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2816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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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庆帝 陈萍萍 庆帝 , 陈萍萍
标签 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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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3-21 12:43
- 导读
- 坐街后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次快乐的角色扮演。
不过眨眼的功夫,身边的侍卫便已倒下大半,陈萍萍见情况不妙,右手一抬,原本藏着的八名暗卫也现了身。
总共十五个人,杀气腾腾地挡在了黑衣刺客和陈萍萍的中间。
刺客右脚一蹬地,凌空飞旋,直入人海。轻转几个剑花后,还站着的护卫便只剩了三个。陈萍萍稳坐轮椅看着他,这个人,怕是有九品上的实力。
废话不多说,黑衣人三次出手,那三个人的胸口挨个多了一个血洞。
只剩下陈萍萍。
他竟有闲工夫笑语:“人都没事吧?”
淌血的利剑抵上了脆弱的脖颈。
“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后脑被压在颈椎骨上,黑色的眼罩从头顶套下来,陈萍萍瞬间失去了视野,嘴里也被塞了东西,细闻还有淡淡的檀香,一阵熟悉的晕眩感袭来,连人带椅被黑衣刺客扛上了一旁的马车。
黑衣人驾着马车在山路上悠闲地绕来绕去,山中鸟鸣顺着一开一合的车帘流进了陈萍萍的耳中,他的手不自觉地敲击着轮椅的扶手,似和鸟语相和。
"老实点!"黑衣人在外面叫嚣,陈萍萍的小指打出了最后一个音,就收拢了袖口,乖乖把手并在腿上,不再动弹。
马车驶向了京郊,一处已经废弃了的鉴查院据点。
庆帝觉得搞出今天这一出真是他脑子抽了!
上次从巷西回来,他恍然发觉原来那事儿有那么乐趣,远非往日的直来直去可比拟的。一连几日,他都在琢磨怎么和陈萍萍再来一次。
从前心思不在这,就忽略了很多东西,现在一下子劲儿上来了,他猛地想起叶轻眉曾经给他留下过一个带锁的盒子,神秘兮兮又一脸坏笑,告诉他必须和萍萍姐一起用,庆帝当时以为又是整蛊他的东西,便一直没打开看。
现在想来,或许是……
庆帝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去私库里把盒子翻了出来。
忘了钥匙在哪,庆帝揉了真气在掌心,一把把盒子拍开。不得不说,他有点震惊。
一支羽毛杆,一副眼罩,一柄有流苏的皮鞭,两副里面缝着绒垫的手铐,两个皮环,一个带着小球,一个别着铃铛,还有一个东西他也认不得,是一个夹子状的东西,下面坠着一朵金花。
庆帝眼角快要抽过去了,这是一盒什么玩意?他就认得眼罩、鞭子和手铐,这是能用在陈萍萍身上的东西吗?小球是什么?铃铛是什么?夹子是什么?
还好叶轻眉在最底下还留了两张字条。一张纸密密麻麻的,是各个道具的用法;另一张纸字不多,却把庆帝看乐了。
"小李子,东西是我连夜做出来的,算是给你和萍萍姐的贺礼吧,他害羞,就算我大发好心帮帮你。你放心,我叶轻眉做的东西,安全有保证,不会弄疼他的!不过我可告诉你,这些东西只能床上用,你要是敢欺负萍萍姐,老娘我带着小竹竹飞过来打你!行了不说了,好好享受你们的"洞房花烛"吧,期待你的用户体验哦。加油!"
庆帝脑子里全是懊悔,自己怎么早没打开这个盒子!
