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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理解寂寞或爱的感情》

作者 : JADE-WARM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 亲子关系 , 直系同辈

原型 南云铁虎/偶像梦幻祭 礼濑真宵/偶像梦幻祭 冰鹰北斗/偶像梦幻祭 南云铁虎 , 冰鹰北斗 , 礼濑真宵

标签 偶像梦幻祭 , 三角恋 , 感情箭头为宵→虎←北 , 有当面ntr情节

161 1 2022-8-19 16:38
导读
-小妈宵+学长北
-本质南云左位
  《无法理解寂寞或爱的感情》

 

 

 

南云他爹娶了个小老婆。

 

这小妈进门当天,南云才知道他是男的。没有婚礼,证也不可能有,父亲挑了个闲日子把他接到了家里。初见时父亲站在他俩中间,小妈穿着不应季的露肩毛衣,正怀抱着双臂局促地坐在沙发上,而南云低着头,闲下来的手搓着发皱的校服袖子。父亲对南云交代着要和睦相处诸如此类的话,南云应下,抬起头的瞬间用余光去看小妈的身影,紫色松散的单边麻花辫顺着肩头散落下来,发尾用黑色丝带缠绕着,碎发和刘海像溅落的葡萄汁,南云抽出两分钟的时间记住了小妈的名字:礼濑真宵。

 

父亲交代完就走了,南云并不想莫名其妙地和礼濑独处,便识相地转身准备回屋,他步子迈得不大,像散步一样朝二楼走去,身后怯懦的声音却想急切地抓住他:请、请等一下,您衣服上的扣子掉了一颗,可以让我帮您缝上吗……

 

南云闻声低头,校服最上方的扣子不知何时被崩掉了,露出里面白净的衬衫。他没犹豫,干脆利落地把校服脱下来朝礼濑扔去。

 

“谢谢……还有,对我的话不需要使用敬称。”

 

 

 

南云没见过他亲妈,从他记事起,他就和父亲生活在这个大房子里。他有一次去问父亲:我的妈妈去哪了啊。本以为能获得确切的答案,但却意料之外地挨了一顿骂,甚至被禁足了一个星期。到最后,父亲已经能熟练地用谎言去敷衍南云:死掉了、丢下我们了、离家出走了。

 

他对父亲的信任在一次次模糊不清的答案中被磨得消失殆尽,南云不再期盼从那个男人手里得到多余的关心和爱。

 

南云躺在床上,压在枕头下面的手机发出响声。他用一个别扭的姿势把手伸进枕头下面,姿势维持了一阵子,他突然感到无助一般的疲惫,胳膊捂住眼睛,无声地落起泪来。

 

他在泪水中沉溺进了梦乡,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挣扎着下了床,却又想起来今天是休息日,刚刚燃起的斗志顷刻间燃烧殆尽,南云把手机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五个未接来电,全是冰鹰打的。

 

“喂,南云,昨晚怎么了?”

“啊哈哈……一不小心睡着了。”

 

南云抖了抖身上皱巴巴的衬衫,去衣柜里挑了件家居服套上。

 

“…你嗓子怎么哑了。”

“应该是着凉了吧,没关系!我恢复能力很好哦!”

“好吧。你要照顾好自己,要是生病了会很麻烦的。”

“嘿嘿。”

 

南云穿着拖鞋下了楼。意外地看见礼濑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南云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六点半。

 

“对了,昨晚前辈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不,只是你昨晚接完电话之后突然冲了出去,很叫人担心啊。”

“真是抱歉!有为子有没有生气呢,毕竟是她的生日……”

 

南云压低了声音,很显然,在厨房里与煎蛋做斗争的礼濑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今天没梳那个偏麻花辫,此刻散着头发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喷溅的热油。紫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显得颜色更浅,南云靠在墙上,心想他毫无防备的样子比昨天的拘谨更好。

 

“今天我和你一起去给有为子道歉。”

“麻烦前辈真不好意思……”

“先别急着客套。你负责准备给她的赔礼。”

“啊、我不太了解女生喜欢的东西呢……”

“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试炼呢。下午到志贺家的餐馆去,我会坐在你一眼就可以看到我的地方。”

