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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组】诅咒热线

作者 : 南桥北岸

起始
*普设,19岁大学生阿尔弗雷德x23岁初为社畜的伊万

*预警:想要恶整自家兄长的阿尔弗雷德 F 琼斯,在谷歌上找到了个满分好评的俄式诅咒的联系电话。



一、


临近傍晚,阿尔弗雷德的公寓里爆发了一阵争吵,话题颠来倒去都是“你还是个年轻人,我是你的监护人”和“成年合法公民”。柯克兰先生被推出公寓的时候很没有风度的指着大门发出了一声国骂,而大门上还挂着亚瑟 柯克兰禁入的小木牌。制造者十分用心的用英语,法语,德语打印了字幕。


最终两人又隔着门互相友好问候了几句,年轻人打开音响,过分震耳的旋律完全盖过了人声,他们互道再会就离开了,排除其中内容,算得上好聚好散。


夕阳还未完全落下。


阿尔弗雷德在确定男人走后关上了音乐,Don't cry*的旋律骤然结束,他这才将桌上的外卖披萨盒和男人带给他的礼品一同扔进垃圾袋。上次拜访时,亚瑟给他买了一张古典黑胶唱片,完全没考虑他这个年轻人压根没打算买唱片机,这次的礼品也很“贴心”,蓝调爵士乐的磁带款,他讨厌这种被加注在身上的爱好或者期望,毕竟规则从来不是能关住他的东西。


亚瑟虽然经常长辈自居的教育他,但出于阿尔弗雷德再不可理喻,成绩依旧相当亮眼,所以对于他这些闹脾气的行为大多可以自我消化和容忍,只是形式地几天冷战就会又乐此不疲地插手他的生活,多半也能猜到阿尔弗雷德讨厌他的原因,却也选择不改。


然而比起他那难缠的兄长,阿尔弗雷德更怕的应该是无聊。是的,此刻他非常无聊,电子游戏全通关的空虚感大抵如此。身边的人就像一刻全变成了好学生,悉数为了学业努力起来。网上也没有什么重磅消息,页面打头的新闻不过是哪个州突然发现什么巨大玉米,他不得不在那个页面逗留许久,数清了照片里半面玉米的几百颗粒子,最后开始研究留言的网友们名字里有什么梗。


最终阿尔弗雷德在公寓里为了发泄无聊而大叫了一声,得到了邻居“亲切”地敲墙问候,他认命地打开谷歌,搜索栏里已经有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比如如何利用太阳光烤熟汉堡,如何让直饮凉水变成可乐,如何三天之内学会大学全部课程。


于是他随手在搜索框里打上“如何”,五花八门的信息就涌了过来,忽视了几个应召女郎的广告,阿尔弗雷德在万千信息了注意到一个转自蓝鸟的链接,一点开是个漂亮浅金发女孩的照片,身着一件明艳鲁巴哈*的裙装,背景是圆顶教堂,看附近的景色应当是俄罗斯某处,发布日期已经是6年前,留言区是个头像是向日葵说的话,提供俄式诅咒,包有效。


阿尔弗雷德立刻想起经常和他讲小精灵,独角兽的男人,恐怕又是个怪咖。他对这个留言“切”了一声,为这条沉寂多年的留言回复,“真的假的?骗人的把戏?”


他本想点进对方的主页,无奈立刻有人回复了他,但并不是向日葵本人,而是下面的追评者。


五星好评,兄弟,绝对物超所值。


阿尔弗雷德被挑起了兴趣,一个坏点子应运而生,他迅速敲开了向日葵的私聊框,霹雳拍啦一串话,看着发送成功的提示,暗暗在床上打了个滚。可十分钟过去了依旧没人理会他,这让他备受打击,可能只是个骗子?或者对方完全洗手不干了?

