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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冴凛】弟弟的出千水平

作者 : 辛基烷琥珀酸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蓝色监狱 糸师冴 , 糸师凛

标签 冴凛

文集 冴凛短篇

241 5 2024-8-7 15:44
导读
——嫩得要死。

糸师冴语。

电梯直达酒店最高层,糸师凛在“叮咚”声响后不急不缓迈步朝向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指关节在门上急敲三下后又慢慢补了两次,随后他退后半步准备里面开门或者自己迎敌。



但这次里面的寂静时长有些出乎意料,琢磨不准发生了什么的糸师凛揣在兜里的手握住了细小的银针。虽然有糸师冴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他的略微分神地想了片刻。默数再四秒后,那扇木门及其缓慢地咧开一条缝,糸师凛分拨点注意给那条细长的黑暗,眼睛却仍死盯着那扇门。



“吱哇”大打开的门亮出飞速旋转的披萨盒,有着夺人眼球的混搭颜色的盒子告诉旋转逼近,在视野近处混成一团,搅乱人的思绪。糸师凛还没来得及从冲击中做出反应,其后露出双亮晶晶的眼睛,蜂乐廻的声音悠悠传来,“我念一,你将会告诉我你所有的计划。”



旋转的披萨盒带着一股暖呼呼的奥尔良烤翅味,冲得糸师凛皱了皱眉头,他把手指松开,针顺从落回袖管。还没等蜂乐廻洋洋得意地说出“一”,他就扒拉开人让出门口的位置。凛径直走进了总统套房的内部,找到大厅的沙发上露出点小豆色的毛发,开始脱自己用来伪装的黑色外套。



“欸——小凛的意志力太强了吧,这都没有催眠成功吗?”蜂乐廻夸张地拖长语气词,关门收好催眠道具打算在门口偷袭还没回来的洁世一。



糸师凛在衣物架上放好帽子对他翻了翻白眼,“就凭你那种疏松得要死的催眠水平吗?”随后他脱下外套,准备把它搭在糸师冴靠着的沙发背上。



电视里播放着新闻,声音不疾不徐,他手上搭着西装外套的糸师凛走近那个看上去专心致志的背影,调整了一下角度,打算直接搁到离他兄长五厘米远的地方。



“转速快得要把人吹感冒,”他数落着蜂乐廻的错误,“露出自己的脸,命令说得像小孩子唱歌……”



抬高的手臂正在放下衣服,稳坐如山的糸师冴却突然站起,快到转身和命令同时下达到糸师凛的脑子。



糸师凛眼前骤然出现一只做工精细的表,一只时、分、秒分开旋转的表,一个小孔展现着内部严密的齿轮,他本就被强制唤起的注意力就被吸进去。耳朵旁伴随着咯嗒的响声,如同爱丽丝掉落进深幽的黑色,无尽蔓延、蔓延。他忽然坠入梦境,坠入只有糸师冴的世界。



“放好衣服,去厨房拿来一瓶可乐。”糸师冴目送照做的糸师凛,转头对蜂乐廻和走进门的洁世一补充,“在出乎意料时用合适的介质,足够简洁和明确的指令,谓宾结构,以及,不要在这之前露面。”



糸师冴在两人崇拜的眼神里接过被催眠的糸师凛拿来的可乐,他拉开易拉罐,静等着气泡沸腾完再打响指。眼神涣散的糸师凛瞬间回到现实,他咬牙切齿,



“你敢拿我来做示范?”



糸师冴挑了半边眉毛并没有反驳,“那时候你对我警惕性最低。”



“你别想喝了。”糸师凛劈手夺过糸师冴的可乐几口灌下肚子,却不料二氧化碳在胃部产生气体的速度还是太快,空瓶的可乐在糸师凛的喉咙里炸出一声嗝。旁边的蜂乐廻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



冴对此并没有幸灾乐祸,只是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耸了耸肩。他脑子里回忆起当年糸师凛第一次拧开可乐被冲出来的水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又不想浪费自己哥哥斥巨资买的比赛奖励,最后用嘴堵着瓶口,松开时使劲打嗝。他绕开糸师凛去厨房拿自己早就泡好的黑咖啡,又走回坐原处,顺带询问任务目标的暗示进度。