 

南云挂了电话。礼濑终于注意到了他,他慌慌张张地用丝带绑起零碎的头发,手里拿着两个盘子,试探着看着南云。南云朝盘子里看了看,有他最爱的牛小排,礼濑贴心地用煮熟的西兰花把它装饰得精致又漂亮。南云沉默着,气氛似乎又变得焦灼,他突然感到陌生,礼濑的这种行为哪怕是讨好,对他也极其受用。最后,南云伸出手接过两个盘子送到桌子上,礼濑慌张地跟在他身后,说着不相干的话:衣服我缝好了,熨过之后放在了沙发上……

 

南云嘴里嚼着牛排,去看不远处沙发上的校服,袖口不再发皱,南云差点说出来:可以帮我熨一下衬衫吗……

 

礼濑坐在南云对面,小口吃着盘子里的煎培根。南云注意到礼濑的牙比常人的尖,很轻易地就能咬碎食物。南云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礼濑的厨艺很好,淡淡的椒盐味散开在他舌尖,再抬头时,却猝不及防地与礼濑对视,后者的盘子里剩了两颗小圣女果,偷窥被撞破时正用两根手指钳着圣女果往嘴里送,礼濑浅浅眯着眼睛,像笑着一样盯着南云看,直到南云与他对视,他才恢复了那种惶恐不安的模样。

 

“抱、抱歉!”

“这有什么啊,不要紧的。”

 

礼濑使劲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地努了努嘴,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南云垂下头继续吃盘子里的牛排,心里盘算着给有为子的赔礼。好吧,他承认自己并没有所谓“少女心”,能想出的礼物只有漫画之类的东西。他郁闷地吃完剩下的蔬菜,礼濑抽了几张餐巾纸递给他,南云惊讶地发现礼濑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将头发重新编成像昨天那样的麻花辫了。

 

南云若有所思,在礼濑准备将盘子端走时将他 叫住。

 

“真宵……君,你会做蛋糕吗?女生爱吃的那种。”

 

礼濑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南云到餐馆的时候是下午两点,他一只手提着精致的蛋糕盒子,另一只手隔绝人群,以免蛋糕被撞碎。

 

他一进门就注意到一个带着帽子的后脑勺,黑色的头发被帽沿压出一个毛燥的弧度,南云没着急走过去,拿出手机给冰鹰打了个电话。

 

“前辈,我到了,你看到我了吗?”

 

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开始左右张望起来,南云侧过身子给进来的客人让路。冰鹰终于发现了拿着蛋糕的南云,无奈的声音从手机的发声孔里传出来。

 

“看到了。既然早就发现我了,怎么不早进来?”

“因为前辈没有坐在一眼就可以看见我的地方啊!”

 

南云直到坐在座位上才把挂断电话,他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冰鹰有些好奇地看着蛋糕上用奶油堆砌的玫瑰花:“你做的?”

 

“是我小……后、后妈教我做的。”南云把“小妈”两个字咽了回去。

 

“后妈?”

 

南云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冰鹰。

 

南云一边喝着冰水一边想:自己今年高中二年级,前辈高中三年级,他们认识了两年,起因是自己刚入学时被卷入了一场斗殴。他那时被误会得不轻,只有冰鹰愿意相信他,为他辩解。你看起来像不懂得献殷勤的笨蛋——冰鹰那时候说。

 

从那时起,南云便无条件地信任着冰鹰。冰鹰仅仅一次的好心就换取了南云一辈子的信任,南云有时自嘲,他或许真的是笨蛋,惊天大笨蛋。

 

冰鹰把帽子摘了下来,南云下意识去捋平他翘起来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知道礼濑的存在后的冰鹰似乎变得深沉起来。

 

有为子到得很快,她很满意南云的赔礼,拿出粉嫩嫩的手机拍了好多照片,并大度地原谅了他昨晚的失礼。南云支着下巴,欣喜地盯着有为子,催促她赶快拆开尝尝。

 

身旁的冰鹰戳了戳他的胳膊,递给他一盒喉糖。南云不明所以,紧接着就收到了来自冰鹰的信息。

 

-嗓子不舒服的时候就吃点。记得喝热水。

 

南云错过了有为子吃到蛋糕时幸福的表情,低着头回复道。

 

-谢谢前辈!

