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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非自愿性描写
原型 王者荣耀 暃 , 晟
标签 王者荣耀 , 暃 , 暃晟 , 晟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背德沦陷》暃晟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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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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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2-8 20:42
- 导读
- *多次进入不doi就出不去的房间。
*酒香暃x木香晟。
*循序渐进的逼迫反成真婚姻
晟大抵是一直想同暃独处来的,然而当下风声太紧,居然是找不到机会,罗耶知晓他们一对双子年纪已成,倘若不是那真懦夫的话定然是要有什么办法和作为的。近几日是关了玉石开采的紧要关头,他宁是让那些个王权富贵吃喝玩乐的办宴,都不肯让晟跟着一道入内。
对此他还找了个堂皇冠冕的缘由:二王子地坤身子骨同天乾总归还是不一般,怕宴会上饮酒误了大事。
大张旗鼓的宴席办了三天,暃就跟着昏昏沉沉装醉装了三日,磨的他心下烦躁,却又不得不笑脸相迎,他同晟简直就是连个照面的时间都宝贵万分,可弟弟从他身边经过、却连抬眼看他都没有。他不知道是不是那日的房屋和阵法让二人又有了什么隔阂,眼下压根没有办法解释明白。
这三日盛宴办的锣鼓喧天,歌舞升平、玉城最漂亮的舞姬拂弦而动旋出柔软的弧度。暃不走心的眯眼瞧,然而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被酒液泡的微醺的神智一转换了个人——晟也有一副生来小量的骨架,那腰肢同舞姬比起来只小不大,平日里腰封紧紧束着,连形状都漂亮的过分。
当他终是找了点空档辞过大将军去吹吹夜风,正站在玉城之巅上缓了口气想如何同晟讲清楚时,黑暗之中忽来暗影,迅雷不及掩耳抬手将他拖拽入一侧,暃的手掌早已第一时握上玉刃翠刀,出鞘已在即,他却骤然卸力顺意而倒,几乎是要贴靠在身后的人身上。
他怕那是罗耶找来的探子,若是真给他探了城府,只怕日后步步为营再难有进展。然而对方体格没他高也没他壮,他仰着头软着身子是矮了点,鼻子轻嗅过一晃而过的香,便回头变了神色,酒意醒了大半:“晟?”
晟蒙着面,并不大的脸有大半张都藏匿在半透的罗纱之下,他太适合雪青色,这本来就是张生来贵气十足的脸孔,尤带点方及冠的倔强,还有那独属于初分化为地坤过于稚嫩的漂亮。金丝镶边的罗纱衬的他浑身上下透着种玉城贵族的体面,偏偏跟着暃的动作又极其不雅了——这距离太近,面纱都能被风吹到暃脸上蹭。
他一双目还有点火气,于是秀气的眉跟着皱起来,清澈的眼映着不夜天远处高绽的烟火明灭,自个儿还不知道这动作到底多暧昧,不客气便问道:“王兄,你又醉成这副模样?罗耶讲了什么你听见了多少?他还要扩大玉石的开采?”
