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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摩尔庄园 菩提 , 库拉
标签 菩库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菩库霸团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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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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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7-9 04:02
(5)
拍卖会场的灯光已经暗下,每个落座的观众都在座位上发现了节目单,节目单把表演者的名字在最前面,紧随在名字下的一排小字介绍了表演者的年龄身高体重三围,配图照片多为遮面舞者娉娉袅袅的身姿,纤腰楚楚光看图就足以唤起人的耳目之欲,节目名称就在照片下方,这样的排版使整个节目单看上去更像是一份菜单,将名字之下的个人信息显得像美味珍肴的原料一般垂涎欲滴。
第一次来的人发现凡是隶属魔法派的表演者均没有标明性别,跟身边的同伴低声交流起来,一阵攀谈后,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猥琐的笑声:“魔法族男性女性……不都差不多吗?也就是看你要的是上面那玩意儿,还是下面嘿嘿嘿。”
“男人都长那么好看,还阴阳兼具,跟女人有什么不同?魔法族这不是就为了雌伏他人身下而生,若没有这唯一的用处,恐怕早就灭亡了……最难过美人关啊,若是能仅凭一个初夜就将一个魔法族私有,可真是做鬼也风流。”
罗伯特•金坐得离这两人不远,听到两人下流的调笑,眼中不悦,却很快被他隐藏下去。他身边的米克看了一眼节目单就避之不及的把它塞回原位,根本没在意周围的嘈杂,金看了另一边的女士一眼,女士用手指搅着自己微卷的发尾,甚至都没有动过节目单,十分乏味的模样,只不过靠近金这头的五指正捏紧座位把手的动作出卖了她的愤怒。
金假意扶眼镜,实则偷偷打开了眼镜上的隐藏开关,不动声色地靠近米克,低声说:“现在是9点,晚会正式开始。迪克等会儿将登台致辞,米克,你准备好了吗?”
话音刚落,金的镜框内部收到了一条新提示,是一个红色的警示标识,这是罗伯特•金设立在凯恩防身工具枪里的警示,若子弹消耗完或枪已经离凯恩距离一百米远,则会发送警报信息给金。外看平平无奇的蝴蝶眼镜下,金眯起眼睛,他调试起手腕上的手表,只有他透过镜片才看得到的电子屏展开,信息显示凯恩的工具枪现在被一个身高175,体重110斤,体脂率才百分之十的男人带在身上,而且枪的位置离他不远,估算距离也就在室外。
会场内突然响起雷轰般的掌声,他们等待多时的教坊司最高级管理者迪克乘坐着一张飞毯出现在舞台上,缺失的左手套着金色的铁钩,一块圆形的大疤痕缝合满了整张脸,两颗金色的门牙埋在奸诈的笑容里,无论再怎么善良的人,都不会否认迪克的面貌看上去实在恐怖的事实。米克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翻出袖珍型监测仪,刚准备启动,金出手挡住米克的手,悄声道:“米克,计划有变,采集迪克魔法波长的任务先延后,我儿子捅了个大娄子,多半他还捎上了同伙,我们得先保护孩子们的安全。”
教坊司外,乐师手上的胶水已经全部融化,他抗起宛如一具死尸的女孩身体,带到像两尊守卫般矗立在魔法阵两边的荆棘边,将女孩放到荆棘刺之上,刺尖的毒素注入,女孩被痛醒,骨折的四肢就像被无形的大手粗暴地纠正,咔咔作响的骨头声被女孩惨烈的嘶叫盖过去,却也吵得乐师耳膜痛和脑袋嗡嗡响。
女孩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连忙离开让她痛不欲生的荆棘,脸朝地面径直摔下去也毫不在意。乐师见她身上的伤口已经缓缓愈合,便把她背起来,一边朝森林走,一边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再让你痛下去也跑不远,现在逃走吧,你渴望的自由,终于来了。”
