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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虎】你爸是专业的,我以为你叔也是

作者 : 禾刀刀刀

少年
同步一下,怕哪天lofter连这篇也给我吞了= =


Summary:禅院直哉和惹人喜爱相距一整个太阳系,但这八字能毫不违和地出现在同一个句子里,只要直哉想,只要直哉乐意。然而虎杖不想,虎杖不乐意。
⚠AU,造点谣罢了






伏黑惠夹荷包蛋夹了三次没夹起来,出门前左脚鞋带断了,换完了下楼没两步右边的也断了,等红绿灯时碰上他爸的前前前金主,他爸的前前前金主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了他一圈之后抛出了需不需要金主的橄榄枝——不,伏黑惠没有金主,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天下苦子承父业久矣,去他的子承父业,去他的伏黑甚尔。他拿出手机破天荒地搜索了一下星座运势,今日运势最差前三:双鱼座,双鱼座,还是双鱼座——不是他啊。

伏黑惠眉头一皱,心情微妙,随人流穿过三条马路后脱离早高峰大部队,七拐八拐推开咖啡馆的门。矮墙前,小桌后,虎杖悠仁捧着热巧克力,抬头冲他展露一个心事重重、难掩僵硬、介于倒了大霉和计划逃逸之间的惨淡笑容。

——一切都是预兆。

如果他想知道,预兆一个月前就开始了。

伏黑惠睁大双眼,嘴巴张开又阖上,缓缓吞进一口空气,他的声音维持了可贵的镇定:“因为找了伏黑甚尔作男友…”

虎杖悠仁艰难点头。

“所以,”伏黑惠听到自己这么说,“你要和禅院直哉结婚。”

这个因为所以之间的距离像南极与北极,听起来和因为伊地知挥拳揍翻五条悟所以乐岩寺热泪盈眶拥吻夏油杰没什么区别。他望一眼日历,看了看窗外行人,再三确认自己没有通过微核爆炸进入异世界,于是重新审视面前的好友:“证明你是虎杖悠仁。”

“高一时有女生找你问路,我以为你被搭讪,于是叫钉崎和五…”

“好了住嘴。”

伏黑惠抹了把脸,正要说点什么,虎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上明明白白的禅院直哉四个大字。虎杖接起来,电话那边问婚礼蛋糕要五层还是六层,离谱、荒诞、充满ooc的味道。虎杖跟对方认真讨论了五分钟奶油裱花和人工色素的问题,直到那边不耐烦地咂嘴说屁事真多——这句话听起来就像“都听你的”,真他妈诡异——然后挂了电话。虎杖放下手机,看向正在经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伏黑惠,茫然无助道:“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叔叔结婚。”

这哪是他能决定的。



确切地说,一开始他还是能决定的。

三十天十一小时十一分前的虎杖悠仁是一个勇敢、快乐、偶尔打柏青哥、被爷爷八百个电话催命谈恋爱的大好单身青年。病房里据说重病但看上去完全不像重病的虎杖倭助第无数次拍着桌子痛心疾首:“你什么时候带一个对象回来。”

年初虎杖甚至谎称自己是给,所以一直没有女友。他自己想得挺好,以为倭助至少愣一个月,岂料狂轰滥炸只停顿三秒,随后变本加厉,迅速换了宾语,从“谈个女朋友”变成“谈个男朋友”。更不妙的是虎杖的后续澄清石沉大海,倭助一副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表情,认定了虎杖就是个不好意思跟家里出柜的给:“你以为我是老古董吗,都什么年代了,”他大手一挥,说一不二,“害什么羞,隔壁病房中村她表哥的侄子的新邻居也是给,你要不要…”一顿,“等等,你是不是已经谈上了?”

虎杖大惊失色,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爷爷中森银三附体,毛利小五郎上身,抛出一个要人命的肯定句:“你有男朋友了。”

一阵鸡飞狗跳。

等虎杖活着迈出病房大门,迎面就是憋笑的小泽优子,她提着水果来看望倭助,想必听了全程。虎杖忧郁道你笑吧我不怪你,于是小泽捂着嘴笑出声。

“你别怪爷爷,”止住了笑声,她眉眼尚弯,温和道,“他很担心,一直想有人陪陪你。”

小泽母亲在楼下病房,她和父亲轮流照顾,时常上楼与倭助聊天。见了虎杖,便多提几句。她讲话温温和和,又有意润色,精神矍铄的倭助捶床大骂孙子不听劝的经典场景变成伤感老人忧郁望窗自言自语希望死前能看到孙子成家,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听得虎杖非常怀疑,但小泽真诚的神色让他的怀疑变得分外多余,总之最后他稀里糊涂地对她那句“你既然交了男朋友就赶快带回来给爷爷看看吧”点头,出了医院才回过味,不由悲从中来。

“可我不是给,没有男友,也不想谈恋爱。”虎杖对钉崎诉苦。

钉崎听得津津有味,一边用吸管搅着珍珠一边欣赏虎杖忧愁呆滞的表情:“那就找人假扮你的男友。”

虎杖头顶的小问号有很多朋友。

钉崎解释:“做场戏给你爷爷看。”

虎杖抓抓脑袋:“…那他之后要是想多见几次呢?”

