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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楚)愚人非渊

作者 : 叁与柒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龙族 楚子航 , 路明非 , 源稚生 , 源稚女

标签 all楚子航

状态 已完结

1224 40 2023-8-22 19:29
导读
请熟知预警后阅读
巨ooc,凹向,if线私设多,本质是为了爽,全黑,都不是啥好人

——————

01


他看起来是想抢婚。丈夫忽然说,语气是平淡的,不带有任何讥讽,也不带有任何同情。


没由来的一句话,不带一丝温度,但两个人都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不,他不会这么做。妻子沉默了几秒,轻轻地说,语气是笃定的,仿佛认定没有人会舍得破坏一场幸福的婚礼。而那张压在白棉帽下的脸没什么表情,昳丽的眉眼低垂出花儿一样难抑的娇艳。



他一直在看你,丈夫压低了几分声音,像是不为了惊扰一个幻梦那样,顿了顿,道,他还带了刀。



你怎么知道,妻子说,而且我记得有安检。



那家伙大概有任务,早上是坐直升机赶过来的,丈夫答,毕竟也是朋友,乌鸦说安检的时候不好收他的武器。



肃杀,硝烟,火焰,血腥,人群。妻子闻言回头望了一眼,带了美瞳的眼睛含着不明的情绪看向那个黑发的中国男人,但又很快转过头来,不动声色地与丈夫对视。



不过说起来,那两把短弧刀原是本部送的。丈夫注视着他,露出一个无奈的并不十分在意的笑,俊秀的面孔仿佛大理石一般的质感,在灯光下半明半晦。



妻子想了想,他跟我提过,那两把刀……他用着最为顺手。


丈夫看着他一开一合的薄唇如空中靡丽的落红,雪白的皮肤赛过传统服饰的白无垢,绸缎褂下编织样的的红胸花衬着金色的怀剑花纹,眸底深沉间听见他呼唤自己的姓。



源君,妻子这样称呼他最亲密的丈夫,用一种随意对待世人的淡漠,漫不经心地开启一个新的话题——我过去和他说几句话。



当然,丈夫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只要别跟路明非走了就好。



妻子的眸子安静地漾着一丝涟漪,那……如果?



如果的话,我会和他打起来的。丈夫温和地说,如每个宠溺爱人的伴侣那样配合妻子玩笑似的挑衅。



你不一定打的过他,路明非跟以前不一样了,妻子提醒。



但你知道我可以,丈夫说,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去吻妻子更加柔软的耳尖,以一双温柔弱化了锋芒的眼,表达出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情绪。



因为他会站在他这边。妻子轻快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向他们所谈论的那个师弟所在的角落。



丈夫目送着他离开自己,宽容地耸了耸肩,身上的纹付羽织袴外衣烫了层龙胆家徽,名为羽织纽的白色绒球正轻轻摇晃着,因妻子方才碰过。







02



楚……师弟身旁的女伴蓦然对原先的话题噤声,犹豫着不知该如何称呼突然走过来的人。



已毕业的前狮心会会长对她点点头,看见她精致的妆容配着欧洲人立体的五官,浅蓝色裙子切合场合,头发修剪后垂到肩膀——这在灯光下如同金子一般的颜色让他无意识地想起了另一个人。



楚师兄移开目光,用跟以前一样的还未冠上源姓的声音,面向穿着风衣的男人,平静地开口,好久不见,路明非。



啊,好久不见师兄。路师弟明眼可见地有点紧张了,他挠了挠梳理整齐的黑发,执行部特有的冷冽和早已打磨出的威严消散了些,小狗那样天生有点下垂的眼角微微显出弱感,但是漆黑的瞳仁仍如永夜,里面涌动着无形的波涛潮水。



师弟笑着说,我刚才还想着去找你呢,师兄你可真不够意思,去日本一个月不联系我也就算了,前几天还忽然放个消息说你要和象龟——



昨晚没睡好么,师兄打断他,扫过他眼下的青色,像一位关心后辈的友人,用熟悉的包裹着关切的平缓语气,最近很忙?



这几天……有些失眠,卡塞尔唯一的s级被打断也不生气,他从善如流地回答,骨节分明的手指掩饰性地握着一支酒杯,看了眼杯子里面晶莹的金橙色酒液,再抬头时嘴上已换成类似抱怨的口吻,说,最近执行部的事情太多啦,那群疯子还老是压榨我的休息时间。



师兄还没说话,师弟又不紧不慢地开口,但是执行部的工作也还算是轻松,打打杀杀的我已经习惯了,只是还有些东西还不太习惯……



他盯着新娘那刻意用清润的黑色遮掩的眼瞳,想起很久之前于自由一日里初次见到的那抹妖异的黄金,慢慢地说,师兄要不猜猜是什么东西?



