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新居】全站开放中
注册 / 登录
支持我们
浏览分区作品
原创 二创
登录
注册
Wid.305047

作者 : 洛陌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钟离 , 摩拉克斯 , 若陀

标签 若钟 , ABO

状态 已完结

4319 85 2021-11-24 03:35
导读
往生堂堂主胡桃,一直以来都很想知道一件事:
她的客卿钟离先生,到底有着怎样味道的信息素。

首发于AO3
年轻精怪的往生堂堂主胡桃,自接手堂内事务——确切来说是自开始和钟离此人打交道,就一直疑惑着一件事。
——她从未知道钟离的第二性别是什么。
或者换句话说,她从来没闻到过钟离的信息素。
胡桃觉得这不合理。人都该有第二性别,就都该有信息素。虽然为了防止生理事故大家都会去不卜庐配上抑制气味和信息素敏感度的方子,但胡桃总有点办法知道,她称之为职业素养。“我可必须了解我所有的潜在重点客户。”
比方说,凝光大人是个有着琉璃袋花香裹着墨香信息素的alpha,气味淡雅又不失庄重。万民堂家的大厨香菱是个Beta,气味却一点不低调的是绝云椒椒混蟹黄,倒比那灶头还浓上几分。那个个性孤僻的夜叉意外的是omega,信息素闻起来像是雨后山巅清心滴下的露水般清冷,又带着一丝牛奶的甜香。
你问胡桃自己?她会说看看我头上的红梅。
胡桃知道所有她见过的人或非人的信息素,却独独闻不出在她堂内喝茶唠嗑最频繁的客卿钟离。为此她想了各种办法,甚至在茶里偷偷加上让抑制药失效的料,钟离却任凭如何都像是根本没有腺体一样干净无味。
实际上胡桃真的开始怀疑钟离是不是根本没有第二性别了。但她又觉得不对,钟离每隔几个月就会告假消失几天,怎么都很难不往生理节律这种事情上想——这样就排除没有第二性别甚至于beta的可能,胡桃又难以想象钟离发情是个什么样,几乎就断定这位人物是个优秀且自律的alpha,易感期都要远离红尘免得失态。
但弄不清钟离的信息素还是让胡桃感到莫名的挫败。于是那天趁着钟离又到跟她请假的日子,她终于没忍住追问:钟离,你请假是因为易感期?
不是。钟离答的干脆,表情上是一点点错愕,为什么这么问?
我去他不会真的是个性低能吧。胡桃心中暗呼,表面上倒还是嘻嘻哈哈,没啥,这不是从来不知道你信息素啥样嘛,我还想着如果你易感期把你强行留下,我有没有机会满足好奇心呢。
钟离表情复杂的看了胡桃一眼,仿佛在感叹胡桃常人难及的脑回路,然后说,我被标记过。而且我的信息素的确很淡,标记后时间一长基本上就没味道了。
啊啊啊啊啊?胡桃觉得这句话信息量已经大到没法消化了。被标记?钟离有伴侣?——不是,他是omega?
还有,标记以后omega味道的确会相对变淡,但这得多久才能到了闻不出来的地步啊?
这边胡桃还在认知海啸,钟离已然背着手翩然离开了。
——璃月的帝君岩王爷,岩神摩拉克斯,居然是omega这件事——就算是胡桃也是绝对不能知道的。至于往生堂的客卿钟离,让她稍稍了解一下大概也无所谓了。




