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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川濑】骨拾臆想奇闻

作者 : 周日睡觉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桥姬 水上 , 川濑

状态 已完结

71 1 2024-6-3 16:22
导读
愚人节快乐^^
全作以水上/川濑,这一配对为前提的创作。
虽然看起来有宗教元素,但实际上只是捏造,在本文中没有任何提及,没有任何实际含义与意义。
很不擅长写的第一人称,会有明显蹩脚的地方十分抱歉。
对于故事与时代没有进行任何考究,因此毫无疑问拥有漏洞,还请见谅。
真的写了吃人,真的吃了,不是情趣不是玩笑是真的吃了对不起我错了但是真的吃了。
含有不讲道理的展开,绝对的捏造场景。
推荐以不小心被欺骗了,这样的心情来阅读。
南无三满多,没驮喃,阿钵啰帝,喝多折,折捺弥.

1.
“所以说,川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按耐不下疑惑的心情,我忍不住开口道。咖啡厅外下着能打翻荷叶的大雨,不近人情的闪电每一次划过天空,总会有女侍者发出尖叫。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能外出离开这座建筑的场景;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开眼前这个男人。

...这并非厌恶他,因为从未喜爱,就算将感情比喻作湖面,也必须要投掷下石子才会泛起波澜。而这个男人,别说是石子,就算是将幻想小说里所有的激光器赋予他的手上,面对湖面也只会发出嗤笑之声——如同地狱中的恶鬼那般。
...这当然不是出自我的形容,原作者是我们两人之间共同的友人。虽说有夸张的成分,毕竟我身处于咖啡屋,并非阿鼻地狱。但在此时此刻,那样的形容唯有贴切。
一定要说的话,对川濑,我有着更为深层次的感情作祟。

他抬起手臂,拿起了那冒着热气的瓷杯。他同我穿着一致的制服。他有如神经障碍一般的洁癖,因此他的扣子也擦地很干净。在咖啡厅的彩绘玻璃吊灯下,泛着金色的光。川濑的嘴唇只是贴近那褐色的液面,沾取了一小点咖啡,应该是顺着喉咙咽了进去,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没有观察川濑的习惯,倒不如说我很少和他待在一个空间之中...至少来帝都后是如此。
川濑对于咖啡显得厌恶无比,我的话...更偏向与茶水。不过,我的桌前也只有一杯女侍者好心端上来的白水。
川濑收起了那副厌恶咖啡的表情,将杯子放回了原处。毫无疑问,他听到了我所说的话的。因为那双细长眼睛,所蕴含的恶意变得更为浓郁。

我叹了一口气,靠着沙发卡座松软的坐垫,视线转向窗外。没有行人走在街上,就连流浪的花猫都不知道躲在了哪。
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也没有向他谄媚,也并不急促。唱片机里所播放的爵士乐声被雨声打乱的乱七八糟。
我和他本身就是这样在桥上两端的关系,我不会去思考他的问题,他也不会思考我的。
我所穿着的帝大校服的裤脚,在来时被水洼溅起的水花沾湿,双手也因为低温发抖着,不过都被藏在了桌下。
我的手既不是属于文人的,也不属于医生,仅仅只是用来翻阅书本的一双手。

有客人进来避雨,开门的同时风也吹了进来,不由自主地我感到一阵阴冷。轻咳了一下,我应该点一杯热茶,但我实在是想要离开,点餐意味着久坐。
正当我打算离开这沉寂,恶鬼开口了。
“...再上一杯热苹果汁。”

他向女侍者打招呼,外面又有一声嘶吼似的雷声。
而女侍者发出了无比幸福的声音。


2.
“切下一块你的肉给我。”
川濑这么对我说,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我的手里握着那热气腾腾的杯子,他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瞬间也都安静了下来。他对待谁都是如此的态度,除了花泽,因此我也不由得为难了起来。如果是玉森同我说,我是会认为这是他所想奇幻小说的开头,我会饶有兴趣地听着,迫不及待翻阅他笔下的故事。如果只是故事就好了,我不会有那般可悲的幻想,只觉得全身动弹不得。
向我提出这个句子的人是川濑,那个川濑。

