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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epin up on you

作者 : 子镜君L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 脱离原型

原型 默读 骆闻舟,费渡

标签 舟渡 默读

文集 《默读》同人架空向

2156 5 2021-3-19 18:10
预警:AU、身份互换、重伤嘟、年龄差减小、略血腥!其实我觉得还挺幼、挺可爱的。

总裁舟×警员渡

没有后续(其实也不一定(?

人物属于皮皮甜女士,ooc属于我


———————
昏暗的环境里,不断变化的多色灯光刺激着兴奋的瞳孔,称得上噪音的重金属乐敲打着耳膜,多少男男女女却摇摆着沉迷其中。

就在这间酒吧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格格不入的人。

他叫骆闻舟,骆氏集团的董事长,放心,他不是什么中年油腻大叔,相反,他很年轻,甚至有些年轻得过头了。

其实,这么年轻就成为“霸道总裁”,总裁本人是并不乐意的,奈何,他有一个宠妻如命的父亲大人。

人家老两口,为了能多出去玩几年,根本没有给骆闻舟说过,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想当年,他骆闻舟第一次参加会议,是在还没睡醒的时候,被秘书冲进家门,揪起来丢到股东大会上的。

想起家里日常秀恩爱的那对夫妻,骆闻舟的牙忍不住有些疼,他忙抬起手里杯子,打算用酒精麻痹一下牙神经。

骆闻舟今天是为了给一个富二代的朋友庆生来的,虽然时近午夜,但对于这些年轻、单身、纸醉金迷的贵公子们算得了什么呢。

这一帮人,普遍二十二、三岁,除了骆闻舟,最大的不过二十五岁。

而作为唯一一个还有一年就要奔三的老人家,骆闻舟实在和包间里那些玩游戏、拼酒的小青年有些玩不到一起去。

其实今天的这个午夜场,其实他来不来都没人计较的,然而骆闻舟在听到邀请时,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一定要去”。

他听从了莫名其妙的内心选择,所以,现在,他就只能这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

“嘿,先生,一个人吗?”一道故作娇媚的声音打破了骆闻舟身边的安静。

骆闻舟抬头看了一眼就微微皱起了一点眉头,且不说他骆闻舟喜欢的性别与以前这个姑娘并不相同,这位姑娘的打扮对于他的审美来说就实在算得上有些辣眼睛了。

“不好意思,他今晚…有人陪。”

没等骆闻舟出声打断,一道拒绝的声音就在他耳边炸开了。骆闻舟眼睁睁看着一只瓷白修长的手挥开了那个女人伸来的柔荑……

然后回过手,他用食指指尖勾起了骆闻舟的下巴。

“你说是吧?美人儿。”

两秒钟后。

“咕噜”,骆闻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被美貌弄过载了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是啊,姑娘你找错人了。”

话是对那个女人说的,骆闻舟的视线却始终没离开眼前的男人。

闪烁着细光的瞳孔,眼尾上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细腻的皮肤,额头上还坠着几滴可爱的汗珠,及肩的发除了几缕黏在脸侧,其余都因为低头的姿势随重力垂下,带着香气混着荷/尔/蒙,差一点点,就能扫到骆闻舟的嘴唇。

“美女”见状,只能骂骂咧咧地跺了一下脚,扭着身子离开了。

“呵。”

见女人走远,来人终于松开手,在骆闻舟身旁缓缓坐下:“美人儿,我可是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啊,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哦?难道不是我帮你躲过了一次追捕吗?”骆闻舟突然明白了自己要来这里的理由,兴奋异常,但是他面上还是要不动声色地唬人。

闻言,身边的人整个顿了一下,然后实力诠释了一波什么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哎,美人儿赖账啊。”男人倒打一耙,懒散地忽略了骆闻舟的话题,接着微微一笑,“今天还有事忙,要不然真想和美人儿好好聊聊天,可惜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离开。

可还没等那人站稳,骆闻舟就突然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不小,想把人拽回来。

被拽住的人要回身挣脱,通过这敏捷的反应,骆闻舟能感觉到对方的专业性,可他没有等到这人的对抗,因为,这个陌生人已经晕倒,栽进他怀里了。

!!!这TM不是碰上碰瓷的了吧?!

