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本文中心cp：奥托/符华
原作：《崩坏3》
角色属于mhy，ooc属于我。
有点意识流，在我写这篇的过程中，他俩更像是两个无助的灵魂勉强找到一点点互相依靠的余地，是一个特殊的仙凡故事。
《神州折剑录》坑掉的部分只能乱填。
中秋文，发太晚了凑合看。

符华还记得他第一次找上门来的那天。

金发碧眼的异邦男人，她破碎而混乱的记忆里有他。年轻的、冲动的、鲁莽的，挡在女子的面前。那时她想，孩子。留下一句告诫，她便离开了。

这次看到他，却是一人一棺。面对他的，是岁月不改赤鸢仙人的面庞。

符华品着眼前的男人。脆弱，像一串柔软的金线。危险，像一只易怒的黄蜂。

直觉让符华感到担忧，她勉力支撑着自己：“我很遗憾......但她气息已绝。”

不过，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故作镇定：“赤鸢大人，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办法么？符华的心底好像唤起些遥远记忆的波澜。但是啊，在宇宙之中所有人不过是渺小的尘埃，过去的英雄如此，棺材里的西洋女子也如此。适当地放弃......一切都是为了对抗崩坏。


第二次，他又来了，在夜里，无人。

“她气息已绝。你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他悲伤的嘴微笑着，只是重复：“只有您能救她了。”

符华只是把他劝走。

目睹他的身躯消失在山路的尽头，符华舒下一口气，恢复地并不完全的身体歪倒在桌边。

她感受到了威胁。


第三次，他......不，是他们，匆匆闯入符华的视线。

那个混乱的雨季午后，凡人的阴谋斗争，出乎预料的崩坏兽......

李素裳，是那孩子的名字。她受了极重的伤，奄奄一息。奥托抱着她，不知是真是假，有些手足无措。

符华忽然感觉自己在奥托的眼里看见了一点点属于人类的部分。

对抗崩坏，她也感受到合作的可能。

“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奥托的手与她相握。

朋友，符华嘲笑着自己。

他为她庇护神州，而代价是她完全为他所用。这算是朋友吗？

可是她还是这么做了，甚至等她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在同一张床上。

符华想，他为何要这么做？是为了让这友谊更加稳固吗？但她不愿去理解那么多了，欲望的盒子一旦开启就无法关闭。

她随意地放纵着自己的感受，这种感觉可称之为美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经历这么多以后还能感受到。长发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呢？她一点也看不透了。奥托只是完完全全地服务着她，他的表情淡淡的，好像只是在想着别人的事。

仙人落入了凡间。

她忽然阴暗地想，他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每一个他有求的人，他想利用的人。他的手段太多，他自己的身体也不过是其中的代价之一。

奥托似乎也很知趣，给了她一个道别的吻便离开。符华怔怔地看着他留下的点心。他准备的的倒是很完善。


凡人踏进了地狱。

他疯掉了，符华想。可是他本来就是个疯子，是长久以来的一切让她放松了该有的警觉。

“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几百年的时间，即使和她几万年的人生相比，也是很长一段日子。不过，她明白奥托再次唤她为赤鸢的时候，就是这一切结束之时。

他们不是朋友了。


不惜一切代价对抗崩坏......那么代价也可以是他。不如说，他是很好的代价。

符华随即为脑海里如此这般的想法而痛苦了一阵，她为何要这么想？这么想，甚至都很像他。她应该恨他，但是......窗外的嘈杂打断了符华的思绪，她抬起双眼。

窗下，是孩子们在嬉戏。

抬头，是一轮明月，和月上曾经的“敌人”。

又是秋天。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你好啊，老朋友。”

如果她还能听到这句话就好了，符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