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3891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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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Harry Potter Sirius , Black , Sevrus , Sn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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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6 00:25
昏迷中的西弗勒斯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和小天狼星平时看到的那个强硬冷漠的鼻涕精判若两人。他轻轻抬起手放在病床上的人的鼻尖,静静感受微弱但平稳的呼吸,剧烈跳动的心脏在一呼一吸间也渐渐平静下来。
停驻在鼻尖的手慢慢往下,滑动到小腹处停下,然后非常缓慢地掀开被子,凑上去分辨味道。
浓厚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在秋天清冷的空气中铁锈味更重了几分,几乎能凝成实体。
他也不是好糊弄的傻子,联想庞弗雷夫人的反应已经推了个七七八八。只是……他看向昏迷的那个人,黑色半长发遮住了大半的脸,只留下一个尖瘦的下巴。只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了。
窗外一轮孤月,提示已经到了夜晚。素洁的月光洒进病房,白得和西弗勒斯的脸色无异。
小天狼星突然就觉得眼前这个人就像月亮。形单影只,从不与人交流,成天板着一张脸埋头在大部头书籍里面,不修边幅,邋里邋遢。他几乎集合了所有不受喜欢的校园角色的特点,但又在受到排挤后孤傲地蓬勃生长。
校内有传言说他家境不好,对他的身世也有诸多猜测,甚至有人去找他求证,然后骂骂咧咧地进了医疗翼。或许正是由于不好的出身,他才一直保持着如此高的心气,哪怕外表落魄,内里也是无比丰富的。
他能研究稀奇古怪的咒语,倒挂金钟等等,在某种程度上又和掠夺者们不谋而合。
哪个少年人没有对恶作剧好奇过呢?西弗勒斯必然也是渴望玩乐的,但他脱离原生家庭的源动力不允许他放纵自己。没有好家庭,没有好资源,苦修是他唯一能走的路。
最低限度地保证生存,然后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上,哪怕前一天被他们捉弄打到两败俱伤,第二天对上他们还能再来一场精彩的决斗。
他有时候都会佩服西弗勒斯的毅力是如此的坚韧,甚至在昏过去之前都能对自己骂上一长串的话。
应该是很痛,才会让他这么会忍的人经受不住晕过去。小天狼星把被角给人掖得严严实实,在床前的椅子上抱着胳膊坐下,不知不觉竟入睡了。
西弗勒斯半夜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认出自己在医疗翼。庞弗雷夫人给他服下的药剂发挥效用,痛经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只有坠胀酸痛感依旧明显。
他坐起来掀开被子,挥动魔杖查看时间,慌张地发现距离上次更换已经过去了快五个小时,此时随着他坐起来这个动作,又一股血液被挤压流出,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卫生巾吸血能力到达极限而浮在表层的经血触感。
再耽误下去怕是要血染病床,西弗勒斯一个扭身下床穿鞋,不顾身上只剩单衣就要往外走。
但是他的胳膊被一个体温极高的手抓住了,"你要去哪?"
小天狼星被西弗勒斯下床的动静惊醒,看到那人才刚好转一些就没穿外衣不管不顾地要往外跑,不由自主地上前抓住了他。
西弗勒斯的胳膊极瘦,小天狼星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他挣脱不开,小声低吼:"蠢狗,放开我!"
身上但凡一个用力,经血就像水泵增压后一样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恐惧地发现已经有血顺着自己的腿根慢慢往下流了。
小天狼星看到西弗勒斯不自然地呆在原地,瞬间明白他要去做什么,把自己身上的院袍脱下来不由分说地披在他身上,拿起西弗勒斯的书包护住他往外走。
还带着体温和不知名香气的袍子劈头盖脸地落在自己身上,饶是思维敏捷的西弗勒斯也宕了机。他不知道小天狼星想做什么,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他拿着自己的包过来的时候,他意识到这条蠢狗很可能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脸上红得能滴血:"让开!不用你来!"
