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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疡

作者 : Rinnnnn吉叽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铜钱龛世 薛闲,玄悯

标签 耽美 木苏里

文集 铜钱龛世

356 1 2020-7-4 22:19
导读
(20.04.10)

原著向
自娱自乐,不要认真,随便写写的脑洞

「张嘴。我看看。」玄悯一手掂着薛闲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光源。



「啊——」薛闲盘腿坐在塌上,听话地顺着玄悯的动作张大了嘴,感觉到玄悯微凉的手指伸进了口腔,触碰到他口腔内壁深处的一处溃疡,激得他一激灵,又怕咬到玄悯,只能张着嘴不清不楚地说道:「疼。泥轻嗲。」



听薛闲说疼,玄悯缩回了手指,指尖还留着一些龙涎,擦在一块干净的帕子上,淡淡说到「太深了,看不大清。」



薛闲合上了嘴。下巴搁在玄悯的手里,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两声。这溃疡一开始是自己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后槽牙咬破了嫩肉。想着小伤口,过两天就好了,结果都几天了,只变得越来越疼,甚至还肿了起来,连这边的脸颊都微微鼓起了一些。



难得看薛闲这样没精神的难受样,玄悯略有些无奈地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他完好的那边的脸颊,温柔又有点责怪的意思,对他说到「都叫你不要食辣了。」



薛闲想说他也不知道啊?都这么疼了居然还要数落他。重重「哼」了一声,薛闲撇开玄悯托着他下巴的手,白了他一眼,背对着他钻进了被子里。



太疼,薛闲都懒得张嘴跟这没眼色的秃驴废话。



玄悯就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大坨,里面出奇怪的嗯嗯唧唧,像是疼的又像是在生气。闷闷的,断断续续。



窗外的黑鸟听闻薛闲受难。高高兴兴扑棱着翅膀怪叫着飞进竹楼,脚还没沾着玄悯的肩,就被玄悯低声斥道「出去。别吵。」



得嘞。黑鸟又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落在窗外的树丫上,有点委屈,但不敢叫。憋了半天,最后直挺挺仰在树枝上,羽毛都掉了好几片。



薛闲生气在被子里闷了半天,没听到半点动静,撩开被子一看,塌上除了他和被枕就别无他物了。



那秃驴呢?



薛闲曲起食指用指节隔着脸颊戳着那处溃疡,目光扫荡四周,寻找玄悯身影。



突然一阵勾人的香味又钻进他的鼻腔。薛闲微微扬起头,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是鸡汤!?



哪来的鸡汤?薛闲心中嘀咕。



薛闲下了床,赤着脚胡乱踩着鞋子,循着空气中缕缕香气,找到了一楼一间没门的屋子。



屋子里没什么摆设,只有一张桌子,一个小灶台,玄悯正背对着他,端坐在一方矮凳上,手里隔着一块帕子往火堆里添着柴。



薛闲静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直到玄悯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望向他,薛闲才若无其事地踢着鞋子踱步到玄悯身边,弯下了腰。



头发顺着肩膀垂落在玄悯的面前,如一片展开的丝绸,泛着光泽,细细密密地,带着些皂角的香味。



玄悯伸手将发丝缠在手里,抬眼看弯腰歪头对着他眨眼睛的薛闲,声音低缓,带着暖意,说道「鸡丝粥。等下就好了。」



薛闲还记得,自己前两天溃疡还不是那么疼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在睡前念叨过,哪处有一道出名的鸡丝粥,吃过一次,很是想念。当时说着说着还呲溜了一下口水,最后因为说多了,扯到溃疡,就觉得麻烦,说算了,实在懒得飞,什么时候高兴了再去吃吧。



那时候玄悯只是搂着他,在他眼皮上轻轻一吻,嗯了一声,然后叫他睡觉。



「哪儿、买的?」薛闲直接坐上一边的方桌,小心地控制着嘴巴张合的程度,尽量不要扯到内壁上的溃疡。



玄悯站起身,取了锅边的大勺,在锅子里绕圈,没有回答,锅内的米粥已经被熬成醇厚得看不出米粒的样子,咕咕咕地冒着细小的泡泡。



清香扑鼻勾着薛闲,他两手撑着桌沿,上身前倾,腾空的双腿都忍不住晃了起来。



玄悯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白色瓷碗,小心地将粥盛在碗里,配上一枚小巧同色的瓷勺,递到薛闲面前,低声说道「小心烫。尝尝看。」



