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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坐街

作者 : 月不亮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庆帝 陈萍萍 庆帝 , 陈萍萍

标签 庆帝

160 4 2022-3-21 12:41
导读
第一次学会好好doi的君臣。另:陈萍萍站街失败,坐街吧!
一条暗巷,又窄又短,从东边的拐出去,通向一家荒废的园子,往西走到尽头,可就是京都有名的买春之地。

和醉仙居不同,这里破败、黯淡,甚至没有名字,人们只以巷西代指它。五六座矮矮的二层小楼比肩而立,瓦片摇晃,招牌斑驳,要是愿意,还能在皮肉生意结束后扣片墙皮做纪念。

三教九流皆汇于此,不为别的,便宜。

虽不知老板是谁,但这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做买卖,不搞其他。什么情报交易、买凶杀人,全都交给醉仙居。这里只做一桩生意,房里连茶叶都不提供,全得自备,加钱也不行。

没了其他事的干扰,这买卖也就单纯起来,男女不限,用完就走,谁也不过问,谁也别纠缠。

陈萍萍就坐在这条巷子里的西口。

灵活的轮椅被撤走,换成了一把加了小轮的木椅,没人来推,他就寸步难行。庆帝把他撂在这个难堪的地方已经一个时辰了。

不算短的时间里,八九个人路过,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在这个巷口站街等生意的不少,男人有,上了岁数的人也有,可像他这样不惑之年的老跛子真的罕见。

何况,他身上有一股劲儿。

虽然穿得是布衣,还有多次搓洗留下的白印;头发只用桃木枝簪住,发间还钻出小小的花苞,显然是刚从树上撇下;坐着叶家商号十年前出产的残次轮椅,最便宜的那款,缺了人帮忙,自己都不能用手推着前行。

他缩在小小破破的木椅上,一切都没什么可骄傲的,可他就那么坐着,傲气自生。

他的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睛看着远处,不知道在等谁。有人走过问价,他便答:半座京都。

有人吓了一跳,教他闭嘴别惹事;有人听完大笑,骂他穷疯想瞎了心;有人丢下两枚铜板就要摸他的手,被他用极冷的眼神吓退;有人——

有人手持一柄墨扇,头前一带抹额,长发高高束成马尾,白衣黑袍红纹的鞋,似踏云而来。他走到陈萍萍的椅前,从怀里掏出一块绸子,随手扯断,一半丢在陈萍萍怀里,“我买了!”

风吹过,半片绸缎扭捏摇晃,露出“京都”二字,下面花花绕绕的,是一份地图。

莲花双目增了三分柔情,眼角的波纹慢慢荡开,化成一池春水。

庆帝推着陈萍萍,走进了久负盛名的巷西。

木椅轮小,滑过地面总不大稳,颠得陈萍萍闭上了眼睛。

他昨天上午刚到京都,休息了一整天,今天就被庆帝叫进宫。他知道那人是存了火的,便不做反抗,由他折腾,又是换衣服又是换玉簪又是换轮椅,可没想到庆帝会带他来这里,多大的人了,真是好笑。

陈萍萍甚至笑出声。

小木椅不受推,和大轮椅的着力点也不同,庆帝推着本就别扭,还听到陈萍萍在笑,“哼”了一声就停下了,手离开握把,人往旁边挪了两步。

陈萍萍自知理亏,赶紧把人劝回来,他知道要怎么做,声音沙哑得恰到好处,“别走哇。”

倒真像来站街的。

没人能拒绝陈萍萍的声音,庆国之王也不行,他的手又摸上了木椅,推着陈萍萍继续往前走,还不忘扯扯他的领子,咬牙切齿地说:“是你先走的!”

陈萍萍任由庆帝抓着衣领,脖颈却是往椅背上贴了贴,他怕这衣服领受不住大宗师的力道,若是扯坏可就不好了。

今天这荒唐事说来简单,不过是因为他去了澹州看范闲,久不归京,惹了庆帝不高兴。可问题就在于确实有些久了。庆帝许他去澹州,给了十天假,他待了近一个月才回来,难怪庆帝不悦。

这也不能完全怪陈萍萍,他本来只拖了四五天,谁知范闲非要给自己鬓边簪花,惹了一只马蜂叮上了陈萍萍。那蜂有毒,惹得他低烧了两天,又因为发烧引出陈年老病,咳嗽了好几日才缓下来。因为这事,回程的速度也慢了许多,一来二去就拖了小一个月。

这事陈萍萍没说,一来被蜂咬到发烧不甚体面,好像他真的多么体弱一样,二来咳嗽已经好了,也不必再让旁人担心。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出。

庆帝推着他径直走进第四家矮楼,上了二层,右手数第三间房。

“看来陛下对这里很熟悉啊?”陈萍萍放松了身子,瘫靠在椅背上,环视这个不大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扇窗户,再没有别的了。

“据说这是这一片最好的房间,”庆帝脱下了黑袍。“傍晚的时候,斜阳照下来,大半个京都都闪着金光,朕想和你一起看,”庆帝解开了里衣。“所以朕排了两天的队才排到这间屋子,”庆帝把陈萍萍抱到了床上。

“但是朕后悔了。”

陈萍萍正要问后悔什么,就被一个滚烫的吻止住了开口的机会。

庆帝是大宗师,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平日里庆帝也顾着他的身体,真气运转,护得陈萍萍冷热不沾。偏偏做这档事时,庆帝的身子总是烫得吓人,好像要把陈萍萍生生融化了一般。

