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322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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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ch 瓷
标签 all瓷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清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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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8-29 18:07
象牙扇骨不断撩拨着民的情欲,扇柄或轻或重地点在他的身上,再绕到他的背后,慢慢滑过,轻轻巧巧的躲过飞来的暗器,金纱微微飞起,他那肩头小痣竟愈发猩红
温柔缱绻的称呼却是极为粗暴的动作,唐刀不断挥舞着打断飞过来的匕首,从未见过的张扬风采,尖端刺进人的腹部后又很快拔出,民的手臂禁锢住了人的腰身,贪婪的嗅闻着人怀中的气息
“哥哥……好香,我也不想的,可是你实在有太多重要的人了,我很妒忌他们”
不安分的指尖把玩着怀中人的发辫,若无旁人的调情,企图在瓷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情绪
但人却没有多大反应的离开他的禁锢,懒洋洋走到世卫身边抬起手臂让人检查
“里面那位暂时出不来,把我分出来替他检查,没死,只是瞳色变不回来了,低血糖外加情绪波动,时常会感到眩晕反胃,甚至全身无力呕血,有了初次情热期的迹象,如果可以的话,能否申请一支伏特苓西对我进行注射”
淡漠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面不改色的吐出禁药的名称,一板一眼的向人回报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糟糕,朱红血液流进血袋之中,使它慢慢鼓胀起来,突如其来的眩晕让瓷有些不适应
“所以说我最讨厌看见血了啊……我先回去了,不会再出来了,空间里的时间是停止的,不会影响外面的世界”
瓷突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虚无的空间,只落下了一只红蝶变成了一个傀儡,一个与他有着相同样貌的傀儡,蜷缩在不知从何而来的床榻上沉眠,被看不见的屏障保护着
几个人看的很清楚,那具身体胸前不属于男性的柔软起伏,修长如玉的手搭在软枕上微微蜷着,乌缎般的黑发随意散在床榻之上,联和世卫坐在床边上能看到他的锁骨,像一道玉色的弧,漂亮得惊人
“联,这是什么情况……如果我没记错瓷一直都是男性”
“我之前看过他的资料,也去实地探访过那些帝王古迹……五千年来,他们所供奉的神明,只有一人一身双性,史书记载领地意识体皆是神明亲腹诞下,辅以血肉养育成人形,直到清朝才突然多了另一个意识体”
墨色衣衫用金丝密密麻麻的绣满一段段文字,勾缠在一起,就像某种诡异扭曲的花纹,裸露在外的腕骨缠束着碧青琉璃珠,共轻轻将指尖放进人的掌心
“继续看吧……哥有我看着就行了”
宫殿内散着红梅香,清埋在幼弟怀中平复分化的欲望,没有一点痛苦的沉沉睡去,殿门处探出十多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挤挤攘攘的偷看,却没有一个敢进,瓷朝着他们招了招手才挪着步子过来
“小湾来,母父让看看你”
青年将清放回榻上盖好被褥,柔着眉眼把少年抱进怀中,理了理他的鬓发,台亲昵的亲了亲人的唇角,心安理得的霸占着瓷的怀抱,声音带着天生的温糯
“清叔怎么了呀?好浓的红梅香,不像是母父的腺香,母父的腺香是白茶海棠,最好闻的了”
殷红指尖轻点鼻尖,无奈却又宠溺的哄,端的是万般纵容的温柔,看的京气坏了,揪着人的衣袖转移注意力,像只猫儿一样蹭来蹭去
“爹爹……”
“就你鼻子灵,你清叔刚刚分化……嗯?京儿怎么了?”
