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337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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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IkeEveland VoxAkuma IkeEveland , VoxAkuma
标签 IkeEveland , VoxAkuma , voxike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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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2022-5-29 15:19
非常拖沓、俗套和奇怪的破镜重圆,ooc
人类总是会喜欢给与一些特定的事物特定的意义,例如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乐器、老旧的相片、夏天的第一口冰激凌等等,从看起来小到眨眼就能忘记;大到足以改变生命轨迹的事情,又从具象化的东西到无法描述出的五感,看上去毫不相干天差地别的东西,总是会承载着最为特殊的记忆。
在ike的生活里,仿佛总是有太多他需要去做的事情,身为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和热爱的小孩,他的课余爱好足以填满他全部的生活空隙,他近乎痴狂的态度使他无法分心到其他的事情上,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因为一些原因转学到陌生的国家,才像一面骤然碎裂的镜子,哗啦的掉落,却还剩下大部分镶嵌在上面的顽固碎片,孤零地扎在那,坚硬又锋利。
陌生的环境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影响,他像洪流中的一方磐石,坚实的扎根,温和友善的态度让他在这里交到了许多朋友,甚至是比朋友更上一级的亲密关系——恋人。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多么有魅力和独特的人,总奇怪他当时的同学reimu说他太过自谦,明明做的很好的事情却总是要腼腆的拒绝别人的夸赞。这可能是北欧人融进骨血里的疏离。
Vox Akuma,这是他前男友的姓名。同样,他也是一定会被赋予特殊意义的初恋。
刚入学没几天他就很好的融入进这座学校里面去,男生女生都和他关系很好,也因此经常有机会听闻那些空穴来风的八卦,其中十次有八次主角是vox,这半年里听过的似乎顶得上他过去的五六年还有富余。
也正是因为这个,使他对vox的名字并不陌生,即使他们并不在同一个班级,但当听说八卦的主角还莫名其妙的加了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先是惊讶后是无奈,他比谁都清楚这种话是最没营养最无用的谈资。
这种态度一直秉持到vox怼到他面前为止。
这是ike生平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一个人,同性异性的倒不是很重要,因为他现在注意不到那些性别特征,满眼都是那对金色的眸子。
对方也毫不忌讳地打量他,瞳孔放大又缩小,看上去也很意外,说:“原来你就是我最近故事里的另一位主角啊?”
没想到你也知道这些八卦啊——那还不出来澄清?趁现在围观的人多——
可能是这种欲望太过强烈,通过眼神传递了过去,金色的眸子眯起,像是在回忆什么,万众瞩目之下他开口:“别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是想亲我还是杀我?我反正是不介意把谣言变成现实的,或许你愿意直接嫁给我?呃…ike?”
Ike的大脑会经常替他预演许多还没发生的事情,所以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脑海里闪过的可能性能够让讲述一个和《哈利波特》那样长的故事,但,显然这种情况不在他的预想之内,特别是当他十分明显的带着试探的口吻喊出自己的名字,又划出上挑的暧昧尾音时,字母骤然生出双手,将他的故事撕个粉碎。喉口一时间发紧,唱歌都不会使他的嗓子涩成这样,这太超过了,于他而言。
尽管内心堪比海啸,可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外人看来他只是一秒钟果断的回答:“no.”
