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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Maximum Break(斯诺克AU)

作者 : sapphire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XMFC Erik , Charles

66 0 2022-4-2 19:06
导读
我今天打了针状态不是很好,可能写得很离谱,但这个好日子还是想让老万进个洞,顺便祝鲨鲨生日快乐!
出乎Charles的意料,Erik竟然要大费周章地带他回家。他还以为Erik用接近自己记录的速度清台,并不是为了给交通时间腾挪出额度。而Charles订的酒店恰好就在比赛场馆外一个街区的位置,距离绝佳,设施一流,完全能满足两个成年男性翻云覆雨的需求。但当他向Erik指出这一点时,后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认为这样就能打发我了,Charles?”
主裁在副驾驶座上调整了一下坐姿,Erik那种理所当然会在今晚将他享用得非常彻底的态度让他的裤子有点紧绷。
“就保证没有太出格的元素,”他舔了舔嘴唇,眼神看起来有点湿润,“虽然我的想象力并不匮乏,但还没有准备好为此上明天的体育新闻。”
Erik低咒一声,声明他在床上绝对没有什么引人侧目的爱好。随即他就以与他的球风媲美的车速,将Charles带回了他在德累斯顿置办的产业。
这是一处很漂亮的三层联排房屋,假如Charles此刻不是无暇他顾的话,应该还能注意屋檐上刷着这位天才选手最钟情的紫色。
但该死的,Erik的嘴唇和双手都太让他分心了。
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Charles就被抵在墙上狠狠吻住。蓝眼睛的主裁挂在Erik身上,而后者裤子里的硬物正蓄势待发地抵在他的臀间。
“不打算带我参观一下吗?”Charles在亲吻的空隙中说,“既然你特地邀请我来这里。”他喘着气,一边松开领结。西装外套已经在停车场里脱掉了,衬衣纽扣被解开了两颗,这让他身为执法者的气势被一扫而空,更像是一份半拆包装纸的美味礼物。
Erik盯着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当然。”随即他就在Charles的惊呼中将后者打横抱了起来。
“这是什么特别的仪式吗?”Charles闷笑出声,但还是非常合作地环住了对方的脖子。
“就只是希望节省一点你的体力。”Erik分神看他。斯诺克天才的目光深沉,似乎无论多少次都会震撼于对方那摄人的英俊,这种注视就像月相一样牵引着Charles心海里的潮汐。
“别低估你的执法者。”Charles笑着,并不真的在警告,“你会为此后悔的。”
Erik抱着他稳稳地上了二楼,虽然斯诺克并非激烈对抗的竞技体育项目,对参赛选手的年龄也相对较为宽容,但这并不代表顶尖选手就会在体能上有所惰怠。而Charles非常清楚Erik的训练强度,因为他指腹下起伏的肌肉线条就是明证。
“这是Magnus。”Erik说着,将那只不知何时滑入衣领、从侧颈流连到胸口的手轻轻握住。与此同时Charles被放下来,而他的身体下是一张铺着紫红色台呢的诡异球台。
“嗨,Magnus。”Charles友好地向球台致意,然后忍不住对Erik笑了起来,“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没错,”Erik毫无羞耻心,“因为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操进这张球台。”
Charles因为这话和同等露骨的眼神而重重地吞咽了一下。
“那么,”他自由的那只手滑到对方明显隆起的地方,“我必须先检查一下你的球杆,Lehnsherr先生。”
Erik配合地松开手,任由执法者解除他的皮带、打开裤链,然后把那根硬到发痛的东西释放出来。
“这是一根自带加长把的球杆。”Charles用双手圈住那里,他还戴着主裁的白手套,以相当优雅的姿态丈量,“你确定它的尺寸没有超限吗?”(注:比赛中球杆有尺寸要求,一般需要远距离击球的时候会安装加长把)
Erik从善如流地在他的拳头中抽送,丝质布料带来奇异的触感,“这由你说了算,裁判先生。”这话他是舔着Charles的耳朵说的。
而尊敬的主裁大人用拇指擦过它流出前液的顶端。
“皮头太湿了,”他用牙齿褪下自己洇湿的手套,有点责备地望向Erik,“会滑杆的。”
“而你有最好的巧粉。”Erik望向Charles的嘴唇,那里因为接吻而变得异常鲜艳。
主裁看起来对此似乎毫无异议。他在Erik面前跪下,然后伸出舌头,在头部轻轻舔了一下。他只是小试牛刀,却引来非凡的效果,因为Erik瞬间绷紧了身体,眼中窜起幽暗的火焰,而那根本来就已经很大的阴茎好像也不合逻辑地更胀大了一些。“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的手指描过Charles的唇线,“你有一张非常适合给我口交的嘴?”