这种游刃有余的态度张扬着某种爬行类的傲慢,新娘没有感觉被冒犯,也不讨厌这种一字一句间展露的野望,但却还是忍不住蹙了眉,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路明非是冷的。



他在生气?思绪翻越间不过几秒,师兄鸦羽般纤密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他向前迈了一步,离男人仅有半臂之距,无视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眼光,伸出手摸上师弟贴着衬衫的领带。



深蓝色的领带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仔细地将褶皱尽可能抚平,然后摆正到一个笔直正中的位置。师兄很自然地给师弟整理领带,一如他以前在那个告别之日的高天原,帮师弟打出领口的蝴蝶结那样。


很熟练,不止对他,也对别的男人这样。




无法言语的痛楚刹那间从心脏一直撕裂着烧到全身每一处,伴随着细痒感,细胞似乎都被火焰燃烧起来。



远山眉黛,眼剪秋水,师兄清冷的气质透着松鹤般的庄重典雅,晕染着风情万种的妩媚韵味,一眼就足以让人心潮澎湃。他还穿着白无垢,这一身和路明非贴那么近其实很格格不入,无暇的传统婚服如白纸如白雪,轻易能够沾染墨色或者别的什么。




师弟垂眸,想到某个隐秘的雨夜里沾染了桂花味的湿润泥土,忍不住循着记忆里浅淡清新又浓烈冰冷的气息,被引诱般伸出胳膊,虚虚环成一个拥抱的姿势。



一点点,又一点点,手臂已微微触碰到被紧束的细腰,五指并成揽握的手势,师弟的眼神发生了变化。那是一种直白的变化,宛若实质般盯着猎物,带有侵略性与占有欲,以及饱含火热的滚烫温度。




但就在即将揽住的那一刻——




新娘以掌心抵住客人的胸膛,覆在左边第三根肋骨附近,巧合得令人不悦。师兄在男人居高临下般的审视眼光里咬了下嘴唇,平静地道,好了。



师弟面无表情,却听话地收回了手。



没有一丝褶痕的风衣压住低沉的空气,特别设计的口袋收纳着枪与刀,胸前挂着半枯半荣的世界树徽章,精心挑选的领带、腕表、香水都很适合路明非……




楚子航往后退了一步,回归到安全距离,他缩在白无垢的礼服里,宛如缩在一扇漂亮的牢不可破的笼子里,无声地拉开了一道看似难以逾越的天堑。



领带有点歪了,他解释刚才突兀的行为,尽管他们心知肚明没人觉得越界。这身衣服很衬你,师兄淡淡地说,还是你上次提到的那个牌子么?



不是,路明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扬眉道,伊莎贝尔帮我挑的,她的品味一向不错。



师兄看向一旁的女孩,后者被突然提到,但并没有慌乱,只是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歉意说,今天任务才结束,我们赶过来有点着急,没注意到主席领带歪了是我的失误。



这种语气像是专门叫人听出来是故意这么说的。



楚师兄眸光微动,又听得路师弟装似随意道,师兄你应该认识伊莎贝尔,她原来在学生会是老大的秘书。


对了,说起来怎么今天没看见老大?他也不够意思啊,这么大的日子连个脸都不露,该不会是因为之前想和师姐在明治神宫办婚礼结果被师兄你和象龟抢先而生气了吧?但也不对,老大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话说师兄他送你礼物了没,没送我可要说他,今天多重要的场合啊……



老大,这两个字的指代词多次刻意加重过,让楚子航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意思了,忽然就失去了应付一切的耐心。他当然认识伊莎贝尔,当然也知道她曾在学院里是恺撒的秘书——他认为路明非是在报复他。


他有事来不了,楚子航声音冷淡了几分,他眼尾染了一层薄红,看路明非不像是埋怨的斥责而像是撒娇似的嗔怪,但恺撒送过贺礼了,你没必要找他。


噢,老大送的肯定很合你心意,那我就放心了。路明非无所谓地点点头,猝然又微微低头凑近楚子航的耳边,似情人般耳鬓厮磨,师兄,我也有件贺礼要送给你,只是……需要你独自来拿。



独自。

楚子航因为他的靠近而敛下眸子,感受着温热的吐息在空中肆意,没有后退也没有说话。



他这样不由令路明非心里烦躁了一瞬,贴在他耳边继续低声坦白,如魔鬼试图谋利却迫不得已对人类投降,带着一丝无奈与纵容,是记录奥丁的冰海残卷,你说过你想要的。



楚子航藏在宽大白袖里的手指动了动,面上却只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答非所问般道,恺撒送的也包括这个。