事实上钟离一直很擅长隐藏自己的信息素——哦那时候还应该叫他摩拉克斯。魔神战争的博弈无孔不入,暴露omega的身份无异于亲手送上死穴置自己于死地。因此就算是摩拉克斯自己麾下的仙人,也鲜有探知到自家帝君信息素的至信。
至于某位几乎与摩拉克斯形影不离的地脉造物——让我们称呼他的名字,若陀,则是这么一位得以知晓秘密的幸运者。
导致此结果的理由并没有什么戏剧性,仅是契约的一部分。若陀成为摩拉克斯最锋利的刀剑,自然有知晓主人全部隐秘的权利——更何况他们无时不在一起,隐瞒只是无用也无意义的徒劳。
在若陀如今已经破碎零落如归离原风中的枯叶的回忆里,摩拉克斯的气味爽利又淡雅到几乎难以相信是来自于一个omega。那是半开的琉璃百合的气息,细细嗅来又能品出却砂木带着苦意的清香。
这绝对不能说是个合格的足以吸引alpha的那种甜腻诱人的信息素,但若陀就是格外喜欢,其中又尤其偏爱摩拉克斯发情时的味道——信息素里琉璃百合的香气变得格外沁人心脾,却砂木的点缀更衬出带着湿意的撩拨。
这时这信息素就没那么寡淡了,就像摩拉克斯本人在情动之迹也不再是杀伐决断的魔神帝君,不是若陀的主人和指挥者。
他们交媾时若陀总爱在摩拉克斯后颈的腺体上吻吮舔舐,感受他的信息素充斥鼻息的感觉,以及那具因为生理欲望而潮湿柔软的身体。他进行标记仿佛在执行圣礼,注入自己的体液也像是以血肉供奉祭品。
——这是他的神明,他的爱人,独属于他的omega。
若陀曾经也想在契约之神看来A与O的标记是否也仅仅是契约的一种形式。实际上摩拉克斯是不是不会对任何个体打开爱的权限,因此选择自己也只是因为魔神战争时的发情期过分危险,而自己恰合适而已。就像他给自己双目的解放而换取对自己力量的驱使,在这件事上他也只是在用情爱交换安全。
但若陀又清楚契约成立必然是你情我愿。因此其实只是他自己自愿爱上了摩拉克斯,才会乖乖接受这个交换,心甘情愿沉溺在琉璃百合和却砂木的味道里,千年岁月只当一响贪欢。
以至于在意识走向崩坏的边缘,他寻着这气味挣扎抓到最后本心的爱恋。他说封印我吧摩拉克斯,别再想着救我,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
他没说出口是几乎恶毒的复仇的快意,他想摩拉克斯你终究还是会为蛊惑我签下情欲的契约而付出代价,A对O的标记独一无二无法改变,因此以后每一次发情期的到来你都会在对我的致死渴望中被你不得不服从的爱欲折磨,就像我被你施舍的仅有的却博爱的温柔折磨。
你也许并不爱我摩拉克斯,他在陷入不知何时会终结的混沌之前用尽最后一丝清明想,但你永远别想着摆脱我,这是你信仰的签订的永恒契约。




摩拉克斯一直都是个讲究的家伙。随便散播信息素的行为在他看来是粗鲁而低俗的,其性质不亚于春夜扰人清梦的发情的猫。
但非常遗憾的,成日在他身边的那个自然造物显然并不会有如此良好的教养,我们的若陀alpha从来不太懂啥叫约束天性,于是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武神摩拉克斯,也只得忍受身边无时无刻不弥漫着的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
那个味道是新翻出来的泥土所具有的气味,带着粘稠的腥味,还有草茎被折断时的苦涩包裹其中。
这着实说不上好闻,其中不友好的成分过多,张牙舞爪地宣誓alpha的暴力欲望——各种意义上——让摩拉克斯几乎不胜其扰。
尤其在发情期来的时候。
事实上摩拉克斯从不认为他是若陀的主人这种类似高上一等的关系——契约两端的人是平等的,若陀替他征战也只是交换的形式而非交换的结果,至于他天天跟着自己这件事,好像本来就是契约内容以外的东西。
但一开始他们俩就都默认了这个隐形条约,将彼此互相捆绑,甚至于托付性命。
摩拉克斯有时候也分不清是不是因为omega的天性,让他不自觉对着若陀的信息素放下戒备,甚至轻易就把对于自己最重要又最危险的契约签订——明明已经活了那么久,他居然因为一次普通的发情期就纵容了若陀对他的标记。
这至少不符合他自身的普遍理性。他从未觉得omega的身份于自己是个桎梏,因为他自己足够强,强到忽略所有固有的生理差距,甚至让他自己忘了omega弱小的本质是情欲。
当时他因为热潮无法站稳,幸而身处之处远离战场,于是他打算跟往常无数次一样找几支清心定神,然后划开腺体放血促进发情期的过去。
但若陀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凑上来把他扶住。于是炽热的alpha信息素瞬间铺天盖地,几乎把摩拉克斯熏的瘫软在那里。
该死。。。这家伙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摩拉克斯意识粘着地腹诽,却难以控制的在泥土气息里愈发沉迷,自己的信息素也再也不受支配地爆发出来,像是琉璃百合从土壤里如火燎原般绽放。
他听见若陀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感到他低头在自己的腺体上舔了一口。
那一瞬云海无声地在山石间翻涌起风暴。璃月未来的神明被按在他所热爱的这片土地怀抱中做爱,他们如同真正的野兽在裸露的沙石上交合,天光却又是亮到晃眼,日月山河静默着纵容他们所有难以言说的爱欲淫靡、索求渴望,然后宽恕于他们将自己送进名为对方的枷锁。
摩拉克斯清楚的知道,许多人助他成为神明,但只有若陀将他拉下神坛。




