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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smail】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作者 : 疯人川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druck constantin , ismail

标签 consmail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Licht

94 0 2022-2-9 23:04
导读
设定:/
警告:/
配对:Constantin x Ismail
摘要:“他犹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光彩夺目。”
申明:我不拥有角色。
其他:纯属捏造。文中姓名选择用中文表达;大概是个双向暗恋(康康并不自知x)。
他从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左耳垂上的耳钉,他没办法不去注意,或者说,人们很难去忽视伊斯梅尔几乎每天一换的饰品。而某一天,他发现那颗白色的、小巧的珍珠已经再也无法走出他的视野了。
康斯坦丁坐在路边的栏杆上,一手搁在大腿上撑着脸,另一手正捧着已经拆开包装且被咬了一口的三明治。就在不到五分钟前,他的朋友突然将手里热乎乎的午餐塞进他的手里,两眼发光地告诉他马路对面有一家超赞的甜品店。于是他独自坐北风呼啸的马路边,在该死的冷的十二月中旬,等待对方采购回来接走他的午餐。
在伊斯梅尔临走前,他左耳上那颗银白色的珍珠因为他轻快的步伐,从被甩开的卷发后露出身影来。洁白的轮廓被阳光晕得有些朦胧,它像是朝谁打了个招呼,而后又迅速躲藏起来,如同少女般娇羞。康斯坦丁很难想象自己会如此形容,但当他看见伊斯梅尔因兴奋而露出的笑容时,却又很难克制自己不去做那样的幻想。
他有些发愣地望向马路对面来回走动的行人,试图放空自己的大脑,可那个收悉的身影丝毫没有给足他重整旗鼓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推开店铺的玻璃门,重新跳回他的视野中。伊斯梅尔穿着他那件胖胖的羽绒服,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的盒子,像雪人似的朝他跑回来。
“很高兴店里没有太多人,否则你就必须得多吹会儿冷风了。”男孩耸耸肩,他从袖子里伸出几根手指扒拉了几下盒子,他从里面捏出一个淋了草莓巧克力的甜甜圈咬进嘴里。
康斯坦丁没有听清他又说了些什么,音节和单词全都被伊斯梅尔堵在口中,而后连同食物又一起吞进肚子。他手里还举着对方仅仅咬了一口的三明治,被冷落的食物逐渐在冬日的冷风中失去温度。可怜的三明治,他想,然后再一次地不小心注意到了他左耳上的珍珠耳钉。好像又和几分钟前的不一样了,它的轮廓不再朦胧不清,而是被男孩棕褐色的卷发衬托得宛如夜里的明珠;又并非璀璨得奢华,仅仅是白净得让人想起冬季的雪。这与他的银环耳钉不同,同样足够简洁,却没那么冷清;比紫色的碎片寡淡,却没那么显得疏离。
它很好,只是让他有些移不开视线。
康斯坦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直到男孩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怎么?”他眨眨眼,重新挺直腰板问道。
“怎么了?”伊斯梅尔嘴里还叼着吃了一半的食物,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摊开的手掌在空中挥了挥,又重重垂下贴到身侧,“我在问你想来点吗,”他顿了顿,清清嗓子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过分尖锐,“......我的脸上沾到了什么吗?”
“什么?”康斯坦丁皱眉。
“什么?你一直盯着我看,你问我什么?”他皱起脸,有些搞不清状况。
“没有。”他否认道。
“你有。”
“你看错了。”康斯坦丁从栏杆上跳下来,心不在焉地纠结着是否还要继续帮他拿着那块皱巴巴的三明治。
“你有,我肯定,”男孩穷追不舍,他吞下嘴里的食物,刚想捏起另一只,余光却瞥见已经走出两三步的康斯坦丁,他抿起嘴低声咒骂了一句,盖上盒子拎起地上的帆布袋有些手忙脚乱地跟了上去,“我敢打赌你有!”他大声喊道。
或许就跟为什么伊斯梅尔非要追着他问这个问题一样,康斯坦丁同样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非得将他的耳钉研究得这么仔细。
只是它太显眼了,他想,仅此而已。
于是当第二天清晨他拉开门发现黑发的男孩站在他家门口打瞌睡时,康斯坦丁也站在原地靠在门框上愈发大胆放肆地静静看了他几乎有十分钟,直到伊斯梅尔突然从小憩中惊醒时,才装模做样地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另一只手则抓向肩膀上的背包带。
“走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得能获得一座奥斯卡。
“你太慢了,我都睡着了。”男孩砸吧着嘴。
“很高兴你那么说。”他耸耸肩。
伊斯梅尔一顿,他呆了一下,康斯坦丁侧身从他身边经过,心中慢慢进行着他发飙前的倒数。当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伊斯梅尔装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帆布袋叮呤哐啷地砸在他的背上。
“你这个混蛋——!”
