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193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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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常规
原型 鬼灭之刃 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我妻善逸
标签 鬼灭之刃 伊炭 善炭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鬼灭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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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6
6
2021-7-25 22:12
- 导读
- 改为https
一瓶梅子酒引发的喜闻乐见的惨(?)案
三个人的早晨
(晚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但只有部分当事人知道)
三人在完成某项并不轻松的任务后前往紫藤花的宅邸进行短暂的调整。
层层叠叠的紫藤花在小径边盛开,犹如淡紫色的梦境。
引路人安排好他们的房间后恭敬地退下了。
炭治郎在中间,善逸和伊之助分别在两侧的厢房。三人在用过晚饭后各自回房了,祢豆子被放置在炭治郎房内。
乌鸦和麻雀喳喳叽叽地交谈着,看来这段时间是不会有新的任务派发下来了。
到底能休息几天呢?
炭治郎坐在长廊边望着天想道。
脸有些发热,是腌梅子里的白酒。炭治郎以前没有喝过酒,微辣的触感滑过口腔,从体内涌上的香气直冲鼻腔,清冽的气味扰乱了鼻子的正常功能。眼前的世界变得朦胧,遥远的彼方飘来虫鸣。
该去睡觉了,我的房间,炭治郎眯着眼分辨了一下方位,对,这边。
他摇摇晃晃地拖着腿往前走。
睁开眼,神清气爽,没有醉酒的后遗症。只有一点点,怎么可能会出事嘛。
炭治郎利落地脱下敞领的浴衣,换上队服和羽织。
这件衣服上除了酒味还有其他的味道。
洗漱好,炭治郎坐在走廊边。
天气很好,蔚蓝的穹顶下飘着固体质感的云朵,祢豆子在一旁的箱子里发出轻微的抓挠声。
鬼要磨爪子吗?
“祢豆子今天很精神啊,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炭治郎微笑着侧身看着箱子。
箱子里当然不会传来回答,只有类似回应般的咚咚的敲击声。
“说起来,已经这个时间了,善逸和伊之助怎么还没醒——”
昨天的的鬼很强,和他战斗消耗了大量体力,睡眠是补充体力的一种方式。这点没错,但是,作为鬼杀队的队员,每天早上的体能训练是不能偷懒的。
大家一起练习会更开心一些,身为长男的炭治郎自然地想道。
冬天的时候,家里的小孩会因为太冷而赖床不想起来,这种情况也有点类似吧,睡觉确实很舒服,如果不做噩梦的话。
摇摇头,甩去心中的一点小情绪,炭治郎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朝屋内走去。
“祢豆子,乖乖待在这里哦,等到了晚上我会叫你的。”
“唔嗯!”
安顿好祢豆子,炭治郎走出房间。
先去哪里好呢?善逸的房间离得比较近,走廊尽头左拐第三间,嗯,先去那儿吧。
炭治郎轻巧地走在木质地板上,地板被这里的下人擦得很干净,倒影里隐约能看见他绿黑格子的羽织。
说起善逸,炭治郎低头看着阳光照射下显得略带金黄的木板。
他的气味偶尔会变得很奇怪。
炭治郎在不恰当的时间陷入回忆——之前有一次,善逸在和鬼战斗的时候昏倒了,鬼径直朝他攻击,在炭治郎萌生去支援他的念头的一瞬间,鬼的头落地了,那一瞬间,炭治郎闻到了和平时的善逸不一样的味道,更加冰冷的、无意识的。
后来,这种情况越来越少。
不。
炭治郎摇头。
与其说是善逸不再散发出那种气味,倒不如说他正逐渐与那气味融合,两种味道混在一起,诞生出一种新的味道。
嗯?什么味道?
在拐角的柱子旁,炭治郎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味,方向是——善逸的房间。
炭治郎仔细地分辨着那股味道。
腻腻的,有水汽的湿润和透不过的凝滞感,有点熟悉,对了,他在蝴蝶忍那边养病的时候闻到过,是一味药材的味道,好像是叫,石楠花?
