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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骨]扼杀天堂鸟①

作者 : Sanng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 直系同辈

原型 第五人格 第五人格守夜人 , 赫莱尔 , 尼布甲尼撒

标签 夜骨 , 夜双子

状态 已完结

443 13 2024-8-5 13:12
导读
ooc注意
作者小学生,谨慎观看
精华背景赫尼
理解偏差
文笔稀碎
场景过渡生硬
接受无能请左上角

以上
  当叛军最终占领高塔,赫莱尔十年的流放生涯也因此画上句点。他期待了此刻很久,心脏被扭曲的情绪填满,强烈到病态的愉悦他克制着尽量没有表现,但仅是将手拂过王座的椅背,想象到太阳曾端坐这之上处理要务,唇角就忽的无法抑制地上扬。

  他的兄长定然不会想到被流放者有一日会领了自己的军队攻回高塔,再施施然坐到已经易主的王座上,成为新的王。

  赫莱尔的追随者在加冕仪式上再一次向他宣誓效忠,这个过程从根本讲繁琐无意义。如若往常,他定然早已不耐——毕竟心不净者即使再多次表明效忠也依旧随时会为着利益选择背叛。他早就知晓人言不可信,这个真理得自某位曾假借爱与温情伪装毒药的。

  但今天这个旧王跌落的日子实在太值得纪念,追求一些仪式感似乎也不错。他如此想到,于是安安静静地坐到了加冕仪式结束。当人潮终于褪去,赫莱尔便即刻离开了厅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踏着阶梯、走向更顶端。长廊上的房门一扇接一扇排列,过道曲长,但他依旧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关着他俘虏的那间——这样的过程在他脑海里拟想了太多遍。

  站定,拧开把手,他径直走了进去。

  陨落的太阳此刻就被束缚在那里,身上整齐穿着的华服愈发显出其光芒的苍白,在听到响动后偏了脑袋看向他。成王败寇的道理那人想必也清楚,沉默着未发一言展出任君处置的情态。

  赫莱尔走近了那人,他的哥哥随着他的脚步缓缓抬起蓝色的眼瞳。也许是因为蓝色本身就象征着忧郁,因此那双明明未掺杂着任何情绪的眼睛似乎也带上了些许乞怜。或许说他倒是希望他的哥哥可以后悔恐惧地哀求他,流着眼泪求他放过自己。

  ……

  现在的情况实则不适合臆想,毕竟他日思夜想的主角就正在他面前。他掐着那人的脸,强迫其支起上半身——饶是如此旧王也不过只轻轻颤了下眼睫。

  他恶劣地摩挲起那人的脸颊,手上的触感柔软极了,仿佛质地上乘的丝绸,终归是优渥奢靡的生活所诞下的。尼布甲尼撒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毫无瑕疵,不曾劳作过的手指只有握笔留下的薄茧。他们太过相像,因此少有的区别更加瞩目。双子冥冥中的联系感总会在他苦痛时告诉他世界上正有另一人活得轻松惬意。但这次,有这种感受的显然不是他。

  他戏谑地拉下了脸上的面具,不出所料地看到尼布甲尼撒看向他的眼瞳骤缩。可以理解,看到一张和自己几乎完全相同的面孔确实令人震惊,看到一个认为早就过世的人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是如此,更何况二者相加。

  “Helel?”那人小声地、低低地吐出两个音节,声音很颤,或许是无法压抑的震惊作用在了他的声带上。

  许久没被叫到过真名的蚀日者听到这声后不由眯着眼笑,猩红的眼底带着分明的冷意。“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哥哥。但你似乎并不像我这般为重逢感到激动欢喜。操劳国事的君主自然不会把任何多余的关注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更何况这些年来我还远在高塔之下。”

  赫莱尔的每一句话都意有所指,正被讽刺的那位思忖半天想到赫莱尔现在应该是满含被流放的愤怒,且就静静等待着那人将要做的举动。

  放在他脸上的手缓缓滑下,赫莱尔又凑得近了些,一时间呼吸都打在他脸上。

  这种场景下连个傻子都能明白此时应顺从钳制者的意愿谄媚,可尼布甲尼撒不愿示弱,还是持着他那副不见喜悲的表情,冷冷说到:“寒暄免了,我也不过是个丧国者,用不着现在的王如此关照。”

  随即,他的喉头一窒,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不由皱起五官。他还想讽刺几句,但声带被掐得无法发声。

  “太阳竟也能如此自贬……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应该夸奖你给自己的身份定位很准确?丧国者,我的俘虏,或许说我的玩物。”

  俘虏本人正因缺氧而身体发颤,想要挣扎起身却只带动身上的锁链相互碰撞不停作响。那人一边扼着他的脖颈一边在他耳旁厮语,说出的话却血腥暴力:“哥哥,倘若我的手再用力些……?”

