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282117
作者 : 竹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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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空 , 温迪
标签 原神 , 温迪 , 空 , 空温 , 旅诗 , 渊诗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旅诗/渊诗】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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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9
17
2024-4-22 23:22
- 导读
- 关于旅行者空身穿进深渊空的世界中,看到了被囚禁的风神的故事…
●大概就是旅行者空不小心穿到平行世界的渊诗小黑屋里(你这奇奇怪怪的xp…)
●渊诗强制爱,旅诗八字没一撇
●xp产物,ooc预警TvT
●曾用名:《我囚我老婆关你什么事?》
(旅行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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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湿冷阴寒,水沿着石壁滴露,幽幽富有节奏的回声蔓延至在空旷中…
空摁了摁昏胀的太阳穴,用力地眨了几次眼,金眸警惕地流转向四周…他想尽快适应这里的黑暗,在陌生的环境中,放缓呼吸,调轻脚步…
无声地将剑唤出握于手中,另一只手则摸着冰冷的墙壁,缓慢地向着唯一一条甬道前进。以防万一,他并没有立即去呼唤那个总在身侧漂浮如今却不见踪迹的小家伙,而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摸索着去寻找出路…
狭长黑暗的甬道似乎根本没有尽头。前方是什么,空不知道…或许是出口,或许是绝路。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前进。时间观念逐渐变得模糊,他或许走了几百步?几千步?或者更多,那不断沿着同一方向转弯的地形让人感觉自己在兜圈子,于一个闭合的环中不断循环。
好在,空并没有找到自己偶尔用剑划出的记号,不仅于此,就在方才,那清幽的水滴声中似乎穿插了些别的声音…
将耳朵凑近墙壁,固体传声的速度往往更快,清脆振鸣、嗡嗡震震,像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就在轻质金属磨索碰撞声停止时,空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他缓慢地朝着那处光走去,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刹那竟间有些疼痛。其实那光不是太强,可带给人的却并非希望,仿佛只是一个可以看清那些隐匿之物的机会。
好奇与迟疑同时袭来,空轻轻地放下了挡住光线的手,开始用目光探索甬道尽头的这个“房间”。
好像…什么也没有,四周只是漆黑的墙壁,而墙壁上画满了暗紫色的异国咒语,地面上则呈现着喷射状的斑斑点点,像铁锈,又像血迹…
就在空思考的片刻,那金属的碰撞声再度响起,没有了以石头为介质时那顿顿幽幽的加工,于空气中亲耳听到那个声音时,他才猛然明白其真正来源…
——是锁链在地面上的摩擦。
顺着声源望去,空怔怔地顿住…只见那处被自己忽略的角落中,错综着数不清的条条锁链,密密麻麻最终汇总在了一起,将一个浑身纯白的“鸟儿”锁住…之所以称其鸟儿,是对方那双洁白巨大的羽翼正无力地垂落在地,似乎是动了动,似乎没有,漂亮得简直不似人间之物,与所处环境的阴暗骇意格格不入,像是用最肮脏的囚笼锁住世间最纯洁的生灵,令人心绪复杂…
——不忍,又渴望…
见此,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似是怕将“鸟儿”惊飞…但那锁链的碰撞声却令他清醒过来,明白对方应是飞不起来的。
无须目光辨认,空便能识别出这回的声音并非是铁链摩擦地面,而是清脆连续的敲击。条条锁链长度不同,所处位置也不同,有笼中悬挂着的,有地面放置着的,有翼上缠绕着的…每一处敲击起来的音调都有些差异。