怎么办?把人扔在这儿不管吗?骆闻舟一边思考着要不要把人扔下,一边用手臂把往下滑的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搂紧了人,骆闻舟才发觉这个人身上有多热,他的颈窝快被这人的鼻息烫坏了。

“喂,醒醒。”骆闻舟晃了晃人,他这一动,就听着一声痛呼,听到这比猫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骆闻舟狠狠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了?”

“……疼。”这人已经失去意识了,只剩本能的表达。

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且不说这间酒吧里“眉来眼去”的勾当不少,就单纯从动作而言,刚才那一下,怎么看都是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在投/怀/送/抱。

骆闻舟努力轻手轻脚地把人换个可能比较舒服的姿势,他这一身的汗都下来了。

移动过程中,这人身上的黑衬衫不可避免地卷起了衣角,衬衫向上滑动了几分,一不小心,一截纤细的腰身就露了出来。

我的天,我这是造了什么孽!骆闻舟已经有些崩溃,他忙不迭地伸手要把衣服拉下去,再怎么被美色吸引,他也不会乘人之危,而且,现在这个人这个样子,他简直可以算是一个麻烦。

就在骆闻舟触到衣角的时候,怀里的人也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这一下直接让露出来的皮肤的面积更大了。

这也露出来了瓷白皮肤上的一道红痕。

骆闻舟见此忍不住好奇了一下,他把手里的布料掀起了更多。然后就看到……

交错的条状红痕,有些只是中间泛起了红血丝,另一些则是皮开肉绽,彻底开始流血。

“嘶”,骆闻舟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伤口发炎,把人烧晕过去了吧!不行,得赶紧送医院!骆闻舟心里有些他自己都没有觉察的焦急。

临走前,也亏了骆闻舟这么好的脑袋,还想得起要和包间里的小伙子们道别。

顾不上其他,骆闻舟抱着人开门,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就大步离开,徒留包厢里的一帮少爷们呆在原地。

而这边,骆闻舟走出酒吧才想起来,丫的,忘叫司机了。他急忙忙地要掏手机,但是,前提是,他需要把怀里正被公主抱的人放下。

微微俯身,将勾住对方腿弯的手撤走,骆闻舟跟人商量:“乖,站一会儿啊,我拿一下手机打……”

“哎呦,祖宗你别往下滑!”

总之,这么一个大活人,弄得骆闻舟手忙脚乱的。也就还好这里是酒吧门口,喝醉的人比比皆是,一个个都东倒西歪得厉害,要不然还真不好糊弄过去路人呢。

车子来得很快,顶多只有五分钟,没想到今天骆闻舟却不乐意了:“肖海洋,平时不是挺速度的吗?今天怎么这么慢?”

“骆总,您…今天自己说要十二点才回家的。”

“……闭嘴!开车!”

“哦。”

车子启动,又滑出去一段路程,肖海洋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家老板和靠在他老板肩膀上的人:“骆、骆总,咱们去哪啊?您这朋友喝多了吧?”

虽然一开始定好的目的地是家,但是肖海洋真没见过他老板有领陌生人回去的时候,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问了问。

“去医院。”

“啊?”

“啊什么啊?去医院。”

“是。”

“……等等!”

声音不大,明显也不是骆闻舟说的,哦,原来是车上的第三个人醒了。他努力坐直:“停下车,我下去自己走,不用麻烦你们了。”

不是他老板的命令,肖海洋也不敢停啊,他苦着脸看向后车镜里冷下脸的骆闻舟。而他老板却不看他,直盯着另一个人看。

“你这样子,不去医院能行?”

“先生,您这,看上去还像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人,还是不要对一个不知身份、不明善恶的人太好比较好,这世上,可什么人都有。”

话说得断断续续,这人明显已经在喘着粗气了,眩晕正在吞噬着他。

“……肖海洋,前面巷口停车。”骆闻舟气呼呼地吩咐,然后又对身旁的人说:“身份?善恶?你个小嘎嘣脆现在有力气吗?就算是坏人,你觉得你现在打得过我?这体温都快能烧开水了,怎么着,你还想拿开水泼我啊?”

车子停了。

“来,打开车门,你下车能稳稳走上十步,我立马开车走人。”骆闻舟这个对公司各种事务都淡定得不行的人,第一次这么气急败坏。

巧的是,偏偏现在还有人火上浇油,“咔哒”一声,车门被打开,骆闻舟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小青年在他的底线上疯狂试探。

一步、两步、三步、四……好的,这是直接往地上摔了!

骆闻舟一边骂街一边下车冲了过去:“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谁TM让你这么折腾了!”

