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与兔的双向狩猎
研磨×你


金色竖瞳，猫的眼睛。
白发赤瞳，兔的配色。



音驹训练赛之后，紧接着就是正式联赛，乌野在联赛中连赢两场，打穿了伊运工的铁壁，却败给了制霸球场的青城。
败北的少年饮下不甘的泪水，在体育馆洒泪狂奔，发泄的叫声于体育馆久久回荡。

但乌野还会成长。

依托了音驹的猫又教练，乌野取得了和东京强校合宿的机会，合宿分两次，一次位于东京音驹高中，时长两天，一次位于埼玉森然中学，时期长达一周，但要去合宿，首先得过了期末考。

你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个学期就过去了大半，下个学期的这个时候，菅原就不在学校里了，你那时也不会再来排球部了吧。

菅原已经因为升学和社团不能兼顾，被任课老师请去办公室单独交谈过了，你压下心头的失落，看着现任还在打排球的全体成员，内心感慨。

顺便，大概因为清水洁子也是三年级生的原因，要处理的事物繁忙了许多，社团经理的事全压在她一个人身上，总觉得她有点忙不过来。所以你主动帮她分担了比平时更多的事物，也算是报答来排球部蹭场地这一年多来前辈们对你的关照。

“宫本，可以帮我做一下分数记录吗？嗯…我要去请其他社团归还一下器材，一会要用到的。”

“好的。”

接过笔和记分板，你乖乖留在了一楼记分栏的旁边，写下击打的球数，记录下队伍的得分，再翻动记分栏的数字，所以近一段时间你留在一楼的时间直线上升。当然，清水也跟你说了，她现在正在物色一年级没有入社的新生，在争取排球部第二个经理。

这样一来画画的时间就会少一点啊。你看着书包里带全的画具，有点遗憾。

嘭的一声，日向和影山的怪物快攻又得一分，你笔下的正字再添一笔，又起身翻动红队的分数。

一局训练赛结束，你抱着一旁的水杯和毛巾依次分发，匆匆递上又笨手笨脚的去抱下一批，好几个水瓶差点没抱稳，如果掉在地上一不小心踩到的话，就会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这样的话，不但所有的东西都会洒出来，更重要的是，被踩到的那个水杯要重新清洗一遍，这样运动员就无法及时补充水分了。不过幸好要掉的水瓶被前辈们接住了，你又把用完的水瓶抱回去，回收刚刚用过的毛巾依次摆放，坐回记分栏的旁边。

经理好累啊，你不由感叹。

“那个…宫本前辈……”

“嗯？”

休息时间的日向和影山拽着衣角紧张的看着你，像是有事相求。

“请帮我们补习吧，不然我们就没法去东京合宿了。”说话间两人整齐鞠躬，语气诚恳。

“如果前辈不同意的话…我们就要去拜托月岛那家伙了，完全不想看那家伙脸色行事的说。”日向小声噘嘴。

“请问你们要补习什么科目呢？”你礼貌询问。

“英语和国文！拜托了！”
“那个……”你难为情挠头。“我国文还行，英语……”

“小岑她英语很差哒，每次考试都是恰好飘过及格线呢。”菅原适时补刀，熟练的蹂躏你头顶的发丝，你虚心点头，干笑承认。

“咦——，原来数学单科第一的学霸前辈也有不擅长的科目呢。”，月岛嗤笑，仰着脑袋一脸“我很同情”的表情看你们这边。

经过近一段时间的相处，你对他的毒舌已经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诚然你并不是一个容易发怒的人，但怼回去还是做得到的。

你对着月岛萤谦虚一笑，十分礼貌的回应他。

“辜负了您的期待真是非常抱歉，我会努力一点的。”

“噗哈哈哈……您的期待。”田中毫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你小子面儿真大啊。”田中一边笑的上下颤抖一边反复拍月岛的背。月岛萤撇嘴黑脸，默默扭头去往另一边。

“数学单科第一？”面前的日向和影山歪头投射智慧的眼神。

“就…整个年级里数学分数最高这样的…”

