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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bsünde

作者 : HkCyU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偶像梦幻祭 HiMERU , 十条要 , 风早巽

标签 要巽 , 露巽 , hime巽

807 7 2022-4-30 00:13
导读
「革命迎来了终章,圣人被自己的善钉死在十字架上,没有人获得幸福,没有人得到祝福。」
*bg露巽+要巽 大概双箭头 有mob学姐
*露一人论 原露要现露咩
*都是我编的 别信 走链 背后注意

「革命迎来了终章,圣人被自己的善钉死在十字架上,没有人获得幸福,没有人得到祝福。」


早在革命中期,风早学姐除了不断压迫自己工作来补贴革命所养活的扶不上墙的吸血虫外,更在默许、又或者是无力阻挡的情况下满足了不少“普通学生”的性欲。起初只是恶劣的玩笑,但当SNS上越来越多的出现对于风早学姐肉体的描述,夸她乳肉丰腴,夸她秾纤合度,那些恶俗的笑话、贪婪的言语逐渐在屏幕中扎根,越来越多的人将罪果归结到风早学姐身上,风早学姐也开始在所有人的漠视下开启她漫长的赎罪。

十条要不是第一次撞见风早学姐被扯进器材室,也不是第一次撞见那人的腿无力的被人抱在臂弯,倒在软垫上一言不发的,像是垂死的猫。

体育馆是亮堂的,可器材室只有一扇小小的窗,阴暗潮湿里蓄满了霉味,涩的人心慌。放课后的夕阳只能照开一小片昏暗,这一小束满是灰尘的光将将打在风早学姐脸上,紫罗兰的眼就成了晦涩中唯一的光亮。即便小窗里照进来的光不是暖的彩的,风早巽眼下的两点痣仍是悲悯,有点神圣的,像是往日在教堂彩窗下虔诚祈祷的模样,薄荷绿的发散在潮气的垫上,像是最后的茧壳,又或者是钉死耶稣的长钉和锁链,成了束缚原罪的没有花盛开的荆棘。
十条要就靠在器材室的门外,一墙之隔,有点狼狈地捂着嘴按着胃,无声地干呕。

恶心不知廉耻的性事,恶心贪婪的面容,恶心风早学姐的纵容,恶心自己的无动于衷。

HiMERU记得风早学姐的柔软。
薄荷绿的发丝是柔软的,垂在胸前的部分随着曲线弯出弧度,发尾则是柔顺的、轻盈的,风早巽不喜欢繁复的装饰,绝大多数情况下十字架会是全身唯一的饰品,于是十条要大概率只能看到风早学姐在手腕上挂一条黑色的皮筋,体育课才会虚虚扎起马尾,而那点带韧劲的柔软在她午间浅眠的时候会黏在脸颊,浅浅压出细碎的红痕;身体是柔软的,少女发育良好,是恰到好处的丰腴,饱胀的乳肉纤细的腰却都被严实的裹在校服里,由于出身和强大的个人能力的缘故让人生不起亵渎的心,或许有,但也都深埋心底,毕竟是特待生,尽管她不总承认这层身份;
十条要还知道风早学姐的大腿是柔软的,午后的天台上,压平的裙褶里,风早学姐用手挡着刺眼的日光,轻轻、轻轻地喊,“要桑,要桑,醒醒哦,就快要上课了…哈哈……要桑还是个贪睡的小孩子呢。”十条要想起好多学姐,就像想起分食过的草莓三明治、菠萝包、手作便当,想起天台的微风和学姐指尖落下的光,然后一切都像拉开拉环的罐装可乐,幻梦气泡一样的破灭,露出狭小空间里破碎的、像布娃娃一样的风早学姐。

“……要桑我看到你了哦。”十条要回过神的时候风早学姐已经支着胳膊从垫上坐起了,熟稔又近乎冷酷的将腿间的套拨开,并拢了尚在颤抖的大腿——腿根下一片自己创造出来的湿意,则被风早学姐无声地忽视了。十条要没说话,风早学姐也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僵直在门口的向来听话的学弟,手上动作却不停:她轻轻把翻卷在小腹的裙摆扯回腿部,衬衫扣齐掖好,领带重新打好,又向后拢了拢长发,这就又变回了十条要记忆里熟悉的“巽前辈”。
三尺之上的神明怜惜的看着众生,看着敬祂爱祂的孩子,最后的霞光照着,风早学姐圣洁的像是穿戴齐整跪在殿前祷告的牧师——是十条要曾不止一次站在教堂门口,几乎刻在眼中的影——可他只在她逆着光的、不甚明晰的温和笑脸上,看到方才痛苦的余韵。