多说无益,反正上帝可以证明,他真的很少这么刻薄的对人。
“Alright.”他耸耸肩,看上去毫不在意,却又笃定说:“你会答应我的。”
围观的人群在这时似乎发挥了自身该有的作用,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七嘴八舌的讨论灌入耳朵,怎么离开的他记不清,只能想起最后是shu出来三言两语就解了围,趁机将他带回教室。
后面的不记得再发生什么了,第二天所有人都像丢失了有关这件事的记忆,比昨天的午饭代谢的还快,连个影子都没留下,如果不是他在被扯着走的时候回头探了一眼,和已经侧过身的vox对视上,给这段兵荒马乱的记忆留了一只圆月般的眼睛,否则他真的会怀疑这是为了青春期圆满而一定要打卡出现的梦。
对这件事唯一还留有记忆的除了他好像只剩vox,在其余所有人眼里这两个人似乎一夜之间关系就变得十分亲密,关系稍近的朋友也向他表达过疑惑,但都被搪塞过去。
vox像吃了猫薄荷一样,永远乐此不彼地待在ike身边,偶尔把人惹毛了之后也能很快顺好,毕竟他是一个对所有人都很友善的人,偶尔对自己也是这样,ike的一切都无可挑剔。
但ike其实早已记不清八卦的主角已经渐渐不是那个熟悉的人的名字的时候了,从哪起好像再没听过和vox有关的八卦。
不过活泼好动的年轻人之间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等他意识到的时候,vox好像已经成了他身边的常驻嘉宾,连他自己也习惯了身边有个人出入。
Ike记得自己是抗拒过vox的亲近的,从鬼鬼祟祟的躲着到发现自己躲不掉然后正面拒绝。可他是个缠人的太阳,仿佛再傍近就会熔化。
事情的转机出现的很快。一开始是ike被他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而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哪首曲子,这件事的发生给坚硬的岩石凿了一个口子,惊喜又讶异地发现这居然是一颗空心的石头,而vox像一只卑劣又顽皮的虫,钻进他空荡的内心,侵蚀他的骨肉,搅乱他稳定的磁场。
vox有太多爱好和兴趣和他相符合了,有时候甚至连思考模式都相仿,总是异口同声的说出同样的话,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个同自己这样合拍的人。
独自旅行很久的旅人终于拥有了同伴,两人刚开始相见恨晚的聊了很久,从学校到家里,连电话都被打到滚烫,直到vox最后说了一句,我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他此刻又突然变得难理解起来,ike想不出这个人是怎么从上一秒的梗联想到这句的,肢体先于已经木滞的大脑神经,瞬间摁下挂断键,理智姗姗来迟,悔意从后脑勺漫上,他记得自己还有一个视频没来得及分享。
而电话另一边的vox以为自己这句话又踩到了猫尾巴,犹豫半天也没重新把电话拨回去,最后竟拿着手机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ike看到了摆放在课桌上的草莓蛋糕,盖住了他的历史试题,也遮掩住他枯燥乏味的高中课程。
就连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也像是顺其自然,仿佛真跟vox说的一样。
确定关系后,vox以为ike会像一只敏感的猫,需要一阵子来适应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化。但让他想不到的是,需要发生心理上转变的人,是自己。
因为ike不再抗拒自己的肢体接触,甚至一些乱七八糟的奇怪话语有时候也会得来一两句的回应,他在被纵容着。
他第一次摸完ike的头没有遭到人身威胁时用掉一节文学课才领悟到这点,于是一下课仿佛小鸟附身,轻快的把人拽到没有监控的地方拥吻,虽然不是第一次亲了,但两人对这一环节都不熟悉,急切的心情掺杂着笨拙的试探,磕磕绊绊的亲完了全程。
这样的日子似乎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vox无孔不入他的生活,小到吃穿大到他的选课考试,他把自己作的曲子、闲下来时写的文章都分享给这位爱人看,推荐给他自己最喜欢的游戏,然后在一旁陪玩,交流的话题能从课间的小事横穿到国际间的热点新闻,也会一起在新的领域探索,冒险陌生的城市。
一起看过大西洋里遨游的鲸鱼也喂过中央公园里的鸽子。那些长着红脚的小家伙比vox吵上一万倍。
尽力去理解他热衷的猩猩叫,特别是在一次醉酒后他竟跟着鬼使神差的嚎了两嗓子后,然后就看见旁边人的眼睛跟月亮一样亮的眸光,紧接着他的手掌就被抓在手里,像被抓住尾巴一样抬头接吻。
他们之间没有很多的争吵,原因无他,两人都很会为了对方着想,偶尔一两次也是因为vox收不住情绪,吼了他两句,好在他道歉的速度之快、言辞之恳切。
说到底为什么这段恋情会结束,ike倒是可以给出一个直截了当的理由,vox,他的初恋,不打一声招呼的消失了,听起来很荒唐的一件事,故意追求反差一样,稀里糊涂的在一起然后果断又草草收场。
只记得那段时间连天气都糟透了,阴云密布,雷声轰鸣,学业带来的疲惫让两个人都过的浑浑噩噩,呼啸的风甚至能把人吹的面目狰狞,毕业来临前的紧迫感催发着每一个人,和vox的联系像被风雨扑灭的蜡烛,一瞬间就熄灭断联。
那么大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会被风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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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e想到这下意识搓了一下书角,泛黄的纸张上留下一道很深的痕迹,很多事情仔细回想起来其实并不都是无迹可寻,比方说他还能准确的想起那段时间vox奇怪的沉睡、总是疼痛的大脑以及许多毫无意义的发呆。