他笑了笑,弯腰从地上拽起他的包朝男孩晃了晃手,小偷似的扭头便跑下楼梯。康斯坦丁听见耳边唰唰的风声,他踩在脚底的瓷砖好像变成了弹簧,每向前跑一步都能将他重新送回半空中。他在一楼的门厅前停下,转身看向跟在他身后跑下来的男孩,黑褐色的卷发自他的脸颊两侧飞起,那颗乳白色的耳钉又落进了他的眼底。
伊斯梅尔三步并两步,跑到他跟前一把夺过自己的背包,亮晶晶的眼珠转了转,憋着笑推开他向外走去。
这让他想起他们初见时的那一天。
那是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与十二月的天气截然相反,他正被头顶的太阳晒得烦躁,室外球场中鼎沸的人声变本加厉地搅得他心神不宁。而那个拥有着棕黑色卷发的男孩就是在这个时候闯入他的世界,像是一颗拖尾的彗星,砸入人群;又像是细长的冰锥,正中场中。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薄短袖衬衫,脖子上缠着几圈银色链条,又好像不嫌多似的戴了根垂到胸口的项链,手臂上挂着两三个书包和袋子,眯着眼来回转动着脑袋。他是来找同伴的,康斯坦丁记得自己瘫在座椅上百般无聊地看着无趣的男孩上演找不着人的好戏。然后炎夏的热风吹起他打理完好的头发,在轮廓优雅的下颌上方,左耳廓下方,耳垂上的白色小点破开发丝,在阳光下正熠熠生辉。
而刚好在这时,男孩隔着人群,将头扭向他,那双亮晶晶的、褐绿色的眼睛不知为何锁定在他的身上。康斯坦丁想去否认胸膛中漏了一拍的心跳,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上的汗不知何时已经干透,就连热风吹来都叫人觉得有些凉意。他以为他要走来询问什么,前所未有地僵硬着等待陌生人靠近。而这并没有发生,或许他正要迈出步伐,但他的同伴显然先一步将所有可能性扼杀在摇篮中。那个看起来瘦弱无比的男孩被朋友围在一个圈里,相互推搡或者嘲讽,他的帆布包被友人误拿,于是男孩长大了嘴故作惊讶地从对方怀里一把抢回。年轻的生命在盛夏热情地绽放,即便有人群相隔,他依然在人头攒动间,被那颗小小的珍珠吸引住眼球。
“康斯坦丁?”
“嗯?”他从回忆中脱离出来,望向走在前面的男孩的后脑勺。
“我们可以邀请佐伊他们来开个派对。”伊斯梅尔仍然向前走着,并没有回头。
“可......以?”他把手插进口袋里,“但是为什么?”
“你不喜欢吗?”
“我喜欢,但是这么突然?”他垂眸看向自己的鞋尖,“我们上周刚——”
——他倏地停下脚步,险些朝后跳去。伊斯梅尔正杵在他面前,柔软的卷发几乎要扫到他的鼻尖。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你他妈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男孩抬起眼,用他最擅长的那个角度去仰视他的朋友。康斯坦丁不想知道他现在正在想什么,他脑袋里奇怪的思绪刚被自己清空,又仅仅因为对方的一个转身拧成乱麻,他祈祷他最好重新踏上去往学校的路,而不是向着大相径庭的方向。
伊斯梅尔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他的嘴时不时微微张开又在下一秒抿起,就连睫毛都有些颤动。
康斯坦丁轻轻叹了口气,他绕过对方缓慢而无力地向前走去:“你可以不回答,没关系——”
“——因为你看起来并不高兴,”伊斯梅尔在他身后大声说道,“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但我好像永远也不会等到不是吗?”他现在听上去真的有些生气了,“我以为我们是,”他顿了一下,“是朋友,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的问题而不是每天一无所知地看着你那张没有任何表情却明显有所指向的脸。”
“什么?”他回过头,匪夷所思地望向险些歇斯底里的男孩。
伊斯梅尔半张着嘴,苍白的双手艰难地比划了一下,只有被冻得通红的指节在灰蒙蒙的街景前有些刺眼,他的话语好像被卡在了喉咙口,半晌没有挤出一个字,然后像只泄气的皮球垂下手,他叹气道:“别那样看着我。”
“我没有......”
