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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花】【叶裴】双抛桥

作者 : 大脉动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 脱离原型

原型 剑侠情缘网络版叁 叶英 , 裴元

标签 叶英 , 裴元 , 藏花 , 藏剑 , 万花 , 剑三 , 剑网三

状态 已完结

239 2 2021-11-3 10:56
导读
原名:迅哥儿paro

差不多是个大纲文的乡土爱情故事。
【叶裴】双抛桥(迅哥儿paro)

这村子也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地方。叶家往上数几代可经营过贯通南北的大商行,但后来世道动荡,人多旁支也杂,渐渐就没落下来,也是一隅的乡绅。叶老爷年轻时也急公赴义,顺便想捐一个官。可随着这世道越来越乱,连称王称帝的都命似浮萍,给谁家当官能好过呢?

但叶老爷觉得自己最大的本钱,还是生了这几个儿子。虽然小的还没长大,但以后总可以慢慢培养,像老二已经能帮着打理佃农长工这块的杂事儿了,以后几个小子里再出个读书出息了的,就算是守住了老叶家的门楣。

言语间提及此,就已经没叶家大郎什么事了。砸了钱给他送去书屋,又请了西席,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跑去洋学堂的门外站一个下午,听些不知所云的东西。但后来叶老爷也想开了,有书读总比没书读得好,大不了就是些鬼子玩意儿。结果叶大郎进了洋学堂,还是屁都听不到一个响。原来他不学医,不学法,自己转到开矿与军械读了两学期。等叶老爷知道的时候,叫他狠狠吃了一顿藤鞭,嫌他不思济世经纬而思乱政,索性不给继续读了,回来娶个媳妇安分守家罢。

叶老爷这个念头倒让叶大郎乖觉了,在叶老爷进城参加宴会的时候也主动作陪。在一场关于工业革新的对谈中,这位叶大少爷落下了“将来必为栋梁之才”的名声。叶老爷喜不自胜,不单洋学堂继续供着,找儿媳的标准也从官邸之后或地主富户,提升到要找一门大家闺秀的难度。

没人知道,当时拖下的这几年时间,改了两个年轻人一生的命。

叶家大郎不爱学医从政,有人却是求而不得。裴小郎中还不是郎中之前,一家人辗转千里,也没逃过瘟疫索命。就连自己也差点冻死在洋学堂的门口。到底是鱼米乡富庶,人心才会善。一个馒头一碗清水的施舍让他活了下来,活了下来就能求着学堂让他打杂,挣一口饭吃。他人又聪明,偷摸着看的课本,墙根下听的讲学,竟让他将医理都能背全。

不独他一个人,檐下吱吱喳喳雏燕清啼,试图揭举两个少年在人群边缘逐渐发酵的情谊。待到又一年新燕南归的时候,就变成了抱着窝看底下一对人心手相牵。

爱人的梦总是美好。未来的裴医生想着夫子心软,去求得一次考学的机会,自己也有个证明。去医馆还是新式的大医院干几年学徒都好,以后就当堂堂正正的医生。

学医,只怕救不了这乱世。叶大郎的眼神仿佛是悲悯,又仿佛在惋惜,说的已经是遥遥远方,泱泱天地间的事情了。对方不服气,堵住他噙着笑意的唇。

这届学堂的状元本该是一工一医两个魁首,却只得一人拜别了夫子,在长街上踽踽独行。原来是叶老爷以为木秀于林,难免受到一些排挤。但关于叶大郎和小郎中的粗鄙玩笑话出自庸才之口,竟传得千里去了,还不是空穴来风。

叶大郎在考学前夕就被急急召回家去,当头砸下来的不是父亲重病,而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婚约。寻的是一个腰细臀圆三寸金莲好生养,哪里是个人的样子?裴小郎中不在意这个,在意的是叶大郎的书信里,逐渐有尾生抱柱之心。他索性一路寻到了村子口,搭了间草屋,只道来日方长,无不可慢慢计较。

但想也得见,两人乍相会就故态复萌,恩爱无别。这么又拖过一年,村里哪还有人瞒得住。叶大软硬不吃,叶老爷颜面上挂不住,带人冲进来的时候,他们还抱在一起,身上也没几件衣服。但叶大郎好歹是老叶家在城中的体面和希望。打骂过后,老子也没犟过儿子,自有别的办法。这头罚了叶大十天的禁足,那头趁夜黑,一群人踢破了郎中家的门。

第二天村里人起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空荡荡的了,装东西的箱子都被翻开,和本来就没几样的家什一起砸得七零八落,村民们要捡只能捡几个竹编的桌椅去。人呢?谁晓得。也许草席一卷早就收拾了,往北乱葬岗里头寻去。

真有人去了?真有人去了。只不过来晚一步,也不是黑灯瞎火的夜里,跌跌撞撞地寻了半天,才发觉自己两眼茫茫然张着,竟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便也无从得知有个游方的老郎中,把小郎中救起来,带走了。也不知道后来小郎中投身了革命,正儿八经地被叫作裴医生。虽然苦,但医疗资源在部队是最宝贵的。早年那点事在炮火硝烟的轰鸣中也没再提过。裴小郎中最后老在了北方,没再回过江南。

老叶家也应该早不在了,没有跑的,也被破四旧了,这不都新时代了嘛。


如果故事到这里就结束,那前面的大段也无非是沧海一粟,老调重弹。

奇就奇在,这裴老先生七八十的年纪了,有一天突然不管不顾地要办离院手续。老爷子一向很让人省心,只是无儿无女,又没有老伴亲戚,闹这一出不知道为了什么。院长和领导都过来了解情况,做过工作,他什么也不说,只讲会有人来接他的。

老先生热爱钻研医学,也爱画画,桌上一幅百鸟朝凤图颇有意趣。院长想晓之以情,决定换个话题入手,但不巧就看到了图上题了一句诗。

那段时间两岸关系几近冰点,所有的沟通都是隐秘不宣。上头刚意味深长地说过“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里却在裴先生的画中一模一样出现。院方领导看着革命老前辈,猜又不敢猜,审更加不能审。只能汇报上去,顺水推舟,看看来接裴老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天下午风和日丽,来的一辆黑色轿车,跳下来是两个模样不错的年轻人,替长辈办一点私事。这些说话的口音一听就是靠南边的,听得院长十分紧张,好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还跟着自家军绿色的几辆车,总归给院长吃了颗定心丸。再多问也不敢问,问了年轻人又哪里会懂。

于是院长带他们到了裴老的房间,敲门无人应,或许是午睡了。半晌,决定放轻了脚步推门进去,老人家原来真的睡着了。

他们把一个皎白的瓷盒子放在老人枕边,盒扣是个椭圆的小像。画像中的人眉目精致如旧,噙着淡淡笑意,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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