如同轻柔的雾,炭治郎被它包裹。
总觉得有种愉悦的释放感,轻飘飘的,还有种饿了很久的人终于饱餐一顿的满足的气味。善逸是做了什么美梦吗?
炭治郎歪着头思索。
啊,到了。
他把耳朵贴在拉门上,门内侧安安静静的,听不见明显的呼吸声。
果然还在睡吗?
炭治郎推开门走了进去,善逸端正地躺在被褥上,手交叉摆在胸前。
好安详的表情,都不忍心叫醒他了。
炭治郎心中闪过一丝怜悯。
进到房间里后,先前闻到的气味变得浓重起来。意外地,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是善逸所在的一块发出来的。
我记得善逸昨天没有吃梅子啊。
抱歉了,善逸。炭治郎闭上眼默念一声。走上前跪在善逸枕边,伸手推他的肩膀。
“善逸,善逸,醒醒,我们去晨练吧。”
“唔……炭,是炭治郎啊,昨天打鬼好累的,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啦,你先去找伊之助吧。”
“再不起来我要掀你被子了哟!”
这招对弟弟们百试不爽。
“别,我马上——那个,你能出去等我吗?我穿个衣服。”
“又不是女孩子,有什么需要回避的吗?我要在这里监督你,免得你又睡回去。”
这样的把戏他见过不止一次。
“拜托了,炭治郎。”
善逸的表情不太自然。
奇怪,太奇怪了,炭治郎眯起眼,善逸的异常行为,和似乎是由他产生的微妙气味。
“好吧,我出去,你快点哦。”
“炭治郎,你真是个好人!”
善逸双手合十,摆出感谢的动作。
就是现在!
炭治郎迅速抓住被子的一角,刷的一下扯开了被子。
浪潮拍击海岸一般的冲击力。炭治郎可以断定,这种浓度的话,普通人也能闻到。
“啊啊啊!!!”
善逸发出一声哀嚎,在本白的垫被上缩成了一团。
“怎么了?”
炭治郎疑惑地打量着被子上哆哆嗦嗦的一团,被子上干干净净,没有尿床的痕迹。
不明白为什么善逸要尖叫,炭治郎站起身。
“换好衣服,我们出去。”
“诶?”
善逸抬起头,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还想睡吗?可是时间真的不早了,唔……要不再五分钟,我在门外等你。”
炭治郎无奈地挠挠头,朝门外走去。
“不不不不,炭治郎,你鼻子很灵,你,闻到了吧?”
善逸眼看炭治郎拉上纸门,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出声。
“气味吗,嗯,我闻到了。”
“你不好奇吗?”
“好奇啊,我本来以为你尿床了,虽说那个气味也不像。”
“……哈”
善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什么嘛,原来炭治郎不知道啊,是没经历过啊——”
“善逸,你在说什么?”
炭治郎头一次觉得善逸的形象神秘了起来。
“既然大人没有教导过你,那就由我来担任你的老师吧。”
一团善逸提议道。
“是,请老师指教。”
炭治郎很识趣地接话。
“好,我告诉你,男性到了一定年龄身体会发生变化,这个变化象征着从男孩成为男人。”
善逸一脸得意,炭治郎一直以来都展现出长男的余裕,没想到这方面的知识意外的匮乏。一股隐秘的优越感泛上心头。
“你有仔细地观察过你的那个吗?”
善逸指着炭治郎的下身。
“啊,没,没有。”
炭治郎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嘭的红了,他飞快地摇头。
“当它发育成熟后,会具备射精的能力。可以让女人怀孕哦,妻子,孩子,啊,多么幸福的家庭~”
“所以善逸你是射精了吗?
炭治郎一本正经地问道。
“……”
这两个字从炭治郎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怪怪的呢,就像上幼稚园的小萝莉有一天突然问她的爸爸今天手冲了没。
有种玷污了炭治郎的罪恶感。
炭治郎认真地盯着善逸。
“嘛,算是吧。”
“这种现象是自发的吗?”
