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3158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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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盗墓笔记 解雨臣 , 黑瞎子
标签 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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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28 23:15
#0123黑瞎子生日快乐#
#接《花夜前行》#
#前文《奇妙能力歌》#
#无营养的SP短打#
#OOC预警#
上帝休息的第七天。/
“下班了,我要睡一觉,然后去吃螃蟹。”
黑瞎子这么说着,和解雨臣并肩从那处湖滩往马路上走,天已经完全亮了,却还没有日出,四周灰蒙蒙的一片。解雨臣听黑瞎子这么说,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他,借着一点并不明亮的天光仔细打量,瞧见他夹着烟的手指上一点细微的擦伤。
“你问过哪家的螃蟹好吃了吗?”
他们走回了大路上,解雨臣低着头摁手机开始找人来接,黑瞎子站在他旁边抽完最后一口烟,摇了摇头说没有。太阳开始出来了,天边一点云烧上朝霞的颜色,这光对于黑瞎子来说还是有些刺眼,他收回了视线,垂睫借着墨镜遮掩脸上些许疲色。一时间没人说话,他们难得享受在俄罗斯微冷清晨里的一派和平。
回北京的路途很平和,黑瞎子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解雨臣坐在他旁边,重新读了一遍他发给郑景银的简报,耳边是黑瞎子放长轻缓的呼吸,他侧目去看,从墨镜的空隙里窥见一点眼尾眉梢,难得透出点无知无觉的柔软。
回到北京之后时间尚早,也没有什么工作需要交接,下了飞机之后黑瞎子倒是精神了,解家的伙计来接,解雨臣坐在后座问黑瞎子要不要先去吃饭,被点名了的人从发呆的状态里回过神来,转头看他一眼,稍稍沉思两秒笑了一下,和他说先回家吧。
不算高峰期,一路上车走得十分顺畅。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尚早,解雨臣跟在黑瞎子身后穿过院子,看着他走进室内往沙发上一坐,整个人松懈下来。他也跨过门槛在沙发上贴着对方坐下,正准备问一句怎么不先去吃饭,余光里人影就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他腿上一沉,就被黑瞎子按着肩压在沙发上。
解雨臣靠在沙发上仰脸去看跨坐在他身上的黑瞎子,半下午的阳光从没关的门口洒进来,割裂出来的光和影攀上黑瞎子的脚踝和小腿。他们就这么安静地对视了几秒,最后黑瞎子低下头去,把额头抵在解雨臣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解雨臣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又过了几息的时间才开口,和他说玩一场吧。
混着温热吐息的邀请落在解雨臣耳朵边上,他没有即刻答应,只伸手从黑瞎子身上那件卫衣的衣摆钻进去,贴着腰线抚摸几下,察觉到一种由呼吸带来的起伏。
书房的门被后进来的人顺手带上,没有更多的交谈,进门之后即意味着某些角色和位置的转变。黑瞎子在靠角落放着的大花瓶前面站定,指尖抚过里头搁置的形色物件,最终抽出一根桦木条来,自掌心里抚过再转手递给身后的解雨臣。
“我以为你会选戒尺之类的。”
解雨臣这么说着,仍是接过了,执着两端在手中弯折了一下确定韧性,末了一翻腕子将圆润顶端点在实木的书桌边沿上。黑瞎子看着他笑了一下,说是随手选的,又抬手去解腰带,脱下来的裤子被他扔在椅子上,他走到书桌边上,撑着桌沿动作流畅的伏下去。
