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282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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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迪士尼扭曲仙境 Azul·Ashengrot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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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2022-3-25 23:27
- 导读
- 預警/前言:
本篇地雷關鍵字:Azul,粗言謂語。
俗套嫉妒梗;因為不滿意以前寫的爛梗再寫一次。
CP為原創女監督生/村姑×Azul-Ashengrotto;時間線為靠近第二年。
是原女,當成獨立的人塑造。在寫的時候也是往普通小說作品的方向去寫的,並不會代入筆者本人且沒有過多考慮所謂的同人圈代入問題。希望能把作品當作普通的小說鑑賞而去掉同人文的條條框框。
對文中每個出現的角色都有筆者自己的看法,會描寫、批評角色的黑暗面。還會出現現實生活的負面描寫(例如犯罪行為)。也有一些現實生活不能接受的違反道德倫理的描寫,但我寫不代表我認同/推廣此行為。
若是不能接受請自行避雷,善用拉黑,謝謝。
使用了簡體字轉換器,若有錯別字歡迎指出。
——多不要脸。她心裡想,不自觉加重了咬唇的力度。
监督生站在昏蓝色的灯光下,隔著餐盘裡的气泡水盯著玻璃滤镜裡的男女。绑著蝴蝶结的礼帽,绑著蝴蝶结的白色衬衫,即便如此也和蝴蝶八辈子连繫不上的男人正一手托著穿著修身纯银色短裙的女客人,那隻在现在的她眼裡看来恨得不得了的白色手套时不时还会碰到女人垂下来的金色长捲髮。瞧见支配人勾起弯月的嘴角,就算是侧脸也丝毫不减本貌帅气的造型,平时的她也许会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要素对这张脸心软下来。可现在不一样,她只觉得噁心,有如没消化完的胃液在空肚裡翻江倒海。
女人的口红更贴近了支配人,以极亲密的距离在窃窃私语。真不要脸,真不要脸!她的表情如旧,脸皮彷彿都死光了似的一动不动,手臂却控制不住力度,差点把气泡水洒在客人桌上。
今天负责吧台的Floyd看著她慢慢地握著餐盘把脸扭回来,每走一步,那张脸上的扭曲痕迹更深一层。回到吧台的时候,还觉得自己表情很平淡的她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皱起了眉头。Floyd忽然就明白了为什麽会有兽人族的学生喊她“臭脸猫”;Azul看见她这个样子,会怎麽样?肯定会觉得很可爱吧。毕竟恋爱是盲目的。
Floyd看了看还在落地玻璃前和女人谈笑风声的支配人,还没确定他会不会把视线扫来这边。不过也不影响,放下杯子,绕到她身后:“小虾米,难不成是吃醋了?”
她先是疑惑地皱了皱眉,接著一挑,用宛若他人事似的淡薄语气,擅自把自己踢出主角的身体换为上帝:“吃什麽醋?我才不会这麽幼稚呢。”
“真的吗?”
“⋯真的。”她偏了偏脑袋,把视线放在还欠薄荷叶装饰的气泡水上。Floyd贴到她的后背,亲暱地在她头上说道:“小虾米在这种口是心非的方面上和Azul真像呢~”
她长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把他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拿下。面对Floyd这种永远天真的大孩子,她已经习惯了,毕竟自己的亲弟弟和他的性格有几分相似。Floyd两手架在她两侧,微微俯身;她双手抱胸,腰碰著桌沿。旁人看来是相当亲密的距离,比另一边水族箱面前的那一对还要贴近。她肯定不是有意的,根本没察觉到,至于Floyd是不是故意的⋯得问他本人。
监督生斜斜看著酷似自己亲弟弟的人,一副说教的口吻:“我没有在吃醋。我只是觉得那样很伤风败俗——男女授受不亲。”
“嗯,嗯~”Floyd点点头应和,笑得灿烂。
“我没在开玩笑。就算是贵客,也不可能以这样的距离交谈,还把手放到对方腰上的吧?我看她可不需要搀扶呢。”
“嗯,嗯~”
“再说了,这是工作。工作是工作,我不会在工作裡参杂私情。”
“嗯~”
“⋯⋯。”想来他也是不会听的。意识到自己在对牛弹琴的监督生闷闷地推开他:“我去上菜了。”在双手碰到Floyd胸膛的一瞬间,她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故意抱持著一定的规律,发出一定声响来告诫员工自己到来的支配人的脚步声。
“工作时间,禁止窃窃私语。”支配人扶了扶帽子,快速地扫了一眼Floyd,此后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散发著冷光盯著监督生。握住她还停在空中的手臂,几乎是当著众人的面扯出吧台。就连声音也是冰冷的,一块冰石锥摔落在热闹的怪物洞穴。“——你给我过来。”
她这个时候才开始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却发现周围的同事都流著冷汗目送她离开,甚至还夸张地给她画十字架。以及那银色短裙的金髮美人宛如人间蒸发了似的,无影无踪。
店内迴廊上的同事无不对她投来同情的眼神,她咬咬牙,手臂被握得死死的,甩不掉。索性放弃似的低头且不再需要抬头,目的地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支配人的餐桌、他的捕猎场。
他重重地关上门。没有听见反锁魔法熟悉的声音,监督生鬆了一口气:还有逃跑的馀地。支配人收起手杖,用手不耐烦地托著下巴,寒风凛冽的杀意透过镜片吹得她耳朵发冷。
“刚才在和Floyd讨论什麽?”