而那只“鸟儿”,则是伸出自己白嫩纤长的胳膊,用手腕处的铁环来敲击不同方位的锁链。
叮叮当当,空幽震鸣…
鸟儿在如此阴寒之地将枷锁当做“乐器”来奏唱。而作为唯一的听众,空安静得异常,不单单是此环境中那“音乐”的震撼,还有…那个歌声……
良久良久,“鸟儿”最后一个音符收尾,他缓缓地放下手,用空那无比熟悉的音色道:“嗯…虽然有预感你从不会顺着我的心,但没想到这次来得那么早啊…”
“鸟儿”回头,一双翠蓝清眸平静地望向空。他的藏青色头发很长,发梢蔓延着浅青色,可是暗淡非常,似蒙尘的藤蔓静静地垂落于腰间。那松松垮垮的白袍敷衍地披在身上,软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那些隐晦又暧昧的淡粉色,在白色布料之下隐隐若现。
“温…迪?”空惊到几乎失语,好半天才吐出两个音节。
听到自己凡世间的名字,巴巴托斯淡漠抬眼,他轻笑了下,看似温和实则戏谑:“我们貌似还没熟到这种程度,[殿下]。”言下之意,他该尊称自己为“巴巴托斯”。
看了看空手中的剑,已经失去所有元素力的温迪对于那把金灿夺目的武器突然变成平平无奇的铁剑也只是稍微疑惑了一瞬,没有往深了去思考。
其实一位诗人的自娱自乐并不怕被打扰,可身体隐匿处的酸软胀痛让他有着些许的烦躁。当游刃有余的筹码被打翻之时,巴巴托斯便很难于自己被如此凌辱之后仍然风轻云淡。他浪漫,随和,温柔,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眉眼弯弯的模样看起来脾气很好…所以嫌少有人知道其实这位诗人的嘴毒得很——他可以不吐一个脏字的直往人痛处上戳。
“怎么…殿下终于明白自己不配去拿那把剑了吗?”
如果他真的只是和自己的阵营不同,立场相违,于自己的道路上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无论对方的行事多么极端,巴巴托斯都能保留着于对手的敬意。可事实上…这个“极端”可不包括将异国的神明囚于此地当成自己的禁脔。
这样一个如此折辱他者人格的当权者,还有什么资格拿起那象征王室的剑?
空晃了晃神,怔怔地看着明显一副被折辱过的样子的温迪,他回想起对方的那句“殿下”,又看了看周围那熟悉又陌生的咒语文字和明显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环境…
“这里是…深渊?”
命运的织机仿佛在此刻开始运转,空没多余的心思来探究此景是非梦境,温迪为自己低眸弹琴,轻笑着夸自己温柔的场景在眼前一一闪过,可他现在唯一的动作只是死死地盯着对方脖子上的吻痕,手紧紧地握着剑身,力度过紧的结果是微微发颤。
“…谁干的?”
空是那种越崩溃就越冷静的性格,虽然眼前的一切短时间内他无法进行消化,可语气却十分平静,透着凉意。
巴巴托斯很想嘲讽地笑一笑,可待他看向空的金眸时,却怎么也说不出话——对方的心疼与愤怒是实打实的,语气冰冷,可眼神却烫得令人避之不及。
巴巴托斯迟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还不待他疑问彻底说出口,就见自己面前的“深渊殿下”猛然起身,用手中粗糙的铁剑接过了充满杀意的一记砍杀,金光乍现,碎石成雾。
良久,巴巴托斯睁开了被强光逼合的双眼,饶是他,当看到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同时拿剑指向对方的脖颈争持不下之时,也愣了很久很久。
实力相当,剑法相同,轻而易举就能躲过对方的攻击,直击命门…但很可惜,整套流程是同时进行,不分伯仲。
就在三方僵持不下之时,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巴巴托斯,他晃动了一下锁链,羽翼微颤,随后突然怔怔地呆在原地,因为极度的震惊而不小心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完了…我腰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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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世界的温迪正在和派蒙大眼瞪小眼…
他沉默地听着自己世界的风和其他世界的风七嘴八舌地讲述前因后果,从而了解到那个世界的自己被空强制爱的经历,表情已经悄然出现裂痕(…)
“放心啦,要相信旅行者嘛,他会没事的。”
温迪一边摸了摸快要急哭的派蒙,一边用能让风听到的声音再三拒绝了它们要向自己讲述那个世界的二人做起来有多疯这件事…
对不起,不想听,谢谢(^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