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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骑士+梅剑]星孩

作者 : 1900

分级 大众 异性

原型 FGO,fate grand order,命运冠位指定 阿尔托莉雅,梅林,圆桌骑士

标签 FGO 梅剑 圆桌骑士

339 4 2020-8-23 02:52
导读
阿尔托莉雅怀孕了,她打算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OOC是我的,他们属于彼此



有必要的私设前提:圆桌众灵体受肉融入人类社会,只写了1.6的圆桌互动。没有苦大仇深、血海深仇,只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家庭喜剧。



上篇是圆桌,下篇是梅剑。CP有且仅有梅剑,其余均为友情向。







  (上)



  阿尔托莉雅走下台阶,女同事们围在她身边,像回到青春期一样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跟在后面的同公司男性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以金发同事为中心的扎堆的女士们。



  “小姐们。”阿尔托莉雅走快几步,“我哥哥的车到了。”



  女士们的声音里充满艳羡和不舍。



  “不能和我们一起走吗?”



  “你哥哥对你真好!”



  “连一点‘女孩时间’都不给!”



  从背后传来的目光更加炙热了。



  阿尔托莉雅笑着说:“至少今天我没有这个荣幸,明天见。”



  失落与庆幸的嘘声此起彼伏,有几位女士回头去狠狠地瞪了嘘声最大的人一眼。



  阿格规文掐着她来的时间点,为她打开车门,远处的人群又响起惊呼声,对着两道挺拔的背影指指点点。阿尔托莉雅回头冲他们笑笑,钻进车厢。



  车里很安静,阿格规文专注地盯着前方,阿尔托莉雅低头翻阅拿到手的体检报告单,车厢里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就在等红绿灯的空当,阿格规文盘算着今晚的菜、公司堆积的事务,而坐在后排的阿尔托莉雅头也没抬,用谈论天气的口吻丢下三个单词。



  “我怀孕了。”(I am pregnant.)





  交纳完闯红绿灯的罚单,阿格规文绷紧全身的肌肉,把车停在了路边。阿尔托莉雅愧疚地摇起车窗。



  “对不起,我不该分你的心思。”



  “不,王,不是你的错。”阿格规文说着,打开车门,“我想出去冷静一下。”





  十分钟后,阿格规文又一次缴纳了在禁烟区抽烟的罚款。







  “我们应该谈谈。”



  打开房门,阿格规文率先进去,收拾好高文临走前弄乱的柜台,顺便将水费单贴在待办事项空白板上。另外四位同居者还没从人类的事务里脱身,不过也就是一小会儿的事,十几分钟后,他们会先后踏入这间院落式别墅,伴随着从便利店购入的新鲜蔬菜、眨眼间摆满茶几的公文包以及会被阿格规文训斥的吵闹。



  阿尔托莉雅整理了一下手头的工作资料,双手重叠放在大腿上,与阿格规文对视。她的神色坦然而平静,仿佛并没有一个鲜活的、脆弱的新生命孕育在她的肚皮下。



  什么时候的事?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突兀的存在?……阿尔托莉雅的姿态已然是做好了长谈的准备,先开口的阿格规文却说不出一句审问,他直视宝石般晶莹的碧绿色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得到所有的答案。而她在沉默中保持平静。



  “也许可以等到你告诉他们。”他先妥协了,“我们再来谈谈。”



  于是,在晚餐时分,阿尔托莉雅的视线依次扫过保持食不言寝不语的阿格规文、曲起左腿踩在凳子上的高文、怒斥高文占了自己凳子的兰斯洛特、翻找餐桌背景音乐的崔斯坦以及端上最后一份菜肴准备入座的贝狄威尔,敲了敲碗沿,再次抛下这个重磅炸弹。



  原本闹哄哄的小餐厅瞬间被摁下了静音键,八道目光齐齐打向她——已经有过心理准备的阿格规文加快了吃饭速度,打算快速离开即将沦为战场的餐桌。



  “怀孕?——噢!”

  “高文,这是我新买的衬衫!”

  “贝狄威尔怀孕了?”

  “王怎么会怀孕?”



  看着手忙脚乱的同僚们,阿格规文难得生出一分怜悯之心。他端起盘子,让出位置给围过来的骑士们,坐在一旁打开了晚间报纸。



  “兰斯洛特和高文,你们先收拾一下。崔斯坦,贝狄威尔是男人的肉身,我并不认为他具备孕育功能。贝狄威尔,请你记起来我是女性躯体。”阿尔托莉雅放下刀叉,点了点唇角的油渍,“另外,阿格规文,你的报纸拿倒了。”



  五位男士紧急召开了一场缺这少那、甚至没有王的圆桌会议,被排除在外的亚瑟王踩掉袜子坐进沙发里,给家里另一位女性成员打电话。



  而莫德雷德,以一当十的叛逆骑士,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手一抖摁掉了通话。



  剩下的尖叫在桌对面的怒视中咽回去,莫德雷德三步做一步,飞奔出图书馆,重新拨通电话:“怀孕!?”



