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牵着手忘记了预定餐厅走了一路看到进过的各种各样的餐厅里面的情侣和全家。维克多觉得不可思议的新鲜，居然不需要比赛。“我唯一有印象的不比赛的圣诞节是我受伤了打着石膏，结果就去看台上一边给别人家又一遍自己哭着看完了全俄罗斯的锦标赛。”
“嗯，那场我记得，摄像机还总是给维克多镜头，我还以为看不到你所以干脆就没看直播，还是小优给我打电话叫我看的呢。”勇利笑起来带着一股傻傻的样子，不知道是苦的自己那时候傻还是那时候的维克多傻得好笑。
“你在笑我吧？”维克多伸手就去掐他那两坨笑的堆起来的脸颊肉。看起来架势老大，手指头松开来倒是一点捏红都没有。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啊，两个人走着走着居然没看到一家有座位的餐厅。
“为什么过圣诞节都不知道定晚餐啊。”
“因为从来没过过圣诞节嘛。”
“那现在怎么办呢？”
他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去便利店买了最后一块剩下的不是圣诞蛋糕的蛋糕坐在人已经走光了的全日本锦标赛门口的台阶上。
他们是看完了比赛出来的，逛了一圈之后最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发现好像也没有地方可去。灰溜溜的可怜兮兮。但幸好他们是两个人。

“哇哦，下雪了”
“可惜没办法把地上变成冰面呢”
“但是可以做雪地小天使。”维克多瞧着他“要等吗？”
天使问他了，“要。”勇利清楚的记得把长头发扎成麻花的样子躺在雪地上上瞎扑腾着胳臂腿的在地上画出雪地小天使的少年维克多的模样。那时候的照片上，雅科夫还在帮他不情不愿的拿着枯树枝在他脑袋顶上的雪地上画天使的光环。
勇利现在就想帮维克多画光环了。像皇冠，像金色的圆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