京爬上小榻,细心的帮人整理好衣领掩盖住腺体,拿出金疮药均匀的遮住错落的牙印,完了事就揽着人的脖颈子娇娇黏黏的蹭
“爹爹和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小湾都多大了,还要爹爹抱,羞羞脸略~”
肆意妄为的撒娇打闹,却没有让瓷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只是轻柔的揽住他的孩子们,免得他们落了榻,摔得疼一会儿又要含着泪花要他温声哄
气急败坏的沪自然不愿甘拜下风,直接拿着一双白罗袜给人穿上,又寻了和衣裳相配的湘妃色翘头履摆在人的足边
端的是与世无争又可怜兮兮的讨巧模样,那几位薄言寡语的哪里想到了这些,只能挨着瓷簇拥着他出去透气
“好了好了,慢些,可别摔着了,我与你们去,一群小泼皮,摔疼了可别回来寻我哭疼啊”
甫一出门,几个被拘久了爱闹的一窝蜂就散了出去,嚷嚷着要打水漂投壶玩,文静些的就跟了瓷去了亭子里头,对联子描红谱找乐,也就台不知怎的死活不愿意从人怀里头下去,还没动他,就红了眼圈要掉金豆豆
“小湾跟母父说说,这是怎么了?像个女娃娃一样……动不动就掉金豆豆,京哥儿可要笑话你的,娇死了”
他带着怀里的孩子走到池塘边,温吞的说着话,没有半分逼迫人告诉自己的意思,捡了讨人开心的话哄,放任台在怀里哭
“我做了噩梦……有人想把我带走,母父身上有好多好多血,白茶海棠的味道消失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青年并未停下动作,一点点把湿黏的发拨到人的耳后,亲了亲台的脸颊,瓷动了动指尖,在手上凭空绽开了一支娇艳的秋府海棠,看着台因为惊奇而重新亮起的眼睛把花递给了人
“母父好厉害!好漂亮的海棠花,这是怎么做到的,母父教我”
“嗯……是秘密,晚上母父给你做巧果和凤梨酥吃,独你一份,可别让闽哥儿瞧见了,不然可是会被抢走的”
温和清润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散开,不似先前引诱分化那般浓烈,只是淡淡的,最是安抚人的神经
唇角勾了神秘的笑意,佯装出严肃的样子,引的台捂住自个的嘴点了点头,左右环顾看有没有人注意这边
“那我们小声一点,不能被别人发现了……”
明明是瓷先提出来的,看着台被自己骗到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反倒自己先笑了出来,直接躺在了木桥板上与人滚作一团,引得在对面打水漂的藏他们频频探头看过来
“哎呀……我的乖乖,你真是太可爱了,这么容易就被母父骗了,以后可怎么办呐”
“……母父太坏了,再也不要理母父了”
瓷笑了半晌看人要恼了才重新站起来,扬声招呼他们过来,手里头用帕子包了几个玉坠子,是上好的羊脂玉,坠了万福结的水银流苏,衬得一片好风光
“走,爹爹带你们打马球去,谁赢了这几场,这几个羊脂玉平安扣就奖给谁”
在宫墙里拘久了的少年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个欢呼着去牵马,就连在海岛长大的澳和台也兴奋的跑去换下身上的广袖,只留了从小在草原长大,穿惯了骑装的藏站在石头上为人束发绑袖
“阿玛拉今天好像不开心,是湾仔做了什么惹您生气了么?”
“眼睛好尖……嘉措吉怎么论出来的啊”
藏垂着脑袋认真想了想人的异常,伸手抱住了瓷的脖颈轻轻蹭蹭,发带上的珍珠扣子在颈肉上滚了滚又停住了,像是被人发现偷吻时的羞怯温吞
“阿玛拉最是疼啊湾仔了,往日从不会让有半分事情惹他羞恼赌气,就连他打碎了您珍藏的浣玉珠也只是罚他少吃一块点心,嘉措吉好醋的”
“……你啊,阿玛拉只愿我无忧无虑的嘉措吉别想这些,去罢,我们去猎场赛马打球罢”
藏有些不满人逃离的态度,但还是乖乖牵着人的手往猎场走,身体紧紧贴着瓷的小腿,温润香气梳抚了他的神经