她沉默不语。
“⋯刚才,在和Floyd说什麽话呢。”见她一直顽固地别过头不理会自己,支配人压低了声音,尽量不让自己的怒火衝入思考。但脑海裡徘徊著几个小人,搬出刚才所见的Floyd和她亲密谈天时的照片蹦蹦跳跳,挥之不去。指尖无意识地开始有规律敲击办公桌的一角,跟著牆上时钟一起吧哒吧哒地敲在她的脑袋上。
她眯起眼睛,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麽。但又迅速地倒吸了一口气,将欲言又止的话全部视作不曾存在。那双眼睛倒映的不曾是坐在保险柜前的支配人,只有背后的书架。这是她最擅长的事情,这是他最讨厌的事情。用她讚名为纯洁无瑕,实质是狭窄的正义、宛如明镜止水的眼眸将一切厌恶的光线隔绝在外。包括现在的他。
冰冷的反应,冰冷的沉默,灌入支配人的脑袋使他的红炎越烧越旺。就连为了冷静的深呼吸再吐出来的气息也带著浓浓的火药味。女人没有别起来的鬓髮贴在她的脸颊,朦胧了她低低垂下的眼睫。她知道眼前这自尊心宛如天塔的支配人无法接受被人无视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她也应该是知道她这样做的后果。
“——我问你,刚才和Floyd那麽亲密,是在干什麽?”
儘管她看著不惧绝壁之上的任何一人,可那终究是‘看著’;她也是会害怕的。眼前的支配人若是用他本性的低沉声音,稍加愤怒地对她说话,就能看见她眼瞳因恐惧而震动的刹那。
没人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就算是一直陪伴监督生的三人组也好,问来也是:“监督生好像从以前⋯一开始就很害怕Azul前辈生气吧?是那种怒吼一样的生气啦。不过他一般只会对著Floyd前辈那样?之前Floyd前辈的魔法打到保险柜的时候,见识过一次。不过也难怪她会怕,毕竟,真的很凶啊——一瞬间还以为地震了。”
支配人看得一清二楚,她发颤的右手握住左手衣袖,抓出痕迹。她说过,“Azul生气起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变成了怪物。”
呼吸声变重了。
而她抬起头,抬起那双微微眯起的朦胧明镜,一如既往地,以那面湖泊满盈的碧玉镜轻视他。却又有些止不住的颤音。
“⋯怎麽?您的控制欲已经强到就连职员和同事之间的对话距离也要介入的程度了吗?”
若她真的是以一副将自己置于身外,站在镜上蔑视众生的面无表情。那就代表她真的毫无畏惧。但支配人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那样的她了,他也不想见到。只要她的眉毛弯下,一丝一毫也好;只要她的睫毛轻垂,一分一厘也罢,这就代表她恐惧他——宠物恐惧主人,不是正常的吗?
只是她的嘴巴还没有学乖。
“原本想著,就罚你今天馀下的工作在金库裡完成算了。不过看来你还是欠调教。”主人一脸无奈地拿下帽子,撩起自己的浏海。
“呵,僱员只要稍微惹您不高兴就把人家禁闭在金库裡。您也就这点能耐了吧。我看路灯都挂不起您。”她还在嘴硬。
“我和你,是止于上司下属的关係吗?”
“还有别的关係吗?”她又抱起了胸。心理变化的小动作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支配人就算不用细看也能轻易读懂她的心。“我可不记得我们能有什麽关係。要是真能有什麽亲密关係,你还会和女客人勾肩搭背的?”