小天狼星以绝对的物理优势——身材和力气限制住斯莱特林学生的动作,把袍子给他裹紧,展开隐形斗篷落在两人头上。
"那里太潮湿了,你会着凉,我带你去级长浴室。"
去级长浴室就不奇怪了吗?西弗勒斯不懂小天狼星的逻辑,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去挣脱他的钳制,只能跌跌撞撞地被推着往前走。
级长浴室宽敞温暖,明亮洁净,墙上一排排的水龙头里能流出不同味道的香波,恒温的大水池挤满了泡泡,散发着慵懒舒适的气氛。
小天狼星把人推进去后掩上门,声音从门后传来变得有些飘忽不定:"我找莱姆斯借了这里,嗯……我想你或许需要清洗一下自己……"
蠢狗的逻辑。
西弗勒斯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曲解并揪住他话语里可能的另外一层意思——你是觉得我很脏吗?他犹豫了一下,欣然接受来自小天狼星的安排。
他脱掉衣服走进水池,温暖的水立马把他的身体包围起来,腰腹处的酸软也缓解不少。他把自己的反常都归到经期激素紊乱上,才会如此易怒与阴晴不定。
他没敢泡太久,怕把水池变成血池,爬出来换成淋浴。花洒喷洒而下的水溅起水雾,氤氲弥漫。西弗勒斯在淋浴区把自己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包括黏在臀腿等身体隐秘处干涸的血迹。只是在洗到阴部时,他哪怕草草掠过,仍然因为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蒂珠而过电般地全身颤抖了一下。
水汽的湿热也爬上他的脸颊,泛着湿漉漉的红。另一套器官西弗勒斯从来没有去主动触碰过,永远是简单地清洗。他知道女性的那部分娇弱纤软,但没想到会这样的敏感,甚至让他有了一种"还不够,还可以再来"的冲动。
太可怕了,西弗勒斯凝视着自己的下体,那样小小的一处地方却能带来如此之大的感受,他不敢再去碰任何一下,把自己冲洗完换上新的卫生巾裹进衣服里。
小天狼星在外面等得无聊,踢着砖石玩。身后的门轻轻打开了,带着水汽和牛奶花香气味的西弗勒斯走出来,半湿的长发贴着面庞,因为身上水珠没干造成穿衣阻碍而有些凌乱,从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凸起的锁骨,白莹莹的露在空气中,衣服下摆也有点向上,显出一截劲瘦的腰。
他带着一点厌恶嫌弃级长浴室的香波味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娘炮的沐浴露,你那个狼人朋友喜欢这种?"
小天狼星没想到一时兴起带人来沐浴后能得到这种称得上诱惑的景象,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一下,感到体内有哪里烧起了一把火。
"呃……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不把头发擦干?"
西弗勒斯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门外还有条狗在等着,所以他才没有擦干头发就出来了。
未干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小天狼星忍不住举起魔杖来了个速干咒。快速干掉的头发意外地柔顺服帖,乖乖地落在西弗勒斯的脖颈处,他忍不住摸了一把,丝绸般从指缝间流淌过去,手感之好让他难舍难分。
"鼻涕精的头发不恶心吗?"斯莱特林学生头也不回往前走去,出声嘲讽小天狼星不同寻常的举动。"你就像条发情的野狗,可惜我不是母狗。"
来自格兰芬多的男生一时语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的越界不雅,尴尬的情绪才刚上来就被西弗勒斯无情讽刺的话语打了个殆尽,随之而来的只有愠恼。
"醒来就对帮过你的人恶语相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鼻涕精?"
西弗勒斯闻言嗤笑,转头递上一个"你真愚蠢"的垂悯眼神,柔滑低沉的声音在夜晚的空旷的走廊里却能激起回音。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回报这份'善意',布莱克少爷能否赐教?"
小天狼星被气到说不出话,眼前这个人还是一样的浑身是刺,比曼德拉草被拔掉后大喊大叫还要更让人心烦。哪怕是在常人定义下特殊虚弱的时期,鼻涕精也好像从来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疲态或者弱势示人,强撑着一口气也要站起来把人讽刺到体无完肤。他不懂这么坚持的意义到底在哪,弱小、状态不佳、疲惫在这个校园里随处可见,没有人会像他那样永远看起来坚不可摧。
难道是为了对上他们的时候不被掠夺者们看扁?
他难得窥探到了西弗勒斯脆弱的那一面,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但同时他更好奇的是鼻涕精身上的秘密,像个黑洞一样吸引着他不由自主地就靠过去,比禁林对他的吸引力还要大。
也许是他梳理脑中想法闭上嘴的行为让西弗勒斯格外惊讶,也或许他确实对自己有那么点感激在,他换了一句比较温柔的讽刺:"你终于知道用脑比用嘴更高效了?"
"呃……我觉得你可以放松休息一下……"凭心而论,小天狼星确实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想让他休息不假,但也知道这话无异于天方夜谭,深吸一口气做好听到尖锐刻薄的嘲讽的准备。
走在前面的人停下脚步,转身和他对上。稍长的额发从眼前掠过,看不真切他的眼神,但能在一瞬间里看到瞳仁里反射的自己的身影。那个惹眼的鹰钩鼻下一张薄唇轻轻开合:"不管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无用可笑的自我感动。"
"What……"任谁被说做的事是自我感动心情都不会好,因为这四个字全盘否认你所作所为的客观有用有益性,并归结为自我戏弄自我催眠的一种心态,更何况是认为自己仁至义尽做了好事甚至能加上不少学员宝石的小天狼星。
他忍不住就想开口骂回去,却被西弗勒斯接下来的话堵住了嘴。
他说:"你不好奇吗?"