下一秒他的学姐口中说出的话,却实实在在让十条要的瞳孔猛然一缩,
“所以要桑也是来帮我赎罪的吗?”
十条要猛地抬头,风早学姐的手已经摸上了第二粒扣子,鲜红的抓痕指印掩在蕾丝后头,款式死板的胸衣透着若隐若现的柔软,十条要仅撇了一眼,只觉得触目惊心,便转头不敢直视了。风早学姐的声音随着布料摩擦轻缓地传到十条要耳朵里,表情没有痛苦、羞愤,也不是传统的麻木,像是认命了,又或是早早料到了结果,于是躺平了,随意了,像是个受到上帝指引的神之子,将苦痛全权看作磨炼了。
他想说不是的,张了许多次嘴,可字词都像是黏着在喉管,除了无意义的气音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知道回答什么,不知道怎样回答,最终只得死死抿起——现实中的十条要只是缓缓走进里头那片黑暗,右手反手捏住门把,他像是把重心全放在后背了,随着吐息狠狠一垂像是无形中有个将要压垮他的担子,手上动作迟疑,最终还是一拧,带上了门,
霞光落了,狭小的带有浓重汗味和皮革气息的器材室终于完全的堕入黑暗了,

“如果这是巽前辈需要的,”十条要伸手,阻止了风早巽往下解扣子的动作,他靠着她的肩,任凭垂下发丝在脸上勒出浅红的印记,从微乎其微的拉扯感里,试探着咬开甘美的罪果。

「我」会尽力做到最好的。



正如那些不堪入目的帖子里说的那样,风早学姐的里面确实是高热的、汁水丰盈的,过度使用的软肉被磨的艳红,洞口翕张,温顺的包裹着进出的性器——这一切都对还是处男的十条要来说太过了。在十条要耳边炸开的是他从未听过的轻吟——玩学姐学弟角色扮演的时候不曾,阴暗的拐角也不曾,风早学姐的喘息也终于不是压迫在喉颈,如濒死的小兽呜咽那样哀伤,更可能的是在过去她从未被像现在这样对待——缓慢的、饱含情感的破开、顶入、抽离,直到动作成为轮回,温柔的像是情人间的爱抚,而非赎罪。风早学姐的腿虚搭在他的腰侧,手原先是扣在棉垫上的,小心翼翼摸上要的衣襟后,半程过去却已经环到颈边,亲密的像是恋人、爱人、生死相依的另一半。

她什么时候这样瘦了。
十条要捏着风早学姐的腰,不敢用力,虔诚的像是信徒捧着圣水等待洗礼。手上的动作极轻极柔,仿佛只要不用力,不揉开满是皱褶的衬衫,那些如同烙印一般分散在酮体上,青紫的、前人留下来的痕迹就不会存在,那些痛苦的压抑的记忆也会就此止步在幻想、封存在不能见光的梦境。

风早巽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瘦,可能她自己也不清楚,革命需要付出的代价她早早算了,也早早认了,闪光灯下的得体,旁人恭维的夸赞,那是毁了无数人的东西,她却也早早习惯了,浮萍般的,也顺利活下来了。风早巽大概不觉得那些日夜不息的工作是有多累人,多摧残人的,以至于被玷污的时候,她平静的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
风早学姐睁开琉璃一样的眼,浓郁的紫色像是嵌在教堂彩窗上的紫玻璃,她平静地说,这是赎罪吗?然后那些被她高高捧起的“普通学生”,撕扯着她的校服,贯穿她的躯体,说,是的,这是你亲手播下的罪,你如何还,你还不了,你将永生永世活在罪恶;你的神将把你抛弃,如果你不认罪,如果你不赎罪。
于是风早巽用她的青春去赎罪了,她认罪了,在十条要无知的时间里。