女孩眼见着就要约过教坊司给她划定的距离极限,本来虚弱无比地趴在乐师背上的她,恐慌万状态地坐直身体从乐师背上跳下来,如同一只惊弓之鸟般快速往回退。乐师何必执着非要她一起离开,他独自往前走,平平稳稳的离开地毯踩上土地,又故意放慢脚步往树林走。怕得快要尖叫出来的女孩见他走出去也毫发无损,回头望一眼一动不动的黑色荆棘藤蔓,又再次将信将疑地打量乐师的背影。
“我们之前无法离开,是因为我们身上烙印了教坊司的纹章,纹章上附着诅咒,所以才会被教坊司的魔法阵锁定,现在已经有两小傻子替我们接手了,不信你脱下你自己的衣服看看,曾经烙印在你身上的印记,是不是消失了。”乐师扶住一颗树,回头对女孩说,他另一只手还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把玩两下后,便揣在手里不放回去了。
女孩马上扯开自己的胸前的布料,发现胸膛正中间那个曾经被烧红的铁烫出来的疤痕果然消失了,她大吃一惊:“怎么会有人替我们承接诅咒?有那个东西,这辈子就无法离开教坊司了!”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先离开了。所以我说是两傻子,就两小孩,小的那个顶多4岁吧,我说转移纹章就可以进去,他们为了进去也真同意了。也对,能来这里消费的家庭,很容易养出不谙世事的善良蠢货。”乐师边回答边把手中的枪继续拿到眼前端详,他万年寂寥的双目在这一刻出现了驳杂万千的色彩,最后他咬紧牙关,也没继续等女孩,转身就朝森林走去。
女孩见他要离开,连忙爬起来,硬着头皮去追他,她闷头往前冲,紧闭着眼睛,在预计快要跑出地毯前还怕得捂住耳朵,双脚继续往前奔,已经跑出地毯铺陈的范围也不敢睁眼,直至撞上树林内站着不动的乐师。待她睁开眼,望见教坊司已经变得比她以往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小时,她张大嘴巴,久久不能言语。
“我原来,此生还能逃离那个地方……”女孩吞吞吐吐地说完,眼泪早已决堤。乐师再次冷眼旁观,在看到女孩情绪越来越失控,甚至已经激动到快要失去理智时,他出言提醒:“虽然诅咒转移了,他们还是会有可能出来检查的,不想再被抓回去就快跑吧,去偷一辆马车。”
女孩此时看乐师,就如同看再生父母,感恩涕零地对他点好几个头,忙不迭就去那边林林总总的马车里挑选。乐师见女孩已经走远后,在原地跪下,把手中的枪放在教坊司方向,随后对着枪重重磕几个响头。
他每磕一下,就回忆起他是如何使用魔法,把自己的纹章一点一点勾画在凯恩的额头上,又如法炮制让女孩胸口的纹章隔空挪动到瑞琪只比他手掌大一丁点儿的胸口,小男孩看着纹章那懵懂无辜的眼睛,一次次扎进他愧疚的心脏。乐师从未感觉自己的心竟然能如此之沉,沉到他头磕下去手臂都撑不起身体来。乐师越磕越快,已经演变成以头抢地,夜幕中黄色的土地都被血液侵染成深色。
“我不想害你们,你们父母会想办法赎你们的,要怪就怪你们父母吧……谁让你们是客人的后代。今日坑骗你们,实属无奈,来生定给你们当牛做马,叩谢你们大恩大德。”乐师一边哭,一边趴在地上说完这些话,随后他捡起手枪颤颤巍巍站起来,这把枪那个高个的小孩最后还留给他防身,还嘱咐他要带上女孩一起走。女孩已经偷到了车,远远朝他招手,他的眼睛有些花,一瘸一拐地朝着那个残影走去。
冒着热气的水声哗啦啦地冲刷着一具洁白的身体,湿漉漉的白发贴在玉骨冰肌的后背上,水流滑过白色的睫毛,在紫色的眼瞳前滴下,恍惚间假装成了他的泪珠,带着破碎美感。库拉已经这样冲了很久,身体的改变丝毫未退,他能清晰体会到方才被打开的地方还是瘫软的,这令他羞耻,更是屈辱,杀了哪里所有人都无法宽恕。安迪也冲了很久的水,一大一小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仅隔着一屏风之隔的库洛手臂上挂着他俩先前试穿的衣服,浴室的蒸汽让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的,库洛站得就像军姿一样标准严肃,只是他的眼睛冷峻而忧愁,仿佛积累了摩尔拉雅山顶所有终年不化的雪。
库拉最终还是关掉了水龙头,他就那样走到库洛面前,看到他手臂上挂着的女装很不满,语气都变得颐指气使:“一个酒池肉林的淫窝,是除了女装没有别的衣服了吗?”
