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2181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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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排球少年 宫侑,日向翔阳
标签 排球少年 侑日 宫侑 日向翔阳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侑日】供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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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6-29 12:06
- 导读
- ▪fork和cake设定科普
cake和fork都是由普通人后天分化而生,分化原因不明,只有极少数人会随机分化成为cake或者fork。
cake身上会散发出食物的味道,每个人的味道都不一样,但是只有fork闻得到,有些cake并不知道自己是cake,因为只有fork能闻得到属于cake的味道。
变成fork后会慢慢失去味觉,只能品尝到cake的味道,cake类似于他们的食物,因此cake对fork有巨大的吸引力,是被捕食者与捕食者的关系。fork不吃cake也没有关系,只是没有味觉,但是fork在吃掉一整个cake之后能够恢复味觉。
cake的血肉,身上的液体包括jy(划重点)对fork来说都是美食,但是很少有cake与fork会结为伴侣且很少有fork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们被列为危险人群。
▪PS(私设部分!):
•fork可以通过普通食物获取能量,但无法缓解饥饿感,只有食用cake才可以,食用少量cake可以一天左右不感到饥饿,食用整个cake恢复味觉之后不再对cake有依赖性,但对其来说cake依旧是一种无上的美味
•在饥饿状态下的fork对cake具有很强攻击性,可能会失去理智
•阻隔剂:一种鼻吸型药物,通过刺激性气味掩盖嗅觉或者麻痹嗅觉使fork暂时性嗅觉失灵,以达到阻隔cake气味的目的,对身体无害但是使用后可能会导致头晕恶心等副作用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了,宫侑在休息室的柜子前换衣服时,发现日向正坐在一旁盯着他出神。
在第一天被发现后日向还会尴尬地别开视线装作没看见,然而现在他在宫侑转过身时依旧望着对方出神,完全不在乎,应该说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反应,直到宫侑把衣服套上柜门一关,他才反应过来,像是刚刚回魂一样地慌忙起身,抓起包迅速溜走了。
宫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日向对他有意思,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早就成功上垒,也不至于现在还跟日向是纯洁的队友关系,况且日向也不像是会突然开窍的人。宫他非常清楚,对方不过是馋他的身子罢了。
那是一种不带任何遮掩,赤 裸裸的,一个fork看向cake的眼神。
宫侑是在一年多以前发现自己突然变成了cake的。那天晚上他刚从宫治的店里出来准备回家,然而没走几步,在路过一个小巷子时被突然冲出来的人扑了个正着。两人摔倒后对方张嘴就想往宫侑脖子上啃,然而被高中时期斗殴经验丰富的宫侑往后颈上来了一记之后立马不省人事,随后被宫侑一路拖到了宫治的店门口。
在搞清楚情况后,宫治帮宫侑一块把这家伙用米袋子的绳子绑起来,用几杯水泼醒,两个人轮流把这个倒霉蛋给折腾了一遍,随后才开始审问。
对话中两人才知道网上流传的关于fock和cake的事并不是什么都市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宫侑则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cake,好巧不巧撞上了这位刚变成fork的饿鬼。
尽管没犯过什么事,这位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的fork被兄弟俩及时制止了其失控的犯罪行为,并报警交给了警察处置。宫侑在那天晚上还是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毕竟知道自己在不少人眼中被当做食物并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事情。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事实上,由于cake和fork终归是社会的极少数,遇上的概率并不高,再加上宫侑本身是个很能打的人,高中时期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因此cake的身份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困扰,他甚至有点同情欲望不止的fork了。
现在他面临的情况是,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fork,而且对方不但是他的队友,还是他的暗恋对象。
这是个机会。
宫侑巴不得日向早点冲上来啃他一口,他非常确信这是早晚会发生的事情。只需等到日向的意志被饥饿感消磨耗尽,他的小翔阳早晚都会投怀送抱。因此尽管知道这样做无异于折磨日向,他还是在训练后和日向两人回休息室的时候伸出胳膊勾住了日向的脖子,由并肩前行改为勾肩搭背的亲密姿势。
“小翔阳,怎么感觉这两天没什么精神?”