十条要曾试图将碎发全部别在耳后,没动几下又零碎的落下,刚理过的头发确实是不太听话的,细碎、兀自支棱在颊边,落在紫罗兰的温床里,又倒映回金色的海洋,里头的自己是分外狼狈的模样。第三次尝试后,十条要放弃了,刚想着干脆不去管它,风早学姐的手就摸上十条要侧脸,带着少女的体温和独属于“风早巽”的特殊气息,向后轻轻拢着十条要浅蓝的发,“啊…这样可以吗要桑?”
十条要耳朵唰的红了。这大概也怪不得他,毕竟从十条要的角度看来,风早巽大概率是不自知地摆出了十足的献身模样,这是一个十分虔诚的动作,仿佛向上托举的是圣杖,是神的旨意,她紫色的眼里除了水光只有一个蓝色的倒影,是十条要,是他本人,而他现在环着的正专注地看着他的是风早巽,他的学姐,他的原罪。

十条要心想,好吧,完蛋了十条要,吞食禁果的代价是原来是生命?还是灵魂?他不知道,就像是风早学姐无畏地献身那样,十条要孤勇地献出了他的灵魂。

“…要桑。”风早学姐的唇快要贴到十条要的耳侧了,他们贴的极近,柔软的乳房已经贴上十条要的臂膀,风早巽可以清楚的看到十条要颊肉尚未褪去的绒毛、颤抖的耳垂、和扑通扑通的心跳,她笑了,震动两人份的胸膛,
“…能给我一个吻吗,十条要。”



“…恕HiMERU拒绝。”HiMERU揽着腰把风早巽翻过来,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从背入变成正位,他听到学姐急促地喘了一声,也幸运地没错过她眼底转瞬即逝的失落。HiMERU不知道风早巽为什么会失落,但是这都不重要,就像HiMERU不懂为什么自己答应了蜂碱合作完跟着风早巽回家,并在默许中滚上床,深入到现在的程度。

风早巽似乎很渴望一个吻。
做完已经很晚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回过神纸盒里的铝制包装已经在垃圾桶里躺了大半,风早巽手软脚软的向HiMERU提出过夜许可,她敛着眼皮,站在浴室前,“要……啊…HiMERU桑,已经很晚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留下来住一晚呢?”HiMERU心想我很介意,但就像是受了蛊惑,又或者是凡人终究无法抵抗神谕,瞳孔里的金色酒液转了又转,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同意了。
所以半夜惊醒,HiMERU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身处一个足够让他不安的环境:偏头就是风早学姐睡的不太安稳的面容,天花板又是HiMERU熟悉的,他第一次痛恨自己有着这样好的记忆力——还在玲明的时候HiMERU是来过风早学姐的家的,高一升学,夏天,他带着四分之一的西瓜和一打试卷敲开风早巽的门,不是宿舍,应该是被称作家的存在,HiMERU并不清楚为什么跑腿的事情会落到自己头上,也不明白当初自己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答应,并带上了诚意十足的礼物——现切的西瓜。应门的学姐穿的清凉,简单的布料根本挡不住趋于成熟的馨香,还是乳白光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HiMERU甚至不敢正眼看她,只能掩着视线,悄悄地将整个家观察个仔细——于是再想入睡已经成了奢望,HiMERU轻手轻脚地起身,冷着脸喝掉了风早学姐留在床头的凉透了的半杯水。

明明只是两年,明明风早巽对于HiMERU来说只是学姐,只是前辈,但是HiMERU不得不承认,他过去的苦痛来源于风早巽,过去的快乐也来自于风早巽,明明十条要已经“永远的”死去了,作为献祭的羔羊,心甘情愿的将麻绳套上脖颈,吊死在革命宣告失败前的黎明,但是记忆像是纂刻在肉体上那样,恶毒的,时刻用小刀剜着纤细的神经:
十条要活过,十条要活着,HiMERU是最为清楚的一个。
到最后HiMERU不得不承认,风早巽成了他的青春。

