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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ngamabobs

作者 : 21J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咒术回战 伏黑甚尔

标签 咒术回战 伏黑甚尔 禅院甚尔

状态 已完结

404 1 2021-1-27 17:37
导读
  关于甚尔遇到伏黑的过去捏造,没有CP,时间在2005年末、2006年初。时间线参考的这个→https://weibo.com/1991538301/JCRQ5BYa4
  具体涉及的事件整理在末尾,熟悉原作的话完全可以不看。
  角色是芥见的,OOC是我的。
  禅院甚尔睁开眼,醒了。
  太阳在小睡之间隐没到了地平线下,窗外照进来的灯光打在壁橱拉门上。他此刻身处的这间和室,空旷不加装饰,大概只是个暂居的地方。醒是醒了,但他躺在榻榻米上,懒得动弹,一幅百无聊赖的样子,看空气里悬浮的灰尘和纤维。他总觉得在被一缕抓不住的念头骚弄着神经,如同风卷枯叶,有什么东西以空缺的形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直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禅院甚尔敏捷地翻起身,隐在拐角的墙后,盯住屋门。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来人却没有急着进来,在门口拍打起衣服来,砰砰闷响。禅院从醒来就隐约闻到雪的气味,那是种冷冷的灰尘的味道。然后是塑料摩擦的声音。
  终于,门把手转动,房门打开,他刚看到人影就下了判断——是孔时雨。他放松肩膀,收起手里的电话电缆,从墙后走出来。
  孔时雨一进门就看到禅院甚尔靠墙站在眼前,愣了一下,又迅速反应过来,反手带上门。刚才四下无人,塑料鞋套和薄橡胶手套已经穿戴妥当。
  “你怎么还在这里。”
  “啊……干完活突然困了,就睡了一觉。”
  “又被女人赶出来了?”
  “啰嗦。”甚尔烦躁地抓抓头发,站直身子,手插进口袋里。
  孔时雨打量他:棕绿色的夹棉外套下是一件穿旧的线衣,裤子的材料和剪裁看上去倒是价格不菲,恐怕是来自谁的赠予,不过他也说不好,毕竟以他对禅院甚尔的认知,名牌服饰与之能兑换得来的赌资,禅院一定会选后者——除非没得穿了。况且这人只要乐意,就有把快消品穿出定制品微妙效果的能力,不乐意的时候则是反过来。
  他不想说,孔时雨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人在哪?”
  禅院甚尔视线指向浴室,孔时雨推门进入。甚尔跟在后面问:
  “你开车了吗?”
  “嗯。不过接下来我还有事要处理,最多捎你到车站。”
  “那不就两百米,算了算了。我说,你不是随便找借口搪塞吧?”
  浴室本就狭小,硬是挤进来两个块头不小的成年男人,更显得逼仄。孔时雨“唰”一声拉开浴帘——不,是三个人才对。
  浴缸里躺着一具尸体。
  那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敞开的和服领口中露出胸口松弛着堆叠在一起的皮肤,脖子上有几道深深的绞痕,鼓睛暴眼,嘴巴半张,好像还在继续死前未来得及发出的呼救。
  孔时雨从大衣口袋中摸出来一只牛皮纸袋,甩开,开口朝向禅院甚尔。甚尔解下顺手盘在手腕上的电缆,扔进袋子里。孔时雨重新收起袋子,转身要往外走。
  “不确认一下?”
  “你确认过吗?”
  禅院瞥了一眼尸体,握起拳头往外扯,做了个勒人的动作:“人都凉了。”
  “那就行。你没有穿着鞋子踩进来吧?……算了,都会打扫干净。”
  “钱呢?”
  “按之前说好的,明天中午前打到账户上。”
  “啧。”
  “你啧我也没用,定好的事情,急什么。”
  孔时雨看向甚尔。他总觉得对方比平时心浮气躁,虽然禅院甚尔和“谦和”一词扯不上半点儿关系,只是时间倒退到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那时禅院狩猎技巧尚不成熟,对给人办事更是耐心全无。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咒术师杀手重新开张以来,其危险性有增无减,只是变得更隐秘了。今天多少让他想起来之前的事情。
  “怎么?盯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想起来了点以前的事。”
  “别说这种老气横秋的话。”甚尔假意作呕,“下一件工作是什么时候?”
  “两周后,左京区。你说不去,已经推了,还没人接,要做吗。”
  禅院甚尔略作思索:“还是不要了。没兴趣。”
  “那就等着。”
  拉起帘子,两个人退出房间。甚尔坐在玄关地上,蹬上短靴,孔时雨先出了门,摘下鞋套和手套,站门口发了一条信息。
  “孔,借我点钱吧,5万……3万就行。”
  禅院嘴里的“借”从来是有去无回,不过这么点金额倒也没必要推辞,看来他身上确实没钱了。孔时雨掏出钱夹,数出几张钞票,看禅院流畅地接过去、对折放进衣兜。