  阿尔托莉雅翻阅着今天的工作报告,给予了肯定。



  莫德雷德抢到了最早的一班航班的票。感谢上帝,最后仅存的理智提醒她灵体化不等于空间传送,高速移动的行李箱会成为各大报纸的头版。



  怀孕的人还没开始休产假,她不能拖着行李箱冲进潘多拉贡主管的办公室,像个离家三年后喜得儿子一周岁礼金的丈夫一样质问阿尔托莉雅。莫德雷德坐不住,花了一下午时间,给尖锐的家具角包上棉布,又从进门口开始排查漏网之鱼。



  阿尔托莉雅开门的前一刻,莫德雷德飞到沙发上,营造出冷漠的不在乎模样。她眼角的余光紧紧跟着阿尔托莉雅的裙角,好像一条闹别扭的小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阿尔托莉雅问她。



  莫德雷德抿住嘴,视线却一遍一遍扫过藏在连衣裙下的腹部。



  阿尔托莉雅在她旁边坐下,打开电视机,手里是还沾着水珠的葡-萄。莫德雷德盘起腿,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她用硬邦邦的语气替换掉沉默:“多久了?”



  “五十三天。”



  “两个月!”莫德雷德提高了音量,“而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另一方的身份!”



  阿尔托莉雅端详她的神色,笑着剥了一颗葡萄给她。“看来你已经和阿格规文他们开过会了。”



  莫德雷德再一次紧闭嘴巴。



  “我希望大家把他当做我的孩子来看待,而不是和谁的产物。”



  回答她的是不伦之子的沉默。



  “就像你一样。”



  阿尔托莉雅补充一句,帮她擦干手指。莫德雷德像尊摆在画室里的大理石雕像,许久,她才干巴巴地说:“这不公平。”



  她说完才到自己的语气活脱脱一个父母讨要说法与偏爱的幼稚园小屁孩,事实上,她的本意只是为了摆脱比指头上的葡萄汁液还粘人的气氛。莫德雷德迅速往嘴巴里连塞几颗葡萄,鼓起腮帮子,应对接下来的长篇大论。但阿尔托莉雅只是叹气,点头说:“你说得对,我得向你道歉。”



  “呃——我、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莫德雷德抓了抓额发,自从进入校篮球队后她把头发剪到了男孩子的长度,女学生们围在篮球场外为金发的控球后卫尖叫,“我只是想到以前,呃,也不全是以前——这个小玩意儿也,我和她一样,一样是,我没有说你的不是——”



  “我知道。”



  阿尔托莉雅抓住在空中乱晃的手,莫德雷德快要弹射出去了。“莫蒂,你会接受我的道歉吗?”



  就在靠客厅最近的房间里,崔斯坦用一种别扭的姿势笼罩着高大的兰斯洛特,两位圆桌骑士像壁虎一样贴在门上,恨不得能把耳朵伸进一墙之隔的客厅里去。



  “噢,感人肺腑。”兰斯洛特发自内心地感慨。



  “而我们的‘头胎亲情感化作战计划’泡汤了,真是悲伤。”崔斯坦艰难地放下脚跟,“现在没有人能劝得动王。”



  桌前的阿格规文手持新买的侦探小说,平静地翻过一页。



  崔斯坦问:“阿格规文卿,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阿格规文目不斜视,“我不过一介秘书官,一切只会服从睿智的王的命令。”



  “如果你没有把杀人抛尸的解析来来回回看了三十分钟,你的话会更有说服力一些。”兰斯洛特嘲讽他。



  阿格规文顿了顿,直接翻到了终章的最后一页。抛妻弃子的流浪汉的尸体重见天日,侦探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两笔巨额遗产留给了曾被爱情懵逼双眼的年轻女子,她带着一双儿女远走高飞,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下)



  



  怀孕的第六个月又二十七天,阿尔托莉雅被要求休假待产,这一提议得到了所有的圆桌骑士的认可,语气宛如在决议圣剑的十三拘束解放。公司的各位终于能见一见潘多拉贡主管的神秘家人的真面目。



  赶来搬东西的五位哥哥们仿佛从时装展赶回来的西装模特,随便一笑都能让周围的人心跳加速。男士们也罕见地不断从总是抢去他们风头的主管门口路过:那位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的短发少女吸住了单身男性的心思,哪怕她对着除了“姐姐”以外的人都是鼻孔朝天。