  尼布甲尼撒的眼眶发红,努力瞪视赫莱尔。这个表情没有多大的威慑力,用可怜来形容也不为过,赫莱尔轻笑了声。

  到最后他连做动作的力气都没了,几近晕厥,那人这才好心情地松了手。

  他的身体失去支撑,不受控制地向一边倒去,好不容易才用手肘撑住了地面,大口地呼吸起来。

  久违的空气涌入气管,尼布甲尼撒克制不住地咳嗽。

  赫莱尔就像刚捕获到昆虫的幼童,好奇玩味地盯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或许是联想到了什么,那人突然出口问道:“你一定早恨死我了吧?”

  尼布甲尼撒仍未从不适中缓过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听到那人上述的话之后抬起头轻蔑地看向他:“不,败者自当心悦诚服。”

  “而且,你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火上浇油理应很成功,但那人似乎对他的回答早有准备。赫莱尔猩红的眼睛里翻涌的鬼火停了,仅轻轻道:“好,那便是我要做的跟你毫不相干。”说完这句,赫莱尔站起,背身便离开,暗红色的披风起伏拖曳出血迹,旧王用余光目送那人远去直至关上门,最后缓缓闭上眼。

  房间的装潢翻新得很快。一切的物品都被搬出了,除了实在拆不走的落地窗。地板铺上了羊毛地毯,以及,赫莱尔特意命工匠为他打造的,一个王冠形状的囚笼。

  那人借此暗喻他被权力腐蚀了灵魂。但又确乎如此,他为了登上这个位置毫无疑问舍弃了很多东西,他是从小就被框在模具里成长的产物,完美而畸形,也有些缺少与他人共情的能力。

  作为王位继承者,自幼时起他的时间几乎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如果要回忆童年,残存的印象都会告诉他那些时光并不欢愉,偶尔想起的不过是一些琐碎的往事。

  比如他坐在书房向外眺望的时候,或许能看到赫莱尔在花园修剪花草,专注地敛着眼睛摆弄枝桠。偶尔,那人能跟他对视上。于是互相远远地笑一下,就算不多得的交流了。

  当初的赫莱尔和他的关系也许还能算兄友弟恭,但疏远也迅速得突然,时间最终平滑了一切。也许他们曾经是要好的血亲或朋友,现如今却只不过是利益的竞争对象。无人再有时间和机会去回忆无聊的往昔。

  他那索然无味的皇宫里有索然无味的花园,索然无味的生活在每一株草的根系盘踞再生长到土壤外,格格不入的野心悬着空随时准备摔碎。

  每天每月每年都在轮回演出着同样的序幕,甚至于时不同往日的现在——某个午后。暮光穿过窗户打到旧王脸上。 配合着微敛眸的神情,仿佛梦中的图景。

  赫莱尔拨弄着吉莉亚姆的琴弦,最后以一个弱音为演奏收了尾。真无法置信那人在这方面是如此的天才,甚至于尼布甲尼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情绪的起伏变化并且转折得毫不突兀。

  舒缓,愤慨到缱绻,洋洋洒洒地进行完全。即使是最温柔的情感也倾泻地轰轰烈烈。

  尼布甲尼撒想到了什么,突然微眯了眼。

  仅仅只是过去了几天,为什么会让人觉得他们好像已经跨过了这十几年来建立的沟壑。

  如果不谈及他手上的镣铐,赫莱尔居然能作为友善真诚的代表。明明都知道现在的和谐只浮于表象,还是各自选择竭力伪装,现在的局势他越来越难猜透。他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而赫莱尔也把尖锐的情绪藏进厚厚的绒布。

  良久,赫莱尔轻轻说:“哥哥。

  “太阳已经落山了。

  “我们暂且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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