不认命的阿尔弗雷德又进入了聊天界面,这次他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并且夸张的说这是他今年的圣诞愿望,如果不能实现他绝对会过不了个好年,虽然现在才四月,但是他真的很真诚。


凌晨一点,电话的铃声成功响了起来,阿尔弗雷德放下麦片夜宵,并且心中发誓如果打来的是亚瑟,他就装作睡着了,屏幕上是一串未知号码,俄区的跨洋电话,他高兴地欢呼出声,在下一次铃响时接起来。


“Здравствыйте?(你好)”


低沉男人的声音,带着睡意不悦的腔调,光听声音就觉得这是个会诅咒人的家伙。


阿尔弗雷德为自己的想法笑了起来,“Hello,我听不懂俄语,你会不会说英语?”


对面明显叹了口气,隐忍着性子,“不,我不会英语,”听语气几乎是和蔼,但是他否认的话却是用英语说的,恶劣的坏脾气的家伙。


“我是想问俄罗斯诅咒的事情,能不能帮我诅咒个人……”


“哦?”对面显然感兴趣起来,“英语,可以,英语。”大概是八卦的话题来了劲,俄式口音的英语有些明面上的粗鲁,但还是尽量放缓了声调,循循善诱的回应他。


两副面孔,大概率是一个骗钱的中年男人,阿尔弗雷德心想。


“具体你希望怎么诅咒他呢?是头破血流,还是缺胳膊少腿,玩命的话是另外的价钱?开玩笑的,哈哈,玩命的业务不接哦。”如果说之前的声音是低沉的男声,现在便是业务般的亲切客服,他将头破血流说得轻巧而缱绻,甚至有些色情的味道,那声音隔着大洋传过来,好似近在他的耳边。


他咽了口口水:“呃——不用,大概是出门让他忘记带伞或者走路摔倒就行了。”


“我不会告诉他你是谁,你完全可以更大胆些,小子。”俄国人轻笑几声,大概是以为他在忧虑被发现,“不过出于服务要求,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叫伊万”


“伊万。”阿尔弗雷德把这个名字念得有些流氓气,“哦,伊万,我叫阿尔弗雷德。”


“很大众的化名。”伊万说着,好似他的名字乏味可陈,“我还以为你会选阴影,黑暗之类的化名?”

“啊?化名?”年轻小伙对这种业务充满疑惑。


伊万迟疑了几秒才又开口:“这是你的真名?我以为你们这些想诅咒别人的人都不会用真名——或者我会帮你用俄语说,希望对方听不懂?Альфред。(阿尔弗雷德)”


“一般他都喊我弗雷迪或者小子之类的。”


对面被他逗笑了,估计没想到他这生疏的样子,这让阿尔弗雷德感觉有些懊恼:“嘿,你是提供服务的吧,顾客就是上帝,你怎么在笑?”


“抱歉,弗雷迪。”伊万的声音里有强压下去的笑意,“好吧好吧,你有什么要求么?需要我帮你套出银行卡号还是让我录一段道歉视频,他霸凌你了,小子?”


“哦,我不是什么会被人霸凌的家伙,我甚至可以霸凌——不,我才不会。”阿尔弗雷德被那哄小孩的调子弄得不耐烦,“能不能告诉我你长什么样?”


“这是机密。”


“拜托,你又不是特工!那么你大概的样子,你有多高?什么颜色头发?什么瞳色?”


“你不会是钓鱼的吧。”伊万被这个麻烦小子搞得耐心告急,他强按着性子,“银色,我是说头发,浅金色发白。”


“哇哦,酷。”阿尔弗雷德几乎跳了起来,“我是金发,我是说东欧人才会是你那种发色么?亚瑟那家伙也是金色的”,邻居锤墙的声音如约而至,他这才压低声音,“我想诅咒的就是亚瑟,让他倒霉。”


“终于说道正事了,所以你希望我怎么诅咒他,你还没回答我?”