我正打算回绝,话语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外面雨声淅淅沥沥,即使冒雨回去,注意的话就算踩到水洼,脚底也不会被浸是。这绝非能够托付遗嘱般轻巧的要求,切实地会感受到疼痛,会失去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么我至少要明白原因。
那个川濑在我疑问之前又补充说道,
“水上,不,应该称呼你为浪人生君。你才能更好的明白现状吧。”

这次他压低了声音,那般陌生的称呼只在我们之间流通。不需要去疑问他如何知道,想要辩解的余地只会显得可笑。我最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靠着苹果汁温暖的体温如今当然无存。我本以为能够隐瞒过去,因为他本该对我毫无兴趣才对,像是面对草屑一般,即使我在明日死去,他在完成我在遗嘱上托付他的事情后,便会对我这个人挂念。
不知为何,与此时此刻他注意到了我。本身我就明白,在他的面前,我亦如白纸。川濑将咖啡推开,用着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盯着我。他的视线刺激着我脑髓里的不安——让我想起了,千年之前我作为幼儿,却被毒蛇一口吞下的情形。

“…我明白了,需要怎么样的?”
还未将这世上的所有书籍看完,梦野久作也还未宣布封笔,因此,因此,我还必须要存活于这世间,不能进入黑蛇的腹腔之中。


3.
我将我的一块大腿的一块肉切给了川濑,准确来说,这都是由他来操刀、选择的。
手术地点是在帝大的医科地下室,这里很冷,我躺在手术台上,能看到头顶悬挂着的灯。光亮十分刺眼,因此我闭上了眼睛。我被要求脱去所有的衣服,冰冷的皮肤搁在桌面上想我感受不到川濑的视线。他穿着像是西洋医生般的装饰,只露出一双乌墨色的眼睛。
手术刀尖锐无比,不用花费任何力气就切开了我的皮肤。
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随后很快被沾有酒精的纱布擦去,疼痛感撕碎着我的感官,这是我还是一介活人的证明。川濑切下来了什么,我的眼球轱辘轱辘地在眼皮下转了一圈。
要是他想至于我于死地,是不会用这般繁琐的方法,由于痛感,我的脑袋轻飘飘的。
但我空洞的大脑无法反映出任何能够会回忆起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就要被吃掉了,囫囵吞枣般,吞咽下肚。
并非因为疼痛,并非由于寒冷,恐惧感愈演愈烈。可我最害怕的事情已经被他揭穿,还被握作把柄,但我心中的不安并非于此这般复杂。
是来自最原始,最平常的恐惧之情。

就要被吃掉了,囫囵吞枣般,吞咽下肚。
川濑身上有一种如捕食者般的气息,和会将人分开四分五裂般的野兽不同,他的体型更为轻巧,也更为美丽。或许用蜘蛛来形容更为适合,不过,不过,我又不是盲目趋光性的飞虫,是一不留神被他捕食的。

就要被吃掉了,囫囵吞枣般,吞咽下肚。
我睁开了眼睛,川濑的额头上渗出了透明的汗珠,花朵在晨间也会点缀上晨露。
我的一块活肉被切了出来,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那是鲜红的肉块,血腥味被酒精的气味盖过。川濑没有切下我的皮肤,这或许是他的洁癖作祟,在乡下时他曾经把一整块动物的皮肤烧成灰,再扔进水流之中。应该当是在缝合我的伤口,我能听到川濑呼出一口气来,他戴有手套的手碰到了我的大腿,表情显得无比认真,又无比厌恶。