“......你有,”他瞪着眼,“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奇怪的,讨厌的事,你可以直接说,只是,别那么盯着我,好吗?”他几乎跟自己妥协,怒火来去匆匆,最后一点火星也消失在了问句的最后一个音节里。
康斯坦丁沉默地看着他,他揪着口袋里没修剪好的毛边。他搞错了,他想,伊斯梅尔永远都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内心所想。他并非像自己理解的那样看不懂他——好像即使在他身边,实际相距甚远。事实刚好相反,康斯坦丁只觉得自己像本被翻开的书,每一分每一秒都被他的朋友翻阅着。
他的朋友。
“伊斯,”他小幅度转了转脑袋,轻轻道,“你没有让我觉得讨厌,也没有做奇怪的事,好吗?我也很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口袋里把手抽出来,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疏远他。康斯坦丁想了想,而后伸长手臂微微抬起,他点了下头。
黑发的男孩好像还站在原地赌气似的,他紧紧抿着嘴,身子小幅度左右转动了几下,脚底蹭着路面装作不情愿似的走到他怀里。康斯坦丁轻轻笑了下,收回手臂用力把他按进怀抱。伊斯梅尔几乎无法呼吸,他试图抽出一只手奋力抵抗,无奈最终只得气急败坏地跺脚,还险些踩在他的脚上。
康斯坦丁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身子扳过一百八十度,而后又像举猫似的把男孩抱起来原地转了个圈,重新回到正轨。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他的声音落在男孩的头顶,后者沉默了不到半秒,便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
当晚他们依照约定邀请了大家,在这个刚开始的周一夜晚,喝得烂醉如泥。芬躺在沙发上晕乎乎地举着空酒瓶感谢他们的厚待,并表示这场派对成功让他们为近在眼前的期末考试更加忧心忡忡;佐伊靠在他身边已经打起瞌睡,她的大腿上枕着法图,而法图的腿上则枕着她的小女朋友……康斯坦丁一路顺着他们向远处看去,终于找到看起来还算清醒的玛琳。
他回过头顺手拔掉了音响的插头,抬起手朝她打了个招呼。康斯坦丁小心地避开歪斜在地上的众人,终于跋山涉水走到她面前。
“呃,”他清了清嗓子,抿着嘴缓慢问道,“你有没有……有没有看见——”
“——伊斯梅尔?”少女接过他的话。
康斯坦丁撇了撇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点点头。
“喔,他刚刚好像回房了。”
男孩抬起眉,轻轻吸了口气再一次点点头。他弯起手指在自己的鼻尖下蹭了蹭,有些拘谨地朝两侧看去,忽然有些拿不定主意应该将视线落在哪处。
“他…他还好吗?”
玛琳微微抬起下巴,眯起眼睛看似谨慎地打量着这个曾经并不愿和她们混在一起的男孩。他没有原先那么不可一世,而众人间的关系也不再那么剑拔弩张,现在的康斯坦丁完全像是钻进高大皮囊中的小孩儿,对人际交往显得笨拙而犹豫。
她叹了口气,道:“你知道,这里没有人能拦着你去你自己的房间。”她耸耸肩,最终绕过他加入躺在地毯上的友人。
康斯坦丁在原地待了几秒,手指不小心扣下了门框上碎裂的漆块。他无声咒骂了一句,弯腰钻进通往房间的走廊。
伊斯梅尔并不难找,他刚拧开卧室的门,就听到卫生间的淋浴声。
他磨蹭着坐到床边,双手向后撑去。地板上掉落着一件件衣物,就连那件胖胖的白色羽绒服也惨兮兮地躺在地上扭成一团。康斯坦丁歪着身子,头脑有些发热,他不太想替他捡起来,伊斯梅尔应该也不会介意,他甚至可能想不到他朋友正坐在外边等他出来。
他觉得他们应该好好谈一谈,早上的闹剧在康斯坦丁的脑子里响起了警钟,如果不把一些事说明白,同样的争执还会重新上演。
他应该谈一谈他的耳钉。
男孩想到这,不禁要痛苦地呻吟,他一手捂上脸使劲揉了揉,顺势又抄了一把头发。他们不应该谈这个,耳钉很好,它没有任何惹到他的地方,如果他提起,那只会是一场更严重的灾难。但他又确实没法再这样想下去,康斯坦丁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别扭地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甚至要长达一年多的时间。这很奇怪,他告诉自己,当一个人走进某个思维的怪圈,那么他就需要有一个媒介帮助他走出来。康斯坦丁的直觉告诉他答案就在他的朋友身上,但这个怪圈本身又与后者脱离不了联系。
那么,如何依靠问题的中心逃离问题呢?
