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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秋】门锁

作者 : 与山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原神 重云 , 行秋

标签 云秋 , 重云 , 行秋 , 原神 , 甜文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云秋给我往死里贴

901 18 2022-10-6 19:02
导读
重云×行秋

ooc预警,现代玄学背景,两人是大学生。

这也是个想写鬼故事结果失败的产物,朋友们说一点都不像鬼故事,看着很沙雕。又是写失败的一天,愤怒让我面目扭曲!

全文6k+

走廊里的灯忽明忽灭,时不时发出电流的滋滋声。行秋裹着一身雨水跑了进来,微微喘息。略微犹豫,行秋继续前行。走在丝绒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脚步声,水滴滴答答晕了一地。



光线越来越微弱,周围一片寂静,呼吸声、心跳声、脚步声在这样的空间里无限放大。像是误闯入禁忌之地的外来者,活物的气息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兀。



在门口停住,行秋抬手去唤醒电子门锁。



窗外一道闪电落了下来,灯光灭了,黑漆漆的走廊宛如深渊巨口。



行秋放在电子触屏的手微微颤抖,开始输入密码。按键声突兀地响起,让人煎熬。



“嘟——”



因为雨水让屏幕发生了误触,虽然行秋想尽快打开门锁进家里,可惜天公不作美。



行秋用袖子擦了擦手上和屏幕上过多的水渍,努力保持镇静,继续输入密码。



“嘀——嘀——嘀——嘀——”



按键声再一次响起,无论内心有多焦急,行秋都只能放慢速度来保证密码不再出错。



冷空气从窗口溢了进来,顺着行秋光洁修长的小腿一路蔓延向上,紧紧缠绕着行秋,蓄势待发。



行秋装作不知,强忍着不适接着按键。终于,密码输完了,当行秋正准备按下确认键,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行秋?”



走廊的灯亮了。



开门的正是重云,暖洋洋的气息扑面而来,寒气无影无踪。



“快进来。”重云将湿漉漉的行秋拉进房子里,转身去找浴巾给行秋擦水。



“你怎么不喊我去接你啊?”重云的语气充满了担忧。



裹着浴巾的行秋长长呼了口气,等待房间里的温度来温暖他冰凉的身体。



“手机没电了,想着摁门铃等你开门也要时间,可能自己输密码更快一点。”



行秋无力地靠坐在沙发上,接过重云准备的姜水,闭上了眼睛,脸上挂满了疲惫。



“下次天黑前你还没回家,我就去接你回来。”重云很是自责,如果不是听到了密码错误提示音,他都不知道行秋一个人呆在走廊里。



行秋的体质有些特殊,一直能吸引些奇怪的东西,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事物。



重云无法想象以前的行秋是怎样一次次摆脱纠缠的,他很庆幸行秋能平安长大。



在成为室友之前,他和行秋只是普通的大学同学,没有太多的交集。



不过行秋给重云留下的印象其实很深,他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总是抱着书在看,成绩也特别好,一副乖孩子的感觉。



重云曾经一直以为行秋身体不好,因为他经常能看见行秋脸色苍白,浑身冷汗,有的时候身体还会发抖。



那日,重云在路边看见虚弱靠墙的行秋,还是没忍住上前去问他怎么了。他想着要是有需要,他可以背行秋去医务室。



重云抬手扶住行秋冰凉的肩膀,却不想行秋抬眼看向他的那瞬间,他仿佛看见了冬日的暖阳,深海的珍珠。那双玻璃质感的琥珀色眸子,带着祈求地望着他,让他无法拒绝行秋的任何要求。



“重云……可以请求你来我家住吗?”行秋的声音像是脱了力。



“可……可以啊……我这几天可以照顾你。”行秋看上去很需要人照顾的样子,重云想也不想就应下了。身为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不,可能不是几天。你可以一直住下来吗?”行秋仿佛快要哭出来了,脆弱的神情让人动容,但接下来的话让重云开始怀疑自己的世界观了。



“我从小就招邪祟,经常寸步难行。可是每次你一靠近我他们就消失了,我想是你体质特殊,能克制他们。”



行秋将衣领拉下肩头,露出了刚刚那些鬼怪在他身上留下的青紫色的手指印。那个手指印的角度,是行秋无法自己留下来的。



“卧室一人一间,你不需要付房租水电费,饭我做,可以吗?”