“喔！好厉害！”来自学渣的惊叹。

“嗯，小岑的数学和国文都分数拔尖，但是偏科严重，是英语老师的重点关照对象呢。”菅原体贴补充。

不，这个你不说也罢。

你幽怨看向菅原。

“这么看我也没用，快点提升英语啦。”

“我不理解，为什么已经及格了还要被老师重点关注呢？”影山飞雄投来真挚疑惑的眼神。

“对啊，及格就已经非常厉害了吧。”日向附和，表情诚恳。
“怎么想都是女生更擅长英语吧。”角落擦眼镜的月岛恹恹接话。

“是啊，但是宫本同学不但擅长数学，还尤其擅长解析几何和立体几何，她的答卷经常作为优秀示例在我们班上展示的。”缘下热心补充，二年级组愤愤点头。

“好像只要和图形有关，宫本同学都会格外的擅长吧。”缘下思索道。

不过显然单细胞组没有跟上你们的思维，日向大脑放空，又搭线到另一个频道。

“话说…，宫本前辈为什么不姓菅原啊？明明和菅原前辈是兄妹吧？”

“因为不是亲生的啦。”菅原笑答。“我们两家祖辈和父辈的关系非常好，彼此父母间也兄弟相称这样的。”

“嗯。”你点头。“我从小就被灌输‘他是哥哥’ ‘他会照顾我’ ‘可以找他要糖吃’这样的概念，从来没有去区分他是不是我的亲哥哥。”

“欸？我才不是哎。”菅原十分惊讶。“从小父母就告诉我‘不能惹哭妹妹’ ‘照顾不好妹妹就不能吃饭’ ‘好吃的要分给妹妹’这样的。简直是区别对待啊。”

“而且几年前伯父伯…就是小岑的父母因为工作调动搬去了东京，只留下宫本奶奶和小岑，虽然是住在隔壁，但是为了避免多余的麻烦，爸妈还是把她们接到自己家来住了。”菅原继续道。

“所以完全就是一家人的样子啊。姓氏不同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喔——，听起来好酷——”

“日向蠢货，补习！”

“哦，对对对，请前辈给我们补习语文吧！”影山和日向再次带风鞠躬，你不自觉后仰了些，又扯起一抹勉强的微笑无奈道。

“但我只在周一和周四下午社团活动的时候有时间，中午的话…被英语老师强制加了课业。”

“另外…从这周开始到放暑假这段时间，每周末我都要去东京的画室集训，周五一放学我就要去赶新干线，周日晚上才会回来，这一段时间是没有办法跟你们补习的。”

“前辈已经这么忙了的话，再让你帮忙补习也太过分了。”日向翔阳表情低落，又对你施以歉意的鞠躬。

“呐，影山，只有一个办法了。”日向撅着小嘴拉着影山的衣角指了指月岛的方向。

“哈！不要！绝对不要！！”



你的集训和排球部的合宿意义不大一样。

用月岛萤的话说，他们现在再怎么努力，未来也只是在自己的履历上加上一句“曾积极参加过社团活动”这么一行字而已，而你的集训是以培养美术特长生为目标直面升学的。

你的集训充满目的性，专业性，利益性。

以培养标准化的基本功和画面水平为目标，充分应对特长生统一招生联考。培训科目固定，培训模式单一，培训的整个过程都有一套固定的程序和行之有效的标准，这些标准只为了一个目的服务——升学率。

你在东京的父母托了一些人脉给你在东京找了一所不错的画室，各方面的条件都比较优越，所以现在每周末去东京集训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你未来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留在东京。


停，现在的情况糟糕，非常糟糕。先让我们简单梳理一下。

时间：周五晚上

地点：东京

人物：你、孤爪研磨、黑尾铁郎、你父母、研磨和黑尾铁郎父母。

？

你周五下午搭一个新干线从乌野赶到东京，打算先在父母这里歇脚，第二天一早再去画室画画。你妈十分体贴的在车站等你，你们一路有说有笑的抵达东京的住所，结果一拉开家门，一屋子的人全齐刷刷扭头过来看你。有那么——多人头。