“契机也是需要的,比如梦见了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和她做了一些羞羞的事之类的会让自己兴奋的内容。”
“应该是个很开心的梦吧,我闻到了。”
糟糕,忘了炭治郎的鼻子能闻出情绪,早知道就在房间里多倒点酒糊弄过去。
“嘛,算挺开心的吧。”
“我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
呃,炭治郎露出了不像炭治郎的低落的表情。话说,身为长男的你居然不知道这件事,不配成为一个健全的男性啊!
善逸内心咆哮中。
“没事的,炭治郎,这种事是早晚的事——晚一点也好。”
最后几个字淹没在善逸的唇边,没有传到炭治郎的耳朵里。
“什么?”
“不,没什么。”
“那善逸,你现在是不是要换衣服?”
炭治郎轻声问。
善逸沉默地点了点头。
“那我先去叫伊之助,我们在庭院的树下集合。”
炭治郎留下一句话,转身向伊之助的房间走去。
路上,炭治郎回忆善逸说的发生条件。
善逸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他上次还缠着那个扎麻花辫的少女说要娶她,明明自己还不能自己照顾自己,这样是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的。不知道这次他梦到的是谁,真为那个人担心。
炭治郎的长男模式启动了。
又是这种味道吗?但是有细微的不同。比善逸的更加狂野,混有甜腻的气息和熟悉的直率的味道。像是冲破篱笆逃入山林的野猪?
“伊之助,醒了吗,我们去晨练吧。”
炭治郎在门外问道。
给他一点整理的时间吧,刚才善逸很尴尬的样子。他体贴地考虑道。
没有反应。
“伊之助?”
没有反应。
炭治郎靠近门。
呼噜~呼噜~
在睡觉,而且很熟。
……
握拳做好觉悟,炭治郎拉开纸门走进房内。
果然还戴着头套。
伊之助戴着精心护理的野猪头套,猪鼻子里竟然冒出气泡一样的东西。
明明本来的脸很干净很好看的说,要是用那张脸的话,一定能交到更多的朋友吧,朋友多了就不会寂寞了……不,不要忘了我的目的,他醒来的时候要淡定,不能让他发现我知道他那个了的事。
炭治郎大吸一口气。
“伊——之——助——!”
啵,气泡破了。伊之助猛地坐起来,炭治郎从不应该有表情的猪脸上感受到惊吓和疑惑。
“哼哼,怎么了!怎么了!”
猪鼻子里喷出一阵阵气流。
“我只是想叫你起床去晨练。”
“哦,那走吧!”
伊之助爽快地跳起身。直挺挺地站在炭治郎面前。
这下,炭治郎看清楚了。
印有紫藤花纹的浴衣下摆的某处有深色的水渍。
“你,不需要处理一下吗?”
“啊,处理什么?”
“这个。”
炭治郎用手指着那滩水渍。
“哦,确实,湿湿的,穿着难受。”
接下来,炭治郎目睹伊之助脱下浴衣换上裤子的全过程,正面,近距离。
“伊之助,你不觉得尴尬吗?”
“尴尬?不啊,这很正常的。”
原来如此,野兽的家教啊,嗯,很直接。
“伊之助也梦到女孩子了吗?”
“啊?”
伊之助凝固了。
“?”
“去晨练吧,我要证明我能比你多跑一圈!”
转移话题了,果然伊之助是会害羞的。我也当做没发生过吧。
“嗯,大家一起努力吧!善逸在树下等我们。”
“哟西,猪突猛进!”
伊之助大叫着跑走了。留下炭治郎在原地一脸欣慰地笑着。
伊之助平时看起来很暴躁,基本看到谁都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男性的朋友就我和善逸,女性朋友?