HiMERU不懂为什么风早巽很渴望一个吻,这让他不免想起论坛上那些疯言疯语:得逞过的人说,风早巽很温暖,包括且不限于平常大家看到的那样,风早巽是从内而外温暖的,是任何人都能分一杯羹的博爱,比起圣人她更像是温顺的荡妇,她很紧,即使早已被操开操熟也有不输处女的紧致,因此和她做爱是很舒服的,虽然大部分情况下像是在奸一具尸体——她不会反抗,叫床声也很轻,除非当你想要吻她的唇——哈哈真可笑,婊子还要立牌坊。HiMERU的身体告诉他,当时他看到这些话的时候反应一定十分激烈,因为一年多过去,当看到那些刺眼的、饱含恶意的词藻,他还是会下意识的锁屏,回头试图连带着风早学姐的那份——尽管风早学姐确实是不太擅长电子产品的,如果没有必要,她确实也没有使用手机的理由,因此除非故意引导她也是不太会探索到这样密集的恶意的——但风早巽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学姐,即使一时还天真的保有那种蠢透了的恋旧思想,风早巽也不再站在他身旁。
从十条要的“死亡”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可是她一直在向我索吻啊。
每个字HiMERU都拆开读过,从夸赞到恶意,从刚入学到休学,从玲明的辉煌走向衰落,网络实在能记住太多人会不经意遗忘的东西,可为什么没有吻呢,HiMERU百思不得其解。
HiMERU一直对风早学姐的主动抱有很微妙的情感,他知道风早学姐的博爱,知道风早学姐被很多人占有过,知道风早学姐对此默许的态度,HiMERU不知道那是对的还是错的,可无论对错都是风早巽的抉择,HiMERU自觉没有立场提出异意。毕竟HiMERU觉得自己也是悯然众生的,被神之爱包裹着的弱小人类之一,哪怕风早巽曾不止一次的在他身上出格,他都会觉得,这也是施舍的一部分,HiMERU只是那个幸运的被神眷顾的孩子,是最先尝到甜头的人,于是继续若无其事的接受了,或许会有暗喜,也都消磨在时光里了。
所以直到她索吻,无论是两年前还是现在,HiMERU都强硬的拒绝了,HiMERU不知道,HiMERU直觉告诉他,如果他接受了请求,世界就要崩塌,而吻致死都该是留给爱人的。

于是在漫长的消毒水里,HiMERU想到风早学姐的腿,想到风早学姐的发曾经在他脸上勒出的红痕,想到风早学姐的眼,想起浅绿、殷红、绛紫,直到每每想起“风”“早”“巽”三个字,齿间都蓦然生出血味,咬碎了狠狠吞下,似乎都只剩下了恨。
风早巽风早巽风早巽……HiMERU看着床头半凋的白百合,想起躺在垃圾桶里的寄语,想起回收站里的几百张照片,他恨恨地想到,HiMERU会亲手杀了你,以彻底了结你的恶。随后他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了——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HiMERU往后只是HiMERU了。

HiMERU记得风早巽的床头是有一个相框的,关了灯勉强看出粉的蓝的绿的和模糊的人影,做爱的时候被人看着实在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HiMERU看着身下被月光眷顾的风早学姐,探身、伸手试图去够相框,风早巽极重的喘了一声,“HiMERU桑…太深了HiMERU桑”她近乎哀求地说道,HiMERU手一抖,相框咚的一下面朝下砸在床头柜上。现在风早学姐两只手都在HiMERU的右手上了,而HiMERU的右手虚拢在风早学姐纤细的、同伤过的腿一样,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的脖颈上,HiMERU有些不耐的啧了一声,余光还是瞄到相片背面一行小字,看不清具体,但多少能分辨出是风早学姐的字体,曾经意气风发的,至今仍未改变的笔迹。
写了什么呢,HiMERU能不能看呢。