你一瞬间关了门，看了看你妈，又看了看门牌，又跑到院子外面看了看“宫本”的标注。
哦！你知道了，这一家人和你同姓，所以你走错了。

你灰溜溜的扭头继续往前走。路过隔壁家院子门口的标注“…孤爪”这是什么奇怪的姓氏，不不不，再下一个——

“小岑！你去哪里啊，就是这里。”你妈站在门口朝你大喊，你动作一僵，假装没听到一般疯狂的加快了脚步。才不要回去面对那么多人的注目礼呢，绝对绝对不要。你不想知道你那个热情似火的妈妈今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请邻居聚餐吃饭非得要今天是吗？不能晚一点等你进了房间再吃吗？不能早一点等你去的时候已经全走了吗？

结果蒙头一鼓作气往前走，反应过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月黑风高夜……你没厘头的想到这一句话。

“黑……黑尾？”你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你所在住户门前的姓氏标注。

这个地方住户的姓氏都是这种类型的吗？又是“孤爪”又是“黑尾”的，总觉得……听起来像……嗯……它这个姓吧……它……不会是什么黑手党的聚集地吧……

“小岑！”你妈站在你前方的路口，怒火中烧的看着你。你一身激灵，鸡皮疙瘩从上起到下，刚颤颤巍巍跨出去没一步，就被你妈怒吼制止。

“你再走一步试试看！”

你又颤颤巍巍的把脚收回来，满脸堆笑的看着你妈。

“妈，这个……”

你妈几个跨步上前拽紧你的胳膊，连拖带拉把你往回的路上带。

“真是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这附近和你同龄的孩子请到家里来吃饭的，就是希望你能和他们交个朋友，你这么乱跑是要闹哪样啊。你自己数数，除了你哥哥孝支，你什么时候往家里带过朋友，操心死你妈妈我啦，快点和他们回去吃饭。”
不要啊。你在心里疯狂怒吼，仰天留下两碗宽面泪。

哦，阿门，门再一次开了。
再次面对一屋子人的注目礼，你牵强的扯起一抹微笑，把手举到脑门边，象征性的挥了挥。

“各、各位好？”

你妈把你从门口推了进去，无情的从里面带上了门。

救命，说完这句话之后要说什么？哦对对对，还有长辈没有打招呼。于是你再次挂着牵强的微笑，向屋子里的人稍稍鞠躬。

“叔叔阿姨们好。”

“是小岑吧？快过来坐，你妈妈做的饭可好吃了。”你不清楚是谁的父亲在饭桌里向你招手，你应了一声，先去厨房洗了手，再小心的走到留出来的位置上忐忑坐下。

“乌野2号的妹妹酱，我记得你哦。”你旁边的鸡冠头少年帮把你的饭递过来，向你绽放自信的笑容，自来熟的向你问好。“我是黑尾铁郎，你好。”

“您…您好。”

“大声点啦，跟蚊子一样谁听得见啦。”你妈不满意的敦促，又柔声细语向其他人道歉。“抱歉抱歉，我女儿比较内向。”

“不不不，没关系的。”众家长一齐摆手笑语。

原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埋头扒饭的研磨，听到你妈刚刚的话之后，额上的汗珠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

“研磨，脸要埋到碗里了哦。”黑尾铁郎友善提醒。

见研磨没有反应，黑尾铁郎又没有感情的叫了一声。

“研磨。”

“我听到了。”猫猫抬头，猫猫怄气，猫猫皱眉，猫猫生气。饭粒还粘在猫猫脸上。猫猫又把头挪回去，猫猫浑身散发着“不要和我说话”的黑气。

“抱歉抱歉，研磨他不太擅长与人交流。”研磨母亲微笑致歉。
“不不不，没关系的。”众家长一齐摆手笑语。

…………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最后不知道是谁提出让你们三个单独玩耍比较自在，你妈又把你们三个齐齐推出门外，施舍了你一点小钱，叫你们玩的开心点不要太晚回，又砰的一声关上门自己和其他人吃好喝好去了。
其实菜你还挺喜欢的。你想。
还没等到饭后的苹果派。研磨想。