应当是有很多人幻想过Charles的嘴唇的,因为它们的确形状优美、色泽艳丽,为他本就出众的面孔锦上添花。但从来没有人胆敢像这样讲出来,就好像他注定要臣服于这个男人的意志,而上帝给他这张嘴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他好好地取悦对方。这本该是很冒犯的,但Charles却被点燃了某种奇异的征服欲。
“幸好你没有,”主裁抬起眼睛望向对方,他当然是故意的,因为Erik的反应就坦白了这个角度会让他看起来有多美,“否则你刚才就要因为挑衅裁判而惜败‘黑皇’了。”
下一刻Charles就以与他话语中相悖的慷慨将那根老二含进嘴里。他的眼中因此泛起泪水,但他似乎对自己的职业抱有强烈的责任感,执意要将那根球杆的头部打理到合宜的程度。
起初Charles完全掌控节奏,间或给Erik一个深喉,但很快这位选手便贪婪地扣住他的后脑,在他的嘴里恣意驰骋起来。理论上Charles应该有点失控的不悦乃至屈辱,但此刻他完全被快感攫取,或许Erik眉目间因欲望而膨胀的野性实在太过迷人,让他理智的那一面宁愿尸位素餐。
但Erik却突然从他的口中退了出去。“你生来就应该吸我。”他的语气低沉,再次宣誓对Charles双唇的主权,而那双绿眼睛简直有些凶狠,几乎要将他的执法者生吞活剥。
“我一点也不介意。”Charles有些茫然地说。他完全不理解对方为何要单方面终止这次口交,因为他非常乐意用自己的嘴来驯服这位斯诺克天才的球杆,甚至咽下他射进来的东西。这应该是有点恶心的,但他承认自己喜欢Erik的味道。
“可我更想试试底袋。”Erik将他抱起来抵在球台上,性器暗示性地在洞口打圈。
Charles躺在紫红色的台呢上眨了眨眼,“那你必须耐心一点,先确保——”
然而他的调侃马上就被Erik探入的指节打断了。
“你偏好哪种运杆方式?”Erik凑近一点,着迷地看着那双被欲望浸染得更蓝的眼睛,它们在他的球台上简直美得不可思议。“低杆?”他区起手指按住一点,“中杆?”他的手指继续辗转向内,“还是高杆?”现在他的整根手指都没入了甬道中。
被按住敏感点的主裁如同炸开的红球(注:开局用母球大力撞击红球堆)般溃不成军。他痉挛着,前后都湿了一片。
“看来是高杆了。”Erik盯着他,加入一根手指,额际因为忍耐而渗出汗水,“只用手指违规吗,裁判先生?”他看起来非常虚心地向执法者求教。
“该死的,”Charles显然耐心尽失,“快给我、你的球杆。”
“如你所愿。”Erik草草完成扩张,扶着老二顶进去,然后径直插入到底。囊袋撞到臀瓣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他们契合得仿佛成套定制的球杆与套筒,衔接时熨帖得没有一丝缝隙。
Charles被完全撑满了。在神魂颠倒的同时他对自己感到难以置信,因为他竟然就这样,穿着主裁的制服,衣衫半褪地躺在Erik的私人球台上——而它还有个相当离谱的名字——双腿环着执法对象那窄得令人垂涎的腰肢,屁股里还含着一根又粗又硬的老二,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不得体的时刻,一切都太犯规了,可他却又沉醉又欢喜。
Erik等他适应后,微微退出一点又重重顶入,成功地让Charles呻吟出声。于是他有一点得意地挑起眉,“那么,斯登(注:stun,指大发力小走位)是可行的——“
“操你的,Erik Lehnsherr,”主裁终于全面放弃了他的职业素养,“再多一句我会直接判你本盘告负。”
