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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散]好梦留人睡(上)

作者 : 普洱家的甜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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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枫原万叶 , 散兵

标签 枫散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红枫伴流花

2589 93 2023-3-19 03:59
导读
文艺版: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鬼畜版:执行官大人单了几百年,想要搞点颜色怎么了?
预警:有点攻但不完全攻,有点受但不完全受(?

  因为主要还是为了写车所以嗯……前面的铺垫很水。全文7000+,还是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作者精神状态堪忧,前段还在人模狗样装文艺含蓄,后期为了快点搞颜色彻底放飞自我。凑合看吧,不适及时退出,如果雷到你真是不好意思了(点烟


  自古雨夜易生事端。

  打开门扉,只见失去意识的少年人靠墙半坐,一缕赤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露出因为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脸。

  散兵静静看了少年一会,恍然间想起多年前的夜晚也是这样电闪雷鸣。终是将人搭上肩膀朝屋里走去,“枫原家的后人居然想要这样死在别人的家门口,可真是不像样。”

  散兵本能地不想和这位枫原后人有过多牵扯,好在身经百战的少年执行官对处理伤口很有心得。估摸着枫原家的后人不出一日便可苏醒,宅邸里各色上好的伤药也够用到天荒地老,于是散兵给那人留了几日口粮,便去了愚人众的据点。

  但在据点的下属对他的到来表示战战兢兢,当着他面将消息传得满城风雨以及数不清第几次各色人等的倒贴后,他终于没了耐心。他愤愤地想,我的宅邸为什么要留给那人,更何况那人若有自知之明应当养好伤走了。

  散兵抱着一丝侥幸回了宅邸,先是在门外静静探听了会儿,才推门而入。小院里空无一人,他松了一口气。

  “原来你长这个样子。”

  散兵回头望去,见枫原后人因虚弱而略显苍白的面庞泛出一抹血色,一双榴色的眼睛似水含情,且惊且喜。

  散兵讶然,“你——”

  万叶从围墙上翻身而下,微微喘息“在下枫原万叶,不才一介浪人,还未谢过阁下…”

  散兵抬手截住了他的话,“不必……”

  万叶却更上前一步,“还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对方受伤时明明安安静静任人摆弄,没想到醒来是这样的性子。他带刺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最终在万叶似有无限柔情的眼神里,皱着眉淡淡应一句“吾名国崩。”

  

  诚如万叶所言,人与人之间的缘不是那么容易就断掉的东西。更何况他本人很是耐心地延续这份缘。

  虽然身受重伤好像不过是一段旅途中的小小插曲,伤好后又继续踏访名山大川,但他的心似乎有所牵挂,常寄些书信给散兵,再附上些当地有意思的小物件或特产,有时也可能是一片旅途中的枫叶,几朵干花或是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种子。万叶的信件并不怎样长,多是些旅途见闻轶事,透过纸面隽秀的字迹都能感受那自由的风里欢欣的气息。

  虽然散兵本人似乎对那些从各地寄来的书信并不放在心上,但当万叶下次再来时,庭院里长势喜人的花,长廊上屋檐下新挂的几串随风轻晃的铃铛,屋里氤氲的新茶香气都让万叶会心一笑。

  万叶来访的日子并不固定,少年执行官有时会煮茶自饮,有时在与自己对弈或是读书,只是无疑都是孤身一人。

  但万叶大多数时候并不会遇上执行官,若是扣门无人应答,万叶自会翻墙而入——这是一种奇怪的默契,仿佛因为墙头上那一眼,散兵就认定了他会不请自来似的,常在书案上留下字条,寥寥数言,是对一些奇怪礼物的明褒暗讽,以及对万叶沿途来信的解答。

  这是万叶最近才发现的秘密,少年执行官似乎有问必答,虽然言辞算不上温和,却也算是认真切实的回答。

  

  万叶将字条又看了几遍,指尖顺着字迹轻轻描摹过「枫原万叶」四字,末了抚上微热的脸颊,上扬到有些微酸的嘴角。

  “小伙子,看什么呢,这样开心。”

  万叶此刻在璃月的茶摊上休憩,山腰也没什么客人,店家见他温和亲切,便与他攀谈起来。

  “是一位好友的信。”万叶将字条折好,妥帖地放入胸口的内袋里。

  店家见多了世间男女心事,见他如此姿态,哈哈大笑揶揄道“我见你这样欣喜,还以为是心上人的信呢。”

  万叶愣了一瞬,“我与他并非是……”

  “诶——不用解释,我都明白。你明明是来访这明山秀水,却不观山水只阅来信。能让你如此牵挂,想必是位妙人吧。”

  他徒然地张嘴想解释他们并非那种关系,却心若擂鼓,震耳欲聋——是,我喜欢他。

  万叶便坐不住了,他将茶水钱递给店家,解释道“店家,我有一想见之人,需得立刻去见。”

  “诶呀,年轻人啊,有这么急吗?待看完这山水景色再去见也不迟啊!”