整张脸是红了又消,消了又怒,气急败坏的糸师凛停下了朝蜂乐廻发射瞪视的举动,直接坐到糸师冴旁边。沙发凹了一点,糸师冴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



“经由广告词、电话拨打交谈传音和硬币样式暗示,他在手机上主动搜索赌场门票,时长高达十五分钟,”糸师凛在众人面前投影计划书和相应的证据,“明天我会开车用闪影觉停留做暗示,后天能确定任务时间。”



洁世一和蜂乐廻都不约而同地鼓了鼓掌,点头如捣蒜般表示“你真厉害”,只有糸师冴慢慢悠悠地放下咖啡点评,“你的服装形式太单一,遮盖面孔力度有限,对暗示效果有影响,下次注意。”



糸师凛回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戴个黑色帽子黑墨镜,顶多摘了口罩为了把赌场名字传到目标耳朵,他觉得糸师冴在挑刺。刚刚被指使拿可乐的气还没散,所以他哼了声愤恨地吐出臭老哥三个字,并且急不可耐地又打了个嗝。



这下连糸师冴的嘴角都有点上扬了,该死。







“任务目标进场,方位42—6337,”洁世一的声音在耳麦里传来,糸师凛低头分发着筹码,微妙地调整了自己的身形,手指丢下骰子转起轮盘。



“他朝你走来了,凛。”



甚至用不着自己去建立联系,糸师继续自己这一盘的赌博。那群人凑近死盯点数,摇晃高举的双手像摇摆不停的旗帜,在耀眼的金光里呐喊着自己下赌的数字,活生生如同一群群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糸师冴在一边帮他们上酒,抬眼对上糸师凛显然有些得意的视线。



类似于邀功一样的举动让糸师冴深吸了口气,走到荷官主持位后捏着人领带,装模作样地帮他整理着装,“凛,表情管理。”



半路被人截断的筹码,此刻还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衣兜里,被勒紧了一点领口,糸师凛错乱半拍的呼吸之后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膈应,仿佛被看透做错事情的三岁孩子,忽然哪哪都不对劲的虚心。



“知道了。”糸师凛的视线边缘捕捉到探头探脑的任务目标,走近微微躬身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先生。”



糸师凛自认为自己的语气没什么问题,仪态也很标准,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时间也未免过长了。搞什么,暴露了?他直起身对视回人,尽量忽略耳麦里传来的大呼小叫的“糟糕”和“怎么回事”的叫嚷。



一旁的糸师冴显然也注意到这点,他走过来稍稍在两人之间挡了下,“有什么事吗,先生。”



显而易见,糸师家两人极其相似的面庞带给了这人一点冲击,深灰色的眼珠子在两个人之间火速旋转。糸师凛对此一头雾水,脑子里却警钟长鸣,果然对面从迷茫到恍然大悟的同时,猛地抓起了糸师凛的双手。



“是、就是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会错,就算有着一样的脸,我还是对你的感觉更特殊,你的嘴唇和你的头发,都很吸引我。和我度过一个晚上吧,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疯了吧?!糸师凛骤然发力挣开人双手往后猛退几步,差点掏枪往他脑门上来一发。他不理解,自己就是在他面前做了几次心理暗示他来赌场,方便任务好把他爆头,怎么就忽然被这个脑子里不知道装着一坨什么东西的家伙求爱了,还什么对比了他和糸师冴?心理学上有这种说明吗,被催眠人会爱上催眠者?不不不……纯粹是这个人脑子不正常,纯粹靠海绵体思考。



糸师冴定在原地没说话,怀抱双臂却隐隐散着威压。那人显然没有因此放弃,甚至直接摇来了赌场的负责人阐述自己的需求,有钱有势的嘴脸看得糸师凛几次都差点呕出来,只是碍于自己的伪装没表现出来。