重云差点以为这是什么整蛊游戏,但行秋恳切的目光以及被鬼怪缠身后的身体反应,都在告诉重云这是真的。



“……好。”艰难地消化完这些信息,重云也再次同意了。



重云不知道去哪里求证自己是不是真的体制特殊,他没有什么阴阳眼,活了这么多年也没遇上这种怪力乱神之事。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行秋的处境很危险。



他已经目睹过很多次行秋痛苦的模样了,难道他要继续放任行秋这么痛苦下去吗?



作为可能帮到行秋的人,一旦行秋遭到了不幸,自己的良心不会因为那一刻没伸出援手而感到不安吗?



最重要的是——



青紫色的手印在单薄雪白的肩膀上显得格外刺眼,孱弱又无助的行秋激起了重云的保护欲,他不想找出拒绝行秋的理由。



就这样,重云搬进了行秋的家,成了行秋另一间卧室的主人。



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同进同出的,像今天这样各自有事的情况非常罕见,但也只有今天行秋到了晚上才回来。



二人都是学生,有时选修课不一样,分开也实属无奈。但夜晚是邪祟肆虐的时候,这对一个招阴体质的人来说实在太危险了,白天分开还行,夜晚绝对不能分开。



重云暗自决定以后晚上的事情全都推掉,不可以让行秋一个人在外面。



“不用自责,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行秋朝重云笑了笑,然后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有点冷,我去洗澡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好……”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又消失,行秋带着一声潮气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



因为大家都要休息了,客厅的灯已经关了。



黑暗中,行秋的大脑逐渐混乱了起来。自己最后进家门前输下了密码,但门是重云打开的,那他当时有没有摁下确认键呢?如果摁下了确认键,那现在的门锁就是开着的。



行秋掏出手机,打开了控制门锁的软件,想要检查一下门锁的状态,如果没有锁他就锁好。



原来,门真的没有锁,行秋在软件里摁下了上锁键。



锁门的音乐响起,行秋的目光依然放在手机屏幕上。但很快,惨白的手机亮光映出了行秋那张满是惊恐的脸。



悠扬的音乐声传来,软件上显示门锁又开了。



一股寒意窜上行秋的脊背,行秋整个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也不能动,唯有那根拇指还能活动。



没有丝毫犹豫,行秋再次按下了上锁键。



锁门的音乐再次响起,紧随而来的又是悠扬的解锁音乐。



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行秋想要喊重云,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发不出声音。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用自己的那根拇指,去与那个自动解锁的门锁对抗。



双重的音乐声一遍又一遍地响起,在安静的客厅显得颇为吵闹,像是对行秋发出的嘲笑。而这片空间却又仿佛被隔绝了,密集的音乐声丝毫没有传出客厅,让重云听见。



大门开始发颤,邪祟向屋内人宣告着它即将进入内部。



机械地用软件锁门根本毫无意义,门锁开得一次比一次快,到最后行秋已经听不到锁门的音乐,只有那调子悠长欢快的解锁音乐在客厅里回荡。



“重……云……”行秋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呼唤。



行秋想要往后退,可是不争气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跌坐在地上。双目瞪大,行秋死死地盯住大门,就好像不闭眼,那东西就不会进来了一样。



但显然,门外的东西并不会畏惧人类的目光,而行秋只能亲眼目睹邪祟进家的全过程。



漆黑的阴影从门缝里渗透进来,吞噬了整扇门。明明解了锁,却不选择打开门进来,明晃晃地昭示着对猎物的嘲讽与玩弄。



两团烛火从那一片漆黑之中悠悠地飘了出来,飘进了客厅,淹没了手机屏幕那微弱的光,照得整个客厅发红发暗。



板鼓声渐渐响起,门上黑影开始重组变大,在墙壁上绘成了人形。



黑色逐渐褪去,增添了新的色彩。人影的轮廓逐渐清晰,看着像是身着一袭红衣的长发女人。



女人侧着身体,手持梳子,伴随着鼓点声一下一下地梳着自己的头发。




那清脆的板鼓声重重地砸进了行秋的心里,行秋浑身戒备,握紧手机的指关节开始泛白。他不敢闭上眼,他要警惕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板胡声响起,拉出凄切婉转的调子,女人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我为他楼台一别肠望断,我为他无心对镜来梳妆——