“笨蛋,要你找的当然是不讨人喜欢的‘男朋友’,”钉崎看在对方请她喝了一周奶茶的份上继续指点迷津,“最好是轻浮懒散的吸血虫,无所事事的小白脸。然后你爷爷会担心你陷入爱恋无法自拔,努力劝你分手,而鉴于你‘糟糕’的眼光,也不敢再多催你找下一个男友。”

虎杖的表情从莫名其妙到瞠目结舌,最终定格在敬畏有加:“大师救我。”

钉崎晃了晃杯子,虎杖立刻多叫了一份蛋糕。她满意于其尊师重道孺子可教,清清喉咙,贴心附赠:“说到小白脸,我们不刚好认识一个经验丰富的吗。”

事后看来这绝对是个馊…不那么新鲜的主意。



伏黑惠坐在二十六度五的空调房,手边咖啡热气腾腾,衬得他面色阴阴、语气沉沉:“然后你就雇了伏黑甚尔?”

“…应该说,我本来是要雇他。”

伏黑甚尔的小白脸业龄超过二十年,播种年纪比较前卫,十六岁就搞出来儿子。儿子长到足以做出有效反抗之前,伏黑甚尔常带其辗转于各色金主身边,在别的家长提醒孩子别忘带书的时候他会提醒伏黑惠别忘带套。

这位职业小白脸在寻找长期饭票的间隙不时打打短工,拿钱办事,客户好评如潮。虽说好评主要集中于品相端正、器大活好,并未涉及表演技巧,但幸运的是他性格糟糕,为人处事实在不怎么样,足以本色出演。他念在他儿子——今天才知情的伏黑惠怒而表示自己不需要——的面子上,按小时计费,给虎杖打了个八五折。

虎杖悠仁的感激之情持续到约定时间半小时后,他被鸽了。

不过订金已经拿了,好在——从结果看也坏在伏黑甚尔比一块喜久福大不了多少的职业操守,紧急送来一个替补。

如果虎杖悠仁当时能拒绝…这世上没有如果,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所以此时此刻他愁苦道:“然后…”

然后禅院直哉来了。

禅院直哉不仅轻浮懒散、不仅无所事事,更刻薄得要死,他看上去迅速掌握了不讨人喜欢的小白脸的角色要领。虎杖本担心伏黑甚尔会随便打发谁来搪塞自己,没想到此人竟交出职业级答卷,于是满心欢喜地两手拉住直哉的手,感动的笑容晃得人眼前发花,不忘补上一句:“不用这么快进入角色,钱是从进病房之后开始算。”

男人眯眼盯着虎杖,直到后者觉得不太自在,终于挑一挑眉,笑答:“知道了。”

——知道个锤子。

“结果…我爷爷,”虎杖太阳穴跳了跳,哽了一下,困难地把后半句话挤出来,“对他非常满意。”

伏黑惠目光放空。



禅院直哉和惹人喜爱相距一整个太阳系,但这八字能毫不违和地出现在同一个句子里,只要直哉想,只要直哉乐意。

然而虎杖不想,虎杖不乐意。他心烦意乱,满头大汗,用胳膊肘悄悄戳直哉的腰,小声说:“不是这么演。”

倭助眼含欣慰,面带微笑,看上去已经在思考虎杖的婚礼要订购几个鲜花拱门。

直哉侧眸望向虎杖。他眼尾生得挑,又微微垂下眼皮,一眼望过来称得上含情脉脉温柔似水。这么一对上虎杖的瞪视,仿佛热恋爱侣眉目传情。

倭助笑得嘴都合不拢。

虎杖气得快吐血了,正想着该怎么补救,就被小泽找理由支出了房间。

小泽看了眼病房大门,又看向虎杖,她看上去开心与忧心参半,不太确定道:“虎杖,那真的是你男友吗?”

有那么一瞬间虎杖几乎想合盘托出,理智告诉他说实话必将面临雷霆骤雨,所以他点点头,含混道:“我们认识挺久了。”他不确定是哪处表现让小泽多此一问,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她的视线,努力摆出坦诚的表情。

小泽仔细观察片刻,相信他没在说谎,松了口气,不好意思道:“抱歉,不该这么问你的…”虎杖从她断断续续的解释中摘出两个中心点。一,禅院直哉看起来很花很会玩。二,他外套的价格大概是虎杖身上全部衣物包含内裤鞋子的三千倍。

“不过感觉他对你不错…他对你不错,是吧?”

虎杖悠仁后知后觉自己扮演了禅院直哉本应扮演的角色,不由虎躯一震屁股一紧,麻木地应付道:“嗯,他对我不错。”

“他家里人同意吗?”

“嗯。”伏黑甚尔同意了。

“他们态度好吗?”

“嗯。”伏黑甚尔给他打了八五折。

“你们是准备结婚了?”

“嗯。”伏黑甚…嗯!?

虎杖三秒五十米的步速放到反射弧上就慢了点,他呼吸急促,眼睛发红,着急的表情不幸被解读成害羞的神色,更令他扼腕的是有人抢在他前面开口:“对,我们准备结婚了。”

直哉开了门,笑吟吟地注视他俩,眼睛像蛇、像狐狸,显然不想做人。门内的病床上,倭助冲虎杖比出两根拇指,好像即使直哉此刻掏戒指单膝跪地——幸好没有——他老人家都不会伸一根指头阻拦。

距离虎杖悠仁弄明白伏黑甚尔的堂弟并不和他同一职业还有五小时二十分钟,距离钉崎野蔷薇走进咖啡馆发现伏虎二人愁容满面还有三十天二小时零二分钟。



钉崎在空位置上坐下,视线从虎杖溜到伏黑,从伏黑溜回虎杖。她叫了杯香草拿铁,全然不掩饰声音中的兴味:“我错过了什么。”

伏黑惠嗓子里发出咽下肿块一样的动静,沧桑道:“别担心,可能还没到最精彩的部分。”

虎杖卑微捂脸。



TBC
虎杖是双鱼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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