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新居】全站开放中
注册 / 登录
支持我们
浏览分区作品
原创 二创
登录
注册
Wid.2970891
等々

作者 : 布布雷柯什锦吐司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原神 神里绫人 , 托马

标签 绫托

状态 已完结

13471 60 2021-12-22 12:15
导读
背景极其混乱。
麻瓜绫巫师托。
托马穿着小熊玩偶服,一手腊肠狗气球,厚重的外壳里面风扇呼呼吹,不解热,太阳蒸的后背湿透。​
还剩一小时换班,去卖冷饮前抓紧洗澡换衣,能再舀一勺店长赠送的坚果碎榛仁球解馋。游客排着长长的队伍,前方是轰隆作响的跳楼机,惨叫将飞鸟惊走,指望人们不要吐到地上有些苛刻,几十年前哈利波特呕吐金探子的感觉或许等于俯冲过度。
燥热又闹腾,不愧是盛夏,赫奇帕奇休息室的桌上换了败火的饮料,又像凉却的薄汤让舌苔苦涩。
文学里白白的一本开始写,故事于夏日升温时起,后续端看作者,喜就等来年春暖诸事皆宜,悲则让万事悄声夏末搁置。稻妻人贯是暧昧笔法,托马不过看了几篇文章,还参不透他们的,他的,那些默默中的陈词。
这是绫人交换期的前半年,分久的隔阂让他生畏退缩,托马隔着沟壑眺望绫人,剩余的后半年又能叫什么因缘铺平这道坎儿吗?小狗气球被风吹地点了点頭,夏季一切皆可能。




晚餐时的小獾们窸窸窣窣地讲话,空气满满黄油芝士煎骨排和焦糖杏仁布丁的香甜,蒙德风味的晚宴热量爆炸,不讨减脂女士们的欢喜。托马咬下一口冒油的排骨,舌蕾正劝他与学费和解,魈学长毕业前仍信生诞礼物是龙仙人的恩赐,但一夜暴富可能不是祂的业务。
“麻瓜交换生…神里绫…”
…神里绫人吧——托马补完那名字,几个漂亮的字节,他学熟的第一句稻妻语,值得齿列里滚几来回,细咂滋味的陈旧——他的前少主。

人和走兽雏鸟一般,讲究初见的初字儿,一字结缘终生。襁褓和襁褓照了面,当间便要有左右两条软糯的手虚虚相握,浅浅的肉痕叠着不挣不脱,亲密的互递温度和脉搏。
托马是外族的遗腹子,夫人良善收来教养,对他要求寥寥。托马和绫人一齐奔跑、摔跤、弄脏了衣裳,庭院空旷平坦,他看着窄小突兀的裂口,野灌将石砖崩裂不管不顾的生长,不知晓参天后又待如何。
或许是还恩,又或许是私情,托马请求被列入绫人的暗盾,以往绫人携他一道儿,逃那暗箭毒招,此后决意先人一步,去挡尽刀霜。
“…要陪夫人出差。”大抵此时最煎熬,骗他不曾设想要骗的人,眉目不知怎么摆放才好,所幸手指并不绞缠一块儿,紧张的架势不算完整,堪过了绫人那一关盘问。
摆手告别离开,春游般堂皇的走,再被夫人领到暗地,去从几百条幼兽当中刨唯一的位置,被炼作獒犬,他将是刀是枪,是绫人的兵器。
于是托马的巫师体质初见端倪,震碎防弹玻璃,时停出膛的子弹,天赋非常理,但能视作磨刀的砂石,让他再度锋利几分的添花。
归家的时候绫人早候于门厅,小巧漂亮的脸庞本着,哪怕二十碟酱油糯米丸子还哄不好的样子。
“倒还知道回家。”绫人端详托马留了伤疤的额角,下方依旧清澈的绿眼睛波光潋滟,嘴唇却干裂起皮了,尽管不是那么凄惨,还是叫他说不了重话,嘴唇翕蠕,免不了怪声一句稍微排解闷气。还是饶了我吧——绫人摩挲指下托马刺上了家徽的皮肤——我渴求不可分割的羁绊,但请不要以托马的安全为代价。
“回屋吧,说好新的砚台你来开封,我没你手巧,差点浪费了新的砚台,练字可荒废了好几日。”
少主和家犬,再亲昵不过的关系,他们分享指尖点燃的火焰,操纵玩偶飞舞,探究一切未知。“你或许不是唯一的巫师。”年幼的绫人整合情报,“怪谈诅咒或许是事实的衍生。”即使可以控制,这些仍然属于非常,托马不吝以恶意揣摩并提防,远远想到失控时哪种速度自戕能避免伤害绫人。稻妻正值荡摇不安,他要仔细万分,维护他的家人们。
但意外从来不遂人愿,家主遭人暗算,夫人抱病缺漏外露,少家主绫人接任乱局,毕竟手段稚嫩,人心溃散各异,尽管主意凌厉拔除根植本家的沉疴,仍然万忙当中被捉纰漏,逼困荒山一隅。昨夜降雨山泥湿润,托马紧跟绫人背后消除脚印,所幸是托马熟悉的位址,借山势走脱得喘片刻…可并非长久之计。“联络到本家忠卫还要一段时间。”
绫人汗湿脊背,长时间奔走跋涉几乎脱水,唇表干燥浮皮,舌頭舔过唇皮,尝到汗润的咸味。那一段时间是十分钟还是十小时?缥缈无定数的猜测不能算作希望,现下无疑是囹圄当中,可是辘辘饥肠难以供给思索的养分,心脏几乎虚弱停跳难以泵血,眼目生起斑花,距离昏迷或许不远。
托马深感糟糕,量上绫人的前额,惊觉一片烫手的温度。他不顾那虚弱的挣扎背上绫人,脚下乏力沉重,好在矮小不利前行,但利于藏蔽。
他想到极致,将山形脑海当中铺开分寸审视,要将绫人放置何处,时候不待人,后方的追堵定要孤身赴去。“你要做什么…别想了…你听见了吗…”绫人似感知了什么,或许赴死意、又或不舍情,喋喋不休地闹他。
托马这时候却觉得这些吵闹极好,温热的吐气卷着耳根十分亲密,他们臭烘烘成一团,洁癖的绫人这下不嫌弃他了,胸膛和后背薄弱的骨阻挡不了心脏的震颤,生死的纽带紧绷地乖巧地纠缠着,任他可以亲手一点点割断,留下端生机全属给绫人。
直到他找到水,喂干净野果,把绫人放下要走前,绫人才攒到股劲般狠凶他:“你别走,你走了就是背叛我——”