但这里是赌场,集欲望与恐惧于一成的地方,哪怕是这种黑色产业都有他的另一条赛道——荷官赌博,堂而皇之,甚至是他们伪造的身份和证明文件上都需要注意的承诺书。



荷官赌博,顾名思义,对于那些追求刺激的人如果看上了仪态良好容貌不错的荷官,开价和荷官赌,赌赢了用钱把人带走,赌输了筹码全无白瞎出门。负责人对此见怪不怪,对糸师凛使了几个眼色,就让他们三个人去二楼开盘。糸师冴走在前面领着两人,糸师凛哪怕死盯着自己兄长的西装和手套,都无法忽略旁边那个令人火大的搭讪。



糸师凛自己掏了钱兑了将近铺满三分之一桌面的筹码,目标虽然嘴角抽搐,显然在怀疑荷官怎么可能私人财力这么恐怖,但他也拿出了相应的底气。糸师冴负责洗牌,站在桌面中间,他戴上了单边眼镜,在低压的桔黄色灯光旁边面色平静,甚至是上半身都没有动弹,两副牌就这么在两条手臂之间轮转,展开,然后混合均匀。黑色的手套展现手指的细长,对比衬托出手腕的灵活,翻绕在指尖的牌明明灭灭,糸师冴的利落干脆和控制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糸师凛不由自主喝了口莫吉托。



“二十一点,”糸师冴手上的黑色在糸师凛眼前极速地掠过,他给桌子两边都丢了两张牌,“超数爆离近胜,荷官方先开,三局制。”



上楼前,糸师凛往袖套里藏了几张必要的换牌,以免自己借完吃“再来一根”的运气真的匮乏。虽然他也有自信用算牌来抵挡,但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糸师凛给自己翻开牌,梅花八和方块十,开局十八点,赌的局面小到致命,而刚才糸师冴最后理牌的瞥影,发完他们之后下下张才是二点。



糸师凛轻微地磨了磨后槽牙,压下手中的牌放回桌面,撑起脸颊观察对面的表情。目标先是算,犹豫过后下定决心再要了一张,翻开瞬间喜上眉梢的样子让糸师凛大感不妙。



给完牌的糸师冴回看他,眼神里包着股不耐,糸师凛猛地翻开自己手里三张,“停牌。”



目标紧随其后摊开自己的牌,十八对二十一,糸师凛败一局。



糸师冴收回牌,反复在牌桌上展开又翻面,顺带把两人的筹码推到自己面前的区域,碰撞出一片声响。糸师凛闭上眼睛深吸气,平复自己心情,左手碰了碰袖管里的枪,右手试着纸牌的流动性,看上墙面上摇摆不定的钟。



再拖一会儿就能离场 ,糸师凛点头朝糸师冴再要两牌,他不确定自己的兄长懂没懂暗示,就算不懂,那自己翻到对面崩了那人的嘴巴也不是问题。



第二局,拿到手梅花九和方块一。糸师凛两指搓着牌交换位置,脑内不缓不急地盘算了几个方案之后抬手要牌,糸师冴夹出牌堆的第一张给他甩过去。他精准接住糸师冴飞来的那张,红心A明明正正,刚好二十一点。



“停牌。”糸师凛展开自己完美的点数。



上一局停牌过后对面还在洋洋得意于运气极好的胜利,似乎是自信自己仍旧达成平局,翻开之后揭露出方块A和梅花A。



“二十二爆点。”糸师冴的声线并没什么感情。



糸师凛的手指搓着袖口,喜怒无常的命运不会像雪糕一样次次落到自己的手心,就像素来运气不好而需要“完美”计划的糸师冴。他准备好自己的牌,无论接下来拿到什么,要么继续拿牌然后替换,要么直接轮上自己的二十一点,他要百分百的确定性。



糸师冴给他发第三轮的两张牌,糸师凛仅抬了点角就确定总和二十,自己准备的有相应的点数。糸师凛没着急动作,假装自己紧张地把手贴在卡牌背面祈祷,与此同时,他默不作声地压低手腕,蜷曲的手指贴紧袖口里的一摞牌间,指甲卡进“A”中和桌面上的牌贴着边缘。糸师凛做得很缓慢,他并不习惯这一切的动作,实话实说,在接触这个任务之前,他对赌场用语一无所为,在十天之前,他甚至连牌都洗不匀。所幸糸师冴这些时候的严格教导和其本身的高超水平,他才能做好出千的准备。