被魈找到的时候钟离已经昏睡了快两天。交出神之心之后的身体愈发容易疲惫,何况发情期于现在的钟离而言更像是一次又一次的磨损。
他躲到绝云间的云上一隅独自面对煎熬,欲火焚心到意识混浊之间,他恍惚看到一个被他和若陀于战争中共同战胜的魔神——他极其强大,当初就算他们二人联手,也足足打了几天几夜。
千年前的失败者此刻笑得嚣张而疯狂,他说摩拉克斯你这是怎么了,统治璃月把你变成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了——哦或者说你本来就是个荡妇,你不过利用了那个爱你的可怜的家伙——低贱的omega也能站上力量之巅,说白了不过是靠身体买了个打手罢了。
钟离此刻手脚瘫软,而魔神的话仿若蛊毒,让他比以往愈发渴求潮湿刺鼻的泥土气息。然后他感到自己被掐住脖颈,魔神桀笑着问他,你爱他么?
他喘不过气来,窒息感让他无法发出声音,脑子却不自觉开始跟着想,他爱若陀么?
他想到若陀走向失控的那些年月。每次更像是若陀单方面的施暴和发泄欲望,他总是把钟离的腺体咬到血肉模糊,又几乎不管是否处于两人的生理期——他想做就会索取,而钟离出于对他被磨损的不忍而一次次让步。
不,真的只是不忍吗。钟离无意识地张了张嘴,发现魔神不知何时消失无踪。
他睁开眼,面前是面色冷淡却难掩焦急的少年夜叉,平静的云上之巅仿若隔世。而他满身狼藉,梦里的窒息居然是自己无意识地扣住脖子以及后面胀痛的腺体。
少年把一剂药散递给钟离,低低地说是在不卜庐拿来的定心方子。钟离嗅了嗅其中的清心气味,终于稍稍找回了点对身体的控制权。
绝云间在下雨。淅沥的水声之间两个omega就此沉默良久,钟离意识到知道他与若陀这些龌龊隐秘的如今也只有魈还在了——同是omega总会让彼此更坦诚一些,但魈是没有被标记的,钟离想,因此他就显得比自己更为自由。
帝君。少年夜叉终于开口,您让自己被标记,是因为爱么。
钟离想真是该死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纠结什么爱与不爱,他自己被标记时从来没有去想这些,往后千年时光里也不曾与此纠缠,偏偏在现在被不停的质问,他被若陀标记到底是不是意味着爱。
他曾经觉得自己只是被迫服从于omega淫荡的天性,却从没思考过明明alpha那么多,为什么恰好是若陀成为让他服从的例外。
想到这些的钟离苦笑了一下,又像是有什么弯弯绕绕终于被打开一般的释然。
他说,如果我说不爱,你会问我为什么让他标记。
他看向少年,然后回答,所以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我爱他。在过去,现在,以及永恒延续的未来。