盐烤秋刀鱼应该再吃几口的，黑尾铁郎想。

晚夜刮过的微风有点冷，早夏夜里的蛙声此起彼伏，偶尔还有蚊子嗡嗡嗡从灯下飞过。

突如其来“咚”的一声把你们三个人吓了一跳，紧接着屋内笑声顿起，排肩声、搁碗声、挪椅声、碰杯声、谈话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你：“……”

研磨：“……”

黑尾铁郎：“……”

敢情我们三个影响你们发挥了是吧。

“时间还早，逛逛夜市？”黑尾铁郎友情建议。

“不要，好远。”孤爪研磨无精打采。

两道目光齐齐看向你，你下意识退后一步，稍稍移开视线，扯起礼貌的微笑僵硬的附和研磨。

“我…也不是很想去…”

“呦西。”黑尾铁郎一左一右把你们两个揽在一起，嘿嘿低笑两声，咧开嘴角的鲨鱼牙坏笑道。“我们去研磨家打游戏吧。”
“我……”不是很会打游戏。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带走了。

呆滞的摸着被塞在手里的游戏手柄，空白的听着游戏音效噔噔噔噔的开始，你看着游戏画面里的三个小人站在起点，小怪拿着武器四处游离，地图已经移动。

等等等等，已经开始了是吗？！你突然开始惊慌失措。
我是哪个来着，等下，这个人它为什么动不了，移动移动在哪里？跳跃呢，它来了它来了，我要跳跃我要怎么跳跃，这个就是跳跃啊我怎么跳不了？我是不是已经快没血了？我的攻击键呢？不不不我不是走这边的，不不不我不是现在要跳啊，坑，这个坑我怎么出不来了，不是啊，我不是现在要放技能啊，欸欸？依靠放技能出来了，看见了出现了遇见了boss！接受我的审判吧boss！哦，技能冷却了，啊，我死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伤害只有0.5。

果然，你天生不是打游戏的料，你落寞的放下游戏机，勾起一抹寂寥的笑。

研磨和黑尾呆滞看着你，尽管你的内心戏十分丰富，但表面却是缄口不言，游戏开始之后如临大敌气压不自觉震慑二人，结果此二人听着你对着游戏手柄一顿狂按，吱呀的按键扭曲声和你慌乱又无处安放手指晃键声引得二人多次侧目，最后他们看你的表情从紧张到惊慌到落寞再到看淡仅仅用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一时之间二人也有些百味陈杂。

特别是研磨:

心疼游戏手柄。

“……那个，小岑？”黑尾试探性的叫你。“姑且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嗯，请随意。”

“放轻松，只是打个游戏而已，输赢不重要，大不了就再来一次。”黑尾铁朗心灵鸡汤随手拈来，然后话锋一转向着一边低头的研磨。

“是吧研磨？”

“……嗯。”

黑尾铁朗又转回头来看你，细心安慰又循循善诱。

“而且研磨打游戏很厉害的，他会教你的。是吧研磨。”

“……”研磨沉默。

“研磨？”

研磨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默默起身走到你身边坐下，黑尾递过自己的游戏手柄挪到研磨原来的位置，撑着脸咧着嘴角鲨鱼牙一脸坏笑的看着你们两人。

“……小黑，笑得好恶心。”

你疑惑扭过头去看，黑尾秒换一脸灿烂的笑容。

“……”更恶心了。

研磨拿着手柄手把手给你指导。

“首先先分清左边按键的功能……”

研磨说话很小声，语调平缓几乎没有起伏，耳侧下垂的头发又遮住了大半张脸，根本看不见什么表情。为了听得更清楚，你侧身稍微靠近了他一点，微微歪头到他的前侧方，以便更直观的看见他说话的神情。

暗金色的椭圆形眼珠和椭圆形的瞳仁，半个眸子藏在了上眼睑里，只露出一半多一点的、可以看见的、留在眼眶的暗金色。

像猫。

像猫瞳。

十分不习惯他人目光注视的研磨，蹙眉飞快的往你的方向看了一眼。只刹那间，赤红色的瞳孔对上暗金色的瞳孔，顷刻电光火石，似乎有弦一崩而断，两双眸子触电般的转移视线，不留痕迹的拉远距离。
太像了。