他细细地梳理着,放松大脑的同时缓慢地松开这页可怜的纸张,这本拜伦的诗集是在民宿的抽屉里找到的,没人知道它是别墅主人用来装点房间的还是上一个住户遗落的,ike更偏向后者。
他已经有半年没有和人面对面的交谈过了,如果不是mysta发来了聚会的邀请,这种状态恐怕还会持续更久。
Mysta是他大学的同学,也是shu的表弟,这层关系,成为了他和shu从毕业后再次交流的契机。
从收拾好带来的行李到现在他已经在书桌前枯坐了半个小时,让他接触名为人类的生物,似乎有些困难。
参加聚会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到来,房子的隔音不大好,吵闹的声音透过墙壁清晰地转进来,总会让他想起自己在家乡时隔壁那恼人的邻居。
书被随手放在桌面,出于礼貌,ike起身下楼去客厅和到来的每一位朋友都打招呼、拥抱。
——Vox出现在这场聚会上似乎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和几年前毫无变化的面庞,上帝似乎格外偏向他,连时间也不肯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顶灯略过他如墨的黑发,笼到他的肩颈上,一身白色西装,合适的剪裁加上优越的身形,衬得他整个人优雅神秘,红色的羽织上勾画着神秘而艳丽的图案,扬起的嘴角,金色的眼睛正环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像一位身份高贵的领主昂首审视自己的臣民。
不知道是在明知道他长了几岁的前提下觉得他更成熟了,还是他确实早已褪去了青春的里子。
所有人在愣怔之后起身给他拥抱,他瞬间像被猴子包围的猴王,而ike看准时机在selen第一个起身之后转身走去了卫生间,没有人在意和河流反着流向的水滴,他像个仓皇逃跑的小偷,好像没有人发觉他的消失,最好没有人发觉他的消失。
等他再落座到沙发上的时候,vox已经找了个角落坐着,借着那块昏暗的灯光,看到了他藏在黑色发丝之中的红色挑染,像在黑暗中仍然跳跃着的火焰。
红色和蓝色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他忍不住多想。
年轻人在一起的娱乐活动也就那么几种,吃过晚饭后,一帮人浩浩荡荡地把战场转移到ktv,预定的场所离租的民宿并不远,商量着步行过去,晚霞似乎是最为合适的衬托。
久别重逢的喜悦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兴奋的情绪在酒精的掺杂下发酵,说实话,ike知道这一屋子人的酒量抵不过酒杯转三圈。已经有人躺在沙发上和旁边另一位上头的酒友开始遨游太空了。Ike从坐下就开始沉默,刚修好的喉咙像是又哑了。他许久不曾歌唱,空余一副好嗓子在他身上像是过度的装饰。
可仍是恬不知耻的借着养嗓子的理由躲酒,原因无他,ike实在是不想喝醉,不想让vox看到那醉酒后的糗样,更怕自己一股脑儿的将思念都尽数倾倒。
方才在饭桌上两个人离得近,传递食物的时候不小心触碰的指尖点弄他颤抖的心尖,酸意水漫金山。
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躯壳——好想把人拉走问个清楚——可他不能。
从见了他第一眼,ike就像被闪电晃了眼,却又只能惶恐的等待着雷声的轰鸣。
从那起他望过去的每一眼,都在诉说着无尽的想念。
ktv里的光线光怪陆离,mysta和enna刚好就坐在他旁边对唱,一句天堂一句地狱,唱到投入竟都站了起来,开始绕着桌子巡演,ike的目光追随着他俩,在触及到vox时忍不住被勾了走,对视上的时候ike下意识挑了下眉,注视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神。
空掉的酒瓶在他面前被灯光照的五光十色,像蓄满了魔法的玻璃瓶。他的身体看上去要兜不住醉意,几乎要从眼眶中溢出,两个人隔着喧闹的人间对视,都红了眼尾。
发怔的空余里,他早已灌下了几杯酒,酒液顺着食道淌入胃里,兴奋的作弄着他的胃腔,疼痛袭来的同时他恶毒的思考。
如果vox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真的会杀了他。
众人都烂醉如泥,vox在回家的途中差点一脚滑到灌木丛里,最后还是shu和mysta给扛了回来。
等所有人都回到各自的床上时已经凌晨过半,连ike的疼痛都已消失,已经坐在那等了二十分钟,如果不是均匀的呼吸带动他身体的微微起伏,真会让人以为这是米开朗基罗遗落在民间的艺术品。
门外传来沉重脚步声,声音似乎十分犹豫,在门板发出清脆的声音时,ike的心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把手扭动,vox在门后探了脑袋出来,像只鬼祟的猫,下一秒他被一股力扯进屋内,反摁在了门板上,ike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身。
“最好是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vox.You know mine,I’m so mad,so mad.”捏着他衬衫的手用力攥到发白,ike浑身都颤抖着。
两人一直都是强大而理智的人,可现在酒精蒸发了早已所剩无几的理智,从见面的那一刻起忍到现在才有机会交流,这让两个人的情绪都抵近边缘。
“I..I’m sorry,I miss you ,ike。”vox只想拥抱他,他沉默着,感谢上帝,感谢酒精麻痹了他那可笑的理智和多余的思考,将还在颤抖着的人揽进怀里,他们赤.裸着相拥。他等这个拥抱已经过了几百年。
Ike没想到他会突然动作,被拉扯的瞬间想起桌上那本诗集上孤零的两句:
After long years,
How should I greet thee?