  “下次吧。”他双眼含笑,遥望远处水天一色,想来应是非凡景色,“待下次,我同他来并肩观这山河湖海。”

  

  万叶赶回稻妻那日正下着初雪。分明一路披星戴月,可到了地方反倒不急着去见了,伴手礼挑挑拣拣皆不合心意,风尘仆仆怎好去见心上人。

  待他沐浴更衣再登门拜访已是傍晚。敲响门扉无人应答,他又是踏风翻墙而入。

  

  

  

  

  “你回来了。”万叶欣然道。

  “你怎么会——”

     万叶见散兵仍是寻常单薄衣衫,只是多披了件披风,便顺手倒了杯热茶递过去,“风寒雪厚,也不多加衣裳。”

  非人之物罢了,凡尘风霜雨露不能伤身分毫,值得什么费心照料。可散兵对上那双灼热的赤眸,几番心思回转,不去接茶盏,却鬼使神差一句“怕我冷,何不来暖我。”

  万叶眨了眨眼,向来雷厉风行的少年执行官也会有这样撒娇的时候吗?他牵过少年的手,覆上自己的脸颊,直直回望进对方眼里,笑道“这样会暖和些。”

  散兵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对方的脸颊,“还可以更暖些。”说着便将手探入对方颈项间。

  那双赤眸里的笑意便扭曲起来,打了个寒战,人却没躲开一点,“嘶……你倒是会挑地方。”

  万叶见散兵晶亮的一双眼,外袍里夹带着风雪凉意和醇厚酒香。“你喝酒了?本也想买些酒用红泥小炉温上,雪日饮酒暖身,定然十分惬意。”只是店家不肯卖他,他亦归心似箭,只好作罢。

  散兵确实喝了酒。

  愚人众为他在深渊奋战带回的成果举办了庆功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明嘲暗讽,虚与委蛇都是常态。

  至冬带来的酒,且纯且烈,助兴也醉人。认得的不认得的,敬他的恨他的畏他的,都轮番来敬。

  酒过三巡,他不见醉态。众人早知他酒量好得离奇,为了试他底线,也倒也乐此不疲。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这位酒量深不见底的少年执行官喝得格外多些。众人都心照不宣,不愿深究——谁会关心这些呢?若是能让这位不好相处的同僚露出什么丑态才更让人兴奋。

  有个胆大的借着敬酒假意弄湿了他的衣摆,浮夸的演技显然没能习得执行官们的半点真传,哎呀呀地就要挨上他。

  他已参加过许多次这样虚伪的宴席,逐渐懂得如何应对明枪暗箭,但这次他觉得无趣至极,疲于应对。少年执行官面无表情地把人推开,“酒杯都拿不稳,指望战场上的对手对你留情吗。”

  语毕离席,身后人群终于爆发出一阵哄笑,讥讽的艳羡的嫉妒的揣测的如同黑色的海蔓延开来,“那个没心肝的木头,能懂什么叫做爱吗?只怕再娇滴滴的美人也暖不了他。”

  他步伐不停,头也不回。喧嚣鼎沸里,他在想一个人。

  

  那是随心随性的风,应春水煎茶,松风翠竹挽剑花。应煮酒听雨,轻舟小辑风荷举。可去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也可新雪小炉览风华,闲敲棋子落灯花。

  唯独不该在夜半时分造访他这个愚人众执行官,把温热白皙的脖颈袒露在这双可断人死生的手下。

  人偶混混沌沌,痴长年岁。醒时无来路,落寞无归处。只是夜幕深沉寂寥,推门竟有一灯如豆,正候风雪夜归人。

  那人在暖黄灯火里冲他粲然一笑,枯木逢春花初绽,繁华尽入一人眸。

  他久行于风雪,乍然遇暖,那些零碎的无数次劝慰自己不值一提的伤口开始软化,渗出温热的血,终觉痛楚。

  少年执行官从未醉过。他不愿醉,亦不敢醉。可此刻,他似是真的醉了。“饮了些至冬的酒,要是感兴趣,倒是可以让你尝尝。”

  “好啊。”万叶不做他想,自是应允。

  散兵便将万叶脖颈揽近了些,在对方微讶的目光中倾身吻上去,舌尖从不设防的唇齿间滑进,细细舔过齿列后缠着对方软湿的舌共舞。

  万叶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指节微屈,想将人搂住又觉唐突。犹豫间喉结滚动,先是辛辣再觉醇香。

  分开时两人微微喘息,唇齿间一根银丝连而崩断。

  “如何?”散兵眯着眼问他。

  “醇厚生香,应是佳酿。”万叶看向对方微红湿润的唇,似乎是自己刚刚失神间咬得重了些,“可以再尝一会吗?”