宫侑满意的看到日向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并且身体也有点颤抖。尽管此时有那么一丝的罪恶感涌上心头,宫侑还是保持着这个勾肩搭背的动作没有放手:“是肚子饿了么?”
“没……没有!”日向有点紧张地抬头冲宫侑挤出了一个笑容,然而他的脸色并不好看,额头上还有几滴冷汗淌下来,“我现在还不饿!”
啊啊,看样子就快到极限了。
“是没有胃口吗?我可是饿了呢。”到了休息室后,宫侑让日向坐下,弯下腰将自己的额头贴上日向的额头。尽管日向后缩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躲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在宫侑起身时突然伸出手死死掐住了宫侑的手腕 指尖的力大得惊人。
“没有发烧……怎么哭了?”宫侑低头看向日向死死抓住他的手,对方的手指用力抠进了宫侑的外套袖子布料里,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放,正低头小声抽泣。
撩拨人没成还把人莫名其妙弄哭了,这是宫侑没想到的情况。他有点慌张地蹲下身,看到日向双眼紧闭,眼泪从眼皮缝里渗出来往下掉,下唇已经被咬的发紫。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种时候要是木兔他们突然进来撞见那就误会大了。于是宫侑有点无措地伸手去揩日向脸上的泪,没想到日向迅速扭头避开了他的手,转头就一口狠狠地咬上了宫侑的手。
“嘶——”宫侑疼得到抽一口凉气,尽管早做好了被咬上一口的准备,但宫侑实在没想到遭殃的会是自己的手,而且他低估了一个fork在饥饿状态下的咬合力。日向死死地叼着宫侑的右手虎口,在宫侑尝试抽出手后咬的更紧了。
“小翔阳,二传手的手可是很宝贵的……”宫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只好将被咬住的手僵持在空中,被抓住手腕的左手反手握住了日向的手,安抚性地搓揉着日向的手掌,等着日向什么时候松劲,“你对你家二传的手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口?”
日向的眼泪还在不停的往外冒,他的下颚在片刻后稍稍松了点劲,于是血便从虎口迅速地涌了出来,顺着日向的嘴角往下滴。宫侑已经疼得闭上了眼睛,突然感受到手上已经麻木的虎口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发现日向正伸出舌尖舔舐伤口冒出来的血。
这样下去可不太妙。
宫侑轻轻掐了一下日向的指尖,抓着对方的手在日向面前晃了晃:“缓过来了吗?小翔阳?”
日向在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后渐渐回过神来。他茫然地看了看宫侑皱着眉头的脸,又低头看看宫侑满是鲜血的右手,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眼泪掉得更凶了,连说话都带着哭腔。
“侑……侑前辈,你的手!对不起……”日向的嘴角还带着宫侑手上的血,宫侑刚想伸手帮他抹掉,却被他又一次避开:“别碰我!”
“侑前辈的手……我不想再……”日向自责地别过头,宫侑叹了口气,把受伤的手伸到日向面前:“这样拒绝人未免太伤人了小翔阳……好歹对我的手负责啊,我这样看样子一周都没法训练了,你要逃避吗?”
宫侑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冒血,顺着他的手肘流下来,散发出甜腻的气息。日向的干涩地咽了下口水,盯着沿胳膊肘下滑的血滴出神。宫侑见状把手又往前送了点,凑到日向的嘴边。
“要吗?”
日向的眼神有一丝动摇,但还是固执地偏过头去。宫侑非常清楚刚刚那一下子对日向来说远远不够,于是又把手往前送了点:“不要可就浪费了,那我刚刚那一下不就白挨了?”