薛闲一手接过碗,一手握着瓷勺,浅浅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又用嘴唇碰了碰,才往嘴里送。



「唔唔!嗯嗯嗯!」薛闲一边尝着粥,一边将头点得像个啄米的雉鸡精。



粥米被煮得酥软,一抿即化,鸡肉被撕成极细的细丝,一丝一丝和粥米绕在一起,裹着金黄色的汤汁油珠,滑入喉咙,暖到胃里。



玄悯看着他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粥,问道「味道如何?」



薛闲将瓷勺含在嘴里,似乎是思考了一番,才慢慢说道,「没尝过的味道。……你做的?」



玄悯垂下眼,淡淡嗯了一声。



才发现他脚上的鞋子都飞了一只,另一只堪堪挂在脚背上,鞋帮子都被踩得折了进去,薛闲素白圆润的脚跟露在外面。



「怎么又不好好穿鞋。」玄悯低声说了一句,索性将矮凳拉来,坐在了薛闲面前。将单一只的鞋子也放到地上,然后让薛闲赤着脚踩在他的腿上,隔着衣袍都能感觉这脚有多冰。于是又伸手握住了他的脚,用手心暖着他的脚跟。



「居然是你做的?」薛闲没有管鞋子的问题,还沉浸在玄悯亲自下厨的震惊中,连口中的溃疡都忘了,说话太快又扯得他「嘶」地倒吸了口气。



玄悯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手里轻轻揉捏着薛闲的脚,淡淡说道「汤里加了些药材。能好得快些。」



薛闲捧着碗,看着玄悯那双曾被他说「不比鸡爪子美到哪里去」的手,心里翻涌着阵阵甜蜜。只要一想到这样一双干净修长,不沾纤尘的双手,挽着袖子站在这儿,替他一点点撕开鸡肉,熬着鸡汤。薛闲就根本压不住心中翻滚不息的欢喜。



薛闲的脚先没忍住,没被握着的那只贴着玄悯的大腿,就往深处划去。快到某处时被玄悯握住了脚腕,玄悯撩着眼帘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看他的脚,低声叫他别乱动。



薛闲随手将瓷碗放置一边,笑着弯下腰,勾起玄悯的下巴,唇落在他的脸颊上,重重地嘬了一口,亲出啵的一声,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就要乱动。」说完那脚还重重地往下压了一下。



握着脚腕的手紧了紧,玄悯侧过头找到薛闲的唇就压了上去,薛闲欲往后逃,玄悯索性放开薛闲的脚站了起来,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按住了薛闲的后脑,逆转攻势,追得薛闲逃无可逃,只能认命般,勾着玄悯的肩颈,张开嘴将自己送上,任由他将自己一点点蚕食。



两人辗转着厮磨,交换着呼吸,熟悉地撩动对方的敏感点,身上都逐渐燥热起来。薛闲的手已经探进了玄悯的衣襟,突然玄悯的舌压过薛闲的口腔内壁,疼得薛闲嗷叫一声,还咬到了玄悯的舌头。



两个人都气息不稳地捂着嘴,互相看着对方。



薛闲因为疼,眼眶微微泛红,眼角还噙着点泪。



玄悯眼眶也微微泛着红,却是被某个祖宗的龙涎给烧的。



静默片刻,玄悯叹了口气。理了理自己被撩开的衣襟,弯下腰将薛闲的鞋子捡起,替他穿好,平静地说道「待你好全了再说吧。」



「为什么?!」薛闲问道,怕疼,又将后半句「老子又不是断手断脚了!」给吞了下去。



玄悯抬起眼睑扫了他一眼,一字一句说道:「纵欲。不利于康复。」



说完便转身去收拾残局了。



薛闲:「………………」



这秃驴耳根都红到脖子了!浑身烫得能煎蛋!跟他说下次!?



「秃驴。你是不是。不行了?」薛闲捂着微肿的脸颊,问玄悯。除了这秃驴不行以外他还是想不出别的理由。



玄悯的背影僵了片刻,又继续收拾起来,只是冷冷回道:「待你好了就知道行不行了。」









也不知道是薛闲求知心切,还是玄悯那鸡丝粥里的药材真的有用,不出三日,薛闲的溃疡居然真的好了。



又可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胡吃海塞了,又可以张嘴闭嘴把那黑鸟怼得掉毛了。



又可以被玄悯按在榻上,抱在温泉里,被他一次次问「行不行」了



月朗星稀的夜里。薛闲在玄悯的怀里,笑得眼中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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