这句话再次成功地让选手闭上了嘴。因为Erik握住他的腰,用不亚于他清杆的节律整根抽出然后插入到底。球台因为过大的冲击力而发生轻微的位移,地板不堪重负地嘎吱作响,而被整齐码入三脚架中的彩球就在Charles的身侧,伴随着Erik的顶动而彼此相撞,发出清脆的K球声。然而此刻沉迷于性事的二人根本没有顾及到这些,因为水声、皮肤拍打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盖过了一切。尤其是主裁眼中的水泽,如同无声的唱分一般,让斯诺克选手感到心中满怀胜利的激情。
Charles在激烈的性交中抚摸自己,而Erik凝视他的手仿佛猛禽盯住了自己的猎物,让他像被火焰炙烤的奶酪那样融化拉丝,只是潦草套弄两下就射了出来。Charles有点脸红,他基本上就是被Erik那根超常的老二操射的,说真的,在这种顶级的装备面前任何技巧都只能退居其次,更何况斯诺克天才在球台上做任何事都显得天赋异禀,或许上帝在厚待他这一点上实在有些不够公平。
Charles的衬衣和领结还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头,他的皮肤泛着红晕,体液喷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有一点沾在粉色的乳尖上。Erik觉得这是自己平生所见最为性感的画面,于是他俯下身咬住Charles的嘴唇,然后在他体内剧烈地爆发。
高潮后他们维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平复了一会儿。Erik伏在Charles身上,脸埋在他的颈侧喘息。Charles被另一种层次上的满足占领了意识高地,直到Erik重新将他拉起来吻住。
这比较像一个真正的亲吻,然而主裁却心有旁骛地望了望球台上的狼藉,有点破坏气氛地笑了出来,“真抱歉,我大概毁了你的Magnus。”
Erik很无所谓地吻了吻他的指尖,“它会很荣幸为你效劳。”
Charles怀疑自己不小心脸红了。他不大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与母球同色的体液从腿心里流出来,顺着腿根淌下。
“狗屎,你的母球入袋了,”Charles半真半假地抱怨起来,“这实在是个不可原谅的失误。”(注:母球被击入袋中是犯规的)
Erik托着他的双臀将他从球台上抱起,看起来不费吹灰之力,“那么允许我在下一盘纠正它。”
Charles发现自打进入这片屋顶,他的脚尖似乎就没有沾过地面。“又是出于为我节省体力的好意?”他挑起眉,“但你的体贴恐怕要触发罚分了。”(注:斯诺克比赛中双脚离地为犯规)
“你许诺了一整个晚上,Charles。”Erik提醒他,“而我打算物尽其用。”
言而有信和杜绝浪费大概是这位选手为数不多的美德,因为Charles感到那根球杆在自己的腿根处复苏,于是他有点骇然又有点好笑地问,“那么你还想在哪里开球?”
“卧室?浴缸?或者任何你喜欢的地方。”Erik诚恳地望着他,那双绿眼睛实在是很难让人拒绝。
“老天,你对所有主裁都这样殷勤吗?”Charles有点为难地看着他,“你会毁掉我公正执法的客观的!”
“什么?”Erik差点被这话掐死了昂扬的兴致,于是措辞中就没有特别注意到将Charles的利益相关方摘除干净,“且不论他们大多是些皮肤松弛的老头——”
“歧视性言辞警告!”毕竟他的父亲多半就在其列。
“你不是任何人,Charles,”Erik把他压上床垫时说,“虽然这不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场完胜,也不是最快的一次,单从体育角度它甚至没有什么必须被记录在案的理由,但它是我最钟情的满分杆(Maximum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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