“你现在一定很饿。”
日向还是没能抵住诱惑,在宫侑的再三催促下小心翼翼地开始舔食宫侑手上的血。他先从手腕开始,将顺着胳膊淌下去的血迹一点一点舔干净。接着是手背,然后是手掌心。日向刚开始还会时不时紧张地抬眼看宫侑一眼,渐渐沉溺于独属于cake鲜血的甜腻味道。
宫侑面无表情地看着日向的舌尖被自己的血一点点染成殷红,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坐立不安,就快要按耐不住内心的欲望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将日向彻底占有,吻上他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双唇,啃咬他的下唇,去吮吸他的舌尖……手上温热的触感消失了,日向的双唇顺着他的指根扫过,随后张嘴含住了宫侑的食指。就在刚才,宫侑的血沿着这只手指一路滴落至他们黑色的队服上晕开,然后隐没在黑色的布料中。
这张嘴应该含着更火热粗大的东西……
宫侑察觉到自己的思想已经逐渐变得失控,他迅速回过神来,抽回了自己的手。
“已经可以了。”血珠仍在不停的渗出来,但已经差不多快止住了。宫侑抬着右手站起身:“我去处理一下伤口。”
日向一脸的意犹未尽,怔怔地跟着宫侑走到了医务室。现在是午休时间,队医并不在医务室值班,宫侑熟练地从办公桌底下拖出一个急救箱,给自己的手消毒,上药,用纱布包上。
他把自己的手裹成了一个大大的白馒头,转头看向还站在一边出神的日向:“翔阳,你以后怎么办?”
“诶?什么?”
“我是说fork的问题,你以后打算怎么解决?”他举起右胳膊上的白面馒头晃了晃,“下回我可不会再老老实实让你啃我的手了。”
“我……”日向无措地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我不知道。”
宫侑朝他一步步走来,他有点局促地将双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宫侑一步步逼近,但他没有后退。
宫侑站在他面前,低下头把嘴凑到了他的耳边,他没有躲开。
他说:“我来教你。”
日向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拒绝呢?日向在被宫侑推倒在医务室铺在地上的急救垫子时迷迷糊糊地想道。然而来不及思考,宫侑已经压在日向的身上,俯身将双唇贴上了日向的嘴,舌尖试探性地在他的唇缝间点过。
甜的。
日向伸出双手勾住了宫侑的脖颈,顺从地张开嘴,让宫侑的舌头伸进来。舌尖碰到舌尖时,对方迟疑了一下,却被日向热情地迎了上去。他现在很饿,非常的饿,刚刚的血对他来说不过是餐前点,忍受了几天的饥饿使他此刻唯剩将cake吞吃入腹的念头。
他将宫侑送入他口中的津液吞吃殆尽,却仍不满足,于是他开始尝试主动探入对方的口中。但宫侑丝毫不肯退让,舌与舌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两人都在这个野蛮的吻里有点呼吸不过来,在接吻的间隙中轻喘着。
宫侑没想到的是日向能带着两人的舌头一块咬下去,而且劲还不小。这让他吃痛地轻哼了一声,而日向尽管也疼得不轻,却仍带着奸计得逞的眼神将宫侑乘虚推了回去,开始在宫侑的口中大肆劫掠,搜刮着每一个角落。
猎物尝到了甜头,接下来就该将线一点点收紧了。
fork和cake,谁是猎物还说不定呢。
医务室的门不合时宜地响起,有人在外面用鞋尖轻踢门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宫侑感觉到后颈上将他下压的力度消失了,很显然日向此时正因为外人的打断而清醒过来,一时间陷入了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佐久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扰了,有人吗?”
没有回应。
他又用鞋尖踢了门板两下,在确定没有人会开门之后一脸不爽地把口罩又往上拉了一点,伸手握住了门把手。
“青木小姐,麻烦借我一瓶医用酒精。”
然而没有坐在桌前的队医青木小姐,只有站在桌前乱翻急救箱的宫侑和坐在垫子上发呆的日向。
佐久早皱着眉头盯着一片狼藉的急救箱,几支药膏从盒子里掉出来散乱的落在桌子上,罪魁祸首仍在毫无自觉地一只手翻找,在佐久早眼中就像一只在院子里乱刨坑的狗。
“你在干什么。”
“啊,我在找贴绷带的胶布,”宫侑笑嘻嘻地把右手举起,日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了。宫侑手上的绷带已经在刚才散得乱七八糟,的确很需要重新处理一下,“手受伤了。”
佐久早嫌弃地身体后仰了一下。宫侑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支消毒酒精递过去:“伤口处理借用了一下,结果想起这种酒精好像不能用来喷伤口就没用,你不介意吧?”