我为他茶不思来饭不想,我为他身怀六甲瞒爹娘——



……



……



他让我安安心心等花娇,可我日日夜夜望郎归,为何遥遥一去不回来?”①



鼓点声开始加快,裹挟着行秋的心脏,迫使行秋的心跳也跟着加速。激烈的氛围和紧绷的神经让行秋开始微微发抖。



女人梳头的动作跟着鼓点越来越快,小镲的声音也加入了进来,震得行秋头晕脑胀,连身体都开始晃荡了起来。



到后来,女人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嘈杂的乐器人也让人几近崩溃。



过于频繁的梳头动作,使得女人的头发开始掉落,发丝顺着墙壁落到了地面上,团成了一团。



新的头发长了出来,不复之前的乌黑柔顺,反倒有些枯黄。再后来,女人开始长出了白头发。黑发被白发彻底替代掉,新发不再生长。



女人还在梳头,头发越来越少。最后女人的头发完全掉光,露出一个光洁的头骨,黑黑黄黄白白的头发落了一地。



梳子撞在头骨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女人停下了梳头的动作,周围那些乱七八糟的乐器声也一起消失。



慢慢悠悠转过了身子,骷髅女用她那空洞的眼眶直勾勾盯着行秋看,暗红的烛光衬得那颗骷髅头阴森恐怖。



“你为何不回来?你可还敢看看我的样子?”女人厉声质问,似乎是把行秋当成了那薄情郎。



“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行秋想要出声反驳,但心理扭曲的女人早就让他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嗒,嗒。”女人跨出了墙面,脚掌骨踩到了地板上。



森冷的阴气入侵了行秋的肉体,腐蚀着他的神经,让他每动一下就疼得发抖,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力。



红裙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姿,仿佛回到了当年风华正盛时。但无论这女人走得有多么的风情,都无法唤醒行秋一丝一毫的兴趣。更何况她此刻的目的不是什么重逢后的互诉衷肠,而是恶劣的玩弄与报复。



铺天盖地的恐惧席卷而来,行秋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女人走到他面前,他强忍疼痛挣扎起来。



“重……云……”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女人已经越走越近,行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女人身上刺骨的寒意。



女人的手指骨握上了行秋的脖子,长长的指尖对准行秋的嘴巴:“男人的话都是信不得的。我帮你把嘴撕烂,以后就再也说不了花言巧语了。”



浑身的血液凝固了起来,行秋拼命地扭动自己的头,躲避骨女的指甲,还一边试图发出声音。当尖锐的指甲碰到他嘴边的那一刻,行秋闭上双眼,流下了绝望的泪水。但求生的本能还是驱动他的身体继续尝试。



“啪啦——”



行秋调动了全身的力气砸碎了手机,发出了一声巨响。捏着碎片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渗出了鲜血,刺痛感让行秋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重云!”行秋发出了呐喊。



“行秋!”



听到行秋声音的重云赶紧冲到了客厅,客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行秋满脸泪痕地坐在地上,一手的血,脖子上还带着指印。



“你怎么了?”重云赶紧冲过去把行秋拥在怀里。



行秋没有回答,只是用头贴着重云的胸膛,卸掉了浑身的力气。



重云不敢乱动,也没有继续问话,任由行秋这么贴着。只是重云的双手拥得更紧了些,他希望这样能给行秋一点力量和安慰。



好一会,行秋才像是回过神来,肩膀开始耸动,放声大哭了起来。



“重云……我好害怕……”行秋抽噎道,双手抓住了重云的衣摆,像是在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他们进来了……那个女人朝我走过来了……”



行秋说话开始语无伦次,已经没有办法好好地组织完整的事情经过了。但仅有的信息也能让重云知道,那些邪祟进家了。



“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重云拍着行秋的后背,舒缓他的压力。



重云继续说着:“我可以和你一起睡,这样他们就不会靠近你了。”



重云虽然看不见邪祟,但是他看见了墙角的头发。乱七八糟颜色的头发,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人。重云实在是后怕,他又留行秋一个人面对危险了。



是情况有多紧急,才能让行秋用碎片把自己的手捏出血啊!



“真的可以吗?”行秋抬起了头,湿漉漉地望着重云,泪流满面的小脸带着一丝欣喜。



“当然可以!没有想到他们现在竟然会进家里,要是我不呆在你身边,还不知道你会发生什么呢!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他绝对不可以让行秋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真的很谢谢你……”行秋把头埋进了重云的肩窝处。



“还能走吗?我们回房间?”