习惯藏在隐秘处窥探的、侵略的、审视的、剥析的、不同层次的善于观察的眼神和畏惧他人靠近的气息。

藏在草垛里瞪眼窥视的兔子。
立在窗角处眯眼睥睨的猫咪。
只要闻到一点风吹草动。

兔子瞬间潜逃留下摇晃的草丛。

猫咪跳下窗台空留寂静的窗柩。

空气中有片刻的沉默，研磨轻声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

“……按键的功能大概就是这样，下把游戏开始的时候跟着我的话按就可以了。”

“谢谢。”

游戏再次开始，研磨有条不紊的随行指导，用浅淡的声音教你高效精准的操作。

“首先按左边的右移动键，保持前进的动作……”

跟着研磨的思路大概熟悉了一些游戏操作和流程，只是跟上他们熟练的操作还有一些吃力。虽然一直都是你在拖后腿，但你也逐渐在享受通关游戏的过程。黑尾和研磨会把节奏控制的特别好，且活跃气氛的黑尾会时不时吐槽游戏npc的离奇长相，说挑衅游戏boss的中二话语，又在自己打不过的时候理所当然的祭出研磨。诸如:

“啊？这个公鸡头也太丑了吧。”

“咦，这个食人花还真是长得清新脱俗。”

“哼哼，又到了我们游击小分队决战胜利的时刻了，我们是——”

“吵死了，小黑。”

“这种攻击能杀的了小爷我吗，向你展现我的决战秘技，我们大脑——研磨快救我，残血残血！”

“研磨，你怎么见死不救啊！”

轻松愉悦的氛围会不自觉把你带入其中，放松了下来的话，说话和沟通就会变得容易一些，虽然你的发言寥寥无几，但快乐享受的心情是实打实的，你在心里悄悄感谢两人。
正值一轮游戏结束，敲门声适时响起，研磨的妈妈站在门口，预示着你今天的玩耍时间到此结束。

“时间不早了哦，小岑，你妈妈在催你回去呢。”你放下游戏手柄，乖乖的站起来准备离开。

“欸——，现在才九点吧。”黑尾略微惆怅拉长语调表示抗议，研磨无声点头附和。

“人家明天还要早起乘车去画室画画啦，又不是过来玩的。”

“可惜，亏我还在心里规划了一圈东京两日游呢，竟然不是过来玩的吗？”黑尾·一向待人热枕·铁朗，听完这句话之后兴致缺缺，语气十分惆怅。

“不，这个还是算了吧。”研磨无情搏击，黑尾兴致不低反高，十分愉快的搂住研磨的肩，在他面前灿灿奸笑。

“你怎么知道我把你也算进去了？”

“好啦，小岑以后会经常过来的，总会有下次的。是吧？”研磨妈妈对你温柔施以一笑，亲切的看着你，你乖巧点头。

“……嗯。”

“那，下次见。”你对他们点头告别，又礼貌乖巧对研磨妈妈作别。

“下次见哦，宫本妹妹。”黑尾大大咧咧的朝你挥手。

你点头应是，又转头看着研磨，轻声道。

“下次见，研磨君。”

“……嗯。”研磨习惯的回避了视线，向着你低眸点头。

研磨妈妈在门口送你，你出了大门还能看听到她在屋子里的喊话。有关一些:

“宫本阿姨还让我送了苹果派过来。”

“研磨，拿太多了，分一点给小黑。”

“你们两个不要玩太晚啊，特别是研磨，禁止6点以前晨起。”

“对了，宫本阿姨还告诉我，今晚苹果派和秋刀鱼的食材还剩一些，问你们两个明天中午有不有时间去吃饭。”

“训练没办法的话，可以早上去阿姨家拿她准备好的便当。不过一会要去跟阿姨说一声，让人家提前准备。”

“真是的，有这么兴奋吗？”
诸如此类。

你不禁在心里吐槽:不愧是你妈。


你走后，研磨和留下来的黑尾继续打游戏，研磨看着游戏闯关成功的画面，静静的出声。
“我对岑有点感兴趣了。”

黑尾半挑着眉无情的泼了一桶冷水。

“是吗？没看出来。”

研磨低头，看着自己的游戏手柄，手无意识的按钮上打着转。

“…不，这个和翔阳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