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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d.239398
玻璃牙床

作者 : 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吃饭而已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偶像梦幻祭 风早巽,礼濑真宵

标签 巽マヨ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Hallelujah

1108 3 2021-8-20 16:09
导读
Cake&Fork设定。
纯粹xp片段,只有亲亲,甜(物理意义)。
从甜品会带回来的盐渍樱饼被礼濑细细地包裹在帕子里,带给他恋慕已久的风早前辈。
显而易见,风早的视线也总是落在礼濑身上,没道理拒绝他的馈赠。但后来他得知,那两块樱饼都没有进到巽的胃里,风早把其中一块分给了团里的后辈一彩和蓝良,另一块分给了制作人。真宵消沉地钻进天花板里,一躺就是十八个小时。
是巽把真宵找到,感谢了真宵的用心和努力。
最后,面对无论如何都想知道原因的真宵,他有些苦恼地摸摸头发:很遗憾,其实他是Fork。
在这个时代,连幼教阶段的儿童绘本,都会分出一页专门讲解Fork的重大含义:Fork是“餐刀”,用于指代一种体质、一种不可逆的准病变。人类的味觉和嗅觉对Fork毫无意义,人类的食物会给Fork的消化系统徒增负担,而Fork捕食的对象,是被称为Cake的另一种少数人群。
真宵上一次听到Fork人群的新闻,是在ES大楼一层滚动播放的晨间日报里。
Fork是天生的攻击者,总被描述为犯罪者预备役,他们要么独自行走在黑暗里,靠按捺本能混迹人群,要么团伙作案,时常袭击Cake体质的幼儿与妇女。
真宵小时候就受过袭击,他懂得作为Cake应当如何掩饰与保护自己,这些年来,他比大部分人更了解恐怖故事或尸体,但盯着电视屏幕上那片绮丽而模糊的深黄色与血红色的时候,真宵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反胃与悲哀。
他没法把那种感觉和巽带来的温暖触感联系到一块:如果可以的话,巽一定也希望像真宵这样,能痛快地和朋友们分享食物吧,偏偏他被选中,成为这些“预备犯罪者”中的一员。而犯罪者,大概是离圣洁和蔼的巽同学最远的身份。
“这是我的原罪啊,真宵。”巽袒露这一切时神色镇定。
“……没关系,这根本不是您能选择的事,巽先生。”真宵的喉结如橄榄般轻轻滑动,望向对方的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心底萌芽着一种微妙的欣喜,现在他分享着巽先生的一个秘密了,巽并非那样高洁一尘不染,这让真宵的不安慢慢平息。
“连真宵是Cake这件事,我也很早就察觉了。”
“所以我在天花板上行动的时候也总是第一时间发现……”
巽几秒后点点头。
真宵迟疑着摘下手套,塞进裤兜里。
他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变得古怪且坚定,放射出一种危险的光芒。


“那么,由您来吃掉我,可以吗?”

他把麻花辫扫到脖颈的后边,解开衬衣的第三颗扣子,胸膛暴露在日光灯下,雪白得眩目,与此对比起来,那副平日里苍白的脸颊确实完全充血涨红了。
真宵去触碰对方的手指,将那双手牵过来放在胸口时,嗓子忽然有点哑,像是声嘶力竭地在祈求对方。“由您来蹂躏我的皮肉、压榨出甜蜜的汁液、甚至吮吸血液敲开骨髓……只要能够让您高兴的话,请随意地用我来填饱您的肚子吧。”
巽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他捏紧了拳头。即便作为表达爱情的说辞,真宵这种混合着刀叉关系的表白仍然有些言重。他闭上眼睛,将冰凉的唇抿紧,靠近了对方的额头。
“——如果那是真宵的愿望。”