糸师凛的牌还没替换上去,糸师冴黑色的手套就映入眼帘,“瞎子都看得出来,这是出千吧。”



不带任何质疑余地,糸师冴不仅把自己要换的牌用两根手指夹走,还握住手腕抖落了糸师凛袖口里的所有牌,平铺在牌桌惨白的灯光下。



他……在干什么?糸师凛的嗓子一下卡在原地运转不出来情况,他预算过被看穿,但没想到,来揭穿的人是糸师冴,如此火速不带犹豫地把他揭开。自己赢了不就好了吗,糸师凛震惊的情绪太过浓烈,以至于已经溢出眼眶对上糸师冴垂下的眼帘。



对面本还忧心忡忡的男人大喜过望,站起身直接往两人这边走,嘴里还跟着念叨,“作弊啦,那就是我赢了。看吧,我就说你和我是注定的,跟我走……”



那张嘴巴还在开开合合,糸师凛的脸却被一堆血溅拍了,喷射的力度不小,却没有声响。糸师冴什么时候拿的静音枪?糸师凛在满鼻子的血腥气里面皱了皱眉头,他甚至没让糸师凛看见出枪,就把他们的任务目标爆了头。那个男人僵硬的身体向牌桌上倒,血浸透了筹码和扑克牌,糸师凛这才发现他剩在牌桌上的两张牌——两张A,又是二十二。



这是不是太巧合了?糸师凛不由得怀疑起他们这场荷官的公正性。



糸师冴对着耳麦呼喊洁世一,让人把路线重新规划,手上却还忙着把糸师凛的手套给扯下来丢在那人脸上,不偏不倚盖住那双眼睛和嘴。



这是在生气吧。



赌场的警报声连绵不断地想起,雇佣的保镖封锁会场,任凭那些裙摆、香槟和高跟鞋一片混乱,而糸师凛的手和糸师冴贴得紧,在混乱的赌场内穿行过。他们背靠着背一起解决几个保镖,攀爬过石壁,来到高楼的楼顶跳上绳索被拉上直升机,然后脱下自己繁琐的西装。



怎么哄呢。糸师凛在一千米的高空,被冷风吹的脑袋有些迷糊,琢磨不清楚他的兄长需要什么。早在小时候,他似乎就只擅长跟在自己哥哥背后,跟着糸师冴做事情,被糸师冴肯定,然后用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还有成果,像捧糖果一样到他面前要求奖赏,一般是一个摸头或者拥抱。



而“哄糸师冴”这种事情,基本上没出现过。虽然这件事的底层逻辑还是自己催眠没做对,糸师冴的不满应该大于所谓的占有欲,但糸师凛就是觉得那个丢手套的行为,给他揭示了另一个去解读糸师冴的角度。



好像作弊一样地直达答案,糸师凛不自觉碰着自己的嘴唇。



直到回到隐蔽公寓的时候,糸师凛都还在考虑,他跟在糸师冴身后,连步频都一样,等身前的人停下转身,他才抬起头。糸师冴伸手向糸师凛的脸颊,扯着他脸上干涸的凸起来的血痂,把那一片东西缓慢地扯离他的脸 。



细密的,不算猛烈但是急剧存在感的疼痛,像是河道一样蔓延到整张脸上。这是不轻不重的,属于糸师冴的惩罚。



“这是吃醋了吗,哥哥”糸师凛问的时候有点期待,脸颊上的东西去除得差不多,还有一些小点。



“嗯。”糸师冴拿热毛巾盖在他脸上,融化那些血迹,把雪白的毛巾浸得红了些,白净的脸上落下自己的指纹,“下次这种嫩得要死的东西,就不要再出现了。”



糸师凛赶紧点头,追上自己哥哥离远的手指,轻柔地往上落下吻,下滑到腕部,贴吻着他平稳的心跳,“我还是心浮气躁了,是吗?”



掌心贴着人的眼眶,稍微拢拢手指就能碰到柔软的黑色毛发,划过耳廓,而糸师冴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实现,直到耳垂被自己的呼吸弄到通红,像是解答一样地闷哼回应。



毕竟那场的荷官,不仅是洗记牌花切的高手,更是糸师凛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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