带点凉意的木条贴上他的后腰,又受人指使着挑起卫衣的后摆往上掀了一截,最后滑落至臀峰,静静搁置几秒之后抽离,破空风声先至,紧接着是凌厉迅猛的疼痛炸开,稍慢一步才听见清脆声响。黑瞎子的呼吸停顿了一瞬,一瞬之后又毫无端倪的归于平稳,他阖眼小臂紧压着桌沿,盘桓在皮肤上的尖锐散去之后,留下一些浮于表面的热辣。
第二记在几秒的停顿之后紧接着落下,并列着留下整齐漂亮的印痕。解雨臣的视线落在那片承受着捶楚的皮肉之上,眼瞧细细棱子肿起充血泛红,抬腕不留情面再添些力道,如愿听见黑瞎子呼吸里抖颤的尾音。
黑瞎子看不见解雨臣的脸,没有得到任何多余的肢体上的触碰,唯一的连接只有被反复鞭笞沉进骨头里的疼痛,但他几乎可以想象那张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波澜的,偏生带着一些棱角分明的凌厉,和在谈判桌上和盘口时又不尽相同,好像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黑瞎子这些年见过太多次,到最后熟悉到足以凭借眼神猜测到他下一步的意图。
桦木条被解雨臣搁到一边,指尖点在黑瞎子尾椎的位置揉了两下示意他起身站到墙边,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一捆麻绳。黑瞎子听见动静回过身来看他,只见解雨臣拆开那卷绳子叫他伸手,他便并着腕子递出去,垂眼看绳子在手腕上绕了两圈开始打结,突然想到什么轻笑出声,惹得解雨臣挑了下眉直看过来。
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黑瞎子无端想起头一回解雨臣要绑他,拿着绳子端详半天眉头一皱,问这东西真能绑得住你吗。当下的那种气氛一下就散了,黑瞎子听着愣了一下,随后便笑起来,好像完全被逗乐了,好半天似乎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笑眯眯和他说你可以试试,不敢保证,但记得结打的死一点。
“想什么呢,这时候也走神。”
解雨臣的声音拉回了黑瞎子乱飘的思绪,麻绳在手腕上束紧,他讪笑一声随着指令转过身去,屈臂支在墙上前额贴着手腕,调整呼吸感觉到解雨臣换了藤条搭在他后腰上。
“报数。”
落在后颈上的轻吻昭示着第二轮的开始,受过一番蹂躏的臀肉肿热,原先的浮痛向里沉淀。藤条破空夹着风声落下,解雨臣看着眼前伏低的肩背紧绷了一下,抖颤吐息拉长之后细碎闷哼被强硬咽下,紧接着他听见黑瞎子四平八稳的报出第一个数字。
黑瞎子很喜欢这样的时刻,完全的放空和不用考虑后果的交付,他在接踵而至的尖锐疼痛里条件反射的紧绷肌肉,指尖压进掌心又在几个呼吸交换之后松开。直接蛮横施加于皮肉之上的痛苦冲散大脑中多余芜杂的念头,只留下空白一片中的本我。
苯教,古神,和那只黄铜箱子连带着的一切都被直接强烈的体感从脑海中驱逐出去,黑瞎子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风声,吐息,和夹在其中发颤的声线以及咽不下的痛呼。直到某一个瞬间身后痛苦的堆积到达顶峰,预兆鞭挞降临的破空声停了,几秒之后黑瞎子才意识到他把指甲掐进掌心嵌的太深,指节僵硬松手都有些许困难。
解雨臣抚起黑瞎子后颈被汗湿了黏在皮肤上的碎发,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啄吻以示安慰,末了揽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些许,再伸手去解他腕上的绳子。
黑瞎子活动着被磨红了的手腕,只一小会儿就从那种失态的空白中缓过神来,余痛的麻木依旧侵扰着神经,不过已经无伤大雅。他凑过去亲解雨臣的唇角,扯着卫衣领口还没来得及因为出了一身汗的黏腻皱眉,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一时间没有人动,直到外面的人又敲了一次,黑瞎子才堪堪直起脊背,看解雨臣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转身去拿衣服的同时问了一句是谁。解雨臣把桌上的东西依次收归原位,站在桌子边上看他慢慢悠悠把衣服套好才去拧书房的门。
“你不是说想吃螃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