藏并非不懂得要礼让身体怯弱的幼弟,只是想让阿玛拉的视线能在他身上多停留一阵,分化期的临近让他不由自主的暴躁易怒,让他怀念仍在阿玛拉宫腔里沉眠的安详日子
“嘉措吉有乖乖训马么?托鲁性子很烈罢,我差人送它过来的时候差点就要让他跑了”
“有在努力的,可是托鲁一直不愿意接纳我,我还需要付出更多,成为阿玛拉一样的人”
马厩里面的独独分开了两匹高头大马,分别为赤色枣红和黑棕,鬃毛顺滑漂亮,是那种不懂马的人都会惊叹于它们的美丽,却又会惧怕它的攻击
侍从站在一旁拿着马草不知所措,瓷带着藏快步走上前去,随手拿了两把鲜草站在赤马前,顶着侍从诧异惊奇的目光伸出手抚摸它的耳,还未彻底展开手臂,温顺的马儿就主动将脑袋塞进人的掌心
“奔宵,好孩子……别怕,我在这,等会儿就放你出来玩,陪我一起赢一场好么?乖姑娘,赢过托鲁……我相信你”
黏腻的舌舔过瓷的手心,吃下那些鲜草当做答应,名叫奔宵的赤马却对面前这个不及它胸膛高度,纤细娇贵的人低了头,旁边的托鲁像是鄙夷不屑似的喷鼻,对于面前与它沟通的藏看都不看一眼
“那么~开始罢,驾,嘉措吉要记得跟上哦”
几乎是奔宵答应的一瞬间瓷就打开了木栏,没有借住任何踏板翻身上马,缰绳用力一扯,奔宵扬起前蹄高声长啸
马鞭甩出破空清脆,压抑已久的赤马迫不及待的开始扬蹄狂奔,特意为奔宵和托鲁的打造的马厩时常会因为一些小事而被踩破
青年肆意张扬的在猎场上策马奔腾,心脏兴奋的鼓动着,叫嚣着要冲出胸膛,带着热气的风刮过他的颊面,添出几分娇俏艳丽的粉意,无形的枷锁被尽数打碎,他天生就是翱翔九天的龙
上百年的禁锢让瓷忘记了他曾经也是爱骑马过街的少年郎,刚刚建国之时他削去满头青丝,穿上西装与那些吃人的兽交杯换盏,虚心假意恭维的话语源源不断的塞进他的脑子
“哎呀……瓷先生可真是年少有为呢,可见是习惯了这样‘帮助’别人的罢”
明里暗里的嘲讽瓷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用身体交换利益的婊子,毫不掩饰的恶欲打量着他的身体
迫不及待的等待美把瓷抛弃后的分食享用,撕破他的圆滑冷静,彻彻底底的沦为他们的玩物奴隶
“您说笑了,年少有为算不上,只是找了一个好靠山,活好钱多,需要我给您介绍几个么?我相信阿美利卡会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的”
刚刚长过下颚的发尾打着卷,一双狐眸拢了一层浅浅水汽,遥遥朝着中心的美举杯庆贺
对面的人看不清瓷口罩下的容貌,但他的身姿纤细媚软,就连发梢的卷都显得格外曼妙多情,玉色指尖晃了晃酒杯,继续说了下去
“他向来很喜欢我的,要不然也不会我刚从红营那头出来,下一秒就上了蓝营BOSS的床,成了他的新婚妻子,不用努力……就能过上好日子,多好啊~”
口罩顺着指尖勾扯下落,露出一张芙蓉面来,唇却艳丽的过了头,涂抹厚腻的殊色口脂,蜂蜡与蜜油质感盈润,均匀自然地渗入唇瓣的凹陷中
“祝你,事业顺利呀,先生……”
鲜红的唇珠无辜地微微鼓凸着,仿佛它生来便是如此艳丽诱人,攀附在冰冷的玻璃面上,不知疲倦的吮吸酒液,只能听见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美临出门前给他抹上的,说是不想让瓷丢人,抹完却又反了悔,强迫着青年带上口罩遮住面容,再三强调等回家了他要亲自洗去,不许瓷擅自动手或者摘下口罩,但用什么洗,那就不为人知了
“好渴~你就原谅我嗯?那位先生一直拉着我聊天……我实在是渴极了才会摘下来的,别生气呀”
刚刚饮完那口醇香红酒,那细柳腰就被人圈进了怀里,被锢着的瓷也不慌,偏着头在美的嘴角印了个红印,算是盖了章哄人乖顺,软着声音跟人讨饶
“反正你带我过来就说为了让旁人羞辱我,又何需火急火燎的过来宣誓主权,我还没玩够呢,最伟大的阿美利卡先生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