背叛啊…托马胃口欠缺地把银叉子绕满淡黄色的意面,热腾腾的肉酱汁淋下来粘稠酸甜,平日当食整盘。
词语沉重非常,掷地一声响。当时还琢磨活下来万般请罪,家是离不开的,不能叫人心口堵上芥蒂…可属实造化匪测,托马逃脱了追杀,却一脚陷入了巫师的眼界。
巫师要全那般脸孔惨白濒死,笑容阴郁油腻,他是不想沦为同类的。现实又容不了他不愿,掰着脸让他看清绝境,幼年巫师无依无靠,几斤重量明码标价,所幸学过抵挡催眠的法子,还留了些清醒,不至于牲畜一样彻底失去人性俯首低眉。
托马被卖到了非法兽戏团打杂,杂事全要他做且受冷受冻,替倍受压迫的凶恶动物擦洗喂食还要顾忌小命不保。这群恶劣的狂徒游走昏沉地域,托马所见皆腐朽陌生。
他脖颈被勒上囚兽同样的锁链,一旦离开后棚几步便要锁紧致人死地,或许悲哀同性相引,神奇动物倒意外不曾刁难于他。一路偷渡枫丹,辗转了几国,见过汪洋沙海密林寒谷,逃过千百余次,像养不熟的豺狗,明面虚伪的乖巧驯服骗不来这群本就淤泥打滚过的骗子。听来的咒语尽尝试一番,反抗不歇不知认命何物,这反是激化了驯兽师训教的欲望。鞭子抽在最疼痛敏感的地方,外面看过去还完好无损,教训后施恩的糖果随意丢在肮脏的地上,像一块潮湿粘腻的唾沫。
托马浑浑噩噩冻醒来,攀着高窗看一轮月亮。以前诵读璃月的诗篇,对明月并不感冒,现下想到任地域广袤,世上同天同月,绫人或许望着同一牙月亮,竟心頭火热有了慰籍。
“我想你。”他高举手臂,短残的衣袖遮不完家徽的痕迹,微攥的拳仿握着杯思念,便倾倒在天地的眼下。
托马十一岁时他们抵达璃月港口,非法的门钥匙尽叫查封了,分钟便是金钱流淌走,团长拍案定下,直接狂妄的将他们收入提箱当中乘船走上海关,不曾被现代教育洗礼的传统巫师们还沉浸在魔法无可抵挡的梦中,这回却狠栽一跟頭,在千岩军的安检下无所遁形,走私人口或兽口皆是重罪,那群人被捉走了入狱,细数罪证条条列列,庭审不日召开。
托马这才得空了解,璃月不声不张的变作了七星与魔法部联手并行的国度,科技探测魔法的装置数不胜数,抓了无数文盲巫师好个现形。
托马当然庆幸,被解开困咒后一问,稻妻竟已锁国,确感到迷茫,回不去家了。他几番打听,好歹知晓天领奉行稳定,家主神里绫人手段伶俐,深得将军看重。这下安了心,正逢信使鹰送来入学的邀请函,便拿璃月资助的摩拉凑齐学费,踏上了火车站台。离开前同共笼的驺吾道别,此后皆是自由身。
托马目标明确——买枚去稻妻的非法门钥匙,或制作一枚,次日开始夜游禁书区的人便要添他一个。

