。



肿痛的喉咙在被温水滋润后仍旧灼烧般胀痛,幸而除却发烧和嗓子不舒服以外并无其他症状。



“师兄今天不去医院吗?”



“这三天换了夜班。”



为了照顾他。



两人都心知肚明。



分明是该由他来照顾东方芜穹,现在却又给人添了麻烦。



“我的症状并不算重,不需要过多看护,师兄先去休息吧。”



“不了,等你退烧。”



龚常胜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微微低下脑袋的小动作,因不可避免的愧疚。



东方芜穹自然拿这样的他没办法。



还未带上眼镜的龚常胜感受到唇边柔软又熟悉的触感时,顺从肢体记忆抬手搂过对方,加深了这个吻。



只是想要感受彼此的、一个简单却又漫长的吻。



吻毕,龚常胜接过了自己的眼镜,面前人从表面看上去已无大碍,面对他时的微笑总是和善又温和的。



得知龚常胜通宵工作又发了高烧时的怒气也分外短暂,轻易地融化在龚常胜不经意间撒娇的小动作里。



“接受亲吻倒是坦然呢。接受彼此的好意和照顾也要一样,毕竟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不是么。还是说胜儿仍然认为我们之间应该客气疏离?”



“不会的,我明白。但师兄也要保证自己的休息。”



“放心,我心里有数。”





龚常胜算比较幸运的轻症患者,除却发烧嗓子疼外没有任何不适。



东方芜穹则是说不上倒霉还是幸运,最开始的两天,白天轻症晚上想自残,但从龚常胜倒下后便痊愈了一般看不出任何异样。



对此,龚常胜也存疑过,但白天的东方芜穹无论是体温还是神情都看不出任何病人的影子。



至于晚上?整夜泡在医院加班,找不到人。



三天倒夜班结束后,龚常胜也恢复得很好,恢复味觉的东方芜穹更是好好享受了下龚常胜的厨艺。



本以为这波传染病风波就这样过去了,但在东方芜穹时隔四天终于好好地躺在他怀里安睡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龚常胜在试探到东方芜穹微烫的额头时,轻手轻脚起床带上眼镜,拿起了额温枪,确认静音后贴在了对方脑门上。



龚常胜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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