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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洪普】百年

作者 : 玖柒

分级 大众 其他

原型 aph 黑塔利亚 伊丽莎白·海德薇莉 ,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标签 洪普

状态 已完结

197 6 2022-2-7 01:57
导读
gb注意!!!
     “kesesesese!就知道匈牙利你只配做本大爷的手下败将,不如早点带着这副不甘心的表情下地狱去吧!”
     聒噪。
     “别以为本大爷会大发慈悲手下留情,怎么样,投降和求饶里乖乖选一样就不计较喔!”
     ……实在忍不住啊,简直要被吵死了。
     伊丽莎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抬手便掐上对方尖削下颌,手指几乎与那苍白皮肤上已有的青紫指印重叠,不顾基尔伯特猛地吃痛倒抽凉气,只狠狠盯着那双眼睛一字一顿道:“吵死了,给我闭嘴。”
     “做梦。”
     基尔伯特回绝得又快又果断,上挑的眉梢出卖了他的扬扬得意,似乎还想张嘴继续喋喋不休下去。
     不过他明显忘记了,眼下正处于劣势的人到底是谁。
     伊丽莎白在那么一瞬间有过把前戏仔细做下去的想法,只可惜基尔伯特实在过于擅长在她的底线上反复横跳,再加上本就无多少细致耐心的游牧民族血液还在她身体里焦躁地汩汩涌动,仿佛许多年前初登猎场的狩猎兴奋又在脑海中霍然复苏——总之,她放弃了细水长流的打算,下行至腿根的手指趁着对方松懈的刹那,直接捅进了半截。
     基尔伯特猝然一抖,一声脏话险伶伶卡在喉咙口。
     说实话,普鲁士下边这张嘴可比上边那张讨喜多了。伊丽莎白如是想着,安抚性地用指腹在甬道里按揉起来,顺带一手捞起对方软得有点挨不住树干的腰身。久未开荤的穴肉紧绞着闯入的手指,很是温存地包裹住她指间常年拉弓握缰留下的茧,再一点点磨蹭着纠缠。从一开始撕裂的痛中缓过劲后,细密的麻痒便连绵涌上,让基尔伯特下意识抬手咬住了指节,却仍没能把鼻音死死按捺在伊丽莎白耳不能及的地方。他仿佛终于后知后觉到自己身处的境地有多么难堪,只来得及从唇缝里低低挤出一句“混蛋”,便近乎慌乱地把另一只手臂横压上了泛起热意的脸颊。
     ……这副狼狈的样子,才不要露出来给人看。
     然而下一秒他感觉到手腕上缓力的牵扯,却鬼使神差松了劲,又在目睹伊丽莎白那双水盈盈的碧绿眼睛靠近自己时自暴自弃向前,接纳住一个情不自禁、又青莽撞的吻。
完全陌生的温软,与百年以来的对立完全不同的相处……几乎让人无所适从。
     两人都是一样的想法,忍不住加大了亲吻的力度,隐隐起了较劲的心思。
     至此他们好似终于咂摸回了一点昔日相处的熟稔,不顾唇舌如何交缠出水声,也不顾牙齿是否碰撞到酸痛,只一门心思地激烈吻咬着对方,力争着想要决出一方完全压倒另一方的局面。最终也不知是谁先咬破了谁的嘴唇,只有熟悉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再混淆着津液不分彼此地吞咽下腹。
     竟有几分暧昧不清的意思了。
     伊丽莎白草草扎起的头发散落下来披在肩上,部分长发末端挨到了基尔伯特赤裸的胸膛上,栗色与瓷白对比鲜明。后者新奇地打量她这难得一见的模样,看上去似乎又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再一次被打断——探进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异物感愈发明显,快感也变本加厉,伊丽莎白察觉到他又有绷紧身体的前兆,下意识上前衔住他的耳垂含含糊糊道“放松”,生脆的嗓音软和下来几乎起了些哄劝的意味,直哄得基尔伯特面红耳赤扭过脸去,恶声恶气质问她“一定是故意的吧”的时候,她才一边轻笑一边松口道,“谁让你太敏感了呢?普鲁士君。”
      这他妈难道是我的错?基尔伯特恨恨地磨牙,伊丽莎白却只注意到他那双猩红的瞳仁里不知何时润了水光,像嵌在冠上璀璨流光的鸽血红宝石,暂时失却了一向狂妄自大的神气,却转而翻涌起滔天的欲浪情潮。她若有所思,手指抽插进出的动作愈发粗暴——她当然清楚怎样オ能取悦这个傲慢而目中无人的暴君,方オ的轻柔只是一点吊胃口的前菜。基尔伯特难得露出这副难耐的神情,苍白脸颊晕上酒醉似的酡红,忍不住摇起腰肢迎合,不再掩饰急促的喘息与断续的呻吟,胸口起伏不定,右手几乎把身下草叶连根刨起。
     等第三根手指也顺利进入,被分泌出的液体浸透时,伊丽莎白“终于”摸索到了基尔伯特体内最敏感的位置,意料之外的浅。她尝试着轻轻顶弄了两下,基尔伯特的腰身顿时像弓似的反张起来,绷出大理石般深刻又漂亮的肌肉线条,眼角几乎满溢出泪花。她起了点坏心思,故意用茧最厚重的指腹狠狠碾上去,生生从那两瓣不中听了几百年的薄嘴唇里碾出一声沙哑又黏腻的长吟,附带一点隐晦的哭腔。有着日耳曼血统的男人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衬着眼中饱涨的泪水、颊上艳色的红晕,竟显出了罕见而致命的吸引力来。伊丽莎白不知不觉越俯越近,近到能清晰地从猩红眼瞳里望见自己的模样,才深深地、满足地喟叹一声。
     “基尔。”她唤道,难得温软柔和,与从前叫他“蠢货”的声线相去甚远。基尔伯特应声对上她的视线,然后淹没进她眸中的一碧万顷,那并非翡翠或绿松石的珠光宝气,而是草原上纷涌的浪,幽潭里漾开的波。
     他一瞬恍然,原来早在数百年前,莽莽丛原间惊鸿初见,这双生机勃勃的鲜活碧眼便已深深刻入小少年的眼底心上,直待此刻回首,方惊觉一切如初。
     “……伊莎。”他低声回应,嗓声里是中欧平原凛冽寒冬沉积下的沙哑。埋在体内的手指仍在灵巧活动,他随着山峦般起伏的快感断断续续呻吟,几乎分辨不出此时此刻心中氤氲而起的究竟是何种情感,只是被动地依附着伊丽莎白一路攀上巅峰,感觉自己似乎成了被对方把于指掌间的一把长弓一他曾无数次见过伊丽莎白策马拉弓的英气身影,只记得那比他还要高挺的长弓在少女手中运转自如,弓开如月满,箭去似星落。
     他现在就是这样一把弓。
     释放的那刻,基尔伯特终于得以长长舒出一ロ气,浑身都瘫软下去。银白碎发洇着汗水凌乱散落,薄薄的眼帘半阖不阖,几乎丧失了与生俱来的警惕。
     这样不加防备的姿态啊……有多久没见过了?伊丽莎白有些恍惚。
     她伏在基尔伯特缓慢平复的胸口,垂眼从颈窝开始舔吻,游走过明晰锁骨,最终在他系于颈间的银色十字架上落下最后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支着地面缓慢起身。
     此后,两人一直未发一言。唯有风仍不知疲倦地卷过乱草枝叶,唱着沙哑的民谣。
     一如百年来,一如百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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