还是有点不放心,那可是鞭子和手铐,真的不疼吗?陈萍萍的身体可不比从前,不能出什么意外。
庆帝把那个叫口球的东西拿起来,两根指头捏住它左右端详,小小的黑色球体在空中绕着圈,一旁的细长皮带晃得庆帝眼晕,他拿起第一张纸条,对着上面的字,把小球塞进了嘴里。又试探性地把脑后的皮带松松扣上。
也没什么感觉嘛。
几秒后,庆帝习惯性地吞咽唾液,却发现口里根本没有空间可以让他顺利进行这项日常活动。又过了几秒,庆帝麻利地解下了扣着的皮带,把口球从嘴里拿出来,轻轻抹去嘴角两滴龙涎,拿起了下一个东西,带着流苏的散鞭。
用了两分力,抽在自己左臂上,确实一点也不疼。不行,那是陈萍萍,哪能和大宗师的身子相提并论?庆帝散去了护体的真气,又加了三分力,散开的皮质流苏抽在他的臂间,留下了一片红印,不行,多少有一点疼,不能给陈萍萍用。
庆帝把散鞭扔到一旁,拿起最后一个他不理解的东西——坠了一朵花的夹子。
叶轻眉的纸条上说这是要夹在乳尖用的,庆帝不禁老脸一红,拿着东西犹豫半天,哆哆嗦嗦地解开了衣服,冲自己胸口两点盯了半晌,视死如归般地把夹子对准凸起,一阵说不出的酸痒,小腹腾地一下起了一点火苗。
庆帝想起陈萍萍羸弱的身子,觉得还是应该试到底,便慢慢拧紧了夹子上的旋钮。没操作过,一下拧到了头,庆帝嘶地叫出声来,赶紧动手想把东西调松,手忙脚乱间竟忘了方向,一直弄了半天才把夹子解下。
仓促间动作大了些,胸前不只是凸起了,简直是在站岗,庆帝觉得它们比陈萍萍的黑骑还要威风,酸痒变成了痛痒,还带着一丝欲火。庆帝顺着视线往下看到自己支起的帐篷,把东西放进盒子里,这个陈萍萍可以用。
了解过东西的用法后,庆帝当下就要叫陈萍萍来实践,刚把侯公公叫进来,庆帝又改了主意,他琢磨起私库里还有几面比人都高的玻璃镜,也是叶轻眉送的,他嫌太大不好摆放,就收到了私库里。既然有这么多好东西可以用,不如把镜子摆出来,让陈萍萍也看看,光自己欣赏多没劲。
摆在宫里好像不太合适,庆帝还不想把这档子事搞得人尽皆知,转头让一旁候着的侯公公带一队人去把镜子运到京郊他常去的院子里。
院子原是他没登基前鉴查院的一处据点,后来早已废弃,这两年光是用做二人约会之地了。
想到那个院子和鉴查院的联系,庆帝又改了主意,特意让侯公公把镜子送到房间中地下的密室里。
那原是据点里审犯人的地方。
庆帝的手指在盒子上兴奋地挠来挠去,耳边响起他在排队时听到的房中密语,那两个人一会假装自己是捕快与逃犯,一会又装成青楼歌女和公子哥,玩了整整一下午。
庆帝觉得智慧在民间,这个主意甚好。
望着盒子里的手铐,庆帝觉得也没别的剧本了,不如他来演一演鉴查院院长好了。
亲手写了一封书信,叫人送到鉴查院去。陈萍萍拆了信,御笔金字下了命令——
"明天官服出城,不准带影子。"
陈萍萍费了半天口水才把影子支出去,又偷偷地告诉暗卫只用出一队就够了,琢磨了半天,又把三个已经查出来反水的暗探排进了第二天的侍卫里。
反正庆帝肯定会保证他的安全,那就顺便做了这几个叛徒,也省了他的事。
进了院子,庆帝把车停好,掀开帘子见陈萍萍坐得端正,双手并拢扣在腿上,绸缎规规矩矩地咬在嘴里,眼罩也戴得合适,丝毫没有乱动的迹象。
"呦,挺听话的嘛!"
陈萍萍点点头向他致意。
"别来那套!"庆帝嘴角一翘,乐呵呵地把人和轮椅抱进了屋里,下了密室。
这里原是地牢,一些连着屋子搭建的刑具还没完全拆下,运来的镜子在房间正中围了大半个圈,庆帝推着陈萍萍从其中的缺口进去。里面有一台小方桌,一把椅子,四面点了烛光,被镜子一照,亮亮堂堂。
把轮椅停下妥当,庆帝先解了自己和陈萍萍的衣服,把厚重宽大的鉴查院院服往自己身上一套,只给轮椅上的人留了一件中衣。
庆帝走到轮椅背后,扯了他的堵嘴,掀去他的眼罩,用一副手铐困住了陈萍萍的双腕。
"你就是逃犯陈萍萍?"庆帝绕回了桌子前面。
"是。"陈萍萍用手指拨弄着手铐内圈绒垫上的碎毛。
"我是鉴查院院长。"
"嗯。"揪下一根细毛来。
"你既被抓到这,就该知道这里的规矩,我有问题问你,你要是不说实话,可得小心有罪受。"庆帝冷着脸做威胁状,还有意无意地看看周围的一应刑具。
"我说。"陈萍萍捻捻手指,把细毛从空中丢了下去,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你效忠于何人?不对……你为谁办事?不是……你是谁的人?"