“你今晚还是得登台,迪克要亲自拍卖你,已经到了这一步,你最后再忍耐一下。”库洛又恢复机器人一样的语气,却近身上前,亲自给库拉穿上衣服。库拉立即后退两步,却被库洛强硬拽住,一把拉过他拥进怀里,库拉身上的水滴沾湿了库洛身上穿的衣服,库洛默默收紧环抱着库拉的手臂,名贵的裙子掉在地上也未捡起来。
“松手!”库拉竭力推开库洛的拥抱,红着脸站远,原本对自己身体一览无余展现在他人眼前的他,突然变得很窘迫,急忙蹲下身,好像是要掩盖什么,双腿局促地挡住自己。库洛这才想起他被敷了药,一点肢体接触也会触发他身体的敏感,于是别过头,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抛给他。
“……抱歉。”库洛脸转向一边,没有再看库拉,脑子里却想起他第一次见库拉时,把他扔进浴桶中,用上自己做白斩鸡的手法给他洗澡时的回忆。
这时才发现,库拉这几个月,好像根本没什么变化,大部分人初见时的性格与认识后的印象都会不太一样,但他与库拉,好像永远都是这种不近不远的距离,库拉在他心里竟然永远是初见时的感受,无论他是与库拉离百八十米远,亦或是库拉就在他身边,库拉跟他都保持着一种认识却无法跟了解对方的状态里。库拉似乎对除了菩提以外的任何成年人都没有太深的交往,他就像把自己所有与这个世界相连的节点都放在菩提一人身上,只有菩提能够亲吻他的唇,抓起他的手,在事后清晨闻着花香与朝露的水蒸气体会心贴心地亲昵。这也正是自己需要的,如果他不是菩提珍爱的人,自己也不会绑架他来到这里逼菩提端平教坊司,可真正把他带到这儿后,库洛却不止一次惋惜到为什么菩提喜欢的偏偏是他呢?如果遭遇这一切的人不是他,自己的心也许就不会这么痛了吧。
“库洛哥哥……”安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库洛跟前,头发还滴着水,与黄时雨季节最艳丽的梅子相似的红色眼瞳仰望库洛,欲言又止的模样。库洛这才沉浸在思考中的状态中脱离,他蹲下身,又捡起安迪的舞服,交到安迪手中,对安迪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有抓过一块浴巾,包住安迪整个人。
“你也快换上衣服,等会儿表演的时候别失误哦,尽量把自己的出价升得越高越好。”越高的出价,拍卖未结束前用来看守的屋子的软禁魔法越坚固,虽增大了逃脱难度,却也保证了安全。
库洛还在默默盘算着,手上继续在给安迪擦干头发。安迪低下头,把他捧在胸前的衣服都扭成一团抹布。抓在两手间,两只细细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我也要上……拍卖一个初夜权,去迎接第一个客人,坐在男人腿上,被人压在身下,用医书里的男性不存在的地方……”安迪自顾自说出逻辑不清的话,语气中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这些天安迪一直都精神恍惚,库洛觉得安迪这个状态,一定会影响暴风雨来临时他趁机逃走的行动,便决定让他至少先找回自己的其中一个角色定位,于是他这么回答安迪:“先委屈你了,你是出色的舞者,一定没问题的,把自己的价格升上50就好,毕竟低于50可是要挨打……”
库洛的话还未说完,安迪突然加大音量打断他:“我不想接客,为什么我们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做那种事!我见过花魁姐姐,她就是接了太多客人,身体都被搞垮了,醉得不省人事也要遭人蹂躏……下面长了好多可怕的小东西,我不要,我不去,我不上拍卖,我不要表演!”
