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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组】You're gonna make me drown.

作者 : 鸳鸯锅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aph,黑塔利亚 伊万·布拉金斯基,阿尔弗雷德·f·琼斯

标签 冷战组 黑塔利亚

849 5 2021-6-29 19:42
导读
*国设。题目引用自《Drown》
*通篇暗喻
*车尾气
“你让我孓然沉没,

你正在使我溺亡。”


……

阿尔弗雷德独自走在林间小道上。森林寂静无声,深绿连绵不绝,只有这条一车宽的柏油路穿林而过,伸向幽深。

他记得自己叫阿尔弗雷德,是个纯正的美国人,要沿着这条路去找一个人。其他的记不清了。

可能他是个典型的美式乐天派,他并没有感到茫然和惊慌,反而像在进行一场探险一般轻松。树梢的积雪融了,落在阿尔弗雷德头上。他捻捻自己的金发,吹了声口哨。好像找到了什么调调,他一边吹一边踮脚,拿脚步打拍子,在柏油路上跳起爵士来。

“Love me tender, oh love me sweet ...”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往前走了多少路,视野范围内全是高耸的树,他嘴巴有些干,于是不再唱歌,林中安静下来。

他突然听到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里无比明显。抬头一看,发现一个斯拉夫男人靠在树干上鼓掌。他朝自己微笑,皮肤比雪还白。

“你唱得很好听。”高大的斯拉夫人如此说道,大舌音听起来莫名深沉。

阿尔弗雷德很高兴,他碰到了一个同路人,“谢谢,朋友!你也要往前走吗?”

斯拉夫人好像很惊讶,他站起来跟上阿尔弗雷德,与他并排,“是啊,你也是?”

阿尔弗雷德和他相谈甚欢,他说他叫伊万,苏联人。伊万比自己高半个头,像个大木桩,阿尔弗雷德这样想着,勉强接受自己需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现实。

伊万是个很不错的人,他想。陌生的同路人,这个称呼让阿尔弗雷德觉得莫名兴奋。

阿尔弗雷德问了好多问题,年轻人总是朝气蓬勃,精力旺盛。而伊万看起来就内敛多了,他大多数时候只是听阿尔弗雷德叽叽喳喳。听到一些,比如阿尔弗雷德家的牧场里的三头奶牛和十五只鸡的时候,他会笑得很开心,眸子像水晶一样,熠熠生光。

“我和你说,约翰那个老家伙骗我。”阿尔弗雷德有些气愤,“他说那十五个鸡蛋都是母鸡,孵出来了都能下蛋,可以天天下,我就天天有鸡蛋吃!然而他骗了我!那些都是公鸡,除了满地鸡毛,吃了一次后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伊万回话了,声音很软,像无声落下的鹅毛大雪,“好吃吗?”

“还行吧,隔三差五杀一只,虽然比不上牛奶的味道,但聊胜于无嘛。”阿尔弗雷德砸吧着嘴,想了一下。他思路跳脱,下一秒就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喂,你打算去做什么?”

伊万步子跨的很大,风衣扬起,稍稍领先阿尔弗雷德半步,所以阿尔弗雷德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嗓音,语气缱绻,“去见我的爱人。”

阿尔弗雷德莫名觉得心里发涨,就像吃了太多炸鸡汉堡一样,整个人都涨得喘不过气来,“爱人?”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涩。

“嗯。”伊万说得很温柔,抑扬顿挫,“他的头发比阳光还要灿烂,我愿融化在那灿烂里。他的眼眸比暖水港都要温暖,使我沉沦在深海。旅途只留孤独一人,但我爱他如昨。”

阿尔弗雷德觉得炸鸡汉堡里肯定放了苦瓜,让他此刻开口也难,“不愧是俄罗斯人,诗人的浪漫,hmmm?不过听起来,你好像被甩了?现在是要去挽回吗?”

伊万眉眼弯弯,“算是吧。”

“为什么?毕竟你看起来是如此温柔,他也太不珍惜了吧?”

伊万长靴踢踏,林中忽然有风吹过,草木味融合雪的清淡,笼罩了伊万全身,“观念不合吧。他真的很……奔放火辣。”

阿尔弗雷德吹了声暧昧的口哨,“Oops!这不好吗?”

“……”伊万笑着,笑意不达眼底,“激情是我们之间的所有。而他能让所有人为他疯狂,却不仅仅为我一个人疯狂。”

阿尔弗雷德眨眨眼,拍拍高个子的肩膀,“及时行乐吧,美人总是备受追捧的。”

“是啊。”伊万叹气,“只要他对我笑,我就觉得飞蛾扑火,在所不辞,今夜你必须属于我。他是我一千年来最美的梦境,不探个分明我根本回不了头。”说到最后,语气已有些阴鸷。

阿尔弗雷德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说荤段子。这下不光吃了炸鸡汉堡,还吃了十个十翅桶十杯可乐,让他难受得要打嗝。

伊万停下脚步看他,脸上恢复笑容,“口渴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酒瓶,“能喝酒吗?”

阿尔弗雷德一把抢过,手指划过他的皮肤,冰凉彻骨,“可别小瞧我!”说着打开盖子灌了一口。他觉得自己喝下的不是冰镇伏特加,是掺了冰块的火焰,火焰让他的身体滚烫,冰块划破了他的舌头。阿尔弗雷德品了几口,觉得嘴里一股血腥味弥漫,“你放了碎冰?”