  有几位胆大的年轻人凑上去帮忙,热络的话还没冒头,就被冷冰冰的眼刀严实堵住了嘴——男士们上一秒还在和她幼稚地吵嘴,下一秒如同守护者般站在不耐烦的少女身后。



  “这下可好,他们可要更不喜欢我了。”骑士王被勒令待在椅子上休息。她被施加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除了骑士们,没人看得到她的肚子。



  莫德雷德抱着纸箱,从鼻子里发出一个短促的气音。



  跨洋电话是在休假开始的第一天上午打来的。上班族们用完早餐就出门了,唯一逃离早起困扰只有莫德雷德,从地狱期末周解放的大学生吸哒着拖鞋,爬上楼享受回笼觉。茶几上摆着温热的牛奶,阿尔托莉雅正在翻阅贝狄威尔买回来的书籍,电话铃声响起来了。



  “我以为休假的意思是让你享受假期。”



  阿尔托莉雅的眼神无法克制地向下飘。裹在宽松的家居服下,她的腹部处隆起一个半圆状,她把手轻轻放上去。



  “梅林。”



  梅林是他们之中融入人类社会最早的一个,也是脱离人群最快的一个。半梦魔虎头蛇尾地帮助他的同僚们定居,转头包也不带地跳上了前往阿布辛贝神庙的飞机。他并不常灵体化,而是三天两头挤进绿皮火车、双层巴士、敞篷三轮,也会坐进头等舱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乐于将时间挥霍在奔波的路上。不过,一旦他要回到这栋别墅,那么一切就以速度为主,避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圣诞节才风尘仆仆地回来挂只袜子。梅林就像从云层上吹来的一阵风,没人能留住他,也没人想留住他。风停住就不再是风了。



  烟雾般飘渺的诵经声里夹杂有清脆整齐的木鱼声,跨越一望无际的土地和海洋,从电话里传出,失真感难以避免。梅林跨过寺庙门槛,不远处种着冷杉,在它臂膀上写有祝福的红绸在风中轻轻飘动,铃铛叮当作响。



  “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休假的原因?”



  “我以为你也知道。”阿尔托莉雅舔干净唇边的奶渍。



  又是一阵风,梅林打了个哆嗦。“拜托,阿尔托莉雅,艾莉塔只说你回去休假了,我发誓不会再接近你的其他同事了。”他抬起头和遥远而沉默的雪山对视,“体谅体谅我这个时常见不到你的心碎可怜男孩吧。”



  阿尔托莉雅几乎能想象得到导师故作可怜而耷拢着的眉毛。“真的没什么,只是一些身体的小问题。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需要老师回来吗?”



  “不。”她换了一只手拿电话。



  “乖孩子,你应该收到礼物。”



  “好吧。”阿尔托莉雅叹气,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裙角,“带上您的祝福,那就是我最希望收到的礼物了。”



  当天晚上,阿尔托莉雅宣布这个消息。由于梅林无数次提前告知归程却放了他们鸽子,反而喜欢一声不吭地出现在家里的沙发上、餐桌前,吓人一跳,听到消息的骑士们反应平平,高文正在查找今天下班时买的婴儿早教课程地址,只有阿格规文发表了对梅林的批评。



  唯一会当真的贝狄威尔还处于恍惚中久久未能回神:为了做出完美的孕妇餐,银骑士伪装成爱媳心切的好婆婆,混迹于各大孕妇论坛社区,虚心取经。就在今天下午,贝狄威尔照例登上小号,准备晚餐的菜样时,一条孕妇科普闯入他的眼帘。随着他的眉头愈发拧紧,同行等车一起去超市的高文拿过一只耳机,凑了过去。



  屏幕上正好放到对难产类型的介绍,孕妇模型如同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弹动,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看到婴儿的头(“这是肩难产。”讲解员向观看者介绍,“这时你需要屈起并抱住双腿……”)惨叫声几乎要刺破两人的耳膜。



  贝狄威尔拿着手机的手抖个不停。



  随即,讲解员开始介绍其他应对状况。



  “还有补救措施。”贝狄威尔提起来的那口气又缓缓沉了下去。



  只见一个黄底黑框的血腥警告符号后,一把剪刀插入镜头,对准孕妇阴-户“咔嚓”剪了下去,顿时间,血流如注,皱巴巴的婴儿混着血水滑了出来。讲解员还没说完,贝狄威尔拔掉耳机,关闭屏幕,曾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骑士瑟瑟发抖,犹如两片风中落叶。



  “上帝。”高文脸色发白,“感谢我的母亲。”