就要被吃掉了,囫囵吞枣般,吞咽下肚。


4.
一切就像是梦一般,四散而去了。
在我阅读过的不少作品中,不乏有不少故事以这样的话语点缀在结尾。代表着先前所描写出的一切只是文人的妄想,无需多留意之后的事情,无需再追究先前的漏洞。
我也会因此放下总是被情节吊起的心脏,将书本放回到原处。
知晓了故事无需再翻看,就像医师更换用过的医疗器具一般,前者只是因为我私人原因都能记住,而后者,以防感染是一方面,当然也应该还有特殊的洁癖情节所在。

那次过后川濑便与我回到了以往的相处模式,我躲避着他,他也对我的谎言视而不见。
或许是因为本来就没有任何变动,我们之间共同的好友也没有察觉出端倪。我对他用作我的肉去做什么毫无猜测,我本身并非富有想象力的那类人。

但偶尔,在逃离他视线的前一刻,我还是会忍不住看向他的脸,试图找到些答案。
这并非我个人所愿,只是脑髓中所有的好奇心作祟,我本该不该对川濑保有那样的兴趣,但事实就是发生了。就像当初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与帝大生无缘这一点一致。

川濑的脸色比我记忆里显得更加差劲,面容甚至都有些凹陷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是否有什么进食方面的障碍,我也从未见到过他为学业为难过。一开始可以归结为气候变化,没有心情。
他很少在外露出那般拥有缺陷的姿态,几乎每次都能恢复精神,反而倒打一耙。

而在这之后,就连我也撞见他失态的样子。那时我正想要去寻找一本刚刚出版的新书,辗转于书商之中,没想到转头就看到了川濑的眼睛。他的眼下有着乌青的黑眼圈,皮肤也更加苍白。他似乎是在细细念叨着什么,我听到他下咽了什么的声音。而在他伸手抓住我之前,自己便倒向了我。他身上有着浓烈的消毒水味,不带有任何人的气息。
权衡过后,我选择将他抱回了宅邸。这也是无奈之举,书商的门路已经找尽,只能等待上一个读者阅读完手上的那本我再接阅。乘坐出租车是更稳妥的方式, 不过路费所需要花费的金额已经大于我手上所有的闲钱。
在那此后我既没有收到他的感谢,也没有被他更加冷眼相看。
他只是从我能所见的视线里消失,甚至像他正在躲着我一般。
不知为何,每次看到身上那块被缝纫上的伤口,想到那块被切除出去的肉块,我都能感觉到,川濑身体情况的恶化唯有愈演愈烈趋势。


5.
——甚至有传言说道,川濑是被妖怪附身而无法下咽正常的食物,只能吃下死者的残骸与血肉,喵哈哈,要我说的话,就算不是真的好,那也是他作恶多端应得的下场。不过地狱之鬼居然被鬼上身,还真是令人开怀的场面。
玉森说着又喝了一口可尔必思,表情十分开心,这无疑是他的本心。

“作为朋友,这么说他真的好吗?真不愧是区区浪人生呢。”侍者为我们端上蛋包饭时说道,她似乎与玉森很熟络,我没有出声参与进他们之间的话题,只是默默地听着。

“我只不过是实事求.......喂,你别和他告状啊。”玉森意识到了什么,赶忙补充道,眼角也低垂了下来,显得十分慌张,“拜托了拜托了。你想知道他有关的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川濑先生呢~!”侍者娇俏地说着,我接过我的那杯热茶,咖啡厅里也有女性高跟鞋哒哒哒在地面敲打的声音。

“哈哈...在川濑状态回归正常之后,又另外说了是吗。”玉森说着,回归了常态。侍者似乎还在思考川濑的事情,那张小巧的脸上黑珍珠似的眼睛眨了眨。

“那种生物,与川濑先生的情况不符合吧?上一次见到川濑先生,只是点了一杯咖啡,一如既往的很帅气...只是闻了一下味道,就甚至要吐出来一般表情变得有些夸张呢,对于其他食物哪怕只是香味也都是很厌恶的表情。”
侍者认真地说着,或许侍者将我们视作传来的朋友,希望我们去帮助他。玉森大概也只会当作饭后闲谈一般听着,而我则是感觉那已经结痂的伤口在隐隐作痒。