安迪的喊叫引起一旁给自己换上衣服的库拉的注意,库拉转头看那边,瞥见安迪正把手中皱巴巴的衣服往地上一扔,抢过库洛手中的浴巾丢远,赤身裸体地抱住库洛,闭上眼睛去够库洛的唇。一切变化皆为疾电之光,可这一刻的须臾又好像能容纳很多东西,在这一秒,安迪小小的手臂已经环上库洛的后脑勺,库拉刚巧对上库洛讶异的目光。
安迪的吻还是未能降临,库洛以星驰电发的速度躲过,用了点力气把安迪拉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他头上套,强行给他穿上服装。安迪极剧反抗,库洛的手也抓得很紧,挣脱不开的安迪又一次崩溃地嚎啕大哭。库洛听到哭声,马上松开自己的手,站在原地。安迪擦擦眼泪,泪水汹涌,擦得毫无用处,他也只是手背快速在眼角经过一次,扑过去抱住库洛的腰。库洛的衣服是潮湿的,浴室本就湿润,之前库拉身上的水滴也留在上面,现在又要加上安迪的眼泪。
“库洛哥哥,我不接客,你买我吧,我的第一次只给你,你买我吧,买我吧……不要50万都可以,我不要钱,你不用付钱……呜呜……”
安迪死死圈住库洛的腰,鼻涕眼泪全糊在库洛的衣服上。库洛微微低头,刚巧看到安迪尾椎骨的位置,有一个被烫出来的教坊司纹章烙印,每一个教坊司的官妓身体上都会有这样一个标记,由教坊司的主人亲自烙上,位置全看心情,迪克喜怒无常性情暴虐,教坊司里有一个女孩子的烙印就在脸上,离眼睛特别近,因此也让她那只眼睛瞎掉,被变态的客人欺辱,最后另一只眼睛视力也不好,脸上还被人划了很多疤。库洛蓝绿色眼瞳中的怜惜渐渐转化为了愤怒,拳头捏得死紧。
“你快带我走,不用钱,一分钱也不要你付……我以后会乖乖接客还钱的,就是今晚,我不跟除了你以外任何人,你把我买了吧,求求你买我吧呜呜呜……不要让我被其他男人带走,你别喜欢其他人,库洛……”埋在库洛衣服里的安迪仰起脸,他踮起脚尖,再次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这次他没有闭眼,也把自己环在库洛后腰的手臂圈得更用力,恨不得把自己与库洛合为一体的力度,这也许是他从小到大使出最大的力气,是他拼尽一切也要争取,唯恐他离开。
眼见自己与库洛的唇越来越近,安迪发现自己还没被拒绝,喜悦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中的种子冲破泥土的压制,在心间发芽,就要开出一朵小花。看向库洛的眼神愈发缱绻,梅子色的眼瞳柔情似水,让安迪稚气的脸庞都熏染得媚宠起来。库拉还是第一次发现从来都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安迪,此刻竟然都有种成熟的妩媚。
安迪望向库洛的眼睛,那双蓝绿色的眼睛如同仙境的秋水,波光粼粼的湖面会有鹿一跃而过,春天的微风会在那个世外桃源带来充满余韵的碧波荡漾,安迪此刻只想在这双蓝绿色的眸子中沉醉,溺亡于那其中翠绿的湖泊,安迪再次费点力把脚垫得再高一点,与库洛对视,缓缓开口:
“我也可以的,库洛。”
“可是你好脏,安迪。”
库洛说这话的语气特别的稀疏平常,听不出喜欢或厌恶,或许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就在安迪下一秒就能接触到他的唇角时,他说出来这句话,安迪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他还是停在了半道,眨眨不知所措的眼睛。
库洛把安迪的身形扶好,安迪垫起来的脚尖放了下去,库洛接着拍拍安迪的肩,勾起安迪的下巴,他还是第一次做出这样充满挑逗性的动作。库洛像一个细心的侦探一样仔细研究安迪的唇,像个酸刻的点评家一样讲诉道:“你这是准备亲我吗?你这张嘴,还是亲过不少人吧,前几天那胖子为什么对你情有独钟呀?是不是……在包间里,他承诺要给你赎身,换取了你一个香吻呢?”