再把人放回车上,这本就褶皱的衬衫更是沾染上了灰尘,右手因为支撑也划破了几个细碎的伤口。膝盖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反正跪在地上时磕得“咚”一声。

骆闻舟简直气成河豚!他重新把人护在怀里,嘴里却依旧不老实:“臭小子这下子老实了吧!赶紧跟我去医院!”

“不行。”这人意识模糊地抓住了骆闻舟的衣袖:“不行,不能去…医院,不能去。”

话说完,人就又晕过去了。

“……行吧,肖海洋,回家。”骆闻舟扔下这个炸弹给从刚刚开始就看呆了的肖海洋,然后就又抄起了电话。

当然,左手打电话挺费劲儿的,不过没办法,他右边的衣袖和手腕,被人攥得正紧。

“喂,爸,胡叔叔在燕城吗?……哦,不是,我没惹祸……真的,就一朋友……行行行,我在家等着他……哎呦,您放心吧,千万别告诉我妈啊!”

骆闻舟这电话打得,跟被审问的嫌疑人似的。

半小时后,一路被催促的司机肖海洋先生,终于把老板送回了家,他可算是松了口气。

那边骆闻舟的情况就不怎么样了,他好不容易把人搬进了客卧,打开灯,想把满是灰尘的衣物给人扒下来,以免脏了被褥,也让不久后的医生工作更容易一点。

奈何床上这条泥鳅突然就活了,扭动着挣扎起来。

“祖宗诶!你可别再碰到伤口啊!”骆闻舟迅速扣住对方的两只手腕放在胸前,屈膝压住乱蹬的两条腿,勉强用身体的重量将人固定住。

呼,幸亏曾经被他老爸拉着学过几招,要不然还可得费点时间,骆闻舟终于找到了自己一身肌肉的作用。

所以,胡医生被保姆带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小骆?”他一时没发现病人,只觉得作为一个长辈,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啊,胡叔。”骆闻舟抬头就应,却发现他叔叔的脸色有些尴尬,这才想起来现在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姿势。

“胡叔,那个……”骆闻舟赶忙从床上下来:“他总是挣扎,我也没办法……不是,呸!他受伤了!我怕他乱动碰到伤口!”

“行了行了,我不管你的事,你能跟老骆有个交代就行。让开点,我看看这孩子。”

“哦哦,您快来吧,我本想看看他身上的伤,但是他一点也不配合。”

“那这样,你家有衣服吗?”

“有,有啊。”

“那我用剪刀把衣服剪开,反正这是在你家,给他找一身衣服吧,这套不要了。”

“啊?”骆闻舟觉得他叔这话说得有歧义,家里是有衣服,可这是说他自己的衣服,还是……这个陌生人的?

“怎么?人都带家里来了,衣服没有?”

得,不用说,绝对是误会了。

“……有,不过……”

“不过什么啊,去拿衣服去!”

不过,不过我真的不认识他啊!骆闻舟心中怒吼。但是看胡医生已经在剪衣服了,骆闻舟只能把话咽回肚子,去衣帽间翻东西。

现在的衣服对这个“火柴棍”来说大概有些肥,骆闻舟搜索起自己高中时代的衣服。他一边找压箱底的东西一边抱怨自己,抱怨自己随随便便就被美色所惑,救回来一个“小事儿精”。

等骆闻舟抱着衣服回来,他着实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床上的人右侧卧位,紧闭双眼,luǒ着上半身,这人虽然算不上消瘦,但也单薄了些。

他身上大大小小遍布着几十条红痕,这些印记相互交错,赤红肿起,血凝块和脓液混合在断裂的肌肤纹理上。

暖黄色的灯光下,骆闻舟还看到了不久前昏暗光线里忽略了的东西,这人上腹部有着大片的淤青,像是用拳头或者甚至是木棒打出来的!

确认肋骨没有大碍后,胡医生就没有管这些,他正专注地拆着昏迷的人左臂上潦草的包扎。

“小骆!”胡医生突然惊呼:“你过来看。”

“怎么了?怎么了?”骆闻舟赶紧过来,就看到被镊子夹开的布条下,苍白的皮肤上一个圆孔正向外流淌暗红色的血液。

“嘶!”骆闻舟不知道这是他今晚第几次倒吸一口冷气了。

难怪,从见面开始,这人就大汗淋漓,左手就没抬起来过,连摔倒时都是单手支撑。

“小骆,到底怎么回事?”有枪伤和普通打架斗殴的性质就不一样了,老骆家是什么样的人,作为朋友,胡医生自己不会不知道,这种违/禁/品造成的伤口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年轻人身上?

