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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关/年上】C'est mon frère(上+中)

作者 : homurachan

分级 同性(男)

警示 直系同辈

原型 白夜追凶 关宏宇,关宏峰

标签 双关 双关年上

状态 连载中

871 4 2021-7-31 20:28
导读
*年龄倒置,峰弟x宇哥,有年龄差

背撞到墙上,还没来得及被掀起的石灰粉呛得咳嗽连连,拳风就挥了下来,只一下就打破了他的嘴角。铁锈味在嘴里漫开来,关宏峰有一丝丝的绝望。

明明已经在学校谨小慎微地做人,明明看到这帮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后绕了远路回家,还是被人堵在半路,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

“叫你考第一,叫你在班花面前出风头,叫你打小报告!”

我没有,我没有。关宏峰咬着牙想,他连班花特么是谁都不知道,作为课代表,上报作业谁交了谁没交也是职责所在,又没刻意针对谁!

深知对面根本懒得他的辩解,他干脆蜷缩起来,一声不吭,只管双肘护住脑袋。对方见他放弃挣扎,干脆骑到他身上,好整以暇,拳拳分明地往手臂和胸口招呼。


“你们干什么呢?!”一声断喝,嗓音有点熟悉。

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紧接着是打斗的声音,拳腿交加的呼啸没响几下,那帮人就痛呼着落荒而逃。

关宏峰悄悄睁开一只眼,一只大手将他从蜷缩的姿势拎起来。

“小峰?!”救他的人惊呼。

关宏峰看着那人与他有八九分相似的脸,也有些吃惊——这当然不是他爸,爸爸在好几年前就去世了,这个人是——

“哥。”他有些别扭地唤了一声,微微撇过头去,又忍不住从眼角偷偷看着那人——关宏宇,他几年不见的哥哥,认出他后冲着他同学离去的方向骂骂咧咧:“小逼崽子,欺负到我关宏宇的弟弟头上了!”然后换上一副小心翼翼关切的面孔,弯腰替他掸去身上沾的尘土:“小峰,先回哥的公寓吧?替你处理一下伤,回去妈看见了会心疼。”

别说妈妈了,他自己就心疼够呛。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掠过关宏峰嘴角的破口,还是没忍心去触碰。


坐在关宏宇的车里,副驾驶座上,关宏峰还是有些不自然。他把书包抱在胸前,双手搅在一起,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微微出神。

关宏宇比他大五岁。

打记事起他的生命里就有这个哥哥,关宏宇是他的保护伞,他从小的崇拜对象。


关宏宇打小成绩优秀,他就拼命学习,成绩单第一时间交到哥哥手里,关宏宇每每都蹦跳着拿给爸妈,说弟弟将来一定比自己优秀;关宏宇篮球打得好,吸引了一众迷弟迷妹,他不擅长运动也硬着头皮去尝试,结果磕青了膝盖回来,关宏宇给他上药,揉着他的脑袋说不喜欢的东西不用逼迫自己。

关宏峰瞪着眼不作声。他喜欢的。关宏宇喜欢的东西,他都放在心上。

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跟在哥哥的身后,亦步亦趋,走完漫长而幸福的一生。

直到关宏宇上了高中,或许是青春期的逆反心理作祟,又或许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关宏峰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总之关宏宇开始变得心不在焉,和父母吵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最要命的是,他在备考的关键期成绩一落千丈,关宏峰记得他一模考砸的时候抱着自己痛哭,第二天转身又被狐朋狗友勾着去打了电玩。

那段时间,父母的精力都放在了哥哥身上。关宏峰不是没有怨言,但他更担心关宏宇。那时候他还太小,想说几句规劝或是安慰的交心话都笨嘴拙舌。

值得一提的是,即使是情绪最暴躁最一点就炸的那段日子里,关宏宇不仅一点儿没波及到他这个弟弟,还反过来安慰,说不用担心,哥没问题。

或许,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是阳光和煦,是春风照拂,即使他后来高考失意,不得不去参军,即使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也始终如一。


回忆这一切的时候关宏峰把嘴唇咬在齿间折磨,他不用回头就知道,他哥趁开车的空隙不时转头看他一眼,那眼神中,有担忧,有溺爱,还有一点点的,歉疚。

无论是会露出这种眼神的关宏宇,还是清楚地意识到并全盘接收的自己,都使他感到烦躁。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关宏峰问,末了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哥。”