  宫廷骑士的内心一片苍凉,晚餐时间,他无数次偷瞄阿尔托莉雅,欲言又止的模样引得崔斯坦频频侧目。崔斯坦并没有戳穿,因为随着阿尔托莉雅的腹部一天天凸起,他自己也在偷偷调查王的交友圈,一个一个地排查那个留下种的小兔崽子:是的,无论是谁,在他们这些死而复生的圆桌骑士面前,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梅林回来的第一时间冲上楼,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披着满肩膀的砂土一头栽进洁白柔-软的被褥里,一秒钟不到便响起鼾声。阿格规文当即面色铁青地召唤出长剑,若不是阿尔托莉雅半路阻止,前国师就要被他卷进被子里丢进滚筒洗衣机了。



  “我现在有肉身的好不好。”梅林揉着乱翘的头发,抱怨说,“体谅一下老人家,需要调整时差。”



  睡了一整天,梅林终于回了魂。阿尔托莉雅端出贝狄威尔放在冰箱的便当,被飞奔下楼的莫德雷德半路截胡,赶出了厨房。梅林抱着双臂,靠在墙上,为亚瑟王的呆愣献上难得真诚的笑意。半梦魔牵起她的手,电视机里放着十年前的剧情片,两位非人类坐在沙发上,他扯来毯子搭在她膝盖上,又去泡牛奶——阿格规文特地打电话来嘱咐的。



  “多大了?”



  阿尔托莉雅的回答是递给他产检报告。



  “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电影里,女主角流泪告白,同时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认命般的合上睫毛。沉默不语的男主角在最后一刻拍开枪支,女孩破涕而笑。阿尔托莉雅把音量调低一些,点点头。



  “阿尔托,我的小宝贝。”梅林随便扫几眼就放下了,转而端详起他的学生,“我没有问你对象是谁,也没有问你原因,你却连这个都不愿意说一说?老师有点难过了。”



  “这并不是什么很值得一提的事。”阿尔托莉雅说。



  “不值得一提!阿尔托,这怎么会不值一提?”



  “世界上那么多女人都在等着分-娩,难道你要挨家挨户去谈心吗?”



  梅林吹了吹气,试试温度,然后递给阿尔托莉雅。“是啊,那么多女人,但没有一个是我的阿尔托莉雅。而那么多男人里,偏偏有一个得到了我的阿尔托莉雅。”



  阿尔托莉雅双手抱着水杯,牛奶的热量点燃了她的掌心,顺着掌纹蔓延出去,连指尖都博得一丝温柔。“梅林,你很不高兴吗?”



  “没人能高兴起来。”梅林撑着头,随意调动进度条。电视机开始放映两位主角的初遇,故作镇定的女主角几近绝望,就在她即将失败时,一道光照在她的泪痕上,紧闭的房门打开了。



  “你的不高兴和他们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梅林说,“一个一夜情对象,会对一个让你甘愿为他繁衍后代的人有什么不一样的高兴?”



  阿尔托莉雅眨眨眼:“我以为那么多次……”



  “哦!固定的床伴。”



  “梅林。”阿尔托莉雅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凑近些,额头抵着他的下巴,“这是你的。”



  不安分扭动的躯体瞬间僵硬住了。他迅速拉开身上的女孩,到一半又放柔了动作,好像她是棉花糖做成的,轻轻一扯就变不回原来的模样了。梅林抓住她的双臂,又一次、仔仔细细地把她全身上下来回扫视了五遍,最后凝视着娇小身躯上的凸起——初见时它盖在棉绸下,盖在一层血肉下,盖在人们复杂而费解的情绪下,如今也盖在他的手掌下。



  “天呐。”他轻轻地说,“不要说你在捉弄我,求你了,阿尔托莉雅。不要用这样的话捉弄我。”



  “当然不会。”阿尔托莉雅的手也放了上去。他们的手叠在一起,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梅林几乎是用气音——他现在无法用正常声音说话,扑面而来的惊喜毫不留情地摧毁了他的语言控制中枢:“我的天啊……阿尔托莉雅,你这个该死的迷人的小混蛋,为什么——噢——难道你打算让我错过他的诞生吗?就因为、就因为——”



  “当然不是,梅林。如果那样的话,你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了。”



  阿尔托莉雅捧起他的脸,“但并不是气你。我不希望有什么束缚你,这只是我想留下来的孩子。”



  “这是我收到的最棒的礼物了。”



  梅林凑上去,他们交换了一个湿哒哒的吻,就像无数个夜晚里他们会做的那样。



  



  客厅两端一前一后响起两声“哐啷”:第一声是塑料盒落地,第二声是塑料袋落地。



  梅林从吻里抽回神,看看愣在门口的逛街回来的骑士们,又看看石化的莫德雷德。



  “呃,也许我们可以聊聊。”





——————————————————————————



彩蛋:



骑士们一致要求梅林用魔法把孩子变到他肚子里去。

贝狄威尔和高文尤其激动,他们拍烂了家里的桌子,声嘶力竭:“要生你自己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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