With silence and tears.*
他没出息的屈服在怀抱里,攥着他衬衫的手无力的松开,ike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掩盖在酒气之下的淡淡雪松香,水滴掉落进松林,留下一串痕迹。
气味是可以直通大脑屏障影响一个人的情绪的,等他有力气回拥vox的时候,他内心已经平静下来,甚至开始安慰自己,无论vox说出什么荒唐理由——
“ike,我不是人。”vox低头看向ike的眼睛认真的的说道。
“what?”ike的大脑早已宕机,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气音。
“ike,我是个恶魔,之前突然消失是因为我昏迷过去了,然后醒来之后我就发现自己不是人类,甚至已经活了四百多年了,我根本不知道我沉睡了多久,记忆钻进我的脑子里,像洪水一样,你记得的,那段时间我的头总疼,彻底想起来之后我就发现我不仅是一只恶魔甚至还是一位领主,我的族人正等待着我,我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才能坦荡的来见你。ike,baby,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是你会相信我的,你是我的全部。”vox高速吟唱着,像是已经复习了千万遍。
ike被着一连串的英文砸晕了头脑,似乎他的大脑才想起来英语并不是他的母语,语法在强大的信息量中分崩离析,他喃喃重复第一句话:“You are demon?”
vox以为他介意这个,连忙表示:“我什么都不是,不管我是什么,你都是我的生命。”
他还被ike抵在门板上,接着这个姿势施力拥着ike向里面走去。
床垫微微塌陷,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床沿,vox放柔语气哄道:“ike,闭上眼睛。”说完他也没征求对方的同意,抬起胳膊单手拢住眼睑,他手掌生的大,这么盖上去只能看见ike露在外面小巧的鼻子和闭合的嘴唇。
他没忍住隔着手掌轻.吻了一下,才开始带着点急切地伸展开自己的翅膀。
房间内关着灯开着窗,正值盛夏,ike能听见窗外传来的虫鸣和吹进来的微风,以及感受到罩在他脸上的手掌传来的真实温度。
热源撤去,他睁开眼睛看到vox身后展着一对漆黑而庞大的羽翅,像神话中出现的古老妖兽,整个房间几乎要装不下,身上散发着陌生又诱.人的气味。
“你看到了吧,我没有骗你,也不会对你撒谎。”他像个急于夸奖的小朋友,连眼睛都闪着光,翅膀因为他的动作晃动着。
Ike认为眼下这个情况已经不是他相不相信的问题了,除非他真的喝到眼花,“I believe you,vox.”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已经伸到他腰间,捻起他的皮.肉狠狠地拧了一下。
疼痛让他清醒,翅膀在空中展开抖动两下消失,vox惊呼:“fuxk,ike!”下一秒语气急转直下,委屈说:“不要掐我。”
Ike踮起身子凑上去拥抱他,将自己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眼睛盯在虚无处,感受着真实存在着的生命,无视掉vox的撒娇,自顾自地说:“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的。”
“ike,我向你保证,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好好出现的。”他的语气已经恢复正常,酒精润过的喉咙使他发出更低更沉的声音,像百年的陈酿。
紧绷的神经似乎才松了弦,半响后,ike肯放他去洗澡,自己则钻进被窝里躺好,等vox带着一身水汽也掀开被子时,他注意到ike正看着他流泪。
慌乱的语气将他的愧疚与自责展露的一览无余,“对不起,ike,别再哭了。”安慰的手指替他拭去脸上的泪痕,下一秒他将沾着咸水的手指放在舌尖,看着瞪着眼睛看向他的ike,因为才哭过的原因,此时他看起来像一只小鹿。
Vox没忍住,跪在床上弓着腰,抬起他的下巴同他接.吻。唇.舌之间的接触也变得陌生,来回招呼两下才熟络起来,ike抬起手拥上他的后颈,松开牙关,任他侵.掠。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