“一周前。”关宏宇流畅地答。

十七岁的少年清秀的眉毛登时皱起,显出不满的神色。

“我可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啊。”关宏宇连忙辩解,他朝关宏峰挤眼睛,“你哥现在可是个小老板了。妈不让我说,怕你跟着我吃香喝辣,没心思学习,而且这几天事还蛮多……公寓还没收拾好呢,样子不太好看。”

他吐了吐舌,扶着方向盘的一只手下意识抬起来去摸头发。

关宏峰斜睨了一会他哥说话间小动作不断,挤眉弄眼的模样,叹了口气。关宏宇离开津港去南方做生意,算下来已有三年,归来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模样。


进了关宏宇的住处,关宏峰才知道他哥确实没糊弄他。精装的高层二居室,坐落在津港最繁华的地区,里头除了最基础的几样家具外,一进门,玄关到客厅堆满高高低低的搬家纸箱。关宏宇领着他小心翼翼地绕过这些,直接去到卧室。

关宏峰毫不客气地在足以供两个睡相极差的人在上头打滚的床上坐下,大爷一样卷起裤腿,等待关宏宇忙叨叨地去厨房翻医药箱,顺道打量他哥睡了好几天舍不得回家的卧房。令人意外的是北欧性冷淡风,灰白黑三色,和关宏宇本人的气质格格不入,倒有点像小说中霸总的房间。

他哥的脑回路,真叫人摸不透,关宏峰不着边际地想着,无意识地晃荡着腿。关宏宇回来了,手里拿着碘伏和医用棉签。

他脱了紧绷绷的西装外套,蹲了下来,棉签小心翼翼地滚过关宏峰嘴角的伤口,然后埋下头去,将他的校服裤腿又往上卷了两圈。

他在关宏宇取来床头柜里活血化淤的药油时配合地抬起一条腿弯,他哥耐心地,大手沾着药油,一点一点揉进那块青紫色的皮肤。关宏峰甚至可以看到关宏宇头顶的发旋,他哥里面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尺寸偏小,崩出肱二头肌和胸前紧实的轮廓。他一动不动,他哥力道没控制住,按疼了他,他也丝毫没有反应。

只有这种时候,他的目光才能在关宏宇身上长久地停留而不显唐突。只可惜,长久,其实也很短暂。

关宏宇抬头解开他的校服袖口,正要往上卷,关宏峰突然抽回手臂:“不用了。”他注意到关宏宇被他的力道带得后退了两步。

关宏宇站在那里,困惑中带着一丝尴尬。关宏峰抿抿嘴,转过身去:“胳膊没破口,自己恢复就好,而且……我困了。”

他自作主张,背对关宏宇在偌大的床上躺下,关宏宇不由一哂。

三年不见,他弟弟的心思他是越来越摸不透了。不过,青春期嘛,他和关宏峰一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阴晴不定。

关宏峰缩着腿不作声,感觉有温热的指尖划过他的脚踝。那双手轻柔地替他脱了鞋,又不拘小节地游弋向上,插入发丝,在他后脑勺上搔了搔,逗猫似的:“成,那哥去做饭,你也别睡太久。你今天住我这儿,妈那里我会去说。”

他刚走,关宏峰就睁开了眼睛。

其实他从来不忍心拂了他哥的好意,原因无他……他硬了。



关宏峰做了个梦。

梦里他和关宏宇大吵了一架,且破天荒地,第一次喊了他哥的大名。

那时候自己初三,关宏宇遭人下绊子被部队开除,在家呆了两个月。说是两个月,其实大多数时间都在外面混着,在做什么,家里人不知道。关宏峰每晚睡前都将门露一条缝,指望着迷迷糊糊睡去前,那一道光的缝隙能够暂时地被阴影遮蔽。因为这意味着,关宏宇和他的行驶轨迹,短暂地重合了那么一秒。

然后,仿佛早有预谋般,他哥宣布要去南方某地做生意,攒一些资本后再回来,临走的时候也没说归期。他不明白,为什么关宏宇总是在离家。几年前父亲突发急病去世,他也只停留了短短的十五天,话都没能和家里人说上几句。他真不明白。

被怒火冲昏头脑时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记忆中早已模糊,只有大脑徒劳地一次次重演可能发生的走向。

哥,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他说。

哥,你没看见妈妈在担忧吗?他说。(你没看见我在担忧吗?)

为什么总是要离开?

就因为有一个比你更优秀的弟弟吗?

这句话让梦里的关宏宇转过身,眼神是他从未见识过的寒冷。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关宏峰。你以为全世界都围着你一个人转吗?