一连串三个问题毫不犹豫砸来,暃沉默了半晌,到底还是没告诉他。晟正是触成的小年纪,况且他装模作样演了身边人这么多年,真告诉他点什么定然沉不住气,暴露出点讯息给那本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罗耶,他怕那大将军自作主张就把二人就此找个缘由分离。
晟抿着嘴唇,又贴在暃的耳边央他唤王兄,他从前就这般的、想要甚么求不得就多求几遍,地坤的信香被这距离藏不住。暃缓了两口,眼睛方才闭上准备佯装昏睡,却被晟往一边一丢、他跌跌撞撞还没开始开口,就被还小心翼翼的弟弟扳着肩膀晃:“哥你别睡了,你醒醒,我们又到这儿来了。”
然而开了个端就难有结尾,总不能半途而废,一不做二不休,他微微伏低了身蹭在晟颈窝里,脸颊贴在那串冰冷华美的颈饰上。晟抱着他没了办法,恨铁不成钢后退几步扶着他坐在木椅上,独自环视了一圈这不知名的结界。
仍旧是没有任何来自他们二人之外的气息,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枷锁、况且结界的力量强大莫测,一点向外界的缝隙都让人无处可寻。这和上一次来过的屋房并无太多陈设的更改,晟快步走过去拉开那个羞于启齿的矮柜,除去大大小小的玉势和几个金铃,那柄开过的刃仍旧摆在那里,连纸条上的要求都如出一辙。
晟僵在那里没任何动作,头皮却已经麻了。他不是害怕同上次一样的要求,他的兄长清醒时都能把他那样折腾的浑身发抖,这会还是个不知力道不知深浅的醉鬼…可他压根等不了天亮让暃自个儿醒。
事与愿违的是那行文字变了内容。
——在暃不进行触碰的情况之下,用嘴与手获得元阳。
平日同任何人在一块他都能强装镇定,此处清醒的剩他一个人,那软红就从耳根直逼到面颊来,信香直把他熏的脚底有些发软,他在屋房内翻翻找找,又在任何能瞧过的地方翻了个遍,除去那张纸条和空中浮现不散的文字,没有任何讯息。
他们不能在这里不出去,里面的空间与真正的玉城相差了多少时岁都是未知,一旦他们两人离开太久,罗耶发觉了就是大患。他的王兄本就是沉醉酒色的人,这宴会还未散,他就不能离开太久。
被哄着骗着读了为数不多的春宫图就那么几张,他本来就是个性子内敛面皮薄的人。第一次能当不知晓,是因他被迫受了、他的兄长蒙着眼,也没多的逾越之举,可偏偏是有意捉弄,非要他也自己也讨来一番。
晟扯了块轻薄的绸褥下来,叠的层层厚实往眼上蒙。那实在是太奇怪的感受——闭目塞听是不可能的,因为指尖真实的真切的能够触碰到。他现在整个人恨不得烧起来,出去后脑子里大抵也只剩要找个地方避几日的想法了。
暃的手就在他蒙上眼之后骤然攥成拳,他虚掩的眸压根能看见那行字,堪称是折辱的轻飘飘悬在半空,偏生他那作祟不知何来的心理,却半点冒犯的怒意都起不来。
他千不该万不该…对这种事情动心思。暃感觉到自己的腰封被一双有些无措的手缓慢的解下,晟在他身上摸摸索索半天才找到那根系带。
即便是疲软着也仍然形状可观的器物被温热的五指并拢掏出,晟觉得自己哪哪都是颤的,握不住东西,他双膝并用着跪好,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俯身下去,第一下其实没碰到嘴唇,戳到了嘴角,他抖的太厉害。
这压根没半点情事经验,连书籍都看的寥寥无几的小地坤第一下就犯了傻,他张口去含,含了个龟头进去,舌尖刚抵上头部就给呛了一下含不下去了,倒不是嘴太小,是下面没唾液的润滑干的动不了。刚进了口腔尝了点热乎温度的就又给吐出来,暃微微昂首,眉头也跟着皱了,他看着晟第一下戳在了自己嘴角,又含了那点头进去吐出来,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舌尖是柔软的、温热的艳红色,小巧的从唇齿探出来,轻缓的舔舐在柱身上,他做的小幅度,因为头回一次显得生涩无比,也尽量不要在发出声音,他都那么举步维艰了,可偏偏这屋房就这么大,掉根针都能明显的入耳。他就非在那处跪着,那么感受着掌心里天乾的物什逐渐变大、直至鼓囊囊的在他手里,舌面碰上的触感也逐渐变硬了。
舔舐过的地方还有涎水的晶莹,被偏头时蹭在了侧颊,晟估摸着自己舔的差不多,就没想多的张口再来。方才二十的猫崽子自然低估了,含是完全含不下的,噎的险些打了干呕,又急急忙忙退出来,喘了两口气,这回学了乖,慢慢往里咽往里吞。可惜是半点技巧也无——牙齿忘了收,刮着暃了,疼的是他狠狠嘶了声,动了一下。