这似乎是无解的。
金发的男孩沉重地叹了口气,向后倒在床上,他举着手,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昏昏沉沉地开始数数,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浴室的水声仍然没有停下,淅淅沥沥地向下坠个不停。
一,二,三……
……
……两百三十七。
他皱起眉,惊觉已经等了足够久的时间,现在好像应该开始有些担心伊斯梅尔是否喝多了在浴室中昏迷。康斯坦丁垂下手臂,想要从床上站起来,手背却没有如愿砸在柔软的床垫上,而是重重敲上一个硬物。
他痛呼了一声,龇牙咧嘴地看了眼很快变得通红的手背,康斯坦丁怒气冲冲地掀开棉被,正准备对在他被子里藏东西的不知道谁大发雷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相机。他愣了一下,立马认出是去年生日时伊斯梅尔送他的礼物。
男孩缓慢地将它掏了过来,盘起双腿重新坐回床上。说实话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了,或者说,他已经很久没在这个床上躺过了;自从家中的矛盾愈演愈烈,决定他睡眠质量的高低排序取决于每夜睡在什么地方,而实践证明,他更加偏爱一旁的沙发。
康斯坦丁把玩着手里漆黑的相机,它不算太昂贵,也没有那么一般,事实上他不知道为什么伊斯梅尔会送他这样个礼物。在信息技术如此发达的时代,除了专业摄影师,对于大众来说会更加偏爱手机。所以他并没有用过几次,相机里上一次拍摄的照片还是三四月份的某个夜晚。康斯坦丁眯起眼看着那张糊得不成样的图片,试图从中辨认出什么,他旋转着相机,从各个角度审视漆黑背景上色彩斑斓的画面。忽然地,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直直盯着某个小点。
那是一个,白色的、亮晶晶的点。
即便因为摄影人的手抖糊得拖长了尾巴,他仍然能第一时间辨认出来。
那个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与黑夜中,熠熠生辉的光点。
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拉开,他猛地抬起头,看见裹着白色浴袍的男孩。后者见了鬼似的大喊了一声,并极其迅速地躲了回去,甚至还不忘砰地一声拉起门。
康斯坦丁愣了一会儿,在他以为对方不会再出来时,那扇白色的门又被人小心翼翼地、缓慢地、有些犹豫地推开,一颗湿漉漉的棕黑色脑袋从背后探了出来。
“你吓到我了。”伊斯梅尔如是说道。
“抱歉。”康斯坦丁眨眨眼。
“就这样?”
金发男孩晃了晃头,对对方幼稚的行为表示无奈,他回道:“抱歉,亲爱的伊斯梅尔。”
“现在你有点恶心到我了、”伊斯梅尔翻了个白眼,从门后走出来,他手上多了块白色的浴巾,男孩将它扔到头上,拽住两边来回搓动,“你进来干什么?”
“我以为这是我的房间?”
“得了吧,你进来干什么?”男孩拽下毛巾,扔到一边的沙发上,他看起来比这间屋子的主人更熟悉它的构造。
“担心你死在我的浴室里。”
“谢谢,我这辈子都不会死在你的浴室里了,”他一屁股坐到他的身边,背后的暖色台灯将他的轮廓晕染得有些朦胧,“嘿,这是我给你的相机,真高兴你有好好使用它。”
康斯坦丁望向对方笑眯眯的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相机外壳。他的朋友用了他的沐浴露和洗头膏,穿着他的浴袍,沐浴在他的台灯中,坐在他的床上。这看起来不太对,但事实上又十分正常。康斯坦丁发现自己的呼吸格外平静,比他独自在家的任何一天都要安宁。他又想起他们应该谈一谈早上的那件事,但此时好像又已经不太重要了。他忽然没有任何想说的,他们的关系很好,甚至是刚刚好处于一个完美的状态。
康斯坦丁抬了抬眉,举起手中的相机,问道:“要照一张相吗?”
“现在?”
“现在。”
伊斯梅尔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睛,渐渐憋不住笑容:“你的兴趣真是奇怪,”他挺直腰背,微微侧过脸好让坐在稍后一点的男孩照到自己的脸,“你要把我拍得好看点,大摄影家。”
“当然。”康斯坦丁通过小小的、狭窄的取景器对准了他仍带在左耳上的珍珠耳钉,光线刚刚好,角度也十分完美,他的脸庞没有因为准心而模糊不清,刚好处在朦胧和清晰的交界线。
他按下快门,将十二月的这一个晚上,存入记忆。
“我明天把它打印出来。”
“你还要把它打印出来?”伊斯梅尔难以置信。
“我还要在上面签个名。”
黑发的男孩欲言又止地看向他,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还是什么,他的脸有些泛红:“那么你要给它取什么名字?”
“取名?”
“你现在是个著名摄影师了,你得为自己的作品起名。”他干巴巴地说道。
康斯坦丁低头看着相片思考了一会儿,在短暂的沉默后回道:“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伊斯梅尔抄起枕头奋力向他砸去。
 
-End-
 
FT:喜欢这种特殊的距离感,贴了,但没完全贴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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