不管能不能看,HiMERU最终还是看了。风早巽立在床头的是一张合照,HiMERU在脑内思索一圈,认定了自己从没见过这张“合照”。说是合照,占据三分之二画面的还是HiMERU自己,HiMERU看着有些泛黄的照片里,枕在风早学姐腿上的,有些恬静的睡颜,一时有点“近乡情怯”了。虚晃过的大团粉色是背景的樱花树,分不清是玲明校园里的哪一棵,风早学姐笑颜浅淡地出现在画面一侧,她正伸手,意欲摘去落在他发间的落花。
现在的得到的线索根本无法推断出任何结论,HiMERU有些苦恼的抓抓头发,过长的发在他指尖流过,又顺从的落下。想不起来也不是怪事了,毕竟他们曾在太多树下享受过日光,就像玲明存在太多绿化那样,你无法给他们一一取名,自然也就叫不出他们的名字——虽然给植物取名的行为实在幼稚的可以——好吧,窗台上一盆叫“咩咩”的玉露和一盆叫“巽”的碧光环确实显示出足够的幼稚了,HiMERU看着窗台上并排紧挨着的、有些蔫的多肉,对于自己做过这样幼稚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呢,HiMERU突然想起了他的高一,想起了那年的春日祭,想起了他在树下装睡,想起了突然响起的快门和掩在他眼上的、风早学姐的手。
“他在睡觉哦,拜托啦,别吵醒他。”HiMERU屏住呼吸,尽力控制不让自己眼球转动来掩饰自己装睡的事实,风早学姐顿了一下,“照片可以发我一份吗?HiMERU是很漂亮的,忍不住按快门也是很正常的事啦…但是麻烦,请别把它公开了,上帝会保佑你,Amen。”
HiMERU为了装睡,再没提起过照片的事,如今看到了,也终于明白一向温和的学姐为什么断然拒绝公开:太危险了,风早学姐的眼神太过缱绻,他嘴角又扬的太高,实在……太过越界了。

这样的照片背面又能写什么呢?HiMERU想过可能仅仅是日期,可能是简单的日记或随笔,更有可能是圣经节选——风早学姐一向很爱向众生布她的教,却从没想过,那会是一段自白:
“我的灵魂属于父神,我肮脏的躯体无法永生,我的吻能否献给我爱的人。”
HiMERU几乎要握不住相框了,他深吸一口气往下看,浅蓝工整的钢笔字上有铅笔浅浅的叉,旁边随意又肯定地写着,
“啊…果然不能…
那愿上帝能永远庇护敬爱祂的孩子们,宠爱…HiMERU桑,Amen。”

HiMERU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完美偶像理应时刻保持良好的表情管理,没有人比HiMERU更懂这个,也少有人能做的比他更好,但很显然现在一切都被打破了。HiMERU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个什么表情,总之一定不会太好看,喜怒哀乐胡乱交织着,HiMERU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坏掉的万花筒,再显示不出什么多彩的图案,却被牵引着,露出里头的繁杂混乱。
HiMERU想,HiMERU应该是悲伤的,可是顶级偶像HiMERU除了在镜头前已经想不起来该怎样哭了;HiMERU想,HiMERU应该是愤怒的,可是愤怒来的无源,即使确实伸手就能扼杀梦中的山羊,但是如今身侧陷在被褥里熟睡的绵羊,显得那样无害,细小的几乎不可见的角前不久还在他掌心臣服——十条要还没有死去,他可笑的坚守在这幅躯体上套了一层又一层的枷锁,曾经压抑的爱,被背叛的恨,跗骨入髓的填满了HiMERU的名字。

现在想来当时果然是暴露了,HiMERU爬上床,居高临下的看着风早巽,当时自己的演技一定更拙劣吧,HiMERU想着,右手轻轻附上学姐的眼。
“风早巽,HiMERU……「我」恨你。”
HiMERU俯身,在风早学姐的眼角掠过,只吮到温热的咸,他无言松手,躺回缓慢回弹的凹陷。HiMERU在给自己掖好被角后,像是耗尽最后一丝电的机器人,精疲力尽地跌入梦境——背对着风早巽,微蜷,十足的自卫模样。

“…我知道哦HiMERU桑,可我真的很希望能和你打好关系。”风早巽轻轻坐起身的时候,HiMERU那边已经传来细微的呼吸声,风早巽知道,这是HiMERU睡熟了表现。和过去的往常一样,她轻手轻脚地将HiMERU摆正,HiMERU的眉便逐渐松开了。
风早巽低头,松松环住熟睡的HiMERU,压的很近,眼神专注,细碎的发垂在脸侧,风一荡,仿佛又回到玲明昏暗的器材室,压的极近,直到鼻尖对着鼻尖,过薄的布料丝毫挡不住体温,轻微的痒意让梦中的HiMERU皱起眉。

细微的叹息,落不下的吻。

“所以请让我赎罪吧。”风早学姐起身离开,她给HiMERU重新掖好被角,“……用一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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