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新居】全站开放中
注册 / 登录
支持我们
浏览分区作品
原创 二创
登录
注册
Wid.2585471
疏影浮动

作者 : 白面鸮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罪无可赦 闫思弦,吴端

标签 罪无可赦,闫吴

文集 闫吴

649 6 2021-9-11 02:12
导读
大致排了一下时间线:为什么伤害我 本篇 按摩 情趣
原文【总之,在闫思弦的不懈洗脑之下,他终于争取到了吴端在自家的居住权。 】
补上两人如何转变感情的这块拼图
闫思弦把吴端接到家里之后,为了方便照顾病人,有一阵子两人一直睡一张床。那时候他自己肩上的伤也还没好,两人洗澡都不太方便,于是经常互相帮忙擦一下身。
吴端挺不好意思的,说过几次。
闫思弦理直气壮:“咱们俩出生入死的兄弟了,搞的跟什么一样,再说了,我来擦不是还省了看护钱吗?”
看护:闫少爷钱给到位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吴端没话了,接过拧好的热毛巾给他细致地擦上身:“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闫思弦坐在小矮凳上舒服地眯起眼,还不忘嘱咐:“手酸了就歇啊,别硬撑。”
擦完又上药,他索性把急救箱搬到吴端手边:“案子已经在收尾了,你就安安心心在家里看书,出去是不行....嘶!”
“手酸了,不好意思。”吴端抬起棉签,又补了一句,“没事吧?”
“没...没事。”吴·小心眼·端!闫思弦保持笑容,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等上完药换好绷带,他穿好衣服去换了盆热水搓毛巾,先给吴端擦了背,然后扶着人躺到床上继续擦。
吴端身上的肌肉都消下去了,摸起来软软的,配上这张脸,简直看不出来是个刑警。闫思弦一边按一边擦,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手法太好,吴端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擦完胸腹和手臂,他照往常给吴端脱掉裤子继续。质地柔软的长裤很宽松,轻易就拉下来了,闫思弦轻柔地擦拭,又把腿搁到自己腿上去擦另一面。
吴端的脚趾有些圆润,跟他的脸很搭,闫思弦的思绪已经飘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腿上还有伤,好几道长长的疤,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顺着狰狞的疤痕滑过去。大腿根也有,屁股倒是很白,软软的也很好摸....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想什么的时候,简直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原本也不是没见过吴端的裸体,大家还都是男人,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想?
闫思弦心烦意乱起来。所谓医者不自医,如果让他剖析别人的心理他能洋洋洒洒说个十分钟,现在轮到自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吴端醒来的时候闫思弦已经不在卧室了,他身上盖着被子,能看得出还特意掖了被角。
他觉得有点好笑,几乎能想出闫思弦一脸慈爱地给自己盖被子的场景...打住打住,吴端摇摇头,气势上不能输,我才是他爸爸!
他坐起身正要下床,或许是听到了动静,闫思弦立马就走进房间上前架住他:“诶诶诶,你倒是叫我一声啊!”
吴端也确实没什么力气,顺势倚在他身上,捏着嗓子说:“小闫子,起驾。”
“得嘞,”闫思弦很配合,恭恭敬敬地低下头,活像个狗腿,“奴才这就送娘娘去皇上的寝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人一同笑了出来。
吴端还没笑多久,闫思弦怕他的伤口裂开赶紧轻轻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别笑了啊,稍微笑几句得了。”  
吴端瞪大眼睛,闫思弦觉得他的表情特别无辜,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吴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干嘛呢小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闫思弦仗着身高优势又摸了摸,头发长长了一些,软软的:“崽啊,等你长到跟爸爸一样高了,爸爸就告诉你。”
“姓闫的,我要砍你狗头!” 

晚上吃了闫思弦定制版的晚饭,吴端就被扶回房间。
他才稍微走了几步,闫思弦就让他坐下给他揉肚子。其实也没吃什么,但被揉真的很舒服,吴端瘫在沙发上觉得自己最近思想出了大问题,太腐败了!这样子以后怎么回归艰苦的工作!
他想要坐直一点,马上就被闫思弦按回去:“干嘛呢,你别用力。”
“我觉得你是在养猪。”吴端有些沮丧。
“开什么玩笑,”闫思弦一本正经,“猪能被我揉肚子?爸爸就给你一个崽揉好吗。”
“呃,那你也是猪?”
“我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你!”