当然好奇,从医疗翼那里开始他就抓心挠肝想知道答案,一颗好奇心都快爆炸了。
但兽类的直觉和敏锐让他住了嘴。他莫名觉得不能问,问完非死即伤。自己的一些心事被人盘问他都会勃然大怒,更别提可能是这个人最深的秘密,不可触碰的逆鳞。
小天狼星不敢问,只敢自己默默推理。结果西弗勒斯把答案直接呈上,轻松得他以为自己是在吃约克郡布丁。
想想看,你以为要跋山涉水上刀山下火海才能摘到的一株稀世药草,现在有人给你送到面前,还慷慨地问你"够吗?不够再来几棵"。这种时候,要么狂喜全盘接受,要么一个都不敢要。
小天狼星正属于后者,大脚板的预警系统疯狂叫嚣,他觉得自己一个闪失可能就要命丧走廊,于是小心翼翼地问:"我能知道吗?"
西弗勒斯抽动一下嘴角,姑且可以称之为笑。"怎么不能知道呢?"他伸手拉过小天狼星胸口的金红色领带,一个用力让高个子男生不得不低下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到了一个非常暧昧的距离,鼻尖对着鼻尖,彼此呼出的气流在半空相遇。
这种距离,要么情侣亲密前奏,要么父母疼爱孩子,从来没有像他们这样宿敌五年又濒临瓦解的关系。
西弗勒斯弯起眼角,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废弃的女生盥洗室,又为什么会晕倒,庞弗雷夫人为什么会在治疗时把你赶出去?"
每说一句,西弗勒斯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一分,小天狼星被勒的彻底弯腰屈膝,看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失了神,结结巴巴地说:"是为什么?"
走廊上还有巡夜的费尔奇和洛里斯夫人,两个人在隐形斗篷下的姿势无比贴近,只要往前伸一下手就能搂上西弗勒斯的腰肢。这样的距离让对话也变成了耳鬓厮磨,西弗勒斯的带着气音的话响在他耳边,轻声却带有万钧力量。
"因为我是双性人……一个会来月经的双性人。"
他的另一只手带着小天狼星的手往下直到他腿间,指尖不寻常的触感告诉小天狼星那是女生在经期会用的卫生巾。
"是不是很惊讶?"
西弗勒斯轻笑着。素日里活泼好动的男生丢了语言能力,大脑也转不动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成为西弗勒斯操控的傀儡,他要做什么自己便乖乖做什么。
明明长了一张冷峻不讨喜的脸,却格外的诱惑媚丽,让他情不自禁就迷失在里面了。
"我的底下在流血,晕倒是因为痛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小天狼星呆愣愣地摇头,出神地盯着眼前的人,一张一合的嘴让他体内那把不知名的火越烧越旺,灼烧每个器官。
西弗勒斯铁了心要击碎这个和他作对多年的格兰芬多男生的世界观,接着往下"和盘托出":"这意味着,我有子宫……我能怀孕……能生子。"
他轻轻抚摸小天狼星的耳廓,揉捏把玩耳垂,冰凉的手指在体温极高的皮肤上流连拨弄。
"只要你she进我的子宫内,十个月后就会有一个拥有你和我相貌性格的孩子出生。"
塞壬的歌声也不过如此。小天狼星满心满脑只剩下"怀孕""生子"这几个和繁殖有关的词汇词汇,大脚板那部分野兽的特质也影响了他,在涉及到生殖繁衍这方面时,兽类的原始冲动甚至盖过了他为人的那部分。
扑上去,压倒他,攻城掠地,进入抽插,诞下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红了,呆滞的神情一去不返,锋利的眉眼蕴含着侵略的前兆。
西弗勒斯在他脸上流连的手指渐渐增加成掌,"啪"的一声拍出脆响,顺着力度把小天狼星的头拢住抬起。
"庞弗雷夫人不让你知道的事,我做主说给你听了,开不开心?"
