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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南新街65号全科门诊 一:呲水的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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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境】人外综合诊疗指南

作者 : 藤原(跑路到ao3)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明日方舟 棘刺 , 极境

标签 棘境

文集 坑中

4709 33 2021-3-26 20:25
导读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有大趣味。(实际上只是笔者的人外xp集合体罢了)

才发现这玩意都1500浏览了,别被点击率骗进来啊!!它也是坑之一!!



序:南新街65号全科门诊

今夜暴雨,他的雨靴踩过泥水,黑色天幕落下水珠,沿着雨衣袖子流过手提箱外壳。前方路边有个人站在那儿,雨下得太大,他只能靠门顶上安装的遮阳棚躲雨。那块棚子太小,他除了头和肩以外其他地方都淋得湿透。


“需要帮忙吗?”穿雨衣的人说。


他抹了抹脸:“谢谢你,但我不需要。”


“你已经感冒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烧,附近有个诊所可以收拾收拾,要我带路吗?”


黎博利的脸色在路灯白光下不算好,嘴唇发青,一脸病气,他苦笑道:“是的,我明白,但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等雨再小点我会自己去诊所的,它在哪儿?”


“往前直走经过两个十字路口,再右转走一段路,诊所门口有灯箱招牌。”


“谢谢,你也早点回家吧。”


路人没说什么,看他想独自待在这儿便不再打扰。黎博利坐在雷声和暴雨中,当雨声渐小,他终于发觉自己的心跳声和血流声大得不正常。


我生病了,极境昏昏沉沉地想,他准备去找那个人说的诊所,是在哪儿来着……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再右转一个十字路口再左转到尽头?


……好啦好啦我知道自己在生病,所以求你们别再跳了可以吗?他站起身撑着墙,没有走出那小块顶棚,雨点汇聚在凹槽里再流下,形成水柱,连到地上经年累月打出的小坑里,就像个透明笼子。


脚步声由远及近,刚才走掉的那个路人又回头来这儿,他捎回一把长柄伞。极境看着那只手阻断了水流,将伞柄递到自己面前,袖口被雨水打出一片水痕,他并不介意,说是要带自己去找诊所。



这种雨夜诊所只能等到急诊,没有其他病人,极境浑身湿透坐着等待,他现在不喜欢任何与医院有关的东西,更不会主动寻求治疗。好心人似乎是去叫医生了,没多久又出现在这个房间,好像医生不在。极境说:“我可以自己等医生来,谢谢你,早点回家吧。”


“不用客气,这就是我家。”棘刺脱了便服外衣,从墙上挂的白大褂口袋里摸出温度计,抬起极境的胳膊让他夹好。


极境:“……”



南新街65号,这个门诊有一位名叫棘刺的阿戈尔医生,普通的病包括一些小手术都能找他看看。但本人似乎不是很愿意干这行的样子。


最近很多小孩聚集起来,在65号门诊外面的马路上玩耍,棘刺不堪其扰,甚至把配新药的时间调到了晚上。大家勉强相安无事,日子就这么过去,棘刺时常想掏出枪走到窗边对着楼下一顿突突,最终没有这么做。


今日天气太过恶劣,小孩们都没有出来玩,外面天空中总有滚雷,不过说实话,棘刺感觉还挺安静的。



极境目前的大脑是单线程大脑,他抱着医生塞过来的病号服走进浴室,把对方叮嘱不要洗太久的话关在门外完全没听见。但他确实没有洗很久,一打开门,发现医生守在门外,拿着病历,问他叫什么。


黎博利举手投降:“医生,我想先躺一躺。”


“好吧,你没在里面摔倒就行。”医生说。



而后他躺在诊室不常有人来住的病床上,旁边挂有吊瓶。那位医生来问病史,极境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提供了他最近正在治疗的病。


棘刺点点头,没再继续问他的名字,去开了能够安全使用的退烧药,回来看着这个黎博利病人喝下去。他的面容依然憔悴,头发和耳羽缺少光泽,刚洗的热水澡让他的皮肤勉强恢复一些血色。


黎博利病人就着水滴声闭上眼,精神终于松缓下来,半梦半醒间他感到有只温暖的手撩了撩自己的碎发,又避开针管覆盖上他的手指,直到别的温度出现,他才知道自己这只露在外面的手有多冷,甚至是麻木到毫无知觉的。


他在梦中想起母亲,睡得并不安稳,而后又不知道梦见什么,开始流泪,棘刺安静观察这个病人的反应,中途也不是没打过盹,实在是不敢睡啊。


这个莫名其妙误入此地的普通黎博利,精神已经在崩溃边缘了,身体也不健康,如果没人管他,那他就会更早地失去意识,也许会一路昏睡到黎明时分,再被清道夫弄走。



醒来之后极境感觉可以自理,他向医生道别,准备离开这个诊所回自己家。医生说可以送他出这个街区,而后便从房间里推出了一辆非常漂亮的摩托。


身体仍然疲惫,但坐这样一辆很酷的摩托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医生,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棘刺,你呢?”