"陛下。我效忠于陛下,为陛下办事,是陛下的人。"陈萍萍冲庆帝一歪头,笑意更深。
"你胡说!我是鉴查院院长,若你是陛下的人,我怎会不知?"庆帝从桌上的小盒里拿出那柄皮鞭,在桌角轻轻抽了抽,"你应该知道我,鉴查院院长,诸国噩梦、暗夜之王、万恶之源,我劝你说实话!"
"少了一句。"陈萍萍挺直了身子,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什么?"庆帝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少了一句,横扫天下。"陈萍萍冲那柄鞭子摇了摇头。
庆帝把鞭子扔在一边,恶狠狠地瞪着陈萍萍,"好你个陈萍萍,还敢戏弄本院长,看我不对你大刑伺候!"
抱着小盒走到陈萍萍面前,他把陈萍萍的手铐解开,又在背后给他铐上,与他十指相扣纠缠了几秒后,双手从指缝里退出一路往上,把他的中衣扒下,露出大半个上身。
"院长这是做什么?"陈萍萍背后的手轻轻抵住后腰,正好坐久了有些酸麻。
"给你个教训。"庆帝把带着铃铛的项圈给陈萍萍戴上,苍白的脖颈好像被黑色的大手握住,庆帝上调下调才固定好项圈的位置,刚好把他脖子上的几颗小痣露出,铃铛摆在正中,庆帝轻轻一拨弄,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什么?"陈萍萍问他。
"你一说谎,它就会响,我就会罚你。"庆帝用手一拨,铃铛摇摇晃晃,"你说谎了!"庆帝对着陈萍萍的薄唇舔了上去。
"可我没说话啊。"陈萍萍也回敬着他的唇舌。
"你一定是心里说谎了!"
"哦?你这院长可真霸道!"
庆帝对着他的嘴啵了一下后,飞快地往后退去,"这句没说谎。"
又取来羽毛杆,对着陈萍萍的胸膛一通乱拂,脖子腋下都没有幸免于难,陈萍萍的身子肉眼可见地泛红,但是他稳坐轮椅,不动如山。
"看来不给你动真格的,你今天还真不说了!"庆帝甩了手里的羽毛,换上了那个让他难忘的夹子。陈萍萍没见过那东西,脸上虽没有露出了慌张之色,但身体已有微微瑟缩,带着颈间的铃铛也轻轻作响。
“你怕了!”庆帝美滋滋地拿着乳夹凑近他,红粉的乳尖随身体一起颤抖,但是逃无可逃,小夹子大口一张,就拥个满怀,庆帝小心翼翼地拧动,确保它不会掉下之后,又多紧了半圈,惹来陈萍萍一阵轻晃,嘴里也闷闷地哼出声来。
“疼啦?”
“没有……”
“你乖乖说实话,我就不为难你,”庆帝又去扒陈萍萍的裤子,“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的人?要不然,我在这办了你!”他把人抱起来,褪下了陈萍萍的裤子,然后把他的双腿掰开,分别搭在轮椅两个扶手上,这个姿势下的陈萍萍难以维持坐姿,腰一软,股尖顶着座位,穴口冲着前方,陷在了轮椅里。
“我说了,我是陛下的人。”尴尬的姿势下陈萍萍依旧气定神闲,只有脸上的红晕和说话间极力压抑的喘息声稍稍露了破绽。
“陈萍萍,你根本不像逃犯!”庆帝发出了不满的声音,“逃犯得害怕啊,求饶啊!你这幅样子跟你审我似的!”
陈萍萍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君王的建议,他陷在轮椅上,扭动着被拷在背后的双臂,声音放虚了几分,“别过来!放了我!救命啊!”
“陈!萍!萍!”
“不会说话是吧,那别说了。”庆帝从盒子里抓起他亲自试过的口球,点点眼前人的下巴示意他张开嘴,“咬住,”陈萍萍听话地咬住,“再张大点,”庆帝见小球已经完全进了嘴,把上面连着的皮带绕过他的头,在脑后不紧不松地扣上了结。
“感觉怎么样?”