行秋抓着重云衣服的手用了用力,试图站起来。可是不管试几次,他都无法站成功,他的腿一直在发软。



“我腿软了,你能抱我回房间吗?”行秋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地问着重云。



“好!”说完,重云就将人抱了起来,小心放在行秋卧室的床上。



接着他又去找来了药箱,给行秋的手处理伤口:“疼了和我说。”



“不疼。”行秋摇了摇头。



缠上了最后一段纱布,重云看向了行秋的脸。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行秋脸还有些苍白,双眼通红,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却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重云的脸有点烧,他才意识到自己就要和行秋同床共枕了,开始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去把我的被子抱过来。”说完抬腿就要走。



“不要。”行秋抓住了重云的衣服,轻声说道,“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好害怕。”



重云的身体顿了顿,最后还是钻进了行秋的被窝:“好,我不走,你不要害怕。”



昏黄的灯光营造了些暧昧的气氛。两人身体挨得很近,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重云……我可以抱着你吗?”行秋声音小得差点听不见。



“没事,你抱吧。”重云脸一红,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人揽入怀里。



微凉的手臂抱住了重云的腰,重云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他有点唾弃自己此刻竟然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明明行秋都已经害怕成这样了。赶紧闭上眼睛,重云大脑飞速回忆教授课上讲得那些晦涩难懂的知识,给自己催眠。



“重云……”



在重云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了行秋在喊他。



“怎么了?”重云问道。



“明天我们去给她上香吧。”



“为什么?”重云有些不理解,行秋都吓成这样了,还想给那玩意儿上香。



“她其实很可怜的,黄花弱女就为人生下孩子,可是负心汉并没有来按约定来娶她。”



缓和过来的行秋已经可以和重云讲事情的经过了。



“嗯,确实很可怜。”重云若有所思,“你不恨她伤害了你吗?”



“招阴之体本就对邪祟有格外的吸引力,她也只是把我错当成那负心人了,这不是她的错。”



重云摸了摸行秋的头:“好,明天去给她上香。”



这么单纯善良的行秋让重云内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一手轻轻顺着行秋的头发,一手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手的动作开始变缓,直至停止,重云的呼吸也慢了下来。



重云睡着了。



行秋睁开了双眼,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他伸头凑近了重云,嗅了嗅重云的气息,然后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重云的脸颊。



感受到纯阳之体给自己的舌尖带来酥麻刺激的灼烧感,行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兴奋的感觉让行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力量,黑雾自行秋身上散出,溢满了整栋楼,红衣骨女躲在走廊深处瑟瑟发抖。



见到重云的第一眼,行秋就盯上了这个人。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邪祟的克星。他假装不小心撞到了重云的身体,果然手臂开始发烫。这是行秋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麻麻的让他上瘾。



什么招阴体质,不过是惹人怜爱的小把戏。毕竟,他才是这世间,最强大的邪祟。



漏洞百出不要紧,能骗这小傻子就行。



行秋重新躺下,抱紧了重云。



黑气向四周发出了若有若无的警告,这是行秋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的宝物。



——分割线——



名为阿旭的男子来到红衣骨女面前,引着她离开行秋黑气巡逻的范围:“明日我家少爷将带重云少爷前去为你上香,作为你的报酬。”



若有生人为鬼魂上香,则证明阳间还有人在惦念着它。袅袅烟气连接了阴阳两界,为那鬼魂带来了安身立命之本,维持住身形不散。



有些鬼为了存活下去,还会想着法子去偷香。



“小女子感激不尽。”红衣骨女向阿旭欠了欠身,准备离去。



“还有,我家少爷说,今天这出戏,唱得有点不在调上。不过你咬字清晰,抑扬顿挫,下次演出可以试试说书。”阿旭叫住了骨女,补充了几句。



“谢……谢少爷指点……”



红衣骨女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唱戏的时候,行秋少爷的身体抖动得那么没有规律,原来是在憋笑吗?



离开后的红衣骨女:我太难了!行秋少爷一通威胁恐吓抓我过去吓他,一不小心离他们太近就被重云烫得慌。练了好久的节目被嘲笑五音不全,完事了还要被行秋少爷飘得到处都是的力量吓个半死。呜呜呜还好明天有香香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文章对于行秋身份的暗示:



重云无法想象以前的行秋是怎样一次次摆脱纠缠的,他很庆幸行秋能平安长大。重云把行秋直到如今都没出事归结为幸运,但极端的幸运本就是一种不合理。



骨女尖锐的指甲碰到行秋的嘴巴了,但没有留下伤痕,重云处理的只有手上的伤。因为骨女不敢伤到行秋,行秋只好自己动手给身上留点伤口。




①唱词出自戏曲剧目《泪洒相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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