等到终于摘了尿袋,伤也愈合得差不多了,闫思弦这才允许他自己洗澡。
吴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踏入浴室时突然有些不习惯起来,再一次唾弃自己被资本主义腐蚀以及万恶之源闫思弦。
他冲洗的时候老是走神。小闫对他真的是相当上心,他有时候也在发愁该怎么还人家...算了,人家也看不上自己这点钱。
吴端心不在焉地洗完澡,闫思弦已经在外面紧张地等着他了:“怎么样?”
他裹了浴巾哭笑不得:“报告小闫同志,一切正常。”
闫思弦夸张地呼出一口气:“那就好。小吴啊,来,快坐,别站着了,多累啊。”
吴端被拉着坐到床上:“我没那么脆弱...农村长大的哪就有这么...那什么了,冲了水不会化掉的。”
闫思弦可不这么想,每次听他这么说都要纠正他:“人的生命本来就是很脆弱的,你得好好保重身体,来,我给你吹头发。”说着果真去拿了吹风机。
吴端这才发现前面的头发已经快遮眼睛了:“我该去剪剪。”
闫思弦细致地给他吹干,问:“下午有个游戏直播你要不一起?”
“哼,”吴端微微扬起脸,“就上次你乱认辈分的那个?”
“咳咳,说什么呢,那次是意外。”
“哦?是吗?”
“嗯,没错。”闫思弦信誓旦旦,“时间不是很长,就玩一会。而且你人气很高你知不知道?隔三差五就有人问我上次那个大侄子在不在。”
吴端被逗乐了:“真的假的。”
“比黄金还真。”
“那行。这次不许瞎说了啊!”
“知道知道。”

下午闫思弦就把吴端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开始直播。
“这是小吴老师。”闫思弦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介绍。
弹幕顿时爆炸了。
“啊啊啊啊这不是大侄子吗!”
“小吴老师小吴老师看镜头!”
“磕晕了,闫少爷和他的小吴老师呜呜呜呜”
诸多夹杂在一连串的惊叹号和问号以及一些不知道吴端的“这是谁?”发问中,层层叠叠的弹幕刷得飞快。
“哎,小吴老师可以啊。”闫思弦酸酸地说。
吴端根本看不清弹幕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能让闫思弦吃瘪就是件好事:“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
听到他们的互动,弹幕又是一波爆炸。
吴端看到一些说“小吴老师好帅”“我要嫁给小吴老师”的弹幕,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脸问:“然后呢?不是要打游戏吗?”
闫思弦麻溜地打开游戏:“这个游戏跟你之前玩的那个不一样,不过套路差不多,走,匹配去。”
吴端一进游戏就不看弹幕了,娃娃脸和反差相当大的游戏风格立马原地吸了一波粉丝。等闫思弦说:“可以了,今天就这样吧。”的时候,不少粉丝都在刷“球球了,多玩会吧”。
吴端也看到了,抬头望向闫思弦,眼神中分明传递出:可以再玩会儿吗?
两人僵持了一阵,闫思弦说:“不行。”
他回绝的十分果断,怕再过一会自己就要心软了。
弹幕开始刷“让他玩!让他玩!”
闫思弦瞪了一眼摄像头:“想都别想,吴..咳,小吴老师身体不好,不能多玩。”然后就下了播。
没等吴端开口,闫思弦先说:“爸爸果然没看错,包装一下你就能直接出道了。”
吴端调侃:“怎么了?你羡慕啊?”
“怎么可能,像我这么优秀..”还真被吴端说对了,只不过不是羡慕,是有些介意。闫思弦不太明白这种情绪的由来,在他眼中,吴端就是值得好的,不管是更高的评价、更好的生活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都值得。他有些不解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一种类似于嫉妒的情绪。
吴端见他好像走神了,只以为是被打击的不轻,摇摇头:“不是要吃饭吗?快点走吧。”
就在这时,闫思弦身体一震,他被自己推导出来的解释吓了一跳,吴端也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内伤发作了?”
“没事,”他有些迷茫,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连吴端的俏皮话都没回应,“吃饭...对,吃饭。”
吴端看了他几眼,还以为是想到家里的事情了,就没说什么。
这顿饭闫思弦吃得相当没滋没味。