“然后呢.....那个事件你们知道的吧。一具很大的尸体,在附近被发现了哦。”

“的确是有这样的事。不过有人横尸街头也不算什么要紧的吧,和我们没有关系吧。”

“我恰好路过的时候,也看到了川濑先生...”
说着的同时,玉森的表情些微地变得凝重了起来,想必我的表情也是。不过侍者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变化,继续说了下去。
“川濑先生应该只是恰巧路过吧,那个时候我没能上去和他打招呼。他像是十分厌恶尸体一般,飞快地走了呢...所以浪人生君你的推测是错误的,就连我亲手泡制的咖啡,川濑先生也只喝下了一小点,更别说尸体了呢~”

“喵哈哈...这个家伙...好可怕。”
大概是把肯定是川濑那家伙杀的人这句话咽了回去,玉森不小心把他的真心话说了出来。侍者像是没听到一般,哼哼了几下。
...总感觉今天的茶水味道格外浓郁。

“对正常的食物没有兴趣,对尸体也没有兴趣...川濑那家伙已经变得和电车一般,只要靠着电力就能活下去了吧!”
害怕着喝到比例失调的可尔必思,玉森转移了话题。

“...欸?”
实在是太过于荒谬的答案,我止不住发出了声音。

“帝大说不定就有那样的设备,水上,你有见过吗?”

“啊....没有...”

“我想也是,川濑那家伙最喜欢瞒着我们...”

“——还真是幼稚啊,作为朋友不应该更为实际的为川濑先生考虑吗?最近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之类的。已经搞不懂你们是关系好,还是关系差了。”

“.....喵哈哈,川濑的事情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清楚。水上,你和他关系最近变好了吧。有注意到什么吗?”

被玉森点了一下名字,我迟疑地抬头,窗外是普通的阴天,和那时的暴雨完全不同。
侍者的确是想要一个答案,我对此没有任何在意。
但又像是与那次一样地,我被原始的感情定在了原地,脱离自我控制,就连发出的音节也很陌生。
脑髓操作着我问道,“我和川濑最近都没有碰面,就算问我的话,我也不明白...恩....你还记得,他没办法再喝完一整杯咖啡,具体是哪天吗?”


6.
左手的手指已经被吃掉了五分之三,以后阅读书本都需要放在桌面上来阅读,这是唯一不方便的地方,除此之外我与平日没有差别。
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我留在川濑的家中过夜。
准且来说这并非他名下的房产,但是如今这么认定也只是时间问题。他在餐桌的一端,我在他的对面。我的桌前是营养得当的晚餐。
就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我的口味偏好,回过神来他已经准备得当了。夜幕降临的同时,他也没有拉上窗帘,透过窗户,能看到庭院里有一口填上的井。跑过热水澡后我的全身都很温暖,即使每次失去知觉的只有手的部分,但在川濑洁癖的要求下,浸泡全身是唯一的选项。
而他的碗里是我的指骨。
人的骨头其实比想象中的要更为脆弱,那是川濑知道的知识。

切口的创面十分光滑,就算由我来评判也是精湛的医术。
奇妙的是,我感受不到疼痛,就像我生来就应当被他吃掉一般。

除了摄入血肉与骨之外,通过交换液体与其他非口的摄入方式,也可以缓解饥饿。
我与川濑虽然总归不是那样的关系,但依旧还要生活在着震后的帝都之中,这并非妥协,毕竟以正常的食量来说,残存于世上的我只会是一颗头颅。
如今我也脱离了浪人生的身份,以另一种更畸形又奇妙的立场与川濑产生联系。

似乎又有新的作者要发表作品,我想着的同时,川濑的嘴唇含住了指骨的指骨底。他将骨底递送进口腔,在牙齿与牙齿之间的空档停下。
他微张的嘴合上。

咔嚓。

咬碎之后,他将那骨片与骨灰也吞咽了下去。

咔嚓。

咬碎之后,他将我的骨片与我的骨灰也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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