 

 

 

 

 

 

那之后的几天是工作日,南云要上学,礼濑要上班。南云也是在那几天才知道礼濑的工作是画室的美术老师,他有一次路过礼濑的房间,看到里面摆满了油画和画材。

 

父亲在周三的时候回来过一次,只是匆匆地吃过晚饭便又走了。南云和礼濑共同居住的生活和平无比,甚至变得有些温馨。

 

礼濑仍旧会帮南云缝补衣物,即使家里有洗衣机,他也愿意将南云的衣服分出来手洗。南云有时候推脱说不用,礼濑便惯用他毫无杀伤力却不能让人拒绝的攻势一次次将南云打退,他的工作并不是很忙,一个礼拜只用去两次,所以他有充足的时间去打理这个家。

 

礼濑送了他一副画,画的是向日葵与太阳。那是礼濑偷偷放在南云房间门口的,他仍旧害羞又腼腆,把一切想说的都写在了一张小小的纸上,他说感谢南云没有排挤他,感谢南云的温柔与善良,和他挥之不去的阳光。

 

南云把那幅画挂在房间里,他一起床就能看见的地方。

 

南云经常为了作业而头痛。礼濑第一次提出辅导南云是在一天的夜里,他穿着长到脚踝的睡裙走进南云的房间里,用缓慢而低沉的声音轻柔地念着课本上繁杂的公式。

 

时间一长,冰鹰对他成绩的进步也感到吃惊。他们仍旧会在中午的天台上一起吃便当,冰鹰把餐盒里的肉分给南云,南云把胡萝卜挑给冰鹰。

 

有一次,冰鹰突然说:你最近笑着的时候变多了啊。

 

南云愣了愣,说有吗?

 

有的……你没注意罢了,倒也挺好的。冰鹰把头扭过去,南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一直以来的直觉告诉他:前辈在失落。

 

南云想在合适的时间找他问个明白,但高二生和高三生的放学时间完全错开,南云只有在午饭时间才能与冰鹰相见。

 

他最终也没有鼓起勇气向冰鹰询问些什么,他到那是才意识到自己本身就是个胆小鬼,看着吃着午饭的冰鹰,南云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点破他心中的不安,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这份不安被公之于众的话,他们不管怎样都无法回归到现在了。他想要守护住这样的前辈——能够在午后悠闲地吃着便当的冰鹰前辈。

 

 

 

一个月过去得很快,冰鹰为了期中考试忙得焦头烂额,而南云也因为部活几乎每天都很晚回家。今天他本来可以更早离开学校,可有为子缠着他,南云不得不帮她整理学生会的资料。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南云进门就看到鞋柜里放着熟悉又陌生的男式皮鞋。父亲回来了,南云想。

 

意料之外的是,他并没有戴着度数很深的老花镜正坐在客厅,等待着教训晚回家的南云。客厅很静,甚至没开灯。南云寻着光亮上了二楼,父亲的房里亮着灯,很显然里面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南云感到愤怒和不安,因为他听见了从门缝里泄出来的呻吟。父亲正在侵犯真宵,这个事实并没有阻止南云的步伐,他像被魅惑了一般径直走向那亮光处。

 

门缝很大,父亲似乎没有掩饰的意思,他双手抓着礼濑的大腿,那双枯黄的手更显得礼濑的皮肤白嫩,曾经给南云念着公式的轻柔声音变得尖锐、高亢,尾音向上扬,紫色的如若葡萄汁的长发散开,他嘴角的痣似乎都红艳艳的。淫靡的水声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南云的耳膜。

 

年长的男人发现了南云这个偷窥者,像宣示主权一般,侵犯更加激烈。礼濑在求饶,他求男人别让自己在南云面前难堪,但没有用,侵犯仍旧在继续,南云看到了礼濑失去光亮的澄蓝色眼睛。

 

这时,冰鹰的电话打来了。他听起来似乎很疲惫,像刚刚经过反复的心理斗争一般。

 

“南云……我希望你别再接触礼濑真宵——你名义上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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