关宏峰陡然打了个寒颤。



晚饭时关宏峰闷闷不乐。他哥说是亲自下厨,不过是将点来的外卖倒入锅里,再即兴加工一番。关宏峰吃得兴致索然,最后更是溜下桌去,将关宏宇那句惹人嫌的“嘿,这孩子——”远远甩在身后。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客房的小床目前还是一堆散装木片,写完作业,洗好澡,他得和他哥挤一张床。他刚躺好,毫无睡意地闭目养神二十分钟,他哥就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钻了进来,皮肤上沾着潮气,浑身只着内裤,并且和他一个被窝。

这回更没睡意了。

关宏峰骂了出来:“别告诉我你只有一床被子。”

关宏宇一脸无辜:“枕头有很多,被子就这一条。你不会让你哥披着毯子在沙发上过夜吧。”

他嬉闹着用赤裸的双腿纠缠关宏峰的。关宏峰毫不犹豫地蹬了他一脚,仿佛因为梦里关宏宇无情的语句而记恨上了他。

关宏宇被他眼刀剜得噗嗤笑出声,说了句不逗你了,说完真的翻了个身,兀自睡了。

关宏峰蜷缩在被子的最边角,听着身边渐趋于平稳的呼吸,烦躁地侧着身。小腿上还残留着他哥的体温,肌肤的触感,无论怎么躲,背后的温度依旧不依不饶地烘烤过来,半勃起的阴茎让他无论哪个姿势都不好受。

他开始策划起明天一早以学校补习的名义将关宏宇从床上揪起来,等他哥将自己送到学校,那时他便可以自己溜回家——

即将脱离“苦”海的念头给了关宏峰希望,他翻了个身,将性器调整到不易刺激到的位置后狠狠闭眼,心事重重地昏睡过去。



半夜,关宏峰大汗淋漓地惊醒,无可避免地发现龟头前方有着一小片的濡湿。

对于这种事,他早已不是初次遗精手忙脚乱的少年了。只不过,像他现在这样,下面的东西顶得老高,几乎是突突乱跳着涨疼,即使穿的是关宏宇没拆封过的比他大一码的内裤也无济于事;既不能被划分到梦遗的范畴,因为半夜的情景也不能被称之为晨勃,对他来说又是另一重的初体验。

已经无可救药到了这种地步么。

关宏峰用手肘半支起身,捂着脸,懊丧得几乎要撞墙。的确,他宁愿一头撞坏他那年级第一的好脑子,也不想贸然溜去厕所被从部队回来后变得浅眠的关宏宇发现。与之相比,冒着从此再起不能的风险将自己掐软,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这样想着,轻轻将被子掀开了些,一手悬在半空中,深吸了口气,迅疾地往下一掐——

他掐住了一处陌生而单薄的皮肤。不知从哪飞来一只手,温热的掌心覆在他气焰嚣张的小兄弟上。

“操!”关宏峰和他的小兄弟都剧烈弹动,小兄弟更加激烈地吐着涎水。

他扭头,他哥在枕头上睡眼迷蒙地看他,手仍覆在他下身,笑得露出两排黑暗里白亮亮的牙齿,娇憨又欠揍。

“年轻人,憋坏了可不好。”他如是说。


关宏峰不知道事情如何演变成了这样,他仰躺着,一手攥紧了枕头,一手掐着关宏宇的手腕,指甲都陷进肉里。他哥的手钻进他的裤裆,粗糙的指纹刮蹭他敏感的茎身和龟头。

关宏宇刚碰到他的时候,他猛地翻身而起,转眼又被关宏宇箍着腰捞回来,背砸在床上。

“操,关宏宇你他妈放开……”

“宝贝乖,哥在帮你…不能让我们家小峰娶不了媳妇儿。”

关宏宇将他的睡裤又拉下去了些,彻底将年轻而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大手毫不犹豫地包裹上去。他的手法娴熟又高明,轻易便撸下关宏峰的阴茎包皮,指纹有些粗糙,他便伸出舌头自己舔了舔,又伸下去,揉搓未经人事的龟头,掌心照顾茎身。关宏峰被他伺候得浑身发抖,眼前隐隐发白,强烈的快感托着他一路直冲云霄——这是他哥的手。

关宏宇岔开腿跨在他身体两侧,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将他的睡衣上衣蹭上去了些,少年敏感的腰侧皮肤露出来,被光滑的大腿内侧擦过去,有意无意地收拢夹弄着。肉体碰触的地方在发痒,发热,关宏峰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掐进枕头里的手,转而钳住他哥的大腿,呼吸越发急促。