“⋯什麽?我可没碰到过她的肩膀。”支配人顿了顿,立马就明白了来龙去脉。硬是把心裡的喜悦之情压住。在别人的目光看来也许是有些误会,但护卫是最基本的绅士礼仪——他只是把手放在女性身后的地方防止她真的摔倒。根本没碰到过她。
“啊~那就是摸人家腰咯。欲求不满是吧?”她现在的表情微妙得让人生气不起来,嘴上还不饶人,不过眉毛是别成了有些伤心的八字,眼睛就没敢正面看过他,说完话又立刻气呼呼地咬起自己的嘴唇。
“确实。”支配人索性将计就计,一边笑著走进她,一边鬆开自己的衣服领带。她听见脚步声,一惊一乍地抬头,迎面撞上了支配人近在眼前的那对她喜欢的玻璃珠。“确实是有些欲求不满。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从现在开始干你干到下周三。”
【I would like to fuck you into the middle of next week.】
“⋯⋯啊??”她眨眨眼,再眨眨眼。就在脑子终于完成了翻译之后羞耻得要叫出来的瞬间,被粘人的章鱼抱著一起向后倒在了沙发上。
“阿呜,阿呜⋯”人鱼的唇贴在她开始发烫的额头。一手压著她,一手鑽进衣服裡开始脱去她的制服。雪白的防线被揭开,锁骨与空气接触。随后,那时而闻见海潮,时而闻见淡花香的古龙水味似乎有了自我意识,总是会配合主人的动作缠上她呼吸的痕迹,覆盖掉她的氧气。祂和祂的主人一样,在祈祷著让她无法呼吸、就连空气也要替换成‘Azul’。她摇摇头,想要躲开那些气味,却毫无用处。
“我⋯我讨厌你的味道⋯”
“是吗,真可惜,我可最喜欢你的味道。”
“不许碰我、不许⋯”
“⋯⋯嗯~”他窝在少女的颈脖处,拖长了鼻音,在声音停下的一瞬间狠狠地咬上了她的锁骨。“真的那麽不情愿的话,你有的是力气推开我——你就是在期待著我对你这麽做。”彷彿是在回味美食一般又咬了一口。雪白的宣纸上出现一个个通红的牙印,红色的颜料也打翻在了女人的脸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直起身,一手温柔地撩起她垂下来的青柳,将那耳根泛红至睫毛下的羞涩收进眼眸。被她自己咬得红润的樱唇是甜美的禁果、泪水流萤的湖中眼是越界的毒药。中毒的支配人神情恍惚,对著她微微张开的嘴塞入蜂蜜般的糖果。直到再也吞不下的甘露流出嘴角,点出黑色的水鱼。支配人满意地舔了舔唇,提起手擦去嘴角的墨水:“虽然你刚才嫉妒人的小表情很可爱,但不得不说,你无视我的态度真是令人生厌。”看见她朦胧的眼珠微微移向自己,男人继续说:“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明白了吗?我只会对你有这种慾望,你是特别的。”
她的眼珠又流开了,紧紧抿著唇沉默不语。
支配人轻笑著:“还要继续吗?不过我一会有客人⋯不如就在客人面前?反正你也想让那些女贵宾‘刮目相看’⋯“我不要⋯我要去卫生间⋯”她说著,轻轻翻了个身想把自己的身体包起来,脸颊贴在沙发上看起来像一隻睡歪了脸的猫。就算转到侧身,那抱著肩膀的小手也无法遮盖住所有痕迹。红梅和紫藤花,鲜豔夺目地开在她这一块土地上,向踏足之人宣扬种植者的独佔慾。仅仅是吸盘痕迹的话根本得不到满足。可吻痕和牙印很快就会消掉,只能这样定期地将她带到黑暗裡啃咬她的肉来喂饱自己,渴望著不会呈现出实体的虚无的血液填满心脏的空洞。就算会咬伤她的皮肤——也像吸毒者一样,离不开、反反覆覆地沉醉在这危险的边界裡。
她的脸颊,不知是否有意,恰好地蹭到了支配人压在身边的手。她微弱的呼吸隔著手套吹在支配人的肉体上。不愿被主人主动抱著亲热,却又会死死地黏在主人附近陪伴的猫。他已经看懂了她。“让我⋯出去⋯”她已经能平静地和他说话了,只是语气裡难免会有些情绪。
“嗯,去吧。快点回来。”支配人退下她的身体,目不转睛地盯著她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盛开的花朵被白色制服砌成的牆壁封住,看起来她似乎和自己完全无关了似的,一身纯洁。这个时候女人的嘴角已经屈成了弯月,嘟起脸;她已经不再生气了而是在撒娇。这就是支配人对自己的恋人的表情理解。
他意犹未尽地,再次擦了擦乾掉的嘴角:“对了,现在就放过你。以后要是再无视我,我就肏到你叫床声也喊不出来为止。”
女人走到门前,手停在门把上,唐突地回过头。她就算紧皱眉头也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威严:“你这个喜欢咬人的臭章鱼,小心中年发福!”接著就迅速竖起尾巴从开出的一道小门缝裡溜了出去。只留下心情好到不会再因为她的气话而发怒的支配人。没关係,就算再怎麽训话惩罚,只要拿出她最爱的猫零食,还是会弯曲著小尾巴跑回自己大腿上。
“呃⋯嗯唔唔⋯西洋臭流氓⋯⋯”她脑子裡还是止不住地重複播放刚才那位绅士嘴裡说出来的粗鄙之语。她知道绅士是他作为商人的外皮,但没预料到居然能如此直白——太恐怖了。
“哦呀。”女人摀著嘴,一路上磕磕碰碰地仿若于黑巷徘徊的中毒者。还没走到厕所。一手背在身后的副寮长向著她迎面走来,笑得诡异:“看起来你心情不错呢,被Azul奖励了?”“滚,再说话我就把你挂到路灯上。”“呵呵~”
她摀著愈来越发热的脸颊,在镜子面前疯狂地用水泼向自己。将心爱之人送来的黑色毒药存在过的痕迹一併清洗乾淨。水珠和明镜裡的女人脸红红的,一手搭在脸上,一手慢慢地置于因为欢喜而加快鼓动的胸口。想要责怪似的眯起眼睛盯著镜子裡的女人,却反因原有的透红让牡丹花更加羞涩。
中毒的人,可不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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