陈萍萍确实要化了。身上那件便宜衣服比鉴查院的官服好脱太多,早就被丢到地上,在床上,这些都太多余。

裸露的上半身于苍白中泛起点点红晕,应该是脱衣服时被粗糙的布料划的,陈萍萍爱花,这星星点点就像小花一样在他身上绽放,庆帝忍不住用舌尖一一舔过,湿润和酥痒激得陈萍萍轻轻扭动,胸前的红尖也悄悄站起来,红得更诱人。

陈萍萍不知道为什么庆帝变了路数,换了平日,一个吻过后就该是长龙直入,今天却在他身上磨蹭起来,难不成真的恼了火?陈萍萍有些不安,也难得地主动起来,躺着用不上力,抓了好几下才够到庆帝的头——他正在嘬咬陈萍萍的肚皮,还有继续向下舔的意思。

庆帝就着他的手抬起了头,眼睛里是滚滚的欲火,陈萍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忍着弄这些,自己已经躺好了,和往常一样进来便是。

还是……等着自己领罚?

领就是了。

陈萍萍抬抬下巴示意庆帝凑近些,双手绕过他的后背,勾上他的脖子,借着庆帝的身子坐了起来,又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往后挪了挪,狭小的床板嘎吱作响,他的腰抵上了枕头。

庆帝还跪坐在床上,双腿支开,把他夹在中间,虽然不知陈萍萍要做什么,但都依着他的动作来,庆帝极力收敛着粗重的呼吸,希望陈萍萍不管干什么都最好快点,他要忍不住了。

陈萍萍挪到了合适的位置后停下来缓了缓,只用上肢力量挪动实在费力,何况还是在小小的床板上,身上还跪坐个人。

喘匀了气,陈萍萍伸手搂住了庆帝的腰,借着劲慢慢探下身去,低到不能再低了,便歪了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去舔舐庆帝的龙根。

庆帝为等这间房,连着两天出宫,来这里排队预约,过程中也听到了很多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他意外地发现原来这事和他想象得不太一样,他们以前做得过于简单了。

所以他刚刚对着陈萍萍又亲又舔,想看看这样和平常直接上到底有什么不同。

哪里想到陈萍萍会这样做。

陈萍萍的舔舐过于小心了,慢慢吞吞,把庆帝逼得更急,他不受控制地按住了陈萍萍的头,想在他嘴里爽一把。

该死的桃木枝,他就不该从树上随手折下就给陈萍萍簪上,当庆帝在陈萍萍的发间摸到一枚小小的花苞时,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快速地从陈萍萍嘴里退出来,不等他反应,就把人抱着摁平在床上。

庆帝从床边拿出早已备好的脂膏,那原是叶家商号做的给女人用来抹脸的东西,小叶子叫它雪花膏,刚做好就拿来送给陈萍萍。可惜是第一批产物,还不完善,抹在脸上过分油腻。等到真正可用的雪花膏问世以后,这批留在内库仓库里的残次品已经被庆帝全部拿走,变成了御用之物,只用在陈萍萍身上。

庆帝用食指和中指指尖挑了一大块,慢慢地探入陈萍萍的后穴,在穴口一圈一圈地按抹,打着转往里伸——这也是他刚学来的,从前他都是直接按进去。

陈萍萍也感觉出了庆帝手底的温柔,但他无暇去理会,他甚至已经湿了。

如果习惯了几年来的直捣黄龙,那么这无疑是场磨蹭的惩罚。

陈萍萍的穴口绞住了庆帝的手,化开的脂油混着肠液催着庆帝加快了速度,直到三根手指在其中
抽插碰到一点凸起,惹来陈萍萍一声喘息后,庆帝脑子里的弦全断了,什么花样不花样什么手法不手法,这几年做得也不少,没见陈萍萍有什么异议。

于是提枪就上。

硕大的龙根抵着后穴就往进插,烫得陈萍萍下意识收紧,黏腻的甬道和暴涨的阳具紧紧贴合,夹得大宗师也要轻吸一口气。

他又俯下身,去亲吻陈萍萍,好让他放松些。他把陈萍萍的手抓来搭在自己脖子上,又用手支在床上把他圈住,一个霸道的吻落在陈萍萍嘴上,却不把舌头伸进去,只是在唇边一下一下地亲着他,下面也一下一下地慢慢动起来——这也是他刚学来的。

伴随着抽插的声音和粗重的呼吸,气氛逐渐淫靡起来,庆帝胯间加大了力度,顶得陈萍萍不住地哼唧,还夹杂几声小小的告饶。

接吻还堵不上嘴?庆帝直接撬开陈萍萍的薄唇,把舌头顶了进去,轻咬他嘴里的软肉,吸吮他口腔里的空气。

要来了。庆帝轻轻扭了下身子,调整好姿势后重新放慢了胯下的速度,顶一下,咬一下,然后慢慢加快速度,再顶,再咬。

就像一场追逐战,当庆帝射在陈萍萍身体里的时候,陈萍萍被激得微微仰起了头,他们的舌尖也扭在了一起。

火热、缠绵。是澹州到京都的七天车程,是一个月未见的思念郁结,是执掌天下的君臣来阴暗角落里做的荒唐举,是小别数天的恋人在快乐之地上行的快乐事。

“陈院长,澹州虽好,可别忘了归家。”

——分割——

彩蛋一:

事后,宫里。
陈萍萍:陛下,臣领罪。
庆帝:何罪?
陈萍萍:巷西,是鉴查院开的。为的是把借那事买卖情报的人都赶到醉仙居去,方便探子行事。
庆帝:……
庆帝:那算是你嫖了朕?

彩蛋二:

庆帝:陈萍萍,朕排队时学到不少花样,你有兴趣吗?
被蒙着眼堵了口球的陈萍萍:唔唔唔……
庆帝:朕也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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