残卷记录的内容又不一样,言下之意路明非当然听得出,不过他对师兄一向没脾气,于是便只得心里叹了口气,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说出几个禁忌的字眼,还有,封神之路的资料。


我找的这个,其实抵得过蛇歧八家的血清,后续也可以让加图索家跟进一下,师兄,你……路明非低低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楚子航知晓他今天表现出的一切刻薄其实都只有一个目的。



师兄以前答应帮师弟打断婚车的车轴,这个承诺没有机会兑现,现在师弟倒是想来抢他的婚了。


而师弟看似是强势来说出那些话,但实际上他们也都清楚,占据主导地位的一直都仅有楚子航一个人而已。仅仅是他掌握着拉锯战的平衡点罢了,他的确给予了源稚生举办婚礼的偏爱,但依旧公允地裁决着每一个竞争者的追逐。


而那最为野蛮的傲慢,那最为情色的虚假,那裹挟着甜蜜与杀意的真相,那难舍难分的背德的复杂的关系,那心照不宣的暧昧放纵——那些才是让当局者超出理智,抛弃清醒,变成狼狈输家的罪魁祸首。


不过,占据主导也并不代表他能够掌控一切。


楚子航早在十五岁的那个永远无法释怀的雨夜就懂得了一个道理,想得到什么东西,他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是玩弄的东西越多,得到的东西越多,他越可能会被吞噬掉。


但楚子航不在乎,他总愿意贬低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去付出任何代价。




……婚礼结束后我去找你,师兄最后这样对师弟说,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轻柔而不容反驳。









03


临近中午的时候,源稚女才姗姗来迟。


按理说,无论是作为猛鬼众的领袖,还是作为蛇歧八家大家长的亲弟弟,这种迟到的行为都是不合适的,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旁人自然也不敢不会多话。


只是蛇歧八家大家长不以为然,他的夫人却像是故意找茬似地,在源稚生和别人交谈间,用一种矜傲的调侃语气与源稚女提起了迟到一事。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夫人对他丈夫的弟弟这么说,源君的祝祷词都念完了。



源稚女早已完全接受了风间琉璃,此时他虽没穿那件红得如火燃烧般的和服,而是着一身高定的黑西装,但秀气的眉眼间仍浮动着一抹锐亮的凌厉——和路明非一样,他看起来不像是来参加婚礼,倒像是来参加葬礼。



源君那两个字被主人喊了上千遍,流畅的称呼宛若某种本能,而对着同样姓氏的源稚女这么说却显得有几分微妙。他用一句话而轻易划分界限与对立面,导致了亲疏远近的不同待遇,猛鬼众的龙王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于是那双漂亮的眸子似笑非笑,我哥哥的婚礼,我有什么理由不来?


因为你不想让我和你哥哥结婚,新娘以同样的眼神坦诚地说。



彼时神前式的日本传统婚礼还没结束,源稚女到场时恰好看见自己的兄长为属于他的新娘提着白无垢的衣摆,让后者行走间方便了些。不过白裙仍有些拖地,新娘走的慢而优雅,在赤伞之下,东方淑女般美好的姿态宛若一袭摇曳灿烂的莲华。

他越过人群向他们投去没有温度的眼神。神官念了祷词,女巫唱了三三九度杯,新娘手持红色酒杯喝了一小口,交于他的丈夫,源稚生接过将唇印在先前的温度处抿了一口,最后楚子航温顺地饮下最后一口。

这种仪式就是“三三九度”交杯酒,新人交互连喝三杯,象征这段姻缘乃合天、地、人之好,九度交杯,有着白头偕老、长长久久的意思。




源稚女诚实地说,是啊,我不想让哥哥和一个并不爱他的人在一起。他收敛了笑意,可惜,你虽利用他,却到底也有点爱他。

只是这爱并不纯粹。如果我没猜错,即使你结婚了,也不准备断了和路君与加图索君的关系吧?

师兄愣了一下,心想源稚女倒像是比任何人更了解自己,知道该怎么用刀子撬开他坚硬的蚌壳,揪出内里敏感的软弱,狠狠戳出鲜血来——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只有他忍心这么做。

源稚女的手指抚过楚子航的发丝,新娘发簪是金平糖融化后的颜色,是他以前送的礼物之一。他轻轻地说,别露出那副表情……你知道我拿你也没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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