此话一出,安迪的表情登时变得震惊惶恐起来,如坠冰窟的安迪都没注意到整个人开始无意识的惊颤。
安迪的心脏一会儿风行电掣地上蹿下跳,一会儿又陷入长长的萧条,以至于他只能嗫嗫嚅嚅的倒出口里的字:“你,你看到了?不是……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我只是……”
“我对你的事情没兴趣,你也不需要跟我解释。我只是跟迪克有深仇大恨,利用你和库拉引蛇出洞。”库洛摆开安迪抱住自己的手臂,把安迪推远几步。
安迪很久没出声,如同做了错事一样,眼巴巴的观察着库洛的表情,瘦小的身体不停地战栗,身上连件衣服也没有,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库洛继续无情无义地补充:“而且我不喜欢玩魔法族男性,别把我当成你遇到的那些变态,我以后也只会跟女人结婚。你不要钱倒贴我也不要,别是卖不出所以才这么说吧?”
安迪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被一片片的撕裂开来,空气中也布满了细小的银针,只消呼吸,便已是千刀万剐的痛。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难堪,左眼流过一滴泪,便好像再也哭不出来,他也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突然间瞄到地上散落的衣服,所以他狼狈周章地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来,抱着这堆衣服寸步难行地离开浴室。看着安迪的背影,只听得到压低的啜泣声,直至安迪消失在视野内,库洛才长长叹一口气。
“……你完成了吗?”
“我可是天才魔法师,这么简单的魔法就没有失手的道理。啊?库洛,你该不会哭了吧?你就是哭了吧。我最喜欢这种苦情戏码了,多来点,我爱看!”
“……”库洛又把目光投到库拉身上,发现库拉不但换好了衣服,库拉还在他之前窝着的小角落搭起一个小桌,不知哪里来的瓜子,他就坐在镜子前磕了一地。发现库洛的目光,库拉便开始用低幼的语气控制着嗓子说:“库洛哥哥,我也可以的。”
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他在学安迪,库洛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被库拉隔岸观火的态度搞得更糟糕,于是库洛朝库拉的方向走过去,边走边脱掉自己上身的衣服。
精瘦匀称的好身材在库拉眼前展现,库拉撩起裙摆想看看自己的腹肌与对方相差多远,然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腹肌,这段时间缺乏运动和接吻,似乎还胖了一点。无趣的又把裙摆放下去,再抬头时,一个银发猛男裸着上身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盖住了自己的光线。
“你你你,你靠这么近干嘛!”库拉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猛然想起,最开始库洛抱住他时,除了低声给他传话,也搂得挺用力的……
库洛看到库拉一阵绿一阵红的脸色,直接转过身,然后库洛回过头,利用镜子查看自己的后背。库拉也反应过来,随便摆摆手,“都说了成功了,你要看不会提前说一声啊,我差点晚节不保……”
库洛一语不发,盯着镜中自己尾椎骨位置的教坊司纹章若有所思。
此时,另一头的安迪已经穿好了舞服,他未曾注意到,他尾椎骨位置原有的烙印,已经悄声无息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