怎么办?事情好像不小了,跟热/武/器扯上关联可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就会惹祸上身。

“医生,您帮我包扎一下就行了,您放心,等我喘过气,我马上就走,不必为难。”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见两人一时没有动作,只能自己提出离开,反正他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要是有人报了警,事情就更麻烦了。

而且,除了床上的这位伤患,恐怕没人知道,要不是骆闻舟恰好推门回来,他怕是早就与这个不熟的医生在陌生环境里拼起命来。

“可是……小伙子,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这伤口都感染了,你现在在高烧,再不好好治疗会很危险的。”

“不必麻烦!”他拒绝得很快,唯恐自己晚几秒就会被送进医院,但这也扯到了他的伤口,好不容易起来了一点的身体又摔了回去。

“哎,你别乱动!”骆闻舟赶紧上前把人扶好按在枕头上:“还走呢?刚才连四步都没迈出去就摔了的,就这还想走呢?你信不信我报警啊?”

“那恐怕,到时候染上麻烦的会是你们。”小青年突然严肃起来,似乎并不是在威胁骆闻舟,只是在客观陈述事实。

“我要是怕麻烦,会把你带到这来?”

“骆先生,说起来,我是欠你句谢谢,但是我还是得说,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而且你看,我拦着你不让你报警,你说我是不是更像个坏人?说不定,接下来会有什么人潜入你家呢。”

“威胁我?那你想怎么样?”

“给我点消炎药,我立刻走,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不可能!”骆闻舟几乎脱口而出,

再看看满脸“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吗”的人,骆闻舟咬了咬牙,似乎要下什么决定。

“这样,我不问你是谁,我就问你,你做的事,会破坏很多人的平静生活吗?”

“虚假的乌托邦算吗?”

“会乱掉秩序吗?”

“不破不立。”

“从长远意义上看……”

“利大于弊。”

“行,我帮你。”

“……不是,你就不问问我会不会害你吗?”

“骆氏的兴衰,看命数,看市场,看我努力与否,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更何况,我若是一点手段没有,这圈子可早就混不下去了。至于我自己,难道你觉得我打不过你这样的吗?”

“……哦,懂了。有点意思啊,美人儿。”

“呵,就嘴欠吧你。”

两个人抛下胡医生自顾自地打起了哑谜,然后相视一笑。

“叔,您来吧,今天就在这儿,您给处理了吧。”

“小骆……”

“叔,您放心,我有分寸。”

“哎,不是那个意思,我麻醉就剩一针了,可是你看他后肩胛骨,那里还有一处刀伤呢,现在虽然血是差不多止住了,但是为了避免感染或异物残留,伤口需要用盐水重新清理,然后才能缝合。”

麻醉剂最后被用在了枪伤处。*

吊起消炎药,碘伏消毒皮肤三次,注射麻醉剂,等待药效,骆闻舟用戴着无菌手套的双手帮忙固定。*

“喂,你别闭上眼睛啊!晕过去就不好了!”骆闻舟时不时看人一眼,现在却发现这人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闭嘴!我晕血!”一句话说得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不是骆闻舟欠了人家钱。

“噗嗤,哈哈哈哈。”也不知道哪个字点了骆闻舟的笑穴,他瞬间不严肃了起来。

这明晃晃的嘲笑逼得我们的伤患有些忍无可忍,他张开眼睛,狠狠瞪了骆闻舟一眼,也不知道这一眼有多大的实质性威力,反正骆闻舟乐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

“小骆,稳一点。”主刀人看着骆闻舟咳嗽个不停,生怕他手下不稳,影响他当医生的准头。

手术刀十字划开一些周围的皮肤,镊子伸入,夹住子弹,再拿出来,伤口已经有部分皮肉已经坏死,只能切去,盐水冲洗,直至冲出淡红色血液,最后,缝合。*

虽然打了麻药,但是取弹过程中这人额头上的汗一直就没消下去过,脸色也越来越白,骆闻舟都有点不确定一会儿没有麻药的那道背部伤口,他还能不能挺住。

等处理那道刀伤时,胡医生先给了一卷纱布叫人咬住,以免待会儿伤到舌头或者口腔侧壁肌肉什么的。

盐水冲掉凝固的黑血块,白细胞和细菌对抗留下的脓汁也稀释在水中,皮肤和肌肉里的神经末梢也受到刺激,分泌神经递质,让肌纤维微微颤着。

“唔”,纱布挡不住痛呼,几丝呻吟流露出来。

骆闻舟对正在处理的伤口帮不上什么,只能轮流给两个人擦汗,又看到这被疼痛折磨的人攥紧了拳头,怕人伤到自己,骆闻舟赶紧把人家的手抓过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喂,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不能总叫你喂吧?”

