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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关于好兄弟老想泡我这件事.01

作者 : 宵月

02

       而后几天,闷油瓶对我的窥视变成了明目张胆的盯视。强烈的视线,盯得我是手心出汗脸发燥,更别说他还会趁人不注意,悄没声儿地走到我身后搂搂抱抱偷个吻什么的,每次都给我吓得够呛。我也郑重地告诫过他,我们并没有在交往,不可以做这些事,回回他都点头应承,谁知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消停了一会儿,依旧我行我素。
      看来他真挺喜欢我的。
      我有点想笑,但余光瞥见闷油瓶的视线,还是拼命忍住了。
      闷油瓶哎,见谁都跟大爷似的爱答不理的闷油瓶居然喜欢我,这换谁不得暗爽一下子?
      好吧,必须得承认,我会放纵他的胡作非为,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本来就反抗不过他,还有一部分,就是我确实也不排斥他的这种行为。
      被闷油瓶亲近和需要的感觉,着实不错。
      我知道我的想法有些自私,就像胖子说的,我想把他硬按在这里是不现实的,很多失忆的人,穷尽一生也想要找回属于自己的过去,可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不想再让他走回那条老路。
       所以当晚任由他亲了一通之后,我按住他准备关灯的手,道:
      “小哥,如果我说和你在一起,但你必须留在杭州,留在这里,你怎么做?”
       听了我的话,闷油瓶并没有做过多犹豫,直直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答道:
       “我不能答应。”
       嗨,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我就是不死心的想要问一问。
       他又道:“巴乃,你会去吗?”
      “当然,我答应你的。”我在床里边躺好,拍拍身侧。
       “睡觉吧,明天就出发了。”
       闷油瓶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关灯躺了下来。
       几天后我们到达巴乃,整合了一下现有的和山民阿贵提供的信息,决定先利用这两天好好打听闷油瓶的事情,等老向导回来了再去山里。
       闷油瓶心里揣着事,晚饭没吃几口,我能理解他的急切与期待,所以睡前特意去他房间转了一圈,果然看到他倚在窗边,望着月亮出神。
       “小哥,胖子刚问了云彩,说从这到你家不过十分钟的脚程,明天起来咱们就可以过去,别着急。”
       闷油瓶回头看着我,点点头,招手示意我过去。我大概猜到他要干嘛,脸上有点热,还是故作镇定地走上前,不过这回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把我拉近了些,然后就这么握着,继续望着天边弯弯的月牙儿,就像望着那些残缺的线索,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实在见不得他这副好像随时就会脱离消失的样子,反握着手一使劲,拉过来照脸就亲了一口。
       “看什么月亮,睡觉!”
       说完撒开他的手,用最快最稳的步伐上床躺下拉灯睡觉。
       妈个鸡,这闷油瓶要是十秒内不给老子上床,老子就把写着他家地址的纸条吃了!
       好在闷油瓶很争气的没有让我等十秒,不如说跟着就一块躺了上来,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贴着我的肩,没多一会儿就传来了平缓的呼吸声。
       所谓慢工出细活,目前我们手里掌握的这两条线索尚且都千丝万缕地纠缠在一起,再不好好养足精神,只怕会事倍功半。
       然而,闷油瓶的急切大约是一种另类的危机感。第二天我们去到高脚楼,虽然抢回了铁皮箱,屋子却莫名失火烧毁,闷油瓶也受了伤。看着他血糊脓肿的左手,我心里闷闷的,气不打一处来,可又实在不忍心再责训他,只得叹了口气。
       如此一来楚哥给的线索算是断了,几经波折后我们在山里找到遇险的盘马老爹,几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我的肩膀被咬了个对穿,处理伤口的时候闷油瓶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眉头紧皱。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用眼神安慰他,让他不要担心。谁知随后盘马的一句话,让我俩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接下来的话,盘马要单独跟我谈,闷油瓶同意了。路上我琢磨着这句话,很不像话地想到的第一个可能性就是我跟闷油瓶那些暧昧的小动作暴露了。可是我们跟盘马是第一次见面,还是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就算是阿贵的屋里装了监听他也来不及去听吧,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和闷油瓶的记忆有关。
       盘马原本没想与我过多的讨论这件事,我使了个心理战术,把当年考古队的事统统诈了出来。回到阿贵家,等闷油瓶领着胖子回来把之前的所见所闻统统复述了一遍,大致复盘了一下事情的始末,决定后天出发前往羊角山。
       我们就这么在走廊上睡了一夜。瑶寨湿热,加上睡姿不佳,第二天中午醒来时,我肩膀上的药草全都已经脱落下来,和着血浸湿了衣服。闷油瓶见了,找阿贵重新要了些药草,硬是拉着我回了屋。我心说好赖我也是个体格健硕的八尺男儿,至于这么紧张兮兮的吗。可看到他从进来开始就没舒展过的眉头,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生生变成了安抚。
       “一点小伤,不碍事。”
       闷油瓶没说话,小心翼翼地给我敷了药,坐了下来。见他欲言又止,我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于是拉好衣服,开门见山地道:
       “小哥,你觉得你会害死我吗?”
       闷油瓶眼神一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可知道。”
       可能是听我这话说得自信,他抬头望着我,表情有些疑惑,我便凑过去一本正经地说:
       “早些年有个高人给我算过八字,说我命硬,只要自己不作死,活个一百二十的不成问题。”
       听了这话,闷油瓶似乎是想笑,见我说得认真又不好打岔,脸色反而变得奇怪起来。难得见他表情管理失败,我知道他暂时放下了这个疙瘩,便继续道:
       “总之被害是不可能的了,作死我倒是不一定控制得了,”我笑道。
       “你得看好我。”
       闷油瓶没有回答,深望着我的眼眸里好似盛着千言万语,然后倾身过来,轻轻地抱住了我,我回拥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既然早就决定把他的问题当成自己的问题,不管前方是刀山也好火海也罢,我都要一直陪他走下去,直到找到真正的答案。
       这次,换我站在他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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