晟见状又吐出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下太尴尬,他揉一揉也不是哄一哄更怪,只得呆呆滞了半晌,确定暃没再多做反应,又思来想去知道是自己刮着了,敛了敛牙终于寻着个适当的方法。
口腔内壁拥挤高热,晟本来是个脸蛋小的、那张嘴自然也不大,都给撑到极限了愣是没全吞下,外头剩了半截,倒不知是不是无师自通了,就跟那儿时千窟城来的学习能力一样,自个儿握在掌心里上下套了套。
他大概习惯了塞满口腔的大小才开始吞吐,舌面紧紧贴着柱身传来热度,此景冲击太大,哪怕是没有看见那双眼睛,光是高挺的鼻梁和被撑大的嘴含下的肿胀的器具就已经足够情色了。地坤大抵真的是有生来的媚意,哪怕是在此被迫做了背德之事,哪怕暃知道他们绝不理所应当。
晟就似一只沙漠之中矫健而生的猫,倒不是说他的脾性,举手投足都是这么多年精心养大的贵气,他若是个天乾,就是元夜最璀璨的英雄、是所有地坤向往的高傲,但他是个地坤——这个词就足够用来形容暃从前不知从何感觉而来的奇怪了。
他当生来就该是地坤,就该被他在怀里揉的发抖发颤,他应该永远是一只不谙世事的猫,只要乖乖站在那里,自当引人注目到极致。
暃还看着晟的脸想到了九霄云外,这边反反复复做着动作的地坤不小心自个儿咽了深,逼仄到了喉头,又挨着呛,怕牙刮着暃还不敢吐,愣是逼的鼻腔里哼出一声微弱的哼吟,呼吸都粗重了。他的王兄大概是被喉头的紧致感刺激了点,他觉得嘴里的东西更难伺候了。
因为张嘴太久发了麻,嘴角撑的痛了,他自小是给人服侍长大的——不是多金枝玉叶的,但至少暃向来没让他折腾那么久,他的兄长舍不得他累了疼了,还要摘那颗玉城之巅最漂亮的玉给他。
这事情他压根就做不来,他压根没做过,晟愤愤把那根东西吐出来,觉得没尽头。他知道就算暃醉着也还是留了点神,气还没喘上来人先诉苦:“王兄,我不行…”
猫压根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这是他们在玉城被贩卖出高价的缘由。嘴唇已经摩擦的充血了,晶莹饱满的、抵着头部一张一合的开口叫他,暃忍的太辛苦,后悔自己做甚么要装那醉了的糊涂汉,他声音都是哑的,弯身凑近那团紫色的软发:“出不来?”
晟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点头,面上又是火辣辣的一片升腾起来,他知道暃不是故意的——醉汉嘴上都不把关,想什么说什么,他怪不得他暃,除非他俩不想出去。
“忍着。”
黑暗之中的视线都是模糊不明的,放大到刻意和极致的感官被这两个沉着声又严肃的字眼刺激的无比敏感,后脑的软发被一只手掌发了狠的摁住,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将那个东西吞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被捅的发干发涩的喉口不断收缩、晟抵着暃的膝盖要去推,他哥哥是这样舍不得他吃苦的,为什么不松手?
他被顶的撞的太难受,断断续续的呜咽出声、涎液从嘴角往下淌,落在罗裤的面料上留下个痕迹。然而又真的太奇怪,他的后腰都跟着这种进出的频率发麻、地坤的身子骨实在是太耐不住这些事情…甚至于那些个和暃身上酒气混在一起的信息素都跟着明晰起来。
晟嘴角发疼,牙关也酸了,暃的东西抽出来还抵在他唇间含着,却再没往里的意思。他想仰头的动作却还是被天乾发力的手克制,味道浓稠的元阳就落满了唇齿间,呛的他眼泪都出来了,味道实在不算好,暃松开后他立马就吐在地上,虽说边呛边吃下去了大半,那吐出来的也只能是无济于事的一点。
但那始终是他王兄的东西…伦理在上,晟拿手背一擦嘴角站起来,慌张间后腰撞到了桌角,他来不及管,甚至于连最开始想好的都忘了——他没给暃穿戴好罗裤和腰封,自己就扯下绸褥匆匆忙忙夺门而逃。
罗耶看见暃回来时并未过太久,里边儿的时候明显比外边要缓些。大将军见暃的衣衫重新穿戴过,见怪不怪眉头一挑,自然而然提了话题。
暃举杯自应,端的来个风流废物的模样,笑得都是轻浮了:寻了佳人风月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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