伊万结果瓶子,看到瓶口边缘丝缕的血迹,唇角上扬,就着血一口一口啜饮。“令人血脉膨胀的味道,不是吗?他教我的。”

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口中的血腥味浓了起来,就听到伊万继续说,“他说要带我去看暖水港,然后把我推进了海里。一月的海水冰凉,打碎的冰划破了我的皮肤。我呛了好几口水,冰划破了舌头。我把他拉下来,掐着他和我接吻。真是……美妙而刺激的味道。”

随着他的话语,阿尔弗雷德眼前出现了画面,深吸口气潜入水中,两个人在幽蓝的水中翻滚纠缠,在别人看不见的狭缝里接吻做爱。水流减缓了速度却加重了撞击,因寒冷而收紧的肌肉滚烫,互相揪着头发,撕咬舔舐,从对方口中夺取氧气,近乎窒息的爱意凶狠而缱绻……

只有深海知道。

阿尔弗雷德觉得脸红心跳,这样的刺激实在是符合他的胃口。他又觉得胸闷气短,这样的刺激他并不拥有。他偏头看着斯拉夫人深邃的眼眸,高耸的鼻梁,浅色的薄唇。阿尔弗雷德忍不住舔唇,可能因为对象是这个强壮而忧郁的斯拉夫人,这些事情才觉得刺激。被一个干净的灵魂爱慕,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兴奋到颤抖。

要不要抢过来?阿尔弗雷德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像一片玫瑰里突然长出的铃兰,诱人却有毒。阿尔弗雷德拼命压下这个念头——伊万对他的爱人爱得深沉,美好的爱情不应该去破坏,他们两个只是陌生人——无数无数的理由。

“陌生人”,阿尔弗雷德觉得心里钝痛,连“同路人”都算不上,只是暂时走在一起而已。深重的欲念冲刷了所有理由,他想着能破坏这份纯粹的感情,让伊万眼中的忧郁碎成碎片,再被欲念填满,这让阿尔弗雷德觉得无比痛快。肆意生活,及时行乐。阿尔弗雷德在心里鼓励自己,上。

Live fast, die young, be wild and have fun.

“伊万,我说……”阿尔弗雷德难得磕绊地说话,他突然有点害怕伊万拒绝了会怎么样,但话已出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他紧张地看着伊万的反应,看他宽阔的后背,大衣下的背肌夸张地收缩,看他脚步一顿,手从口袋里抽出来,面无表情。没有立马拒绝就是有戏,阿尔弗雷德再接再厉,“我不会让你走这么多路去挽回,也不会让你孑然一身地前行,只要你打电话,或者写信也可以,我会主动走向你,扑向你。”

“我会带着空运过来的大马士革玫瑰,抱着新鲜出炉的吐司和肉卷,和你一边走一边吃。你喜欢加黄油吗?还是草莓酱或者橘子酱?我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我不会带你去暖水港,那不安全。我会带你去美国西海岸的沙滩,或者夏威夷,或者迈阿密,有明媚阳光,有甜虾和帝王蟹,人们友好,生活自由。西伯利亚好是好,就是太冷,太单调了一点,你不觉得吗,宝贝?”

阿尔弗雷德说到后面开始胡言乱语,车轱辘一样滚了一圈又一圈。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手足无措,和小学生似的。

但这是伊万,他阿尔弗雷德第一次遇到的,强大的,想要征服的伊万。

伊万已经停下脚步,立在原地,像一座雕像一样好像回永远站在原地。他看着阿尔弗雷德,向往和慌乱在他眼中交织。他在挣扎,阿尔弗雷德确定。他决定趁热打铁,先一步上前抱住了伊万。

……

伊万的风衣冰冷,像在雪中走过。阿尔弗雷德的热气打在上面,给冰雪带来了滚烫和升华。伊万满身清冽的松香雪味,纯粹得让阿尔弗雷德想要污染他,拖着他沉入深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把伊万抵在路边树干上,啃噬他的锁骨和脖颈。即使他如天鹅般高傲像雪原般纯洁,他的身体仍然是微暖而柔软的。伊万任由他上下索取,而这顺服让阿尔弗雷德近乎疯狂。他好像真的成为了毫无分寸的年轻人,只想把自己的情人揉碎。

“伊万,伊万……”阿尔弗雷德喘着气,去寻找他的唇。伊万喘着气,沉默许久。他的手拢在阿尔弗雷德后脑上,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他低头,把阿尔弗雷德按在自己唇上。

一瞬间的绚烂在阿尔弗雷德脑中炸开,电流传遍全身,他腿软地站都站不住。心里漫起意味不明的得意与畅快。风在呼啸,雪原在静默,一切庞大事物的倒塌都发生在寂然无声中,如同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

而许久以后,沉溺其中的人才能听到轰然的声音。

“你使我长眠海底,阿尔弗雷德。”

……

伟大的美利坚醒来了,在白宫的床上。

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坐起来,头疼欲裂。游行示威愈演愈烈啊,他皱眉哂笑,按铃叫侍者。

梦里好像回顾了什么好事,可惜醒来的一刹那就忘记了。阿尔弗雷德带上眼镜,看着窗外的未明天光和不远处袅袅的烟尘,脸色阴沉。

那种沉浸在什么温柔中的感觉真是,令人愉快。

好想再回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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