“……介意。”佐久早绕开宫侑从衣柜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医用酒精揣进衣兜,“我用这个凑合就行。”他看都没看一眼那个被宫侑从休息室里顺走的喷瓶,转身向门口走去,在跨出门前转头看了宫侑一眼:“我一点也不关心你的那些龌龊想法,但你最好不要因此影响到训练和比赛。”
“否则下次我发球的时候瞄准的就是你的后脑勺了。”
“那可真是感激不尽,虽然我并不是很想体验一下。”
宫侑看着佐久早离去的背影,把手里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消毒酒精本来就不是拿来喷伤口的啊。”
下午宫侑自然没能参加训练,但由于受伤的是他那双上了保险的手,他被愤怒的女经理绕场追着跑了一下午。所幸他身为运动员的优秀身体素质让他逃过一劫,没有暴露自己的伤口,只是用普通皮外伤这种说法应付了过去。但他还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一回何为女人的怒火,并且暗下决心以后说什么也不要惹怒他们队看上去小小一只的经理。
当他终于从恶鬼手中脱身时,下午的训练已经结束,日向也难得没有留下来加训。不过宫侑也早料到了这点,因此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回到休息室准备收拾东西,抬头发现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
“这天变得还真快,”宫侑离开前顺手拎起一把靠在柜子旁边的黄色雨伞,“刚刚好像还是晴天来着。”
雨下得不大不小,因此宫侑没有打算坐车,而是想着就这样走回家。伞柄上挂着一只晴天娃娃,和一张小小的名牌碰撞着摇摆,宫侑把名牌捞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是工工整整的木兔光太郎五个字。
应该是赤苇前两天来的时候给木兔留的备用伞,不过估计木兔这家伙遇到雨也不会折返回来拿伞,而是会直接顶着雨冲回去。
“反正笨蛋也不用担心会感冒,借回去改天还给木兔吧。”宫侑抬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日向蹲在一家杂货铺门口的屋檐下,估计是走到一半突然下起雨了,正看着远处的车站出神。
一整个下午日向都在刻意地避开他,宫侑知道自己现在如果直接走过去,对方一定会不顾淋雨直接逃走,现在正值秋后天气转凉,如果因此感冒那可就不妙了。但他忘记了fork对于cake的气味有多敏感,在他打着伞站在原地犹豫时,日向闻到了cake的气味忍不住转过头看向这边,在发现对方是宫侑之后瞬间变得满脸通红,站起来就想往雨里面跑。
“喂!淋雨会感冒的!”宫侑迅速追上去用伞兜住了日向,随即退到伞外和日向拉开了一点距离,“你打这把伞回去吧,明天还给木兔就行。”
“侑前辈,今天的事……”日向抬头看向宫侑想说些什么,但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比起羞耻,他的内心更多是愧疚于宫侑的手。宫侑的头发已经被雨打湿了一点,他将手中的伞柄往前送了送:“拿着。”
他知道现在这样两个人站在一起肯定让日向很不自在,但总不能就这样让日向到雨里去,于是他强行将伞柄塞进日向手里,随后慢慢后退:“反正这几天我已经请了假不来训练了,淋了雨生病就刚好把今年的病假一块过了,你就拿着吧。”他笑着朝日向挥了挥手,“明天记得把伞还给木兔,有需要记得LINE找我!”
日向怔怔地看着宫侑在雨里转身跑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宫侑说的“有需要”指的是什么,不由得想起今天医务室里发生的事,羞得他在原地撑着伞蹲下来缩成一团,变成了一只冒气的蘑菇:“太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