魈关于第二性别的所有认知都来源于摩拉克斯。遇见摩拉克斯之前他甚至没有分化,第二性别以及裹挟其中的爱恨缠绵不过是万千他被强迫吞下的美梦中,偶尔会闪过的一两春景。
对于金鹏而言,杀戮就是活着的一切。因此当他迎接分化的第一次发情期时,他甚至刚结束一场搏斗,满身血污甜腥的气息比他自己的信息素还要浓厚。
他被体内无从安放的燥热感搅得无所适从,而对于他而言唯一可以真正信任的人只有他的帝君,把他从妖魔恶梦中拉到光亮人世的摩拉克斯。
于是顺理成章的,他从摩拉克斯那知道了有关第二性别的一切,还有他和若陀的秘密。
爱这种情感于魈是一种很难去理解的概念,而他又极其简单的认为标记理应是建立在两人相互爱着的基础上的。那么魈自己并不爱任何人,于是就拿高傲寡言的面具拒绝所有觊觎自己的妄想,而他的实力恰恰给了他这样的底气,他便可以抹杀因omega而试图侵犯他的一切。
魈明白摩拉克斯也绝对有这么选择的力量,但摩拉克斯选择了被标记。可谁也不会觉得摩拉克斯真的爱若陀——他永远那么冷静理性,只谈契约,就算对于手下众仙也从不多慷慨谁三分。而他的爱是给予天下苍生的,他的格局理应不该被性爱定义在一人。
更何况就魈本人的体验而言,若陀的信息素实在古怪到让人难以忍受,从生理角度真的不是引诱摩拉克斯——或者任一omega——上钩的好条件。
但事实是摩拉克斯上钩了。
魈会想摩拉克斯其实是个比表面上疏离的多的人,表面上他谦和亲善,并不吝啬于言语,又好似很愿意分享他所知的一切,但实际上他又从不真正去表达他自己,就像他会告诉你他和若陀有肉体的关系,却从不会跟你说他对若陀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还有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觉悟去亲手封印了他的alpha。
失去alpha的安抚后摩拉克斯的发情期变得格外难熬。魈留下个心眼,每每到了日子就去抽空关照下帝君——大抵是配些静心药物之类,更多的是摩拉克斯届时总会找个地方躲起来,这让魈尤为放心不下。
照顾与被照顾的关系颠倒,魈想这大概也是冥冥中偿还的一部分。
有一次他废了很大劲找到摩拉克斯时,看到他正倚在若陀被封印的树下迷迷糊糊地昏睡着。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皱着,手指紧紧扣住树干沟壑纵横的表皮,鬓角被汗打湿,贴在被烧的泛红的脸颊上。
魈想去叫醒被魇住的人,突然听到他颤抖着呼出若陀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让魈仿佛被惊雷劈中般怔在那里。
魈意识到他窥见了帝君最隐秘而见不得光的内心一角——他的的确确爱着他的alpha,爱到不计后果只争朝夕,爱到抛弃所有的计算和理性。千年太长,他们又太特殊,力量总有代价,于是他们爱到相互伤害彼此折磨,不知是否有过一瞬简单而温存的相拥。
再后来魈发现摩拉克斯自己都未必知道他爱若陀。就像所有人以为的一样,他爱所有生灵,又不爱任何一个。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向他的帝君发问,又好像是在向自己发问。
这样就是爱吗。
然后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好似如愿以偿。