  散兵闻言挑了挑眉,“还是算了吧,你这样子——真醉了似的。”他是知道平日里醉心诗酒的少年人其实碰不得酒的,对方绯红着脸强装镇定回话的样子好似醉的是他。

  “怎么会——只是屋里碳火旺了些,有些热。”万叶抚上不安分的心脏强装镇定地解释着。

  散兵也不去拆穿他,朝里走着。见书案上铺了笔墨纸砚,便问“写了什么?我房里无景无情,怕是难有诗性。”

  正要上前去看,却被万叶拦住了。他有些慌乱地收起信纸,“这些信是要日后寄与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蓦地又想起些什么,欣然补充道,“但有些现在就可写予你瞧瞧。”

  万叶便捉过散兵的手,低眉执笔,神情缱绻温柔。散兵不禁多看了两眼,微湿柔软的笔尖自掌心轻拂而过,指尖微微颤动,有些痒意。

  “如何?”万叶用的是赤色朱砂,书于少年白皙的肌肤上如一点红梅落白雪。

  散兵收回手,瞧着掌心写的是「枫原万叶」,待再一细看竟是模仿了自己的字迹。仿若自己自甘盖了私章,成了他之所属。

  “?你!”骄矜的执行官刚要发作,对方却笑着解释。“照着你的信练了许久,不知可否习得几分风韵。”

  他瞥见万叶殷红的耳尖,忽的改了主意,“练了许久也不过如此。不若我写与你瞧瞧。”

  这下轮到万叶诧异了,摊开掌心,“想写什么?”

  “呵。自是我想写什么,便写什么。”执行官大人缓缓自上而下扫他一眼,刻意拉长的惹人遐思的语调,“想写在哪里,便写在哪里。”

  散兵抬手将人推坐到书案前的椅子上,右手捡笔,取了些茶水。左手捉了万叶的下巴,轻轻抬起。笔尖从眉梢眼尾掠过微红的脸颊,缓缓划过唇瓣再顿住。「这样的一张脸,可真是让人不知何下笔。」

  万叶安静地仰头望他,竟也浅笑由着执行官动作。

  散兵见对方游刃有余的样子,亦起了好胜心。单脚踩上万叶两腿间的椅面,压低了身子看他,“脱了。”

  万叶闻言瞳孔微微放大,“什么?”

  “啧,也不指望你了。”散兵将笔含在唇间,去解万叶的衣衫。万叶也缓过神来伸手去拦。

  散兵取下笔,横抵上万叶的喉结,低声道,“不许动。”

  一时间四目相对,僵持之下,万叶轻声叹息,便真的不再动作。

  笔杆轻轻挑开领口,袒露出少年人特有的富有朝气的肉体,常年锻炼而有薄一层肌肉也并不显得夸张,烛光下仿佛透着暖意。

  散兵从喉结起笔,沿着万叶微仰的脖颈向下勾勒。行至几道浅白色的陈年旧伤,也一一描摹,仿佛如此便可一览他未能得见的岁月。

  万叶的身体因紧张而微微绷紧,勾出浅浅的肌肉线条。微凉的笔尖触到肌肤上有些痒,呼吸便更急了些,胸廓起伏间能听到压抑的喘息。

  笔锋行过锁骨,绕过乳尖,止于第五肋间,那是心尖处。每一次悸动都可由此处传达给执笔之人。

  散兵挑眉,“便写在此处,如何?”

  万叶正欲回话,对方又揶揄地笑着补充,“啊——不过你不愿亦不能如何。”语毕提笔取墨,略作思索,「国崩」二字一气呵成。

  万叶低头细看,惊讶道:“竟有七成相似了。”

  散兵抱臂,无所谓道:“你的信不知来了多少封,见了那么多,若是不像才该奇怪吧。诶别动,还没写完呢。”

  “什——”万叶合拢衣衫的手顿住。

  散兵这次却没拿笔,指尖从胸口滑向小腹,却不停歇,再往下,再往下便是————

  万叶终于握住少年的手腕,哑声道“你就饶了我吧。”

  散兵闻言却笑了,“枫原万叶,你当我是什么好人,就敢来招惹我。事到如今后悔了?”

  “我并非为此而来。”万叶认真解释道。

  散兵敛了笑意,“那么枫原万叶……”少年执行官收回手,端坐在书桌上,微微颔首抱臂,是上位者的疏远姿态,“汝深夜造访,所求为何?”

  万叶哑然,本以为岁月悠长,他有那样多的时间可以慢慢表明心迹。可既然散兵问起,他也不愿多做隐瞒,既是赤诚心如何不能见日月?

  他定定看着散兵,神情郑重认真,“国崩,我心悦你,世间山水万重,愿与君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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