“我叫极境……等会你昨天写病历的时候居然没问我叫什么啊!”


“看你心情很差,就没有再问。”


棘刺减慢速度,绕过一位穿长裙拄拐的老太,在大马路上遛着,也就比自行车快那么一点点吧。开这个速度是为了照顾病号,但病号本人似乎忘了自己发的烧还没有好透呢。刚出门还精神头十足,在路上颠了几颠,不再撺掇棘刺开快车了,一路安分。


棘刺行驶到这个街区外面的主路上停下,旁边就是公交车站牌,他说,往外的路你应该认识。黎博利穿着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一身短袖连帽衫和水洗牛仔裤,比昨天被雨淋透时要精神得多。


阿戈尔沉默一会,盯着路面上还没干的积水,里面有白云和树的倒影。


“……其实你坐上这趟车,就不会再见到我了。”


极境怔住:“我不太懂。”


“很遗憾,你要少一个新朋友,但我会记得你的,你的头发很特别,极境。”


棘刺犹豫过后,决定把接下来的话说完,“离开的人会慢慢忘记在这发生的事。”


听到这话,极境刚开始有些惊讶,而后或许是回忆起昨晚的经历,他接受了,情绪肉眼可见低落下来,对棘刺说:“好吧,再见。”


公交没有到站,附近是社区垃圾回收点,黎博利似乎很想把自己装进去。



棘刺也蹲下来拍拍极境的肩膀,对他道:“走吧,你留在这里很危险。”


极境意识到昨晚的确有个人暖到自己的手,不是梦,也不是他的母亲,应该是棘刺医生。


“我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你会在送走他们的时候告诉他们这件事吗?”极境说。


车子在道路尽头出现了,正向这边驶来。


棘刺说:“没有,因为他们不需要救助,你的情况或许不太一样。”


“因为是医生,所以总想救人?”


“我不清楚,但我感觉应该告诉你这个事实,没什么理由,我们都是没有逻辑的。”


棘刺挥挥手,跨上摩托离去,中途忍不住瞄了瞄后视镜。极境的身影成了小小一个,正在望着这边,公交车在他背后,那条平坦的灰黑色公路横在镜子中央,仿佛切分开两个世界。



车厢内没有其他乘客,司机沉默地等了一会,问极境:“你还打算上车吗?”



黎博利忽然大笑起来,司机对此见怪不怪。



“你打算回去吗?”



“你说我该回哪里呢,先生。”极境抹掉自己笑出的眼泪。



下午时有人走进诊所,棘刺头也不抬:“看什么病?”


“朋友你好!我又回来啦。”


黎博利走了很长的路,他本就不是擅长长途跋涉的种族,拖着病体走到现在,早就体力不支了。他找到昨晚坐的长椅躺下,腿不够放,只得翘着二郎腿,脚尖一勾一勾。


棘刺走过来俯视极境,花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把手里的玻璃瓶整个倾倒在他脸上。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


极境嘴角是带笑的,眼睛却没笑,他不笑的时候神色忧郁,满脸疲惫,表情便显得苦且晦暗。


“因为我很好奇啊,我留下来会怎样。”


“你不怕死吗?或许这里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比如我刚才很生气,我有一瞬间想把这瓶腐蚀性很强的玩意倒在你脸上,而且在那之后你也死不掉的,会毁容,然后活着。”阿戈尔把瓶子给极境看。


黎博利接过那个瓶子,非常无所谓地打开瓶塞,想把手指伸进去试试到底有多浓。


阿戈尔尝试夺回玻璃瓶,液体洒出来灼烧到两人的手,瓶子掉在地上碎了,医生拉着他的病人去紧急处理。站在白色的洗手台前,极境任由棘刺抓着翻来覆去冲洗皮肤,他说:“我还活着吧。”


“对,你还活着。”棘刺观察黎博利的手部皮肤是否有变色或者其他损伤。


“我只觉得手有点麻,不疼,但你的手腕好像黑到快要碳化了,这是几度烧伤?现在洗还有用吗?”


棘刺看了一眼手腕:“这东西是体外神经毒素,它在和我的血液打架呢,经常发生这种事,不必在意。”


极境慢慢说:“真是……完全没有逻辑,你说得对,但我现在不想走,我都从车站一个人走回来了,这点足够证明我的决心吧。”


“随你便。”棘刺说,然后对着极境手上发紫的部位舔了一口。


“!!!”


“啊,如果不能及时处理毒素开始扩散了,这就是第二种办法。”


棘刺又舔了一口。


极境说:“处理得真果断,值得表扬,所以经常有人来你的诊所治这个,你就会像这样舔他们一口?”


“从来没有人找我治这个,其他地方碰到的话我不能根治。”棘刺揉了揉那块紫斑,它好像消下去了,“是你非要手贱。”


“刚才是谁把它递到我面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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