这场怪异的表白成为二人关系的开始。
除了Fork和Cake的部分无法告人,风早对两人的关系不加避讳。
第二天制作人就估摸到了这事儿。第二周,差不多整个事务所的人都知道风早和礼濑开始交往了,又过了一周,这两人开始交往的事传遍整栋楼。一部分人甚至以为他们早就在交往,最近才找到机会公开。甜品会时隔一月,又组织探店活动的时候,HiMERU微妙地哼了一声,琥珀和司调侃道,我们俩总算搞懂为什么每次礼濑要多带回去两份了,之前私下争论了半天也不知道你的三个队友要如何分配两只樱饼,原来是这样啊!
甜点会是礼濑参加的第一个社交圈子,这是个奇妙且友好的组织,大家为了共同的食性聚集在一起,联系这种松散关系靠的是同样敏感的舌头和胃。
如果要用动物来形容,同礼濑柔韧的身体和尖锐的指甲与牙齿一样,礼濑的舌头也像猫,无法招架热腾腾的事物,还拒绝苦味与酸味。
巽得知真宵喜欢甜食,开始给真宵带糖。真宵起床很早去训练室,巽出现时,常提着一只浅紫色的纸袋,他每天都从里面抓出一把不同口味的糖果,有些时候则是一只透明的西点盒子,装着一小块葡萄果冻慕斯或香草闪电泡芙,还有些时候,是他从真宵那里听过一两次的知名店家的和果子。
中午两人在楼下找个地方坐好。真宵提起塑料叉,把柔软的蛋糕就着奶油放入嘴里,或用手指将一小块糖果推进口腔,甜味在舌尖扩散,食物带来的原始且简单的满足感蔓延到全身。细碎的蛋糕粉末落到纯黑色的长裤上,被主人慌乱失态地驱赶下去。巽安静地看着真宵脸上浮现的感激笑容,为他递上餐巾纸。
“巽先生不尝一下吗?”
“看着您吃就很开心了,真宵。”
二人心知肚明,巽的作为是一种补偿。
残忍的代价自然是真宵本身,对Fork来说Cake整个都是行走的甜点,更不用说真宵是每天都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诱人食物。
每晚的训练按摩结束以后,两位后辈先去下楼买水,真宵总是小声道着歉,轻轻地向他索取一个吻。
“对不起,对不起……跟我这样的人接吻……”
话虽如此说着,真宵总是以相当的力道捏紧巽的手腕,像是生怕他跑走。巽是不会跑走的,他品尝着香甜的味道,将其馈赠一分不落的接受下来。
巽有时下意识的伸出舌头,与那副尖锐怪异的牙齿相撞,逼得真宵也满脸绯红逐渐大胆起来,试图将自己的一部分送进巽的口腔。
那天巽不慎咬到了真宵的舌头。
真宵吃痛小声地哼了出来,但他一点也没有推开巽。
巽不知道一向自持的自己为何忽然战胜不了味蕾的冲动。是因为面前的人默许了吗?
甜味涌进喉咙里,好甜,好甜。Fork的本能激活了久违的味觉,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多么香甜啊。湿润嘴唇表面包裹着的像是糖衣、唾液的味道是糖浆,与发丝交错的耳廓像沙沙作响的棉花糖,那枚富有攻击欲望的舌头,一旦被牙齿切实地碰到,简直如同汁液四溢的橡胶软糖。
待理智冷却下来,殷红的鲜血正从真宵嘴角的细痣旁滑落下来。真宵皱紧眉头擦擦嘴角,面色发白,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显然是在忍耐着疼痛。
“真宵,抱歉……”
真宵打断了巽正要脱口而出的道歉的话,牵住了正要退后的巽,小心翼翼地再次搂住了他。



第二天巽带来一只装得更满的纸袋。
硬糖、软糖、奶糖、酥糖、夹心糖、凝胶糖、充气糖、压片糖、巧克力糖——他想要把从真宵那里得到的、几乎将他溺死的温柔又可靠的感受,用“一般人类”的方式描述出来,回馈给真宵。
走进训练室前,巽虔诚地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轻轻念叨:请天父原谅我。