好像没有。
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了让他感兴趣的女孩呢,我也想看一看。如果是个温柔的能包容他的性格的孩子就好了。
长男模式似乎进化成了家长模式。
关上门的一刹那,炭治郎顿住了。
这是,酒的味道。
“今天早上就训练到这里吧,饭也应该准备好了,去里面吃吧。”
炭治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朝还在奔跑的伊之助和瘫在地上的善逸说道。
“终于结束了,我要死了……”
善逸把从嘴里飘出的白色物体塞了回去,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好耶!饭饭饭,我已经饿得不得了了!猪突猛进!!”
伊之助还是一样的活力满满。
饭后,炭治郎强硬而不失礼貌地提出让善逸和伊之助洗被子。
虽然不知道那个东西有没有漏到被褥上——啊——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替他们感到羞耻!
炭治郎认为这件事理论上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灿烂的阳光下晾了三条洗得香喷喷的被子——炭治郎的那条上有酒味,还沾了灰色和黄色的毛。
“呐,善逸,你觉得我怎么样?”
趁伊之助去小解的时间,炭治郎问了一个他很早之前就想问的问题。
“噗——你怎么样?呃,很可靠,很强,家务全能?”
正在喝茶的善逸一口茶喷在地上,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简直和梦里情景重合了嘛。
“可靠吗……太好了,你能这么认为,我很高兴,今后也要一起互相帮助啊!”
炭治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不一样了,现实,这是现实。惊吓过后,善逸放松下来。不愧是炭治郎,待在他的身边很温暖,很舒服,就像寒冷的冬天坐在火堆旁烤火一样
——封闭的室内的炭火。
善逸听到体内血液的流动声,粘稠的,脑内的某一处在碎碎念着一段话:这是毒,这不是毒,离开,不离开,忍耐,不忍耐,我的,不是我的,我的,不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有东西坏掉了,原因是一颗散发着清香的腌梅子。
“善逸,你在发什么呆?茶要凉了。”
炭治郎伸手在善逸面前回来几下。
“哦,我在想怎么伊之助还不回来,冷的茶我也挺喜欢的。”
“是啊,时间是有点长,不会是掉在里面了吧?我去看看。你要一起吗?”
“不了,我有点累,休息会儿。”
“行,我去去就回。”
善逸发呆时,他的气味变了,炭治郎感觉脚底有不可见的生物顺着脚踝爬上来,缠绕在小腿上,窥伺着大腿抑或是更加深处的地方。全身笼罩在诡异的氛围中,大太阳底下,竟硬是生出几分凉意。
“伊之助,你还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
“伊之助,我闻到你的味道了,蹲太久的话会长痔疮的,痔疮很难受的。”
没有回应。
奇怪,按味道来说,他确实还在里面,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炭治郎敲了敲门。
没有反应。
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一想到这一点,炭治郎大喊:“我数一二三,你不回答,我就破门而入了!”
“等,等一下。”
门内侧传来闷闷的声音,是伊之助。
“没事吗,伊之助?”
“我,有个问题,想思考一下。”
那个伊之助居然!
“炭治郎,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
“穿上浴衣,泼自己一桶水,然后我就会开门了。”
“啊?”
又没了回应。
看来想让伊之助出来就只能按他说的做了。
十五分钟后,炭治郎湿哒哒地站在厕所门口。
“伊之助,我照你说的做了,开门吧。”
吱呀,门打开了一条缝。
“伸一只手进来。”
“给。”
炭治郎把手伸进黑暗。
轻柔的力道慢慢地碾过他的手指,沿着凸出的手骨划动。
“脚。”
这次是毛茸茸的感触。脚趾被一个一个捏了过去。
门打开了,炭治郎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股大力撞在了地上,他吃痛地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眼前是一张超近的脸,碧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是没有戴头套的伊之助。
这下脸也被揉了个遍,伊之助的手顺着脖子往下,颇有身体检查的阵势。
闻这味道,感觉如果说话,他就会把手插进来。炭治郎理智地选择闭嘴,就当身体按摩了。
最后伊之助的奇异行为是被善逸阻止的。
两个人的气味都和平时不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呢?
炭治郎后来想,难道他们其实很想吃那瓶腌梅子吗,早知道这样,我就给他们留几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