射精的时候关宏峰整个人僵在原地,浑身迸发出的汗水将睡衣都浸湿。他的指尖掐进肌肉,关宏宇的大腿上留有他的十个指甲印,蜜色皮肤上颜色鲜嫩,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在余韵中胡乱地喘气,好不容易缓过来,胯下又有了动静。关宏峰低头一看,关宏宇不知什么时候趴伏到了他腿间,伸出一点柔软的舌尖舔他龟头上的精液。他刚刚射出的阴茎立即硬得发疼。

腹部也有不少射出来的液体,他在关宏宇舔上他的小腹前将人揪起来,咬牙切齿:“关宏宇,你是不是疯了?!”

关宏峰一手按开台灯,同时拽着他哥的额发向后拉扯,逼人抬脸看向自己。看清关宏宇神情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嘴巴像鱼唇般开合几次,吮吸不到一丝的空气。

关宏宇脸颊泛起春色,嘴唇微张,眼神氤氲着水雾,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的人是他一样。关宏峰看了又看,只能将这种神情解读为——满足与痴迷。

他不由地松开了手,直到关宏宇垂下眼,他才觉得自己的呼吸又回来了。

他们相对无言了一会,关宏宇才又动了。他虚软地向上蹭了一点,脸颊贴上关宏峰的肋骨下方,稍微偏左,注意着没有压到他,然后他停留在那里。

“小峰,你可能不会相信,但哥是为了你回来的。”关宏宇的声音一反常态地轻,其中徒劳缱绻的气息让关宏峰莫名的不舒服。

“你说为了我回来,是什么意思?”他低低地问,一只手还停留在关宏宇的后颈,面上高潮的痕迹褪去,留下不悦的青。

当初关宏宇离开得义无反顾,现在闯回他的生活也自作主张。自作主张地救了他,把他带回自己的住处,极尽体贴地为他上药,晚上又跟他睡一张床。他甚至怀疑如果他查看关宏宇的衣柜,里面会滚出不止一床被子。

可即使关宏宇自说自话到令他恼火,关宏峰也不得不冷静地思考起他哥说“为他回来”其中的深意——配合着关宏宇刚才的行动,答案不言而喻。

他的哥哥没有回答,光晕下他的腰身蛇一般婉转,随着肌肉的颤动反着点点的蜜色反光,在皮肤上摩擦出密不可闻的声响。关宏宇撑在他的上方,用品尝过他精液的嘴轻吻他的额头。

他的欲望蓄谋已久,退去时也如潮汐般有条不紊。关宏宇又退回了“哥哥”的方圆里,把愤怒和宣泄的权利徒留给他的弟弟。

关宏峰眼见着关宏宇从他身上下来,回到了他那一边,甚至学着先前的自己般瑟缩着身子,身处同一个被窝却碰也不碰,简直要气笑出声。

看啊,这就是他关宏峰的哥哥。

现在想来,他玩这种伎俩大概是得心应手。因为是哥哥,所以不想担起引诱弟弟的罪名,所以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只要跨出最后那一步的人是自己,就能将一切大人该付的责任都推脱到弟弟的身上。

是这样吗?

他学着关宏宇的动作,箍着腰将人翻过来硬拖到床的中央——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力量变得如此之大,他已不是那个小孩子了——咬着耳朵问关宏宇,是这样吗?

反正是弟弟,关宏峰索性将自己的想法原模原样地转告给他哥,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发现关宏宇在哭。

“不是这样的…小峰…哥没想把你拖下水,哥只是,哥只是…控制不住…哥什么都给你,直到小峰娶了媳妇儿……”关宏宇搂上他的脖子,辩解的语句因着哽咽而断断续续。

他说的话依旧叫人生气,可关宏峰控制不住心软。怂成这样,刚才跨在自己身上的耀武扬威都是装出来的吗?

关宏宇很少落泪,从他唯一一次放下兄长的架子抱着自己哭开始,他的泪水就成了关宏峰的软肋,胁迫着他说出实话:其实我没把你想得那么坏。其实我宁愿你拖我下水。不会娶媳妇儿。从来就没有过这个打算。

可少年的气性终究占了上风,关宏峰垂下眼眸,歪头打量了半晌。最后他简洁地道:“不是说什么都给我?证明给我看。”

他摊开手掌,向关宏宇索要润滑剂和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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