——从前在岩层巨渊,你犹豫过吗?
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候,若陀会在被封印的漆黑深洞中恍惚寻回依稀的清醒。除此之外的绝大部分时日,他都陷于混乱暴戾的昏噩泥潭,被封印那刻地岩翻滚的巨响是永不停息的耳边轰鸣,凌厉的信息素充斥黑暗,他失控的灵魂怒吼着要让摩拉克斯付出代价。
他残存的理智终有一天脱身出壳,无力而悲悯地,如同局外人一般地去打量自己。
他想摩拉克斯打量这样的自己时,不知是何心情。
他知道最后的那些日子,他折磨的他的omega很痛苦,尽管他自己无法控制——那个人一边要分力承担自己的磨损,一边还要承受来自自己单方面的生理凌虐。那样频繁的被咬到破裂,他的腺体应该是接近被毁了吧。
真是可惜,若有再见面的那刻,大概没法闻到他的信息素了。又或者,他们根本就不会再有重逢的那一天,若陀想,所以有些事我大概便永远也不会知道。
——你有没有犹豫过,到底要不要封印我?
——或者,你有没有犹豫过,要不要直接杀掉我?
而若陀自己甚至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答案。亦或说不管答案如何,事实已经如此,摩拉克斯把他封印于此,留彼此在余下不知尽头的岁月里沉浮。
若陀意识到尽管他自己是世俗意义上强势的alpha,他与摩拉克斯间的主动权却从来不是他的。摩拉克斯准许所以他得以被自己标记,摩拉克斯不忍所以他可以随自己折磨,摩拉克斯仁慈所以他没有选择把自己杀掉。
他理智清醒的部分服从摩拉克斯一切明说或无言的命令,永远崇拜永远忠诚——他所有的不敬神也只源于他太过敬神,到最后他只是把选项摆在了摩拉克斯面前,然后任由他的神对他一切狂热的敬与不敬进行审判。
他甚至觉得信徒根本没有资格向神明发问。若情爱也拿契约定义,摩拉克斯附上的筹码也足以买下若陀任何感情,而没有谁规定情感必须是情感才能对等——至少在性与肉的国度,摩拉克斯承诺只是他若陀一人的阿芙洛狄忒。
因此如果他那么问,实际上更像是在问他的神,从前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在情事高潮降临的那一刻。——而他所有的甘之如饴,都不过为了一个哪怕隐晦含蓄到难以理解的,肯定的回答。
当魔神战争结束不久,璃月在神明的引导下展现出最初的繁荣。摩拉克斯曾站在天衡山的至高之处,指着不远处灯火如星的璃月港口海岸向若陀说,你看人的智慧是如此伟大而值得敬畏,值得我去担保他们的未来。
若陀站在他身边,扭头去看摩拉克斯在光影晦暗中皎白的脸,石珀般深邃透亮摄人心魄的眸子;然后是颜色浅淡薄而柔软的嘴唇,线条流畅干脆利落的下颌线;最后到修长优雅的脖颈和阴影里随着说话上下滚动的喉结。
于是若陀把摩拉克斯拉过来按在石壁上亲吻,然后在一吻结束的湿漉气喘里笑着回答,我不在乎璃月和人类的未来摩拉克斯。我至爱的神啊,我一切战斗只为了你。能让我在意的,一旦想到就兴奋战栗到不能自已的,唯有属于你的,俯瞰众生的,长生不死永不黯灭的未来。




胡桃堂主在几天后如期盼到了休假归来的客卿。温润如玉的男人翩然立在那里,依旧是干净无味如同从久置的从松针上收下的融雪。
不过胡桃已经不再好奇于钟离的信息素了——看似不通世故的少女也有自己的行事之道,而钟离身上有多少秘密她都不会意外,因此知道他是omega已经算是足够的收获。
只可惜没多会钟离就又被叫走了,是被那个旅行者和旁边飞着的小东西拉走的。等到回来的以后就只见客卿先生对着块稀奇石头看个不停,胡桃又忍不住好奇往前凑,就闻到一股土壤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熏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啥味道啊这么冲。胡桃忍不住抱怨,你忙活了大半天,就拿回来块这么难闻的石头?
钟离慢悠悠抬起眼看了看说话不太中听的堂主。然后回答,这是信息素的味道。顿了顿他又补充,我爱人的。
于是他如愿看到少女脸上再一次出现认知海啸的表情。
胡桃想了好一会,决定还是假装这位客卿只是开了个用来敷衍自己的玩笑,颇为扫兴地打算丢他一人在这和那奇怪的石头瞪眼睛。
临跨出房间之前,鬼使神差地她回头看了一眼——胡桃赌上往生堂的信誉发誓,她从未见过钟离露出那样的眼神。
他看着那块石头,是那样的眷恋炽热而又那么清冷寂寥。那双金棕色的眸子里盛着最滚烫的爱意和最缠绵的惆怅,于昏黄摇曳的灯影下渲染出爱恨交织纠缠不清的万般情绪,在面无表情的素白的脸上,印下晦暗不明的一抹似真似假的幻象,如夕阳下被火烧尽的琉璃百合田野般沧桑荒凉。
胡桃看了半晌,到底还只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因此她没能闻到,片刻后房间里一丝转瞬即逝的,琉璃百合混和却砂木的清香。



全文完 另有番外
收藏
文澜德Wland2.4.0 beta

Powered by kumame

hellowland.lofter.com

我们需要你的支持!
帮助中心
服务条款
公告栏
创作辅助工具
浏览器推荐
Keep Writing,Keep Thin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