“唔唔唔……”
“我也觉得不错。”
庆帝取了那乳夹,换上自己的手,在陈萍萍胸前搓弄。从前九品功夫塑造的身形,多年来养尊处优长出的软肉,被乳夹欺负得精神抖擞的红点,庆帝正摸着舒爽,手背就感觉到一点冰凉,然后是温热,接着晕湿了一大片。
往上看,几滴涎液从口球的缝里往外淌,在下巴的地方汇成一股,滴滴答答落到了庆帝的手上。
“这才像点逃犯的样子。”
庆帝用手背从下往上刮蹭他的嘴角,润湿了之后又全数抹在他的胸口处,直到整个前胸都沾满了口水,庆帝又把手指并拢去接,这回抹到了他的下体,陈萍萍眼看着庆帝一手的涎液还拉着丝,转眼间自己残缺的地方就一阵湿热。
他并不以自己是个阉人为耻,无论是世子、太子还是庆帝,也从未用这个羞辱过他,以往的性事简单明了,也不冲他的前面去。
自巷西一行后,庆帝便存了玩花样的心,他虽不熟悉,但也能陪,可是照着前面去的把戏,他实在不会。
不过揉捏几下,就足以让陈萍萍不自觉得颤抖,秃秃的小孔处湿湿黏黏,连带着后面也湿了一大片,轮椅的座位上出现了熟悉的液体。
庆帝看是时候了,便把人从轮椅上抱下来,脸朝地地放在了镜子面前,烛火把密室照得亮堂,玻璃镜擦得干干净净,陈萍萍趴在地上仰起头,清楚地看见自己裸露在外的粉红色肩头,脖子上的皮圈挂着铃铛,再往上是闭不合的嘴和染了情欲的眼尾。
镜子里,庆帝趴在他的身上,冲他的后背轻啃慢咬,看到陈萍萍正在看镜子,就往前爬了爬,捧上了他的脖子,在锁骨在喉结在耳垂,不停地种着自己专属的痕迹,他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汇。
罢了,陪陛下胡闹一天又能怎样呢。
也不刻意收敛呼吸,任由鼻中的气息胡乱地奔跑,口水淌出也不难为情,反而极力地翻身要往庆帝身上刮蹭,狭长的眼角泛了红,索性斜着瞟去身后勾他君王的魂儿。
庆帝解了他的手铐和口球,把人翻过来,一手托着他的脸,一手给揉着禁锢了半天的下巴,亲一口揉一揉再亲一口,其中夹杂着不依不饶的讯问。
“逃犯陈萍萍,你在外边逃了多少年啊?”
“二十八年。”他七岁去了诚王府,算起来今年是第二十八个年头。
“跑了那么多年,怎么今天被我抓住啦?”庆帝一边亲着一边问,还要顶起胯在陈萍萍下边来回地蹭。
“你是院长啊,鉴查院院长是陛下的人,他来抓我,我就该束手就擒了。”陈萍萍叼住庆帝的手指,用兔牙轻轻地咬出一排牙印。
“嗬,你这个逃犯还挺忠君的,那我要是放你走,你背叛他吗?”庆帝抓着陈萍萍的手,放在了他的性器上,烫得吓人。
陈萍萍一手摸着龙根来回撸动,一手攀上了庆帝的脖子,把人勾到自己眼前,对着他的眼睛说:“别诈我了,院长永远不会背叛陛下。”陈萍萍主动给了庆帝一个吻,绵长又纯熟。
庆帝自然不会放过他,唇舌交缠间已反客为主,肆意地释放着他对陈萍萍的爱意,他们吻得火热又激烈,恨不得能从口腔的小小空间撕扯出彼此的灵魂。
陈萍萍的手悄悄溜下了庆帝的脖子,在地上摸索了两下,找到那个刚刚解下的手铐,咔哒一声锁在了正摸向自己腰间的庆帝的手腕上。
庆帝正亲着摸着,突然手腕上多了一圈绒毛,惊愕地看向陈萍萍。
而他,把另一个圈套在了自己手腕上,在地上一磕,也锁好了。
“你刚刚的话算得上大不敬,院长是当不成了,不如和我一起做个逃犯吧。”
陈萍萍狐狸眼里的戏谑之意都要溢出来了,庆帝看看两个人拷在一起的手,另一只手摸上陈萍萍的上翘的眼尾,烙下一个羽毛般的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