早于新的麻瓜交换生传言开始离谱的时候,托马便看见了绫人。对方正被助教魈领着参观学院,学长冷着脸庞,并不针对绫人,他是惯常觉得在座一切皆无聊透顶。绫人正研究活泼的楼梯,面对新面孔这些老顽童热情了些。画像们似是窃窃私语,声音却响亮:“俊俏的小男孩——”
托马感觉想笑,牙根泛痒略微拿舌尖顶弄一下才好,这几日有求必应屋和禁林轮轴转,眼底青灰难看得很,他踟蹰片刻,转頭出去了。消息滞后了,怎么连稻妻解除封锁还不知道。
近乡情怯这词齿列上一抿,难以说滋味。托马把叉子放下,在和绫人正式见面前逃了。

他执拗抓紧绫人的时候没考虑那些生的希冀是否属于重荷,这下想来几年的光阴收拢手指还攥不稳,没准他们早被打磨为彼此陌生又讨厌的样子,所追求的旧日泡影或许终一日被作隔阂,在他们胸口心上割一刀惋惜。
又或许叛徒不能留下漂亮难忘的痕迹,像阵风早早吹尽消散了。
托马打开卧室的门,温度湿度亮度皆适宜闷睡一场,便找他捡来的白雕,小姑娘喜欢在空床位那儿打滚。他抬眼,先看进眯眼打呼噜的雕,上挪看见搔挠它下巴的骨节明了的手,一片衣服边角…绣着熟悉的纹案。
托马的脑子被吓空了。
那个人,那个绫人微笑着,调侃意味有余,“请多指教了…”我亲爱的托马。




冷饮店的空调调降到十六摄氏度,外敞的玻璃橱窗漏着凉劲,路过的游客吹了吹风,才降了点温又要去排新的项目队伍。
“要支酸奶薄荷口味的甜筒。”托马抬眼看入绫人的含笑的脸,吓地将脊背捋直了。
学校里不好避的人没料到校外还能遇见,绫人喜欢跟着他,仿佛不是分别几年的主仆,那句近乎埋怨乞求的背叛不是出由他口,互不问曾经,一齐将往事搁置断看眼前。绫人不时将他当作小狗一样揉,上课黏到旁边的位置占据最亲近的空间,嗅着迷情剂说托马的沐浴露味道。难以寻常事理一般处理妥当,绫人是他命中最难解的谜题。
又当怎么说?剖心捻血怕是可怖的疯子行径,绫人失望过无数回,桥両端的绳子是越拧越紧的,以至于回首看时已与托马密不能割,连同好坏拢作一滴血收入心上。遥遥对月的人见了面,不该浪费时间言戈伤神。
托马手上僵顿地做好甜筒递过去,还额外撒了彩糖碎。绫人接过扫了付款,便闲松地倚着前台偷凉,湿润的舌尖慢吞吞卷食,极其情靡之色,让托马不敢探看一眼。托马侧了身挡他侵略的目光,手里纸杯有些潮,是奶油热化了,要抓紧吃完。
“巧克力味的?”绫人问。“榛仁的,你要尝尝么?”怕是頭脑热昏了过去,才这么应对。绫人轻轻地笑,不露齿不勾唇,眉眼弯的不明显,却哪哪儿皆是笑意。他和托马对视一眼,像渡去了一点灵光,让对方恍惚地抬手将勺子伸过来——看来还没点通那灵犀。绫人凑了近,压根儿没管那柄塑料小勺,反倒尝了尝托马的嘴唇,是浅尝辄止,后面游客扫掠的目光等同平均五百瓦的灯泡刺芒在背,更进一步容关灯再议。

“你尝不尝薄荷味?”
还要再过几个夏天,托马才能毕业?
收藏
文澜德Wland2.4.0 beta

Powered by kumame

hellowland.lofter.com

我们需要你的支持!
帮助中心
服务条款
公告栏
创作辅助工具
浏览器推荐
Keep Writing,Keep Thin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