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这样?胡医生手下一停,差点没骂出声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了!

“……”被问的人没吭声。

“你怎么不说话?”

“……”

“你哑巴了?”

“呸!”被逼急的人把嘴里的纱布吐了出来,沙哑着嗓子说:“骆先生,说话前过过脑子可以吗?”

精明了好多年的骆总裁今天晚上傻了好几回,他叔恨不得手上缝的是骆闻舟的嘴。

被云缝针的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头,有些不好意思:“咳,这不是忘了吗,来,跟我说说话,别总想着你的后背。”

“不用说话……嘶,你出现在我面前,我的注意力就,就在你身上了。”

“我这么有魅力吗?”

“魅力?你…想多了,我怕傻孩子……看不住,再给丢了。”

“嘿,你个臭小子!说谁傻呢!”

“谁答应谁傻呗!嘶!”

“该!臭小子,疼死你算了!哎,别动别动!”

缝完针,已经是十分钟后了。大伤口处理完,就剩些小的了。

“小骆啊,我这两场缝合有点太费精力了,剩下的,你来吧。”

“叔,不行不行,您是专业的,这……我……”

“你来吧,你小时候皮出来多少伤?从我这骗走多少药?我还不知道吗?”

“停停停,我弄,我弄。”

骆闻舟怕更多的黑历史被爆出来,急忙接过了胡医生的镊子。

全然不见当初对自己下手的简单直接,骆闻舟的手小心翼翼,生怕碰着皮肤似的。

“骆闻舟!你画画呢?这是在上药!”胡医生气得直接暴露了骆闻舟的全名。

不过,看这屋子的装修,优雅、大气,简单与冗杂之间把握得分毫不差,但这也并不会显得冷硬,家庭温馨的气氛随处可见。

姓骆的有钱贵公子,年纪轻轻的“骆总”,除了骆闻舟,燕城里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了。

被上药的人安静地打量着骆闻舟,思考着这人与新闻里的差距。

这样子,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前胸、腹部、后背、右手手掌……骆闻舟注意避开针头,仔细弄了一遍。现在只差……

“你干什么?!”骆闻舟上来就解开床上“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裤扣,惹得人只能吼了一句。

“哎呦喂,我对您的美色不感兴趣,你膝盖磕在地上不管了?”没有什么大事了,骆闻舟叫长辈先回去休息,只剩两个人,他说话也就肆无忌惮了。

“咳,哦……谢谢。”这人的声音很小,似乎很少说后面这两个字。

“免了。”骆闻舟把对方光溜溜的腿搭在自己腿上,低头拿冷毛巾敷着有了一些淤血的膝盖:“所以,闹了一夜,你到底叫什么啊?”

嘴唇碰了碰,伤患喉咙里的谎话到底没出来。

“我叫…费渡。”

这是他半年里第一次叫出自己的名字。

“费渡,费渡,我记住了。”

……

第二天,早晨,骆闻舟醒来,发现家里的客卧少了个人。

一周后,上午,骆闻舟会谈,发现合作方里有一个暗示他拒绝合作的…长发青年。

两个月后,傍晚,骆闻舟浏览新闻,发现春来集团所有涉案人员被捕,费姓高官旧案曝光,市局刑侦队队员潜伏归来。

半年后,晚上,骆闻舟回家,发现在家办公的某人已经昏睡,他脑子里始终想不明白……

这个嘎嘣脆是怎么考上燕公大的!

“费渡!给我起来喝牛奶!”



End

*热/武伤口处理:在止血包扎后,需要去医院拍片,检查弹片位置、数量,完全确定后,才能进行下一步操作,而且大血管、神经什么的,也不能轻易动!现实中不可以这么简单粗暴哈!本文纯属是为了“重伤嘟”这么一个哏,请勿认真。受伤请去医院!

问:嘟的伤是怎么来的呢?
镜:这么高科技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好吧,懒得写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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