半男半女的身子驯化了校内最桀骜不驯的野兽。小天狼星乖乖点头说开心,下一秒就被无情地推倒在地。
西弗勒斯欺身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下压向前掐住他的脖子,从喉咙里逼出他低沉的喘气。
他像是发现什么新奇草药一般雀跃地说:"啊,你in了。"
小天狼星的神经顺着他说的部位传到脑部,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起立敬礼了。
他想解释并非有意对着同学发情,然而西弗勒斯粗暴地掐住他,方才轻佻嬉笑的神情荡然无存,他咬牙切齿恨极厌深地低声咆哮:"这副身子,从来代表的都是下流与情yu。一个半男半女的妖怪,chuang上玩物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小天狼星听懂了。身上人悲哀破碎的样子让他心疼,也为自己的bo起感到不耻,抬起手放在他的后腰护住他。
西弗勒斯被自虐自堕的剖析方式逼出了最深层的情感,对着小天狼星失态痛哭。
"你们从来都不懂,贫穷家庭里生出这样的人,就等于变相宣判了他的职业道路。我的酒鬼父亲不遗余力地想把我卖到红灯区,就为了换一瓶昂贵的威士忌,我自甘下坠的母亲因为阻拦他的行为而被活活打死。"
西弗勒斯埋在深处的童年过往让小天狼星心惊肉跳,在哭诉间他松开了对格兰芬多男生脖子的钳制,细长的手指戳着他的鼻尖哭骂:"如果不是我被吓出魔力暴动,今天我被玩死在哪个权贵的床上都不知道!"
"你也in了对吧?双性人就这么让你们着迷?要不要我跟你做一趟?"调配魔药、挥动魔杖的手现在正在解开小天狼星的裤腰带,被压在地上的人死死抓住裤子以求体面。
"别这样……西弗勒斯,你不能这样轻贱自己……"
小天狼星连称呼都变了,奈何身上的那个人没有丝毫被说动的痕迹。
他大笑起来,震颤着身子不住地嘲讽:"布莱克,你们不是自封校内最勇敢最有胆魄的人吗?怎么如今一个双性的怪物压在你身上就让你束手无策,慌到连称呼都变了?"
他停下对裤腰带的折磨,重新掐住小天狼星的脖子,眼里满是屈辱愤恨。
"我轻贱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最轻贱我的难道不是你们掠夺者吗!"
小天狼星自知理亏,左右晃动脑袋力求脖子逃出魔掌,换来西弗勒斯更暴虐的掐握。
"贫穷有什么错!不合群有什么错!喜欢黑魔法有什么错!"
"没有……没错……是我们不对……"
小天狼星从牙缝间艰难挤出破碎的句子,但没能熄灭西弗勒斯的怒火。
"那到底是什么让你们如此狂妄自大,对无辜的学生加以私刑?我只是想在霍格沃茨读完七年书,为什么不让我好过?"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西弗勒斯,我不该取笑戏弄别人,我们该死……"
西弗勒斯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不住呛咳的人,冷冷丢下一句:"你们确实该死。"
走廊里重归静谧,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一坐一躺,没有人觉得疲惫,也没有人觉得自己应该起身回寝室。争锋相对五年余的两个人在荒唐戏剧的发泄过后达成了平衡,心照不宣地享受此刻的安宁。
他不适的动动身子,经血因为动作变换有了缝隙,从小口汩汩流出,和小天狼星的器具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吸水棉片。倘若他向上挺动,前端就能碰触到一汪温热。这一认知在心底泛起隐秘的悸动,腹腔内甬道收缩,竟又被催出几股液体。
小天狼星脖子上的掐痕已经泛红浮现,西弗勒斯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抚摸。
"痛吗?"
他本质还是善良的,再怎么毒舌不近人情,也不会对自己留下的伤痕视而不见。
一个被针对被欺侮如此长久的人,到头来依然能对宿敌散发善意。
小天狼星再也忍不住,腰部一个使劲翻身起来牢牢抱住了西弗勒斯。
再痛也没有你这么多年痛。他在黑夜里止不住地流泪,在怀中瘦弱的人身上不住地落下轻吻,直到西弗勒斯也轻轻伸手环抱住他。
"你不脏……从来都不脏……脏的是我们……"
西弗勒斯轻柔地扶过小天狼星的脸,拭去他眼角泪水,恍惚间发觉自己脸上也是冰凉一片。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没有想一拳锤上去的冲动,只有无尽的爱怜。
"都说天神也是一体雌雄,需要女人的时候,他们就变成女人;当需要男人的时候,他们就变成男人。"小天狼星喃喃自语,不知是说给西弗勒斯,还是说给自己。
他定定地看向西弗勒斯的眼睛,虔诚得像在神殿里参拜的信徒。
高贵飘渺的神祇有了实体,落在他的怀中。没有飘散的裙裾,没有圣洁的祥光,只有一个清瘦苍白的男孩,代表着神的那道口子正和信徒的身体紧紧相贴。
神教化信徒,信徒用忠诚回馈神。
西弗勒斯用他的身体教养了独属于他的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