晚上照例是检查伤口之后睡觉。
闫思弦看着吴端在床上躺下后进了厕所。他想试试看,试试自己究竟是真的对吴端动了感情,又或者仅仅只是一种长期的照顾和亏欠下的...补偿?
他把手伸下去慢慢套弄,努力想着吴端的脸。那张看起来很年轻的,甚至是可爱的脸,惊讶的时候会瞪大了眼睛,动情的时候大概会张嘴喘息,面带潮红....他靠着自己的想象成功硬起来,随即就意识到自己完蛋了——
吴端要怎么接受他的感情?
闫思弦闭了会儿眼,想着吴端射出来时觉得不甘心。他向来是要将自己想要的东西争取到手的,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让这段感情无疾而终?从小父母教育的一直都是有什么想要的就要努力争取,不然什么都掌握不住,于是闫思弦决定去试探一下。
吴端正借着床头灯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闫思弦觉得他看起来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差点把打好的腹稿都清空掉。
闫思弦上了床坐到他旁边,假装不在意地问:“你最近有自己解决过吗?”
吴端慢慢睁大了眼睛。
“咳咳,”闫思弦掩饰性地咳嗽几声,说,“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只是想...嗯...关心一下你的心理健康。你要知道人的心理影响生理,会反应在身体上,这两者是相互的...”他硬生生扯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呃,”吴端觉得好像也有道理,“没有。”说完有些不自在地看手里的书。
“那要不我帮你解决一下?”闫思弦盯着自己的手几乎要看出朵花来,还是没有说出这是一种疗法的蹩脚借口。
空气凝固了。
吴端僵在那里,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就在闫思弦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他说:“好。”
闫思弦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轻太轻,轻到像一个质疑的“哈”。于是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吗?”
吴端脸上挂不住了,侧过身就要睡下,他赶紧一把拉住:“不是,是我没听见,你刚才说的太轻了。”
吴端模棱两可地“哼”了一声以示不满,闫思弦又咳嗽两下,假模假样地问:“那我开始了?”
这次他没等回答,直接伸手去脱吴端的睡裤。
修长温热的手指温柔地包裹性器,或许因为是别人的,吴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他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手冲了,伤好得差不多之后也一直没有这种情绪。他控制不住地扶着闫思弦没受伤的那边肩膀,想喘又觉得羞耻,于是把手塞进嘴里轻轻咬着,窄腰挺动迎合。
闫思弦专心致志,根本看不出是在帮别人做这种事,吴端注意到他好像也有些反应,想也没想直接就问:“要我帮你吗?”
闫思弦不知何时哑了嗓子:“好。”
吴端抱着互相解决的心态把手探进去开始撸动。两个人都不说话,不仅不说话连喘息都非常克制,气氛一度非常诡异。
等到吴端先射出来时,闫思弦收回手说:“我自己来吧。”他坦然地看着吴端,目光炙热,将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
吴端被闫思弦的眼神震慑住了。他不怕罪犯的狡猾,也不怕亡命徒的凶狠,就怕一些不按常理出牌和情感上的过分给予。他脸上发烫,一言不发地抽回手。房间里一股精液的气息,幸而通风好,一会就散了。
闫思弦觉得自己的意思应该已经传达到位,吴端没跑就说明对自己也有意思,反正他是这么想的。
因此第二天早上当他听到吴端说要分开睡的时候很惊讶。
“你说什么?”
吴端眼神飘忽:“我说要不咱们还是分开睡吧?我自己也能走动了,一人一张也省得压到你的伤口。”
什么压到伤口,都是借口,闫思弦暗自腹诽。
“可是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更不需要睡一块照顾了,对吧?”
闫思弦自己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坑,非常生气,但又不好意思问他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只好看着吴端把属于他那份的被褥搬了出去。
吴端抱着被子已经快走到门口了,闫思弦喊道:“拿错了,那是我的被子!”由于他俩比较随意,经常换着盖,所以吴端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拿的是谁的,便回去换了一床:“不好意思。”
当他再一次走到门口时,闫思弦说:“好,那你先自己冷静一下吧。”吴端几乎就要转身问个清楚,但还是毫不停顿地走出去了。
闫思弦秉持着大胆猜测小心验证的态度,吃饭的时候一直没提这件事,只是态度不同了。吴端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他们本来就挺亲密的,现在看起来只是比以前更亲密,却陡然生出些暧昧来。
比如盛饭的时候,你说端碗就端碗吧,他非要扶一把,还笑意盈盈地捏一捏手腕,说:“慢点。”生生把盛饭这件小事变成了调情。
吴端浑身不自在:“你干嘛呢?什么意思啊?”
闫思弦坐在桌边抬眼看他:“没什么意思啊。”这张好看的脸假装无辜也很有一套。
吴端莫名觉得自己理亏,一直到吃完都憋着话说不出来。
等到吃了午饭,他觉得这样也不是个事,索性摊开来打算把话说清楚:“小闫,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谈谈。”
“思想工作吗?”闫思弦把碗筷放进洗碗池半开玩笑地说。
吴端这次没接他的茬,一脸严肃:“这次不跟你开玩笑啊,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不要把一些工作上的情绪和私人的情绪混在一起,而且你还年轻....”
“你觉得我是花花公子只图一时新鲜是不是?你觉得我还太年轻以后会后悔是不是?”闫思弦打断他。
吴端尽管没有说话,可眼神中分明透露出:你说的没错。
“吴队,”闫思弦叹了口气,“我对你如何那是整个刑侦支队都有目共睹,你对我如何更加不用你说。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
“不是说不相信,”吴端字斟句酌,“只是我认为这不是同一种感情。”
闫思弦却说:“那我问你,昨天我帮你的时候你觉得恶心吗?反正你帮我的时候我不觉得恶心,我不光不恶心我还兴奋。”他说得很直白,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一直注视着吴端,“美国心理学家斯滕伯格曾提出,爱情含有三种成分:亲密、激情和承诺。现在我们三种都有了,我不明白如果这都不算,还有什么算?”
这个理论并不复杂,即便吴端不学心理学也完全听懂了。
“理论是理论...”他试图反驳,闫思弦却没给他面子:“你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试试?”闫思弦几乎是话赶着话,完全没有给他找借口的余地。
吴端无话可说,最后气鼓鼓地来了一句:“你那么优秀以后支队的思想工作就交给你做了!”
“好!”闫思弦的嘴角快咧到耳朵旁了,“吴队说什么就是什么。”
试着试着就成真的了。
收藏
文澜德Wland2.4.0 beta

Powered by kumame

hellowland.lofter.com

我们需要你的支持!
帮助中心
服务条款
公告栏
创作辅助工具
浏览器推荐
Keep Writing,Keep Thin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