  最近业界安静得不正常,像是暴雨前凝重的空气,估计很快就能有用得上他的地方,孔时雨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最近的工作都太无趣了,钱也只有那么丁点儿。下次有大单子再喊我。”
  “你要多大的?倒是一直有人在出钱买那个人的命。”
  “说了我对猴子和穷酸的雇主没兴趣。比那还要大的。”
  “……我帮你留意。”
  他们并肩穿过走廊,走下楼梯,要分开的时候,甚尔突然问:“最近有人买我的人头吗?”
  “如果有,会让你知道。”孔时雨叼起香烟,风吹得他三四次才点着火,雪越来越大,两句话的工夫肩头已经有落雪了,“对了,新年快乐。”
  甚尔戴上外套兜帽,双手插在口袋里,耸了耸肩,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赛艇太远,赛马太晚,夜场又太早,甚尔漫无目的地闲逛着。风携着雪往他脖子里钻,兜帽上一圈人造皮毛除了装饰没有一点用处。他微微弓起身,缩着脖子,冷的时候和想让自己不显眼的时候,他就会这么做,现在或许二者兼有。这样做时,他脑海中总会不自觉浮现出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侧是纸拉门后细碎的低语,一侧是落雪覆盖的白色庭院,脚下是赤足踏在木头地板上的触觉。
  走到肚子饿了,他随便停在一家定食店门前,风刮着暖帘轻拍玻璃门,他站在屋檐下抖落身上的雪。在外面走了这么久,头发和肩头都被融雪打湿了。
  他拉开门,瞥一眼伞架,记住了还空着没放伞的位置。
  正赶上晚餐高峰尾声,几乎没有空位,店员指引他到一张四人桌前,已经坐在桌边的客人没有拒绝店员拼桌的请求。
  那是一个带着小孩的女人,脸上有浓妆,一只行李箱放在桌下,看到禅院在对面坐下来,她伸手把箱子往自己腿边又靠了靠。
  这女人直到不久前还在遭受暴力。禅院甚尔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并不是说她掩饰得不好,正相反,她看起来很习惯藏起这些事情。只是妆容、神态、动作时偶尔稍微畏缩的反应、伤药的气味,各种感官上传来的信息叠加在一起流入甚尔的认知,加上他很熟悉受伤这件事了,于是自然而然得出了结论。
  坐她旁边的是个女孩,孩子年纪还小,餐具用得不熟练,加上桌子高椅子低,饭粒粘了不少到嘴边。女人伸长胳膊去取桌边的纸巾,恰巧这时店员也端着水送上桌子,手肘碰在一起,水撒到桌子上,连着甚尔的袖口也沾湿了。
  女人慌张起来,条件反射似的抽出一叠纸巾想要帮他擦拭,刚碰到袖子,却突然停下动作,好像才反应出眼前的是位陌生人。
  禅院甚尔反而覆上了女人的手背,她终于抬起头看过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正面看到这女人的面孔。
  “没关系。”他说道,接过女人手中的纸巾擦干自己的袖口。店员这时也带着抹布来了,一边道歉一边擦桌子。
  等挡在两人视线中间的店员离开,女人的目光已经再次回到女儿身上。于是禅院甚尔也向小孩看过去,他稍稍偏过头,把嘴角的伤藏到了女人的视线外。
  “好乖的孩子,几岁了?”
  女孩看看母亲,没有收到阻止的意思,于是扳起手指比划着:
  “4岁!”
  “其实我家也有个儿子,比你年纪小一点。是弟弟哦。”
  女孩儿听到甚尔的话眼睛亮了起来,扯扯母亲的袖子,拿着勺子的手遮住嘴低声说:“是弟弟哦!”
  女人听见,也弯起嘴角浅浅笑了,虽然是个有点苦味的笑容,但身上缠绕着的紧张感似乎减弱了些许。她垂眼对甚尔点点头,终于拿到纸巾,擦掉了女儿嘴边的饭粒。
  之后二人无言,刚才的插曲好像桌面上的水迹一样,在空调暖风中被吹干,不留痕迹。女人先一步离开,从甚尔身边路过时,女孩儿还朝他挥挥小手。看到她走出店门,禅院甚尔三下五除二吃完乌冬面也走到门口结账。
  门外,女人牵着孩子,一只手扶在行李箱拖杆上,女孩儿贴着母亲的腿,想透过布料多汲取一些温度。由于温差,玻璃门被水汽弄得一片模糊,店里的橘色灯光透过玻璃,将母女二人囚在纷飞的大雪外,把她们的影子拖得长长的。
  很快,禅院甚尔也从店里走出来,撑开一把直柄黑伞——伞的主人此刻在店里和同事聊得正欢。
  女人察觉到遮住她的阴影,抬起头。四目相对间,禅院甚尔尝到那双眼睛流露出来的东西。与年龄无关,那是在门后等待门扉开启、等有人走入的眼神。
  风停了,禅院甚尔想起了被他遗落的东西。
  他开口道:
  “我叫甚尔,禅院甚尔。你今天有地方可去吗?”
  
  THE END


  *  


  一些基本可以确定的原作信息:
 · 甚尔做杀手工作,孔时雨是中介人。
 · 2002年12月,甚尔的儿子惠出生,之后不久惠妈妈就去世了。
 · 在惠妈妈去世后,到2006年怀玉篇(大约春末初夏)甚尔死亡之间,发生过这两件事:
   →甚尔和直毘人谈话,提出等到惠5、6岁,判明有无术式之后就卖给禅院家。
   →甚尔和伏黑结婚并入赘。此时伏黑育有一女津美纪,大约比惠年长1岁。
 · 芥见在单行本加页描述过甚尔“因为没钱辗转于女人的居所之间”“专业的软饭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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