阿尔弗雷德咧嘴一笑,他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他的"生命之泉"全部被亚瑟扔了出去:“我说了让他出门不带伞或者摔一跤,不要大庭广众,他好面子可能会因此郁闷几天。”


伊万好久没说话,不过最后还是妥协地开了口:“阿尔弗雷德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啊?我今天和亚瑟吵了一架,其他的就很无聊,”他如实回答到,但立刻反应过来伊万正把他当作和家里赌气的小屁孩,虽然也不完全错:“我是很真诚的来找你帮忙的,你看见我的留言了么?就当提前八个月给我的圣诞礼物。”


阿尔弗雷德哪怕没见过对方,也能想象出银发男人此刻肯定是皱着眉。他将牛奶一饮而尽,脱脂的味道实在不好,念及马修常叮嘱他注意体型才买来一试,随后重新躺倒在床上,床上散落着游戏卡带和漫画书,他的背磕到了耳机,钻心疼,极短促哼唧了一声。


伊万见惯了这种挑事的家伙,对于这些拿人找乐子的小年轻他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俄罗斯可不过十二月的圣诞节,小子?如果你只是心情不好,大可以去找心理辅导,或者托兄弟姐妹给你带点酒精饮料。”


那位亲切的客服先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声音低沉的带着愠怒的男声。


阿尔弗雷德钻进了毯子里,现在已经2点了,男人的声音完全勾不起他的紧张情绪,倒是让他觉得奇妙的好笑,就像是有人在严肃的考场上讲了个笑话说:“别这样,伊万,我们还在谈生意呢。”


“你甚至付不起服务费。”


“哦,我没钱,但是亚瑟有钱,我会让他帮我付给你。”


这下是伊万被逗笑了:“啊哈,你让被诅咒的人付钱?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可是今天是假期哎。”阿尔弗雷德翻了个身,他的声音已经带了睡意,“俄罗斯应该是有假期的吧?”


“我挂了。”


“别,我们聊聊诅咒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们聊工作,我给你加钱,”阿尔弗雷德打了个哈欠,似乎伊万的声音在助眠方面十分有效。


“……”


“一般要怎么开始,就是诅咒?需要我给他打晕了,还是扎个娃娃之类的?”


“那是绑架犯或者非洲原住民吧。”


“不然呢?需要我准备一个坩埚,然后找些深山老林的蜥蜴、蛇、虫子、石头一起煮汤么?”


“你是英国人,还是说你是个疯狂的巫师粉丝?”阿尔弗雷德打包票现在伊万觉得他很蠢,“俄式诅咒可不是那样的。”

“那是什么样子?”


伊万笑了一声,可恶地笑了一声,这让他感觉自己更蠢了:“首先你要准备一个酒瓶。”


“然后?”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将人约出来。”伊万的声音很平和。


“哦哦哦,然后把他灌醉绑起来做仪式是么?”


“我挂了。”


“别别别!你继续说。”


阿尔弗雷德猛地坐起身,这次回应他的是邻居的咒骂声,老兄,马上他的诅咒对象就要增加了,他想着如何才能搞到酒瓶做仪式。


“把人约出来,然后用酒瓶问候对方的脑袋。”伊万的声音很平静。


“???所以这是诅咒”


“和诅咒的结局是一样的。”


“也是。”阿尔弗雷德觉得无法反驳,他看了看桌上的二点半的闹钟,“那好吧,我就定点别的,这个有点太超过了。我想.....”


“今天的服务结束了。”伊万打断了他的发言。


“好吧,那我等明天再找你,伊万,”阿尔弗雷德缩进毯子里,感谢今天是休息日:“到时候我们继续谈业务。”


“ Нет 。(不)”


“明天见,伊万,”他并没有听懂伊万说了什么,睡神在召唤他。


“……”伊万没再说下去,话筒对面传来的是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隐隐约约他听见年轻人的声音:“晚安,伊万。”


“Спокойной ночи (晚安)......”


伊万无奈地回了一句,按下了挂机键。


TBC



Don't cry  枪炮与玫瑰乐队的摇滚乐曲

鲁巴哈  俄罗斯传统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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