礼濑真宵在凌晨两点猛然醒来,浑身冷汗,左脸颊生疼,像在噩梦的最后被人击了一记猛拳。
所幸这并未影响他发达的五感,宿舍里的呼吸声平静起伏,看来同事们都还睡着,他蹑手蹑脚踩上拖鞋,到盥洗室,拿冷水洗脸。清醒过来后,那种充满平面感的钝痛慢慢与噩梦残留的幻觉相互剥离,暴露出原本的面目,那是种来自牙髓的尖锐刺痛。大概是左侧的某枚牙齿进了叛逆期。它正微妙地动摇着,妄图脱离紧抓住他的牙床。
礼濑真宵上个月满十八岁,这时换牙未免太晚,说是蛀牙也略显幼稚可笑,不知要怎么跟人开口。他心不在焉地洗完手,拧紧水龙头,回忆自己上个月究竟吃了多少糖。他嗜甜十几年从来没得过龋齿,如果这事非要找个源头,那就怪风早巽给他买了太多零食,但那也不是风早的错,如果他懂得克制和拒绝……
想着想着,真宵叹了口气,苦恼地抓了抓沾湿的鬓角长发。
“真宵。”
身后传来的声音和夜晚的空气一样温凉沉静。风早巽正站在走廊的尽头定定注视着真宵。恐怕是水声掩盖了他靠近的脚步,他像是在原地等待许久了。真宵无声地靠过去,却被他擒住了衣角,就着走廊昏暗的光线端起下巴。
“唔唔、巽先生?”
巽侧身迅速地冲洗手指,用手指撬开真宵的口腔,湿湿黏黏的口腔分泌物裹住他的指尖,护送他沿着真宵的尖牙一颗颗检查过去,并精准地触碰到患处。
疼地真宵猛闭上眼睛,一滴眼泪就这么被挤出来。
“很疼吗?”巽轻轻地问。
真宵还含着手指,他艰难地点点头,并竭力让牙齿与巽的手指保持着距离,避免啃咬到对方。巽又向着另一侧摸去,依次询问真宵的痛感,确认没有别的部位给真宵带来不适,巽才慢慢退出来,修长的手指上勾连着透明的唾液。诊断时间耗时不长,对真宵来说却像太久,失控的涎水已一路滑落到真宵的下巴和锁骨上了,真宵正要用衣袖胡乱擦拭一通,巽便毫无征兆地将嘴唇覆盖了上去。
不过,这个吻蜻蜓点水地碰了碰真宵湿漉漉的嘴唇后,没像往常一样深入口腔,而是顺势往下试图替代纸巾的功能:巽将真宵沾湿的下巴舔舐了一番,小心翼翼地卷去肆意流淌的液体。最后巽用手指将未能刮起来的部分擦干,并在他的泛红的眼周也碰触了一下。
“噫呜!”
柔软温热的舌头挠得真宵心头作痒,脑袋也开始发晕。巽擦过一遍就迅速地收住了动作,牵起真宵的手。他的语音和动作简直柔和得像在对待小动物,一只小白兔或仓鼠。
“还是和往常一样甜啊,真宵。”
“噫!”
“牙齿的事,肯定跟上个月我逼着你吃了太多甜点有关吧,周末我陪你去看牙医……”
“我、我一个人去也……不,既然巽先生这么说了……”
真宵的话说了一半又吞回去,他从来耻于向人暴露自己尖利如猛兽的牙齿,却在巽面前卸下心防。如果可以一直得到这样温柔的陪伴就好了,真宵感到迷迷糊糊如坠梦中——巽先生用糖果“饲养”着我,作为报答,我就算被剖开、掏空、整个让巽先生吃掉也没关系。
眼前的Fork好像猜到他的心思,转过头来端详起真宵微醺的眼睛:
“真宵,不可以那样想哦。”
“诶、诶——巽先生?难道又被您察觉我阴暗丑陋的想法了……”
“我的理性会指引我按真宵的期望行动,因为您是我珍贵的伴侣。”巽佯装平静,语气温和地反问道,“万一我真的那么做了可怎么办?真宵。”
真宵无声地眨眨眼睛,一次,两次,墙顶的光线将他的五官描绘得深邃,好像蝴蝶振动翅膀。
Cake与Fork伴侣完整相伴一生几乎不可想象。
五年、十年、二十年,每一天本能都可能压倒理性,要是巽有一天终于失控了,要怎么办呢?真宵隐约回忆起了刚才的睡梦,梦里的他原来怀着自毁的扭曲兴奋感无限地畅想着那天,被巽按倒在地上如野兽般撕碎的那天。可是,是他想要接受全部的巽,是他这样宣言了,只有他可以做到,巽是他的Fork!他已经为此付出了许多努力,他的确渐渐逼近那颗坚韧雪白的心脏,渐渐可以轻松读懂巽先生的眼睛。巽的眼睛里,盛满了他一直试图掩饰的焦虑和痛苦:是的,我们都会被这种甜蜜毁掉,神不会原谅任何一人。
巽先生,为我思虑着的巽先生真可爱啊。
如是痴醉的想着,真宵最终也没有回答。他勾起嘴角,捏紧了巽微微湿润的手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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